【纹龙】(第二部 正文)(641-650)
> 的景象。 一个全身赤裸的大男孩双脚着地站在床前,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犹如天神般威 武慑人,那肌rou坟起的躯干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泛红的毛细血管显示他先前已 经经历一段时间的剧烈运动,两瓣岩石般坚硬紧实的臀部正有节奏地向前耸动着, 好像正在不停做功的活塞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瞧见大男孩古铜色的宽阔肩膀上架着两只纤细白皙的脚踝, 那一截欺霜赛雪的玉足映衬着大男孩的肤色,就像是春天泥土里的残雪般显目, 那对水莲花般的玉足上套着双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敞开的鞋口露出 涂着鲜艳大红指甲油的白嫩玉趾,跟鞋身上嵌着的那串大红梅花相映成趣。 文龙就像一个君王一样俯视着罗汉床上玉体横陈的许茹卿,她除了脚上那双 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外一丝不挂,把一具纤细柔腻如白瓷观音般的玉 体搁在床上,原本身上残余的月白青花旗袍已经被剥了下来,没有一丝赘rou的茭 白细腻rou体像一道月光般,将黄昏后的室内照得通明。 她依旧梳拢着原先高高的发髻,那张清瘦的瓜子脸看上去还是那幺地冷艳高 贵,只不过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已经泛起不小的红晕,一对慑人的美目虽 然紧紧闭着,但那不断颤抖的长睫毛和紧抿的鲜红薄唇,却呈现出一股不如往常 的慵懒迷醉神态。 那是刚经历过男女云雨之后的反应,而且从她微微呈现玫瑰色的脸颊上看, 前面那番rou体的春潮绝对称得上酣畅淋漓,那种身心已臻成熟的妇人被极大满足 后的表情,出现在这具原本完美无瑕的女神像上,两者形成的剧烈反差可谓是千 载难逢。 文龙一边双手握着许茹卿那细长白腻的光滑玉腿,一边胯下cao弄着许茹卿那 具极品蜜xue,巨茎动作激烈却富有节奏感地前后抽插着,将那具极为狭窄又会咬 人的蜜rou捅得花心乱颤,有时还伸出手去揉捏一番丰挺嫩滑的玉乳,满脸的惬意, 好不快活。 从踏入这间书房起,整整三个多小时内,他们两人就像连体婴儿般没有分开 过,无论是素手cao琴还是玉指焚香,许茹卿的下体里始终插着他那根大rou茎,被 他时紧时慢地抽擦cao弄着,许茹卿表面上虽然始终保持矜持,但她的身体却毫无 保留地向他敞开,从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面的适意逢迎,他们不知疲倦、不知羞 耻地寻欢作乐,好像这就是世界末日般,昏天暗地地追逐rou体感官上的享受。 许茹卿从未像今天般柔顺,她简直是任他予取予求,不管他有多异想天开的 要求,她都无条件配合地摆出各种姿势,包括一些极度羞耻的体位,她都不折不 扣地迎合着他,尤为迷人的是,不管身体与姿势如何地不堪,她脸上却始终保持 着那副冰冷清艳的神色,这种集高贵不可侵犯和柔媚任君采摘与一体的矛盾,却 格外地诱人,让他欲念如炽,难以罢休。 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文龙双手各握着一只细腻柔滑的白玉脚踝,用下 身那粗壮的巨大巨茎,狠狠地干着胯下这个高贵美妇人。他的巨茎粗大的像小儿 手臂一样,而此刻的许茹卿已经全身心地沦陷在巨茎之下,就像他的禁脔般任他 恣意亵玩。 大概连续抽插了几百下,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 到底,毫不留情。每插一下,蜜xue都陷到巨茎的最根部;每干一次,粗长的巨茎 都深深地插入许茹卿花房的最深处,她光洁白腻的小腹上竟然不时出现一条浅浅 的凸起,那是他的巨大巨茎隔着花房在腹部浮现出的痕迹。 许茹卿白腻光滑的双颊因为情欲高涨而一片嫣红,细细的峨眉轻颦,鲜红的 薄唇微微张开,从口中发出轻轻的娇吟,即便是在这个时刻,她的呻吟还是那幺 细微,只不过呼吸声却难以自抑地变粗起来,还时不时地轻咬下已经鲜红欲滴的 薄唇。 胯下的巨茎更是毫不停顿凶猛地干着许茹卿,突媛许茹卿「嘤」的一声,身 体弓起,全身一阵抽搐,玉腿不停地颤栗,脸上的表情显得既痛苦又舒爽,居然 是泄身了。文龙看见胯下的美妇人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神色更加得意起来。 第644章:许茹卿(7) 泄身后的许茹卿全身泛着艳丽的红晕,那白蛇般的滑腻玉体似乎更加柔若无 骨,在他的凶猛撞击下不自然地扭曲婉转起来。此时他抽插许茹卿蜜xue的次数已 达上千下,玩弄许茹卿的身体快将近一个多小时了。身下那罗汉床用的是上好的 红木材质,可现在那上面黏满了他们的分泌物,像是上了层清漆般油光蹭亮。 「嘤……吖!」许茹卿再一次达到高潮,她的私处已经全是水渍,床单上湿 漉漉的一大片,小腹上也溅落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花露。 文龙终于也忍不住了,用力分开许茹卿浑圆性感的大腿,压向两边,使得许 茹卿的下半身成为平行的「一」字形,这对经常练习柔体舞蹈的许茹卿来说是轻 而易举的事。他把许茹卿骑在胯下,一边快速用力地干着许茹卿肥美滑腻的小rou xue。 此刻的许茹卿完全没有了平日的优雅动人,表情充满了yin荡靡秽,就像一头 母畜般全身都显示着yin靡的气息,任由一只禽兽在她的身上随意发泄,任凭被他 骑在胯下恣意亵玩。平时他真是把许茹卿视若珍宝,只会轻轻爱抚,哪舍得如此 用力玩弄,但今时今日,他已经被欲望冲昏的大脑,他已经卸下了对许茹卿的最 后一丝敬畏,只是纯粹地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享用。即便她曾经高高在上犹如女 神般,但此刻只是他胯下的一具尤物玩偶,可以任由他随意蹂躏、发泄。 户外秋意袭人、疏影枯枝,屋内却艳光四射、温热如春,两个交缠在一起的 rou体却如同双生儿般香气四溢,挥汗如雨,,难分难舍,不眠不休。室内充满了 皮rou拍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男女生殖器交接的分泌物气味,营造出一副热 火朝天的画面…… 这两个身份有别、年龄悬殊的男女结合得如此自然,以致双方彼此都舍不得 松开片刻,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揉入对方一般,无休止地放纵着情欲,在彼此的 rou体上寻找欢乐,在这rou体的狂欢之中,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但又像是被锁在 对方身上般,外界的讯息都被屏蔽了。 所以当梅宅的大门咿呀一声被打开时他们并没有任何反应,当然也不会听到 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的响声,即使那踩地声顺着楼梯一步步地向上,屋内下体 交接的两人依旧如聋哑般毫无知觉。 屋外那人在楼梯拐角处略微停了下,她显然看见挂在扶手上的那条这让她迟 疑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向上走去。 脚步声到了二楼走廊时,变得更加密集与急促起来,很显然地板上那堆匆忙 脱下的衣服已经说明了问题,而且她也很熟悉衣服的主人,在大男孩杂乱的衣裤 中间,一条白色真丝丁字裤特别显眼,以致她将其捡起抓在手中看了又看。 那月白色的丝绸面料十分轻薄,几乎就跟透明的差不多,可以想象她穿在女 主人胯间的模样,两条细细的带子交汇处绣着一朵精致的红梅,那活灵活现的绣 工栩栩如生,似乎就像要在雪地里傲放般妖艳动人,还有一股清冷的幽香萦绕在 附近,让人浮想联翩。 只不过在那朵梅花的背面,薄如蝉翼的细窄布料上,却明显多了一块液体痕 迹,那形状与气味不难猜出,是源自女主人情欲的分泌物。 一切都昭然若揭,那条丁字裤很快就被拽入手心,并且握得紧紧的,紧随着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高跟鞋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前,这时候她却迟疑了一阵子,对 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举棋不定,但她并没有延迟太久时间,最终还是伸手拧开了房 门。 文龙这时已经达到最后冲刺,抓着许茹卿本已分成一字形的光滑纤长玉腿, 更加用力地向下压去,双手死死地扣住还穿着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的 莹白脚踝作支撑点,用尽全身全部的力量向下夯着臀部,胯间那根大rou茎就像打 桩机般有节奏地砸落,巨茎捣冲下来的巨大力量,使得身下的罗汉床晃动不已, 有节奏地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许茹卿那光滑玉体此时变成了一个奇怪而又yin靡的模样,她整个纤瘦细弱的 身姿几乎折叠了过来,那白腻挺翘的桃心美臀高高挺起,白腻大腿根部好像与上 半身重叠,胯间的私处毫无掩饰地敞开,整个嫣红鲜妍的花瓣蜜xue好像一只粉嫩 多汁的鲍鱼,被那双颀长白腻的玉腿夹着,坦荡荡地送到他的面前,任君采撷。 他每干一次许茹卿那yin水四溅的肥美rouxue,简直是yin荡靡秽到了极点。然而 许茹卿的这种奇异的姿势却有一种莫名的异样美,yin荡而又夸张的身姿让人完全 无法想像许茹卿平日那优雅高贵的气质,只觉得对人有一种无比的诱惑,想要狠 狠地亵玩她。 每次他屁股落下时,都和许茹卿的桃心白臀紧密地贴在一起,毫无缝隙;当 巨大的巨茎拔出后,瞬间又狠狠地朝蜜xue砸下去,每次都把下面那滩光滑细腻的 白rou撞起一阵rou浪,许茹卿的红唇不由得发出细细的娇吟,而罗汉床也随之呻吟 不休。 文龙像一个君王般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下方的美妇人,那白腻纤细的娇躯因为 混合着两人的汗水和yin液而显得分外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就像一具皎洁透亮的 白瓷净瓶般,在薄暮夕阳的照射下宝光流转。这个完全被他征服的女人面若桃花, 媚眼如丝,那饱满挺拔、柔软洁白的雪乳,鲜红尖挺如梅子般的rutou,还有那毫 无赘rou、光滑细腻的平坦小腹,每一寸每一分都向他敞开,让他尽情地亵玩。在 外人面前,许茹卿总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清冷模样,现在她却像一个沉浸在rou 欲中的荡妇般,竭尽全力地迎合着他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的侵犯,或者乐在其中地 享受他的大rou茎,他的身体。 这个高贵优雅,知书达礼的极品女人,她既是高级知识分子,又是名门世家 的贵妇,又是苏曼州卫视的当家花旦着名主持人,而且还是他女朋友的母亲,他 们之间的距离就像鸿沟般遥远。但此时此刻,这个他心中的女神却被压在身下任 他cao弄,谁也没有想到,他就这样骑在自己未来岳母的身上,用自己的大rou茎抽 插捣弄这那具花瓣蜜xue,恣意亵玩着那两坨新剥鸡头rou般的白腻雪乳,最后还要 将自己灼热而又大量的jingye射入她温暖的花房深处。 想到这一点,就让他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此情此景下,一切环境、摆设和气息都在刺激着他的欲望,文龙开始用尽全 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捣干,血脉喷张的大rou茎膨胀到一个难以置信的程度,每一 次重重地砸落都刺穿花芯那团嫩rou,直直地突破插入花房深处里,guitou在每次插 到底时都会触碰到光滑温热的花房壁。 他感到紧紧包裹自己巨茎的蜜xue一阵痉挛,那紧窄花径里肥美多汁的蜜rou像 仿佛像贪婪婴儿的小嘴般,紧紧缠绕吸吮着大rou茎,好像要榨干他巨茎中的所有 jingye。从外面看许茹卿的小腹上不停地显示着一条巨大yinjing状凸起的痕迹,而且 越来越明显,就好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棍从下身把许茹卿刺穿了一样。 胯下尤物美妇人的情况跟他也差不多,那浓密的睫毛一阵颤动,鲜红光滑的 薄唇开始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娇吟,但这时候他的精关即将要打开,憋忍已久的澎 湃jingye即将汹涌喷出,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噗通」一声,书房那扇沉重的红木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突如其来的 声响打破了这一切,那声音之大以至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朝书房门口看去,只见 房门大开处,钟嫣儿身着旅行装站在那儿,手中拽着一条轻薄的月白色丝绸丁字 裤,上面尚带着许茹卿下体私处的分泌物。 「你们在干什幺?」随着这声愤怒的斥责,钟嫣儿脸上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 看着他们,既带有几分惊讶,又有很多疑惑,的却是愤怒与伤心。 「啊——」 「吖——」 文龙和许茹卿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叫,这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失措与尴尬, 可期间居然还带着几分接近高潮时的愉悦。 他们怎幺也没想到,钟嫣儿此时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应该身处帝都了吗, 难道航班被取消了?这一切都出乎他们的预料,他们被欲望冲昏了脑袋,根本没 有做任何的防备。既没有关闭大门,也没有锁上书房,反而在屋内随意留下偷情 的痕迹。 只要他们稍作防备,刚才这一幕就不会赤裸裸地上演。但就连平日里心思慎 密的许茹卿,也没有注意到这些。可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思考这些呢,他们支开 所有的人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放纵自己的欲望吗?如果缩手缩脚的,还不如去外 面开发,不过此刻已不容他们懊悔细想,因为他们出现在她面前的样子实在太yin 乱、太下流、太不堪了。 第645章:许茹卿(7) 许茹卿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那具熟年美妇人的白腻胴体上布满了高潮将 至的红晕,脚上那双厘米细高跟大红色凉鞋,头上的象牙白发簪,耳珠上的 祖母绿宝石耳钉,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点缀在那纤细合度没有一丝赘rou的身段上, 像一条长长的白蛇般蜿蜒辗转,浑身上下充满了雌性最原始的诱惑。 而骑在她身上的那个大男孩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粗若儿臂的巨茎正深深地嵌 入许茹卿的双腿之间,光滑白腻的三角洲地带那缕稀疏的耻毛已经被汗液和分泌 物浸湿,嫣红娇嫩的蜜唇已经充血肿胀,而且还被大rou茎带出一圈鲜红肥腻的嫩 rou,那巨茎深入的程度令人咂舌,以至于她的耻丘到肚脐的地段,白皙滑腻的小 腹上凸起一道明显的棒状物。 站在钟嫣儿的处境,当她发现自己的母亲赤裸着身体,把父亲之外的男人带 入自己家中,大白天就公然在书房里交合个没完的样子,这种打击对她是如何之 大。更让她寒心的是,自己母亲出轨偷情的对象居然还是自己的男朋友,这可是 跟她年龄相差二十多岁的男孩,论年龄都可以做她儿子了。 「嫣儿,不要看,不要吖……」 许茹卿挥舞着双手向女儿连连说不,她试图想要站起身来,脱离这种尴尬而 又yin猥的姿势,却忘了文龙的阳具还深深地嵌在她体内,结果顺着她的挣扎从罗 汉床上栽了下来,幸好下方铺着厚实柔软的羊毛地毯,她背部着地「噗通」摔倒 在地毯上,他们之间下体相连的状态并未改变。 这一下挣扎的力度之大,连带着文龙都被带着向前冲,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 压去,结果让她身体屈曲的弯度更加深了一点,那两条纤长滑腻的玉腿简直快撑 到了脸部,上半身更是蜷缩成一团晶莹柔软的白rou,原本他已经拔出一般的阳具 再次探底,深深地抵在她温热多汁的花房壁上。 「吖……不要……放开我……」 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扭曲成这个样子,许茹卿大骇之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挣扎, 可她越是挣扎,身体越不听使唤,在文龙的体重压制下,她只有架在他肩膀上的 脚能够活动,于是那两条白藕般的纤细玉腿如同鸟儿翅膀挥动个不停。 人体的构造在外界刺激之下,会条件反射般愈发收紧,尤其是遇到危机和紧 急状况,身体会不听使唤地做出奇异的反应,许茹卿虽然极力想要从他的身下挣 脱,但她的下体私处却反其道行之,越发地向内收缩抱紧他的巨茎。她的蜜xue构 造本身就较常人更加紧窄多rou,腔壁上的一圈圈rou褶如同千万条小蛇般,拼命向 内绞动收紧,那种强大的吸力是他闻所未闻的,身在其中的阳具如同坠入炼狱般, 无法挣脱却是无比销魂。 「啊——」,文龙忍不住狂吼一声,浑身上下连同巨茎一阵剧烈抽搐,尾椎 骨处感到一股凉意滑过,之前强忍已久的精关顿然一开,憋忍已久的jingye立马汹 涌而下,像打开闸门的水龙头般不断喷射。 那蓬勃的巨茎把巨量的jingye强力地射出,直直地灌进许茹卿温暖潮湿的花房 深处,浓厚有力的jingye像脉冲波般一股股强劲地打在花房壁上,每一下都带动身 下那个白腻光滑的尤物rou体抽搐不已,甚至可以听见灼热jingye拍打出的「噗噗」 声。 「吖……不……别……不对,吖……」许茹卿语无伦次地说着胡话,这时她 已经忘记了人妻人母所有的矜持,像溺水的人般拼命挥舞的玉藕般的白胳膊,洁 白皓腕上那两副碧玉镯子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好像要让女儿离开这里, 不要她看到自己被男人搞到高潮的丑态。 但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毫不连贯,极度兴奋下的她已经无法像正常人般 吐字,而是发出一连串女人舒爽到极致时的低吟,那种无限yin靡的娇吟令任何人 听了都会面红耳赤,更何况身为女儿的钟嫣儿,目睹着母亲与男朋友的悖伦性交, 她所受到打击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但这个时候她想要抽身离开也没办法了,双 腿像被钉住般一动不动,只是浑身颤抖地看着眼前这场荒yin大戏。 而文龙的射精仍在持续中,胯下的这个尤物美妇人似乎化身雌兽,白藕般光 洁细腻的纤长玉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地夹住他粗壮的腰身颤抖着,肥美滑腻的花 瓣蜜xue紧紧地吸住他的巨茎不肯放松,那白蛇般颀长滑腻的躯干在高潮的抽搐痉 挛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玉体像一张倒置的弓般绷得紧紧的,肿胀的蜜xue 完全翻出鲜红的腔rou,一鼓一瘪地含吮着青筋怒张的巨茎,里面还不断向外冒着 带白丝的透明津液,那图画别提有多yin靡香艳了。 许茹卿的玉臂开始还在舞动,最后终于无力地垂下,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尖 尖指甲在地毯上抓了几下,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玉指像是痛苦与不甘心地紧紧握成 拳头,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十根玉趾用力收紧又松开,连续循环 多次后,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极大地绷直,像是被箭射中般僵住一动不动。 「吖……」许茹卿最后发出一声带着悲鸣的娇吟,这呻吟中带着极大的畅美 与舒适,却有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好像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般。 然后她身上绷紧的神经突然完全松懈下来,那张香艳至极的rou弓像是被抽掉 了弓弦般顿时坍塌,化成地毯上一滩柔软光滑细腻的白rou,许茹卿像是在这场荒 yin华丽的交媾中耗尽了所有体力,双目无神地躺在羊毛地毯上,口中的呼吸都变 得极为细微脆弱。 此刻文龙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种射精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虽然射得酣畅淋漓爽快至极,但却浑身血液都被 吸干般充满了无力感,他觉得自己卵袋里最后一滴的液体都要被淘光了,眼前的 一切都变得那幺地不真实。 「你们……真是……太无耻……太下流……太变态了……」一声娇叱打破了 室内的平静,他们这才想起,这室内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他们肢体交缠、旁若无人、肆无忌惮交换体液的行为,极大地惹恼了一直站 在门口的钟嫣儿,她并不清楚男女身体在射精时是很难分开的,还以为他们对她 的存在毫不在意,这让向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堪忍受。 「你们真是变态,大变态!」钟嫣儿右手一扬,将手里抓着的那条丁字裤迎 面扔了过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跑了出去,只听见「蹭蹭蹭」地一阵脚步声, 听起来像是上了楼。 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带着一股熟悉的幽香砸在文龙的鼻子上,然后掉落在 许茹卿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rou的小腹上,他的大rou茎射精之后仍然保持着一定的 硬度,那丁字裤不偏不倚地覆盖住被那根玩意儿撑起的凸起,绣着鲜红梅花的纹 饰正好面朝上,上面那块女性私处分泌物的痕迹已经干透变色,正好同那翻开嫩 rou充血肿胀的花瓣蜜xue相映成趣。 女儿的斥责好像一声惊雷般,让貌似陷入昏迷状态的许茹卿顿时苏醒了过来, 那条被发现的丁字裤「罪证」更是令她羞愧难当,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她 突然双手反撑地耸了起来。由于他们还是下体相连的缘故,他也随之被她带得向 后坐去。 「你,快放开我……」许茹卿刚动了动,身上又一阵乏力,连忙伸手抓住文 龙的肩膀,这才保持平衡不至于倒下,他正要解释自己身不由己的状况,许茹卿 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在他胸前推了一把,他身子向后一倾,许茹卿顺势双脚用力, 柔腕按住他的胸口借力站了起来。 「噗呲——」随着开香槟酒瓶般的声响,他们相连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分开, 那股强大的吸力随着高潮的滑落而松弛,花瓣蜜xue的rou褶终于放他的大rou茎一条 生路,从她那温热紧窄的花径甬道里抽了出来。 刚从地上爬起,许茹卿不顾自己下体仍然流淌着jingye和分泌物,除了一双高 跟鞋和他留下的液体之外,什幺都没有穿,迈开双腿就往门外跑去。她根本完全 从高潮后的无力中恢复过来,脚下还蹬着双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所 以还没走几步,脚下再次一软,重重地摔倒在门口的地毯上。但她很是坚强,只 是稍稍喘息下,再次扶着门把站了起来,踩着又高又细的红绸带凉鞋,晃晃悠悠 地走了出去。 文龙喘了口气,忙从地上爬起,胡乱抓起地上洒落的衣服穿上,三步化作两 步地朝楼上奔去。 三楼的尽头,许茹卿双手抱胸站在女儿卧室前,轻声地跟里面说话,她的言 语全无往日的冷静与理性,而是充满急切不安地祈求着女儿的原谅。 第646章:许茹卿(72) 「嫣儿,对不起,你能听听mama的解释吗?」 「不要,不要,我不想听你说话,你们都是骗子,都是坏人。」屋内女孩儿 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明显带着哭腔,看来钟嫣儿已经哭了一场。 「嫣儿,mama很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