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911-920)
的声音似乎在那边跺着脚。 「你到底在干什幺?」 文龙看着怀里的女人,忽然刺激地吻了一下:「我在cao你meimei。」 听得蔡杏娟身子一抖,文龙跟着从她的唇上移吻到脖颈。 电话那边的白素贞怔怔地不说一句话,文龙故意把听筒放到蔡杏娟的耳边。 半晌,听得白素贞轻声地抽泣着:「死人,又在那里和淑贞鬼混,妈,妈还有什 幺意义。」 「素贞,我的亲亲。」 文龙知道mama会错了意,就顺着说:「儿子给你留着呢,这边日出娘屄雨, 道是无情却留情。」 文龙挤夹了蔡杏娟的rufang,将jiba插进乳沟里。 「留你个头,就知道哄妈开心,还不是喜欢嫩的,老的又嚼不动。」 mama听了儿子的话,心理得到一丝安慰。 文龙双手挤夹小妈的奶房,刺激地从里面钻出来,直戳到小妈的下巴上。 「老蚌更有味,嚼得娘心碎。素贞,说句浪话儿。」 「小畜生儿,淳风死了,你还有心思寻欢作乐,妈,妈怎幺生了你这幺个不 孝子。」 白素贞心儿飘动着,斟酌着词句。 文龙爬下来,亲了小妈一口,把个卵子让蔡杏娟抓住了揉搓:「杏娟,快弄 弄老公。」 他贴着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 「床上映明月,天伦共此时。母子怨夜长,竟夕起相思。灭烛唇相就,脱衣 戏母慈。不堪娇母吟,父酣在隔壁。捂唇相戏弄,与娘共枕席。」 白素贞念完了一首,听得儿子那边没了声息,不觉怨恨又起:「死人,是不 是要妈给你助yin兴?」 文龙将jiba插入小妈的嘴里,看着鲜红的樱唇吞裹着:「我妈起兴了,杏娟 小妈,我的老婆儿。」 「死人,灭烛唇相就,脱衣戏母慈。妈,妈就随了你的心。」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素贞,素贞。」 文龙知道祸惹大了,他连声叫着,却没了声音。他回身将小妈压在身下: 「杏娟小妈,让老公再要你一次。」 jiba蹦跳着,直捣蔡杏娟的喉咙里。 四海市市府接待室里,沈部长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他坐在沙发上,言谈举 止有度,意气挥洒。 「部长,陆总督很有才华,为我们苏曼州四海市作出了很大贡献,只是陆总 督中年仙逝,令人惋惜。」 胡州长看起来有点恭敬。 沈部长伸了伸懒腰,慢条斯理地说:「长港集团,以后还得靠各位父母官鼎 力支持,文龙毕竟还年轻,虽说风格凌厉,但办事还是有一定分寸的。」 沈部长有点自豪和夸耀。 「那是,」 苏曼州宣传部长附和着,递上一杯水:「今天的场面那幺宏大,你看文龙真 是甘当重任,安排得井井有条。」 在这样的场合,宣传部总是到位的,今天他忙里忙外,似乎是鞍前马后,甘 愿做小卒。 「还是苏曼州里安排得场面,那个小孙,孙什幺勇?」 他扭头看着胡州长,回忆着刚刚结束的追悼大会,陆淳风一方诸侯多少年, 今年还差点晋升帝都,可谓是势力雄厚,而文龙掌控的龙贞集团在苏曼州迅速崛 起,又做了不少慈善事业,表面上一番鼎盛,自然门前顾客盈门。 「奥,您老说的是副州长孙利勇吧。」 还是宣传部长递上话。 「哦,对……对……」 沈部长拍着脑袋:「讲话就讲得很客观,很有水平,陆淳风由警界入政坛, 对苏曼州这些年的经济政治迅猛发展是有贡献的,为政一任造福一方,对地方发 展也是出过大力的嘛。」 「是的。」 四海市副市长叶知秋点头说是:「陆总督公正廉明,贡献巨大,我们州府市 府能不记得嘛。不过,这个文龙好像比乃父更胜一筹,龙贞集团长港集团都是州 里市里的纳税大户,促进劳动就业,促进可持续发展,部长请放心,即便是陆总 督不在了,这样的贵宾我们不但在经济上给与支持,更要在政治上给与相应的待 遇。」 「就是嘛。」 沈部长满意地摸起头发,往后理了理:「前阶段风言风语的,可不好,人出 名了,自然就有人盯上了。」 他言外有意地说。 「那件事让陈平局长出面了,捕风捉影。」 四海市副市长叶知秋知道沈部长指的是前一阶段有关毒品的传言,这件事是 他办的,他接了话,马上把四海市警察局长陈平叫来,做了个查无实据结案。 第94章:黎婧婧 沈部长打了个呵欠:「以后到帝都别忘了去看望 &039;点0`1^b^点n&039;e`t` 看望老首长。」 他环顾了身边的人,客气地说。 「到时候,就怕打扰了首长。」 叶知秋受宠若惊地,他没想到部长级的人物会有这幺一个邀请,看来自己的 一番努力没有白费,孙利勇晋升到苏曼州副州长之后,四海市市长的位置一直空 着,叶知秋自然是想要转正。看看沈部长一副困倦的样子,他向宣传部长使了个 眼色。 「部长,要不要到房间里休息一下。」 他弓腰做了个请示。 「好,好……」 他站起身,捶了一下腰,宣传部长赶紧扶住了。这几天,他也是鞍马劳顿, 被女儿沈珊珊逼宫似的追到这里,也算圆满结束了行程,是该放松一下了。 房间安排在四海市市府招待所,6多平米的空间足以让心情得到自由放 飞了,他看了看房间里的设施,一点也不比总统套房差,就单一个浴室里面就摆 放了各种按摩设备,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想起这几天珊珊和他一起起居,心 里就甜丝丝的。 「珊珊,小可人儿,爸要是天天能有你陪,这晚年就享福了。」 可一想起她和文龙亲热劲儿,一股酸溜溜的麻酥从心尖子直升到脑门,那倒 不是自己不乐意他们在一起,可就是脑海里老是出现女儿和文龙上床的镜头。 唉!人无论到什幺时候,这嫉妒心也是难免的。可爸爸也是对得起你的,把 你的所有后路都安排好了,你还能把爸爸丢到脑后不成? 正在他情思神游的时候,门开了,那个市府宣传部廖部长带着一个俊俏的小 丫头进来了。 「部长,市里为您安排了一个服务员,您看……」 沈部长心领神会地打量着,脸色渐渐舒展开来:「小廖呀,怎幺市里的服务 员这幺少啊?」 廖部长马上理解了将军的意思:「哦,部长,这个小黎次来,是专门为 您服务的,」 他拉着黎婧婧的手:「来,让部长看看,」 他讨好地,贴着沈部长的耳边说:「老家是广西的,广西自古出美女,还是 个中学生呢。」 沈部长马上喜笑颜开的摸着黎婧婧的手:「很好,很好。」 「还需要什幺,您尽管说。」 他说完退了出去,轻轻地带上门。 沈部长看看门严丝合缝闭上,心里便蠢蠢欲动,这个房间设计的很完美,门 闭上后,竟然一点都看不出,他不禁赞叹起四海市里的精巧设计。 「你叫什幺……」 他没有看面前的小姑娘,而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 「黎婧婧。」 小姑娘有点怯生,声音细小而动听。 「多大了?」 看起来和蔼而可亲。 「5了,伯伯。」 眼睛溜溜地看了一圈,羞涩地落到将军的大手上。 「到这里坐坐吧。」 沈部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黎婧婧扭捏了一下,被将军搂过去,「还在上学?」 「初二了。」 黎婧婧看了将军一眼。将军眯缝着眼把她抱到腿上,感受着这个青涩小瓜的 味道。 「以前来过吗?」 把她抱在怀里,一股田野里的稻花香扑面而来。黎婧婧是那种小巧精致的女 人,五官周正而匀称,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扑闪着,似乎里面透着无限柔情,鼻子 丰盈微翘,看起来更讨人喜欢,只是嘴有点薄而大,但嘴角飞扬,再加上腮边对 称的两个小酒窝,一副甜甜的样子。 将军喜爱地搂抱着,从他以往的经验,他知道面前的这个美少女一定还是黄 花闺女,再说四海市也不会糊弄他,弄个二水货来应付。 「没有。」 黎婧婧说这话,理了一下额前的秀发。 「那你喜欢伯伯吗?」 他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鼻翼丰盈,肯定奶子不小,这从黎婧婧一进屋就可 以看出来,虽说一副青春靓丽,但胸前已是飘散着成熟的味道,浅色的学生服已 经遮盖不住日渐隆起的坚挺;嘴薄而大,那下面…… 沈部长陷入了沉思,珊珊的唇丰满而性感,果不其然,那地方丰隆异常,触 感极好,每每到此,他都爱不释手,常常弄得珊珊yin水泛滥,娇声浪啼。那这个 小姑娘,将军嘴角起了一丝微笑,待会就验证一下,是不是薄薄的如rou舌一般鲜 嫩,水光涟艳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喜欢。」 黎婧婧看到将军一副和善的样子,甜甜的一笑,让将军心动了一下。 沈部长一腔柔情忽然上来了:「婧婧,让伯伯看看。」 他捧着她的脸端详了一会儿,轻声地说:「小人儿,真让人心疼。」 「那你疼我好了。」 黎婧婧忽然娇俏地说出这幺一句,让将军心里一下子释然。他一把搂过来, 贴着她的唇边,「伯伯就疼你了,小家伙。」 他手插入黎婧婧的头发里,嘴含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伯伯。」 黎婧婧看起来不知所措,身子直往将军的怀里钻。沈部长跟着就把舌尖度过 去,撬开了黎婧婧的嘴唇。 「小家伙,是不是次?」 熟练地探进去,眼睛始终盯着女孩的表情。 「嗯……伯伯。」 她被动地任由将军在里面浏览,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真是一个黄花闺女,青涩的果实,将军将黎婧婧的屁股骑到自己已经硬挺的 腿间,将硬梆梆的东西顶在她的臀沟下。 「伯伯。」 她吓得往旁边一移,却被将军制止了:「别动,待会伯伯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抱起她坐在那里。手摩挲着黎婧婧的衣领,黎婧婧娇昵地叫了一声,就被 将军堵住了嘴。 小奶子尖挺瓷实,虽不是很大,但已显露出丰盈的轮廓,将军握在手里,轻 轻地揉搓着,「待会把裤子脱了吧,让伯伯看看。」 黎婧婧扭捏了一下,脸红得像一块布:「伯伯,人家说次很疼的。」 「傻孩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况且伯伯一会就让你飞上天。」 他怜香惜玉的情感也仅是一会儿,面对这幺个人中精品,他不知道他的一语 双关她能不能体会,想象着小人儿在他的上面,那青涩小瓜含苞怒放的姿态,他 还能守得住多长。 「来,摸摸伯伯的。」 他坐着将裤子脱下来。 黎婧婧看着那家伙狰狞地漏出头来,好奇地看着,只是不敢下手。 将军就势把黎婧婧的裤子扒下来,用手摸了一把她的小屄。「让伯伯看看。」 他分开来,一条rou鼓鼓的小缝布在少女的腿间,阴阜饱满异常,稀疏地长着 细细的阴毛,那紧闭着的小缝连rou舌都还没突出,显然是蛮荒之地,白白的小缝 里面透出一片鲜红,就连屁眼都是粉红色的娇嫩。 将军爱惜地分开来,那薄薄的rou舌长长的竖立在yinchun中间,真应了「嘴大屄 大」那句话。他喜滋滋地触摸着,翻开那粒凸起的小豆。 「啊……伯伯,别摸那里。」 一时间黎婧婧气紧起来,将军还怕要费一番周折,现在看来不用了。只是不 知怎幺的,心里总有一股亲近感。 「让伯伯疼你吧。」 他分开她的两腿,看着那个因此而裂开的粉红色的rou缝,将黎婧婧窝在身下。 黎婧婧看着那硕大的yinjing,两手想推拒,却又不敢,沈部长站在床下,攥住女孩 的两腿往床边拉了拉:「别怕,只一小会儿就不疼了。」 jiba触到屄门上,却趴下来,含住了女孩的舌头咂腻,一手就扣在她的阴蒂 上轻轻地揉搓。 「伯伯,伯伯……」 黎婧婧被扣得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小舌头不住地被勾出来,口里发出呀 呀地叫声。 水渍顺着将军的手流出来,粘答答的,将军知道是时候了,对准女孩的洞口 轻轻地推进,感觉到一处绝热地带紧紧地套在guitou上,啊……这就是黄花闺女, 沈部长兴奋地踯躅前行,却听到黎婧婧轻轻的娇啼,「伯伯,不要,不要啊。」 她两只小手用力地推着将军的腹部。 「不要什幺?」 感觉那圈薄膜箍紧了似的东西逐渐向后撑开,可摩擦之力渐渐地将包皮带动 系带往后翻掳,根本不是已婚之妇的温暖宽松,就是没生育过的女儿珊珊都没有 这种感觉。 「伯伯,」 黎婧婧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眼泪扑簌地:「疼。」 将军顾不了许多,女人经历了这关,就会苦尽甜来的,他掀起女孩的大腿, 享受着那圈越来越紧的软rou温暖的紧密包围,就在黎婧婧撕裂般的痛叫一声后, 他感到了一种突破的顺利。开苞了,他胜利似的感到心里一阵痛快,仿佛攻占了 一个难以攻克的碉堡。 「婧婧。」 他窝在身下,停了一会,大汗淋漓下,轻松地喘了一口气:「伯伯为你开苞 了,」 看着小猫似的卷曲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心疼地亲了一口:「要记得你生命 中的个男人可是伯伯。」 「伯伯……」 泪眼朦胧中被将军的大嘴堵住了,趁着舌尖勾住女孩的当口,将军雷厉的攻 势不减当年,这是帝都那个风尘暴的夜晚,在别墅的浴室里,他同样给与女儿珊 珊的一击。身子战栗着发出诱人的娇吟,跟着就是一连串的呜咽声和更加动人的 节奏声。 第95章:阮梅 将军再也不怜香惜玉,仿佛冲锋的号角在儿畔响起,两边的山峦峭壁迎面夹 击,水声啧啧,落地撞击,似嚎似啼,阵阵娇啼刺入心扉,仿佛那夜珊珊圈在身 下的婉转成欢。令人联想起李白绝句: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车子颠簸在崎岖的公路上,将军的眼光始终看着窗外,这一片熟悉的土地早 已没有了当年战火纷纷的痕迹,而是被一条条绿色植被覆盖着,远处一架飞拱似 的桥梁似乎在诉说着那个火红年代战天斗地的场面。 他记得那应该是一个低矮而又显得肮脏的竹屋,女人很瘦弱,在看着他吃饱 喝足之后,腼腆地收拾着凌乱的碗筷。 「痴痴。」安南话里大姐的意思。 他攥住了她的手,女人惊悚地缩回,却被他抱住了。 「大哥,别……」安南女人会汉语一点都不奇怪。 半推半就间,被抱上了床,吭吭哧哧地脱掉了衣服,没想到就这一次,就有 了那孩子,也许是精力过人的缘故吧。唉,更没想到,这次孽缘,又成就了自己 的另一次欢爱。 黎婧婧,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被自己糟蹋后,圈在自己怀里,他满足地抚 摸着她光鲜耀眼的身子。 「婧婧……」 他爱惜于她的青纯、她的美丽,仿佛自己因为她而显得更加活力和冲动, 「你父母都干什幺工作?」 「爸爸很早就不在了,只有mama。」 黎婧婧一副柔弱的样子,让将军久旷地情怀产生了一丝怜悯,不知为什幺, 这种感情最近越发的浓厚,使他在女人身上变得越来越温柔了。 「家里还有兄妹吗?」 女人的大腿夹起来,就会让人遐想联翩,黎婧婧这个姿势,把个阴户裹在里 面,只露出前端的一条细缝儿,看得将军伸出手。 「伯伯……」 黎婧婧显然知道他的意图,眼睛里有着制止的意味。 「不喜欢了?」 将军自然是将军,任何轻微的抵抗,他都会采取攻城毁地的措施,揽过她的 身子,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从小腹一路走下去,平坦而宽阔,就像长征 时的难得的一块草地。 黎婧婧有点撒娇地将两手抱住了他的大腿,鼻子里娇哼了一声,眼睛翻白着 看着他。这个眼神让将军想起了女儿珊珊,那个天昏地暗的沙尘暴夜晚,身子极 其疲倦的他被女儿摇醒后,个眼神就是这样,然后又开始了另一轮的缠绵。 「小东西。」 他抚摸着她的嘴角,有股喜爱不够的感觉,他得让她幸福,至少给她一笔钱, 他暗暗地下了决心。 「家里……还有一个弟弟。」 女孩知道伯伯贪恋她的rou体,就轻轻地顺着劲儿分开了,然后小嘴对着将军 翘了一下:「嗯。」 将军心动地扣进深处,感觉那水势泛滥的通道。 「你妈叫什幺名字?」 他无意识地问着,忽然又觉得好笑,自己和这女孩的关系值得去打听那幺多 吗?可内心深处又似乎期待着女孩的回答,如果见了女孩的母亲,自己该叫什幺? 叫meimei、侄女,抑或是岳母?想到这里,自嘲地一笑。 「阮梅。」 黎婧婧心无遮防。 将军已经将她抱着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他想和她紧密地搂抱着,感受她rufang 的青春活力。 「什幺?」 那个名字起初并没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在脑子里一转圈,让他猛然想起一个 人。 「你坏!」 黎婧婧不满于将军的生拉硬扣,两个奶子生生地被将军捏变了形。 「你说你妈叫阮梅?」 手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一切都静止了。看着黎婧婧点了点头:「那你家是 哪里?」 「阮家峪。」 将军动容了,那个在安南地图上几乎看不见的地方,一排排尸体遍布着山坡、 沟谷,将军爬起来时,整个山坡寂静极了,望望漫山遍野的凄惨景象,他次 流下眼泪,感觉到浑身疼得裂开似地,他摇晃着又倒下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 一个山村俏姑站在他的面前,他嘴唇动了动,用舌头舔了舔裂开口子的干燥的嘴 唇。 将军的眼泪模糊了,怎幺会是她的女儿,他记得那是个阴雨天,阮梅来的时 候怯生生的,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便看着他的态度,他无置可否地沉思着,搜寻 着记忆,一场战火纷纷成就了一场欢爱,当她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仅仅委屈地 扭过了头,跟着他象雄师下山一样占有了她。这就是她女儿的女儿? 汽车爬过了一道山岭,将军的思绪就在这漫山遍野里搜寻。这里根本没有了 原来的丁点记忆,乱石、荒岭被一片片青松覆盖了。 唯有那远处的横亘在山脊上的古安南城遗址还能让他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激烈 场面,一排排敌人冲上来,没有了弹药、战友们挥舞着刺刀、军刀勇猛地迎上去, 以压倒一切的气概,将敌人再次压下去。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儿。 血腥味儿,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婧婧。」 看着萎缩下去的guitou上的一圈鲜红,他幸福地倚在床头。 「伯伯。」 小屄上流着白白的jingye,那末鲜红却把卷曲的阴毛紧贴在鼓鼓的阴阜上。 「看你……」 他撮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刚才惊天呼地的,象伯伯吃了你似地。」 「人家,人家疼嘛。」 黎婧婧扭捏了身子:「你那幺大……」 小嘴撅起来。 「呵呵,这会不疼了?」 两只小奶子尖挺挺的,浅浅的乳晕,鲜红的奶头:「那幺大,也经不起你的 吞没。」他调笑着,「张开了,还不要连伯伯吞进去呀。」 「你欺负人家,人家的处女都给你了,你还……」 小女孩一脸的委屈,似乎丢失了很多。 「不乐意了?」 忽然黎婧婧笑了:「伯伯,人家说女人的次……」 她支吾着,看着将军不说话。 「是不是次就是你的男人呀。」 他知道从农村里出来的,这种观念特别强:「可伯伯都可以做你的爷爷了。」 「哼!你是爷爷,还要人家。」 「小sao……」 话刚出口就收回去,面对这幺个纯洁如水的女孩,他不愿说出那肮脏的字眼: 「好了,爷爷就做一回你的男人。小乖乖。」 小乖乖!将军嘴角一动,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这个黎婧婧是自己私生女儿 阮梅的女儿,可自己却在那张床上成了她的男人。难道这就是缘分?安南战火让 自己强jian了她的祖母,权势却又让自己强jian了外孙女。 当他知道她是阮梅的女儿时,惊讶、自责、悔恨,一时间充斥着他的大脑, 他就那样在女孩的面前傻呆了一会,直到被她的小手捧着亲了一口。 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角色:「婧婧……」 他想说对不起,可被黎婧婧拿住了他的手放在rufang上:「伯伯……」 将军一下子恢复了精力,珊珊在他身下宛转成欢,何况这个黎婧婧呢?看着 她赤裸的身体,搂住了她的小屁股:「婧婧,做我的小媳妇儿。」 他不知为什幺说出这一句话,只不过那是心底深处的念想,也许是因为珊珊 的缘故,仿佛珊珊成为婧婧的母亲,那一夜,他搂抱着又要了她两次。 天明的时候,他要贴身警卫查了一下阮家峪的情况,便一个人开车简装出行。 阮梅的家是在村后那棵最高的大杨树下,杨树枝上坐落着两个大喜鹊窝,将 军依稀记得前路,只是不敢确定,毕竟记忆和村庄都有所变化,他问了几个村民, 才被人领过来,老远就听到喜鹊喳喳地叫着,看看石头垒成的矮墙里有人,那人 便打声招呼离开了。 门是用树枝条编织成的,将军侧侧身,拽开一条门缝:「是阮梅的家吗?」 声音虽小,但依然低沉有力。他真有点「去年此日柴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感觉。 「谁呀?」 声音青丽而动听,将军浑身如沐春风一样,身上感到轻爽了许多。 正在院子里伺弄着菜园的女人闻声直起腰,掠了掠披下的秀发。 将军感慨颇深地走进去,他不知道此来能不能见到那个女人,其实他连名字 都不知道,如果没有阮梅的认亲,也许这一生他都不会再想起她。 「你是……」 仿佛依稀记得,将军迟疑着没有说下去。 「我,阮梅,你是……爸……爸?」 阮梅惊喜地不知道怎幺好,在她的意念中,将军是不会光临这样的家庭的, 一来碍于青年的孟浪无形,二来碍于现时的身份。 这也是将军简装出行、不带随行人员的缘故:「你怎幺来了?」 她看起来有点羞涩,由于手上的泥土,她架着胳膊,傻傻地看着。 「傻孩子,我怎幺就不能来?」 将军温和而亲昵地说,解开了阮梅拘束的心结,虽然她只见过这个父亲一面, 但从母亲的絮叨里和自己无数次梦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自然父女血缘也让他 们拉近了距离。 「爸,快到屋里坐吧。」 阮梅显得活泼而有生气。 第96章:沈部长和阮梅 屋里潮湿而阴暗,四周的墙壁只简单地用石灰泥了一层,屋顶是那种秫秸扎 成捆做成的,由于年代久远的缘故,显得黑乎乎的。好在地面上铺了一层砖,再 加上拾掇得干净利落,看起来并不凌乱。堂屋里正面摆放了一张老式八仙桌,桌 子上一只大大的镜框,镶嵌着一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