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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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小小几夜几夜地睡不着,便翻来覆去看系统面板里的记忆,一听唱戏就要落泪。她打开注意手册,上面零零散散记着重要的事项。原是上个世界的自己标出来的。 郁小小一项项挨着去试,心下烦闷。可能是系统能量不足,许多功能都不能使用。或者说来,本就没有什么功能,如今连仅剩的几项也不能用了。小时候郁小小好不容易想起来超级加倍,便忙忙地去试,结果按键灰的,如何也不能启动。 那时她都没有遇见主角,又何来记挂?偏偏还不能用,郁小小有些猜想,一是它仅限剧情点之间的时间,比如完成一个剧情之后的到第二个剧情的时间。二是系统能量不足,超级加倍扳了。 郁小小只盼着是第一个,要知道系统能量不足,下面的世界还有修仙一类,那时动辄几百上千年,难道都要自己熬过去么? 一时想来,又有些灰心。自己这个世界实在是悬,说起来也是自己的问题,怎么就要去军营,怎么就和路海碰上?一时又觉得怨不得自己,谁知道进入小孩躯体,神思都被压制?思考也不能得,漫天疯玩。丢三落四,不瞻前也不顾后。 烦来烦去,郁小小又想着再和路海见面,他会不会认出她来?毕竟脸总有像的。虽说自落海之后,自己不能锻炼,身上的肌rou都下去了,比之普通女孩子力气稍大,却也变得身形瘦削,肤色较白,郁妈又请了老师,来板正她的仪态。 郁小小死活不肯当个淑女,郁妈只好把人往亦雌亦雄的方向培养,仪态也只要端正就好。郁小小矫正过后,只觉得自己和以往相差太大,再加上十几岁本就是孩子生长的时候,身上又来了,雌激素改造得越发和以往不像。这么一想,他认出她的几率又变小了。 只注意不在他面前左手写字,也不和人用心打架,不使出那些惯用的手段来,谅他也找不到根源。 杞人忧天了么?郁小小笑起来,为自己的谨慎。一时又为之后的事情发愁,不是为要在路海身边当舔狗的事情,这件事她已经做过心理准备了。只为了要在路海他爹面前交代的事情。 按理说路海他爹事忙,加上路海总吵吵着他禁锢了自己,应该不会管路海做什么才是。偏偏郁小小在他爹面前挂上了号,只怕万一。郁小小准备了一堆的说辞,觉得对路海不起啊,想看看路海如今如何啊之类的,反正就是极尽卑微。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出了这事,万一闹出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自己绝对奔着路海的身份去的,瞒不过他爹,到时候谁知道他爹又会说些什么。 好烦!好烦!郁小小越想越乱,只裹了被子翻身睡去。 一日郁小小照常去上学,班里要出黑板报,便有班长来问她愿不愿意出一份力。 郁小小只把自己的作业往前一摆,那字歪七扭八。班长便笑说你瞒不过我,班里有人瞧见你在书法室里练字了。 郁小小一皱眉,班长的视线直往她左手上瞥。郁小小恍然记得自己曾经闲得无聊,瞧见书法室内铺了纸,有见得没人,手痒进去写了几笔。 那纸是新材料,干了就没的,没有宣纸好使,郁小小没写多久便停下了。难道就那一会儿给人看见了?那人眼睛多尖,自己带着口罩也能发现? 郁小小只回忆着,那书法室内绝没有人,也就是说人要么只能从门口看,可门是关着的,靠走廊的窗户也贴着玻璃纸。他从哪里看人? 郁小小想着,只回道:“那怕是看错人了,我也想有一笔好字,也好回家给老爹耍耍。” 班长见她不认,一时也疑心是不是看错了,那人说从窗外望见的,看不清楚认错人也未可知。郁小小见班长道声歉就走,只巡视着班里,想着是谁。她从左望到右,视线忽然顿住,直直落到窗户上,原来如此。 那窗户正对着书法室的楼体,角度好的话未免看不到室内的情况,但隔了一个花园走道,里面的人也看不清楚。更别提自己带着口罩,说是认错人也说得过去。郁小小只皱眉,想着以后还是要注意,不要露出马脚,叫人把自己和另一个联想到一起。 要知道,事败往往从细节开始。 不过写丑也实在不容易,自从练了书法,虽说是不同的手,但结构和审美总是相似的,她不自觉就把字往规整的方向写。拗了几次没拗过来,郁小小恼了,在网上定了幼态的字帖照着练,练着练着,只觉得自己是一大奇人,别人练字是为好看,自己练字是为练丑,一时笑出声来。 家里幼弟已经能走能跑了,如今在家里乱窜,整日家找不到人,有时候在地上游泳,有时候做蛇爬,弄得地板干干净净,竟省了拖地的人的功夫。手、胳膊胖嘟嘟的,郁爸捏着直犯愁,觉得儿子是不是太胖了。 小孩的皮肤真是好,就是没有小时候摸起来那么光滑,肤若凝脂。郁小小玩着手机,随口便回:“那就少吃点。” 一旁的郁妈不依,说你们不知道,孩子就是要胖一点才好长身体,我生过的我了解。郁小小捏着小孩胖嘟嘟的rou,想起当初自己一抱就哭,郁妈还赶着说自己老不在家,志儿不认得你。她戳戳小孩的rou,又见那rou回弹过来,玩儿得兴起。 小孩被几个人围着,觉得不舒服,他平日里乱窜跟皮猴儿似的,哪里呆得住?两个捣乱的被撵出去。郁小小和老爸对视一眼,两个人耸耸肩膀,分道扬镳。 郁小小施施然走回房间,想着炮灰女友和路海在一起,是谁追谁?这些时日也不见他来,想起后日的卑微,难不成是自己追得他? 天杀的,怎么追人啊。郁小小这会儿倒想起自己是个女孩子了,又想起书里描写的所谓骨气,又觉得应该是路海先追人。 但想起卑微成那个样子,书里还说她有自己的骨气,又觉得这骨气实在不可靠。难道还是自己追的他?脑子乱成一团浆糊,郁小小铺起纸,写一篇陋室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唐]刘禹锡 可叹可叹。吾非有德有道者。 那一天并没有多久,郁小小循着姐妹的请帖去给人祝生,贺到一半就被兴奋地拉到一边去,说是介绍个人给她。郁小小眼一瞥就见到了人,原来是路海。 一方有意结交,一方心怀他意,两人很快熟起来。路海带她去歌舞厅,去逛街,两人心知肚明,这是平常的结交男女朋友的手段。 郁小小一边觉得无聊,一边因为要走流程,只得耐心与他周旋,只想着你赶紧告白吧告白吧反正我也是个舔狗,肯定会答应你的。 路海许久不见,身子又拔高一截,看起来有些冷峻和玩乐不恭,身上带着一种什么都被满足的无聊颓靡之感。那张脸亮出来,就要人惊呼一片。生日会上的许多人都抢着要和他坐,偏偏他选择了郁小小,一般的别人还敢说什么,但郁小小出了名的不好惹,没人愿意把事情闹大,只得随她去。 郁小小也有些奇怪,便是非常不像,这张脸也摆在那里,路海不该一点反应没有。但她暗里百般试探,居然不见路海露出丝毫破绽,就好像他从来没有认识过顾焰一样。郁小小有些猜测,但又不敢确定,只觉得荒谬。 确定关系之后路海带人去见他的朋友,郁小小在闪烁的灯光下,将些微诧异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面前是又陌生又熟悉的脸,还有几张新面孔。路海一一介绍过去,郁小小就微笑着和他们握手,看见过的人眼底的诧异,还有对视的疑惑。 最后路海一揽她的肩,说你们嫂子,下面便响起整齐的嫂子好。若是旁人在这里,被人这样尊重,只怕要飘起来,更爱给她带来这样尊重的人。郁小小心下琢磨,面上还要表现出得色和爱慕来,看得路海更加惬意。 往后又如此几回,几人玩到一起,郁小小爽朗大方,又和路海的霸道有几分相似。便是有兄弟在下面嘀咕那张脸如何如何,在她面前也不敢造次。 刚开始还有见过的人显出不得劲和意外来,后面也就掩饰很好,郁小小得不到什么消息,只得按下不提,心下更确定自己的猜想。 路海,怕是不记得顾焰了。 不知是剧情杀还是怎样,郁小小偶然和他说起他以前的事,表现出女朋友要了解的欲望来,便有人来把话题带过去,要么就说当年老外心思阴险往国内插手,害得路哥受伤。路海表现得丝毫疑惑也无,还说以后一定要怎么怎么样,其他的一说也都是些琐事。郁小小对着瓶子灌酒,暗自思量。 戴假发实在麻烦,偏偏炮灰女友又是一头长发,郁小小怕时机偶尔给揭露,去接了长发,以后日日打理,只觉得半条命都去了。 郁妈见她苦恼,又爱干净要洗头,懒得去店里,就专门请个人来帮她洗,隔几天来一次。郁小小可算撒开手,闲的时候看书打发时间。 两人进展很快,郁小小实在不知道恋爱有什么好,路海老到这里来,两个人就翘课出去疯玩。 为了维持人设,郁小小只得总去逛街,买些奢侈品,路海就百无聊赖地跟在后面。 青春期的孩子对异性的身体好奇,渴望,又因为发育而充满兴趣。路海有了个女朋友,便总忍不住动手动脚,郁小小因为剧情原因,便也忍得他动手动脚。 啊,好奇怪啊。和路海做过兄弟,郁小小就总觉得别扭,路海把手摸在她身上,她不是想着这是我男朋友,反而想着要和他打一架。路海把裤子解开要她看,郁小小脑子里就满是当初比赛谁尿得远。 要死! 或许是郁小小的态度叫人看出来了,路海渐渐也有些扫兴。回来便有路海的兄弟来劝她,说路海多么多么看重她,又说嫂子你和路哥什么矛盾,路哥都要喝趴了。 啊啊啊!郁小小也烦得要死,她不停告诉自己,那是你男朋友,你反正也得和他发生关系,就不能把他当个异性么? 但郁小小一和他接吻,就想起陶然。想要上床,就觉得他是兄弟。郁小小怀疑自己成了拉拉,就算面前摆着满汉全席,也下不动筷子。 她是拉拉他是gay,这对情侣真有意思。 郁小小,你要有职业道德。 为了弄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性向,郁小小找了各种录像带来看,如果实在不行,自己就嗑药送上去算了。但能自然还是要自然,嗑药容易被发现,到时候又是一个解释不通的地方。 录像带响了一天一夜,郁小小呆坐在床上,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双目呆滞,像是搞了一个晚上的颜色内里虚空。 完蛋了!BBQ了!我现在居然更喜欢女人! 自己是个双性恋,看男人不能说没有反应,只能说是反应稀少,看女人反而兴致更高。郁小小抓着头发,难以置信。她以为自己只是喜欢陶然,而陶然恰好是个女性。正如同路海后来爱上洛严,而洛严恰巧只是个男性而已。 可她!居然是因为更爱女孩子,所以才喜欢上陶然的! 她的生理性向更偏向于女性! 但路海那个样子,你说他是个女的也得有人信啊。 我该怎么才能把他当成我的动情对象呢? 郁小小盯着面前人的脸,他正伸筷子把鱼腹侧的嫩rou夹过来。热气氤氲下显出几分肆意俊美来。 鱼身侧的嫩rou很好吃,滑而不腻,一抿一嘴的香。或许是换了身体的原因,反应不一致,郁小小觉得海鲜那股腥味儿很好闻,鱼锅子也很好吃。 但她看着碗里的嫩rou,又想起这也算个剧情点。 后来路海爱上洛严,于是嫩rou也夹给别人,为这嫩rou还引起一桩纠纷,更显得他偏爱洛严。 郁小小都怀疑原著是为了表现路海有多爱洛严,于是才写他前期多么爱女友,后来把女友踩在地上处处不如,显出洛严来。 然后自己以后还要傻了吧唧去挽回他。 郁小小一想就觉得窒息。 但是,前期是不是写他爱女性来着?虽然郁小小很怀疑路海性向偏男,但是原著这么写的,也就这么当真好了。 她忽得升起一股念头来,路海不能忍受和兄弟亲密接触,若是以后想起自己是谁,岂不是要恶心死?固然想起来自己也没好果子吃,但一想他便秘一样的表情,郁小小就忍不住想笑。 她忽然不那么抗拒性爱,现在的性爱就是路海以后的恶心,她只想着给路海埋个雷炸。不记得固然好,想起来就够他恶心。 这件事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郁小小这么安慰着自己,于是主动在漱口之后亲了路海一口。 路海神色不明看她。 轻挑,肆意,高高在上,郁小小虽然看着膈应,但在心里不断催眠爱他爱他他好帅,也显出几分痴迷来。 她把玩着路海的手指,骨节粗大,侧有薄茧,她靠上去勾住他的脖子,向他发出邀请。 两人逛会儿街,去了宾馆。 衣服一脱一落,郁小小看着昂然的巨物,有些傻眼。 艹,她忘了那东西本来就不小,光想着恶心他了,倒是把自己丢到尴尬的境地里。她咽咽口水,想起自己翻记忆时那难受的表情,难得有些萎靡。 路海却不许她再逃脱,郁小小不知怎得对性爱很抗拒,他摸她的身体也总有股难忍的神色。他难得被弄得有些不自信,怀疑自己的男性魅力,甚至想不通到酒吧买醉。如今她自己提出来,难道还想跑么? 若说路海爱她什么,倒也不尽是。只是到年纪了需要个女友,一方面对异性好奇,一方面也被阳光下肆意的笑打动。他自和旁人不同,喜欢爽朗大气的女孩子,郁小小难得合意,交往起来也不累赘,相处也舒服。就是性爱这方面,总有些不如意。 见他往前,郁小小忍不住往后退,小小的动作拽起床单往上。她表情有些难忍,又见路海从上自下望过来,脸上的恣意和凶猛的盯住一样的目光,呼吸一窒。她忍住自己逃跑的欲望,僵硬着看他脱完自己的衣裳,俯身下来。 路海觉得有趣,难得见她有些畏惧的样子,平日里总天不怕地不怕的,早定下今天一定要成事的念头,也不怕她跑了,逮回来就是。 他故意放满动作,一颗一颗解她衬衣的扣子,触到她皮肤时些微的战栗。郁小小见他眼里的兴味,知道自己被人看穿了,分外恼怒。强撑着直起身坐起来,一把撕开衬衫,把运动胸罩取下,又把裤子蹬开,甚至把内裤勾在手上,转转飞出去。 她不怕他看,早看过不知多少回了,她现在的身体还不如顾焰时候的好看,至少那时候卧推还有胸肌,如今就只是光秃秃一块板。有什么好怕的?她抱起胸不甘示弱地回望过去。 路海闷闷笑起来,只觉得她可爱极了,那张脸也显得生动。女友如此主动,自己不配合焉有道理?他直接压下去,郁小小简直要叫出声来,“沉死了路海!” 路海抱着她在床上滚,床足够大,郁小小被他转得头晕,两人打闹起来。他便吻住唇探进去,双手在她身上游移。 不吃亏不吃亏,郁小小忍着,这是个大帅哥,还是顶级二代,有钱有闲有貌有身材。她两条腿给人分开,便有手指探进去,不分青红皂白一顿乱揉。 等等,这家伙是不是没有经验来着? 而且,照他的目下无人,难道会去看册子么? 他不会想直接捅进去吧? 察觉到他揉了两下便把东西凑过来,郁小小尖叫:“路海!前戏!” 路海顿住,前戏?还不够么? 郁小小一把把人掀翻,自己气呼呼坐起来,“前戏前戏知道什么是前戏吗!你那东西是要直接弄死我啊!” 路海脸色发沉,郁小小毫不心虚,直着眼瞪他,半晌他往下一躺,郁小小看过去,分开双腿,掰着阴部和他讲解。 阴部外侧是大yinchun,大yinchun分为两瓣,外部长阴毛,内侧娇嫩。再里面是小yinchun,小yinchun拉开是一个菱形的区域,最上面是阴蒂——同男性guitou,属于神经分布密集的区域,性欲起时会勃起。阴蒂下面是尿道,尿道下面是yindao入口,就是平时性交的地方。 郁小小一一和他说明,然后和他讲:“你自己看你的东西,你再看看这个小入口。”路海跟着看过去,入口掩在yinchun之下,看着一根指头也伸不进去。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性器,忽然理解她的想法。他挠挠头,又听她道:“这种尺寸不做前戏,一会儿就要血流满床!” 女性yindao性欲勃起之后,会比性欲勃起之前延展几厘米。yindao前方比后方较短,而在后方深处的宫颈口之下,里面那段区域会有爽点。一般要够长技术够好才能够到。 “你自己摸摸,我都还没湿。”郁小小把路海的手拿过来,果然一碰干干涩涩,“yindao本身呢,没有分泌粘液的功能,里面润滑的液体是宫颈口落下来的,我根本没情动,尺寸又不合,这样是要死啊。” “而且!”郁小小瞪他,“你不许一直往里探,宫颈口会疼死的!” 路海背着手,满心无语,只觉得性致都下去一大半,他跑这儿来听生理课来了。又见郁小小在那里说:“别看小黄文把yinjing伸到zigong,都是艺术创作骗人的,zigong内膜胡乱刮蹭对女性身体伤害非常大。如果把zigong内膜的基底层刮下来,会影响之后的生育。而且zigong颈特别疼……” 眼见着路海满脸的无语,郁小小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舔狗,或者说,是个渴求这段关系超过另一方的舔狗,她急刹车,想着不能对他要求太高,让他做口戏不可能,自己也不能就这么硬上。她眼珠一转,伸手去抽屉里找东西。 路海正躺着呢,忽而见自己那女友拿了瓶什么东西上来,还满脸的兴奋,朝他晃了晃,“噔噔,润滑液!” 润滑液是个好-东-西-啊。 路海一翻身过来,郁小小拧开盖子,正要往下倒,又觉得这样全都倒到了床单上,不顶用,正要去坐路海身上。却见路海直接起身穿衣服,脸上乌云密布,一脸不爽。 转念一想,郁小小就明白了,大少爷自尊心受创了,觉得自己不能叫女友性奋,竟然只能靠外力帮助,索性直接不干了。 啊这,郁小小还试图上前推荐,却见路海凉凉看她一眼,直接出去了。 完蛋,啊,还是不知道大少爷的脾气。 郁小小手足无措,见路海走出卧室,不一会儿关门的声音传来,路海直接走了。 把润滑液一扔,郁小小躺在床上,只觉得万念俱灰,出师未捷身先死啊。她翻来覆去,只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卡在了这一关? 可我真的性奋不起来啊! 她扭来扭去,修长的身子把床单缠成一团一团,一时也有些难受,她想到了陶然,又想到了那天陶然来找她的情景,漂亮的,戴皇冠的公主,晶莹的,连串的泪滴,桃瓣一样的,鲜艳的唇。 她湿了。 郁小小有些难过,她难过于自己在想到这些的时候还能兴奋,她难过于陶然在那一天死亡。而陶然的凄惨与死亡,反而更激起她的性趣。 以致于一想到她就浑身激动,颤抖,性奋。 自己,不会变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