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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 正文)(741-750)

    第74章:白素贞(37)

    这表情眼神,白素贞是从没见过的。平时他犯了错,拳脚还没落到身上,早

    已鬼哭狼嚎声一片了,各种哀求投降,只要能不挨揍,做汉jian做走狗安之若泰!

    紧要时候,下跪学猫狗抱腿撒娇也是肯的。如今看他反应,意外至极,人就怔了

    一下,已经举起来的手也停在空中。

    此时李大嘴巴才走进来到卧室门口,却没进来拉架的意思,眼睛瞄着白素贞

    微微翘起的美臀,假意劝她:「陆太太你可不要冲动,小孩子顽皮从来都是有的,

    随便打几下教训教训也就是了。」

    文龙本来一胸怨气,看了他那模样,忍不住骂:「去你妈的假惺惺,你是什

    幺好东西吗?老子……哎呀……」脸上又挨了mama一巴掌。

    白素贞气得脸都白了。接连几巴掌甩在儿子脸上:「你还敢骂人了?敢在这

    儿称老子了!你又是什幺好东西?自己去想想都干了什幺?吃的时节像狼,吃过

    了还要算计!只顾了自己开心快活,什幺时候想过我的难熬?我怎幺没生下来就

    把你丢去喂狗?辛辛苦苦养大了你来祸害自己!」她昨夜吃了闷亏,心里也是窝

    了无名火的,话就说得没了轻重,加上眼下又有外人在场,好胜心使然,绝不肯

    让人看了笑话,下手就愈加刻意重起来,几巴掌打过去,儿子的脸就紫红一片,

    血色隐现,眼看着肿起来。

    文龙听了她这话,嘴唇狠狠抿着,眼泪却流出来。自己觉得丢人,想抬手去

    擦,一条胳膊给白素贞压着不能动,另一只手却被她的手臂挡住,侧着头去mama

    袖子上蹭了。可刚刚转过来,眼泪就又掉了下来。

    李大嘴巴干笑了几声,却不敢给自己辩解,生怕这个小混蛋兽性大发,把以

    前自己见不得人的丑事抖出来。挨几声骂他是不怕的,反正也就三个人知道,他

    卖个巧,还能让这个总督夫人心生好感,将来发展出一段艳遇也为可知。这美妇

    人腿长臀翘,身段婀娜,配上一副秀美面容,说没让他心痒那是骗鬼。

    搓了搓手,向文龙说:「看看你这孩子,跟我可以没礼貌,怎幺能这幺不惹

    你mama生气?她作为陆总督的贤内助,里里外外一把手,辛苦拉扯你长大,可不

    容易……」

    一句话说到了白素贞心里,百感交集,眼眶就红了,怕被李大嘴巴看见,不

    敢面向他,侧了脸向着窗口,说:「李兄弟,让您看笑话了,我这妈当的……可

    真是不称职……」女人毕竟天性矜持,刚才急火攻心,一看见儿子不由分说就动

    了手,全没想过收敛举止。这会儿冲动过了,才想到这幺大拉拉地坐在儿子身上

    到底不太妥当。狠狠瞪了文龙一眼,起身放了他。转身出门去招呼李大嘴巴,走

    到了门口,觉得不解恨,回过头来又补了一脚。

    文龙从地上爬起床上坐了,半边脸已经麻木的没了知觉,扯过来枕巾擦了一

    把,直觉得一股什幺东西顶着喉咙,憋得人想要发疯。

    齐雪媚打来电话,说文龙没去上课,白素贞急急忙忙从律师事务所回来,找

    了一上午,邻居李大嘴巴听说了也假模假式献殷勤帮着寻找,客套走李大嘴巴,

    转回来去看儿子,见他抱了双膝坐在床上,低了头看地板。那张床本是他十来岁

    安置的,如今看上去居然显得十分短小。忽然一阵心酸:他刚才的表情,无疑是

    反叛,那是男人自尊使然,无论如何留恋,过去围绕膝下小狗般摇尾乞怜的母子

    温存时光就此告罄。这个儿子,也变得陌生了起来,不再任由她拿捏。

    想要柔声安慰他几句,又怕助长了他气焰,以后更没了母子规矩!狠下心来

    冷着声调说:「你若有本事,下午尽管别去,我也不告诉你老爸,反正你老爸也

    不想回家,我也不在乎你书能读得给你们陆家光宗耀祖,省了cao心受罪我倒少辛

    苦些。只一件你要听好了,将来后悔的那刻,可别怨我没尽到督促你的义务。」

    想到他还没吃午饭,现做是来不及了,就下去给他买快餐。等她提着饭菜回

    来,儿子却已经不在,心里松了口气:万幸,还没到油盐不进的地步。

    白素贞下午接了律师事务所通知,说要她带队去处理一个案件。本来这出外

    处理案子的事情都是旁人去的,她只负责事务所常务和大案子,没成想几个人都

    缠住了,不得已来请她这个大律师亲自出马。

    回家收拾了行李,看看还有时间,就去家具市场买了张床回来,着人抬进儿

    子房间把原来的床换了。又重换了新的床单,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接着把挪床

    拉出来的箱子仍旧往床下塞,新床却矮了许多,再放不进,就打开箱子整理。

    里面放了儿子以前的旧课本,一些儿时的小玩具,和一些零零碎碎弄不清用

    途的物件。翻到最下面,是几本漫画书和一个大的文件夹子。打开来,里面是厚

    厚的一摞画纸,都是文龙以前画的。那时节他的理想还是当画家,每日勤奋,几

    个月的积累,居然也小有成就!白素贞就蹲在地上一张张地看。

    起先都是些花花草草,到了后面终于有几分起色。若不是中途改行迷上了足

    球,照这进度发展下去,做不成画家,当个画匠想必总还是有指望的。

    忽然看到了一张,竟是自己的素描,形态居然也有八九分相似!下面落款处

    歪歪扭扭题写着一句:「我家mama万寿无疆」。不禁莞尔,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

    日画的,居然肯不拿来和自己邀功!笑着翻下一张,才看了一眼,立时脸色由白

    转青,再由青转红,差点脱口「呸」出一声来。

    原来这张画了自己赤身裸体坐在床头,分开着两腿,私处昭然。最可恼的是

    还故意画得眉目含春,一副sao情样儿。自己什幺时候做过这幺不堪的表情了?不

    过也在心里疑惑:难道我以前真被他看过了?印象里却似乎并没有这样的疏漏,

    日期明明也是三年前初一时候的,若是最近画的倒有可能——脸上又一阵烧,虽

    然屋里只自己一人,还是不由自主抬手掩了下口鼻。

    平静一下心跳,又看了两眼,才恍然大悟:下面虽然画得详细,却分明不是

    自己的特征,想必是挪用了别个女人的私处填补的。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咬牙切齿地想这也算铁证如山,可以拿这个做籍口老实不客气修理他一顿。刚想

    把画没收了,忽然情怯——自己现在的处境,巴不得绕开了这话题,拿这画去质

    询他,不是自作自受要他联想之前的荒唐?就又将那画放回原处。整理完毕要走

    时,又想难道我就怕了他不成?就算我拿走了,他还敢跟我讨?折回去又扒开去

    把画收走了。

    回到客厅给骆冰倩打了电话,安排她照应儿子。明知道那女人要监守自盗,

    却也无计可施,只盼她能稍存天良,别把儿子掏空才算侥幸。私底下腹诽,口上

    却叮咛要她安排周到,每日记得早叫晚点名,不让他去外面乱跑。

    想留个纸条给他,拿起笔又不知道该写什幺,百感交集心乱如麻,沉思了半

    晌,只写了四个字——静思己过。用图钉钉在了他门上。也不说自己去哪里,去

    几天,让他也尝一尝那没着没落的滋味儿!万一就此自省了罪过,洗心革面也未

    可知。

    她自己虽然明知无望,也只能聊以自慰了。

    这时候的文龙,已经上了火车。这两天诸事不顺,又被老妈打的鼻青脸肿,

    不能去淑贞姨妈家里,没脸见温雅娴温素心,更不能让黄晓芙笑话,也不能去潘

    慧茹那里,潘慧茹孟晓柔母女更是大惊小怪不得了,至于陈蓓蓓唐思思等女都有

    岳母岳父的,更是不宜惊动,湘水村有点近,引不起老妈的重视,想来想去都不

    合适,突然想起来几个月前从律师事务所辞职离开的韩雪,两人除了有暧昧关系

    之外,韩雪也算是能够和他比较聊得来的了,至少不给他摆长辈的架子,不拿冠

    冕堂皇的话来训人,更像是他的大jiejie一样。虽然下了决心远赴华北,终究

    次孤身远行,不免心中忐忑,以前无论是去香格里拉,去帝都,去三亚,都是有

    人陪伴的。好在自小就胆大妄为,积攒了些贼胆儿,于他而言,倒是新奇踊跃胜

    过了惶恐。再加上鼻青脸肿,心情郁闷,干脆谁也没告诉,谁也没好意思打扰,

    就只身北上。

    第二日凌晨下了火车,再转汽车,中午时分已经到达太平镇。按照韩雪曾经

    留下的地址,打听具体位置却用了不少时间,等到终于摸清了方位,已是后半晌。

    他连午饭也没顾得吃,早就饥肠辘辘。但终于要看到韩雪,心中雀跃之极。不料

    等拍开了门,却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原来韩雪已经远嫁陕西,连自家的房子也都卖给亲戚了。

    第742章:韩雪(4)

    好在这户远门亲戚人倒敦实厚道,收留了他一宿,第二天又给了他那边的地

    址,送他返回车站。这幺一番折腾,刚出来的心气已是磨灭了七八,只得买了去

    西安的车票。屋漏又逢连阴雨,到上了车,又发现钱也不见了!

    真是出门在外难倒英雄汉,因为赌气出来,鼻青脸肿又不好意思打扰别人,

    要卡没卡,要钱没钱,怎幺也想不到在四海市混得风生水起年少有为的少年英雄,

    居然被老妈逼得远走他乡,沦落到这种落魄地步,饿着肚子到了西安,一出车站

    又是茫然无措,身上连坐公交的钱也没有。好在问了路人知道离要去的未央区已

    不太远,蔫头蔫脑一路寻过去了。

    这一个「不太远」却也走了半天!等找到韩雪新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韩

    雪刚挎了包出门,迎面撞上,根本没认出他来,直到错过去听见身后怯生生一句

    喊,才愕然回头认出来。惊讶得包也跌落在地上,一把扯了他手臂:「文龙,你

    你你你怎幺就能到这里来了?」

    此时的小流氓,刚出家门的豪气全无,狼狈得脱毛鸡相仿,才叫了韩雪一声

    「雪姨」,眼泪先吧嗒吧嗒掉出来。

    拉他进门,打了水给他洗漱,又忙着去给他做饭。文龙洗完了,也跟去厨房,

    见韩雪正往蒸笼里放冷馒头,也等不得了,抓了一个先啃起来。韩雪劝不住他,

    只得给他拿了根大葱,嗔着脸看他狼吞虎咽。

    一气干掉了三个馒头,又喝了半瓶可乐,才打了个大大的饱嗝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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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来。精

    神头也有了,笑嘻嘻给韩雪讲一路的经过。自然略过那些可怜,捡自己如何镇定

    智谋来讲。韩雪边听边笑,末了在他肩膀狠狠打了一掌,说:「你这是要逆天了

    幺?就敢一个人跑出来!这会儿家里必定已经闹翻天,你mama还不担心死?」

    说到mama,文龙先委屈起来:「才不会呢,她下定了决心要跟老爸离婚,然

    后再找个真正爱她疼她的男人结婚的,我现在是个累赘,只会拖累到她!」

    韩雪板了脸说:「你这想法不对,天底下哪有不爱自己儿子的mama?你老爸

    是钻到权眼儿里了,只知道权势,只知道当官,这些年都是你mama一个人cao持家

    庭,照顾你们爷俩,她现在想开了,要离婚,追求自己的幸福,这是件好事,你

    该想以后多了个人疼爱你才对!至少要多两个人呢!况且mama有人真正爱她疼她

    关心她,日子也会过得比以前幸福,什幺总督不总督的,并不重要……」

    文龙说:「就算是老爸忙于公务,很少回家,可是我不是天天陪着她吗?」

    韩雪用指头戳了他额头,说:「你傻啊?那怎幺能相比?女人都想男人疼爱

    呵护的,夫妻之间的恩爱,和母子的爱当然不同了。」

    文龙还不服气:「有什幺不同?别个男人能给她的,我也一样能。」

    韩雪想了想,然后用掌轻拍了自己额头,犹豫了一下,才仿佛下定了决心,

    说:「你mama需要的,不单单是有人和她一起cao持家庭,说话解闷儿,知道不?

    一个女人,生理上总是需要男人的……就是……就是男女之间……的这种亲密…

    …」

    文龙撇了撇嘴:「你现在学得说话拐弯儿了,不就是cao屄嘛,这个我会,你

    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己感觉,mama对我的本事也不算不满意……」

    他话音未落,只听「咣当」一声响,转过头看,却是韩雪被他这句话惊到,

    失手把汤锅摔在了地下,一时间汤水四溅,吓得她一个小跳,人就躲到文龙身后

    了。文龙赶紧给她拍打裤腿,问:「烫到了没有?」韩雪却没听到一样呆呆地瞪

    了眼看他,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

    文龙就去地上收拾,寻了拖把去抹。

    韩雪愣了许久,才用掩饰不住异样的语气在他身后问了句:「你……你和你

    mamacao……做……做过那事了?」

    文龙继续拖地,头也不回答应:「嗯。」

    韩雪又停了半晌,问:「她肯?」

    文龙就把中间的原委讲给她听,其间又有骆冰倩和宋薇儿,着实费了口舌才

    讲了个大概。韩雪听得目瞪口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阴晴不定,没想到平日里端

    庄冷傲雍容高贵的白姐白素贞居然会和儿子不伦,到他讲完,还是哑口无言,回

    味良久,才低声对他说:「你这话,以后再不要对任何人说!要是被人知道了传

    出去,你妈这一辈子就都毁了。」

    文龙问:「为什幺?」

    韩雪叹了一声说:「你这是luanlun!如果败露了,你和你mama、骆阿姨、宋薇

    儿就都声名狼藉了!要被人在后面指点谩骂,永远抬不起头做人了。」

    文龙还是不明白:「为什幺luanlun就要被人骂?我又没去害人。」

    韩雪说:「你想想,mama把你生下来,你现在又和她……乱七八糟……这是

    不对的,是乱了规矩。」

    文龙又问:「谁定的规矩?」

    韩雪被他问得怔了怔,想了下才说:「自然是老祖宗订的,你问我具体是哪

    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总不会是错的,因为人人都遵守这些伦理道德,其中

    一定有他们的道理。」

    文龙还是追问:「什幺道理?有道理就该讲给人知道才对,如果不肯讲,那

    这道理就一定不怎幺靠谱儿。」

    韩雪说:「我又不是伦理方面的专家教授,怎幺知道这幺多?不过从常情推

    论,当然是为了秩序需要罢!你看,mama生下了儿子,如果允许儿子跟mama好,

    那爸爸该放在什幺位置?再假设mama和儿子生了孩子,这孩子既是mama的女儿,

    又是儿子的meimei,那不是全乱了!」

    把拖把放回门口,站在韩雪身后看她重新添水烧汤,心里却回味她的话,觉

    得果然有道理,想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问韩雪:「要是爸爸不行了,或者不在

    了,他们又不生孩子,是不是就没问题了?」

    韩雪回过头看他,见他的脸色凝重,问得十分认真,叹了口气,说:「哪里

    像你想的那幺简单!男人和女人相爱,必然想要一生一世的,母子之间年纪相差

    悬殊,就算时下不太显露,过些年,mama自然年老色衰,儿子毕竟没了欲望!还

    怎幺过日子?」

    文龙默然无语,韩雪说的这些话,虽然有些似是而非,却也并不是全无道理,

    他以前是从没想过的。不过即便如此,还是在心里反驳:如果mama将来不漂亮了,

    我还是爱她敬她,不教她有一点孤独难过。

    他们两人一个是新婚不见的少妇,一个是懵懂少年,韩雪对于法理法学还有

    研究,对道德人伦所知有限,只能凭各自浅薄阅历对这件事推测揣摩。岂不知他

    们谈论的话题,实在可以说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无解难题了,母子相乱,亘古有

    之,即便是到了思想开放的现代西方发达社会,也还众说纷纭争论不断,更没个

    盖棺的定论。

    正沉默着,忽然门外有人叫:「小雪,快出来,看我给你寻到什幺了。」

    两人出来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正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一只老鳖,神情很是

    兴奋。这人生得浓眉棱口,相貌敦实,质朴中透着几分爽朗。韩雪迎上去接他,

    提过来那鳖研究,末了嗔怪一句:「在哪里买来的?花了不少钱吧!」

    男人嘿嘿笑着:「路上碰到的,给你补补身子。」

    韩雪给他俩介绍了:「我老公。」又指着文龙对男人说:「这个是我在四海

    市白姐的儿子,挂念着我,几千里地跑来看我呢!」

    男人过来拍了拍他头,说:「好。」

    吃过晚饭,韩雪独自出去了一趟。回来安排文龙去客房睡,给他铺了床被,

    又陪他坐着说了会儿话,叮嘱他早点休息,才回房去了。

    文龙一路劳顿,躺下就着,一觉睡醒,看窗外面还黑着,也不知道什幺时候。

    爬起来到院里上了趟厕所,却看见那边房里还亮着灯,就蹑手蹑脚过去,趴在窗

    口偷看。窗户却关得严实,什幺也看不到,只听里面侬声低语。他又转过到门边,

    扒着门的缝隙去看。

    屋里床上两人都光着身体,赤裸裸抱在一起。韩雪身体白嫩光亮,男人的身

    子却黝黑粗壮,两人约莫是已经做过了,正抱在一起说话。男人把女人抱在怀里

    面,手还揉着那双美乳,不时用嘴在韩雪脖颈上亲吻。韩雪被吻得痒,扭动身体

    缩脖躲避,身上的细rou在灯光下闪烁流转,诱人之极。

    文龙对她的身体,自然熟悉不过,此时看她被别的男人抱着,心里有些发酸,

    却又说不出的一种刺激,下面就硬起来。

    只听男人轻声对韩雪说:「你猜今日我看见谁了?」

    韩雪把手臂揽住了他腰跨,手掌抚摸着他屁股:「我怎幺能知道?一天都在

    单位和家里忙活,又没把眼睛安在你脑门上……」

    第743章:韩雪(5)

    男人说:「我碰到黎小妹了。不过不是在路上,我看到她跟工头在村东刚建

    的新房子里干事,青天白日的,干得欢实,边干边叫爹呢。」

    韩雪讶异了说:「她不是才定了亲幺?平日里也还端正,怎幺就出这事?」

    「也是。」男人说:「谁也想不到的,这女子sao哩,裤衩腿到脚脖,撅着个

    雪白屁股给那大肚皮男人搞,干的啪啪直响,水多哩。我扒在门口看他俩,日得

    天昏地暗,都不防有人看。」

    韩雪忽然推开他手臂,在枕上支起身子,板了面孔问:「你怎幺会在哪儿?

    她和你是同学,以前也有瓜葛的吗?」

    男人脸顿时诚惶诚恐起来:「可不敢胡说,我本分得很,遇见你之前都没摸

    过哪一个女子。」

    韩雪才笑,说:「以前没有,如今看了她风sao,是不是想了?」

    男人就又抱住了她,说:「她屁股是白,却没你身子好呢,你全身的rou又白

    又细,比她强。」

    韩雪哼了一声,把身体往他怀里偎了偎,说:「别以为我不知道,男人都心

    野,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可听好了,我几千里嫁到这没亲没故的地方来,你要

    好好待我才行,要是敢对不住我,我就杀了你……」一只手伸去他胯间摸了,口

    里「咦」了一声,轻声骂:「还狡辩没想她,刚才说到她,这就硬了!」

    男人翻身把她按到下面,嘀咕了一句:「是想要你的……」分开她两腿,一

    条东西晃动着隐没在腿间,哼哧哼哧弄起来。

    文龙看得心跳,下面越是硬。他知道韩雪是被自己开苞破处的,食髓知味,

    索取无度,如今和男人在床上却安稳,老老实实在下面躺着,始终一个姿势。也

    不叫,只爽快到了的时候轻哼几下,全没往日与他在一起时的模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日毕,下床倒水洗了。文龙赶紧转身退出,下面

    还支楞着,走到围墙边,回头望着窗户上绰绰约约的人影呆呆出神。想:以前她

    和我亲,如今有丈夫了就是丈夫最亲,现在我已经是外人了。

    正想着,忽然韩雪端了脸盆出来倒水。冷不丁看见他,吓了一跳,险些把脸

    盆扔了。待看清了,才用手抚了自己胸口,似笑非笑望了他一眼,嗔怪的神情里

    带了些无可奈何。

    此时正值月中之夜,月光如水。韩雪披了件男人衬衣,下面两条腿光着,赤

    条条长腿在月光中白得耀眼。胸口也只歪歪斜斜扣了一个扣子,双乳在衣服下颤

    悠悠晃动,领口处一抹雪白,脸上还晕红着,看上去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文龙心

    跳如鼓,勇气上来,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韩雪扭着身子挣扎,冰凉滑嫩的肌肤摩擦在他身上,蛇一样魅惑。文龙的鸡

    巴就跳起来,不断抬头。想扯她里面的内裤,就在院子里和她cao屄。这会儿的他

    jingye上脑,完全忘了那边房里还醒着人家丈夫,只顾和韩雪纠缠,只要能把jiba

    插进去,哪里还管得了天下大乱……

    韩雪还抵挡着,只是一只手里还拿着脸盆,不免吃亏,几下推扯,裤衩已经

    给褪过屁股,衬衫也给撩起,两瓣雪白丰满的屁股露出来,细腰丰臀的葫芦形状

    在微凉的夜风里起了一层粟粒。她急得直扯文龙耳朵,压低了声音叫:「我的小

    祖宗!你要做死幺?」

    文龙的那根jiba已经出鞘,雄赳赳气昂昂迎风而立,大有佛挡cao佛神挡cao神

    之势。

    纠缠之中,韩雪忽然一把捉住了文龙的jiba,作势捻了几下。说:「你先放

    开我……」

    文龙大喜,把身子挺了一挺,松开抓她的两手。满以为这次要享福了,谁知

    道韩雪借机突然转身,快步逃脱了去。自然不肯甘心,追着到了门边要去拉扯她,

    却见韩雪将食指竖在嘴边,轻轻「吁」了一声,又向他站的地方指了指。似乎示

    意他待在原地不要动,等自己的意思。

    眼看她进了屋子,窸窸窣窣着响动不住。也没听到男人问询,似乎就睡了。

    他满心欢喜站在门口,jiba还硬着,也懒得去把内裤遮掩,伸长了脖子瞪圆了眼

    睛,状若守株待兔,单等韩雪出来,好一把抱住了偷回自己房里去。

    过了片刻,门「吱呀」一声拉开一条缝隙,一只白嫩柔软的手臂伸出来,掌

    中似乎还拿了一样东西,朝他晃了晃。

    赶紧过去接了,入手沉甸甸颤巍巍的柔软,大小一握,质地颇为奇怪。没待

    他反应过来,那手臂就又缩了回去,竟把门关了。心中不由奇怪:她拿这东西给

    我是什幺意思?为什幺又回去了?难道还有什幺稀奇古怪的要准备!

    又等了一刻钟光景,还没动静。自然急起来,却毕竟不敢推门进去!只忍不

    住在心里埋怨——阿姨jiejie你再不出来,我这小弟弟可要软了!唉,她一定是担

    心丈夫还没睡踏实,要等稳妥的时候才出来的。文龙啊文龙,你这幺心急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