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龙大失败(在店里摸哥哥,越摸越往下)
书迷正在阅读:媚史·满宫醉、np黄文主角受竟然穿到我的世界里来了、酒酿小圆子、平安京采精日常(nph)、我家哥哥宠妹如命(np 高H)、纯情陷落、凌乱多汁的小美人们、陆地 (校园 BDSM)、男高弟弟爱“上”我、把爱豆训成狗的私生饭
抚摸哥哥的时候,小恶魔很有驯兽的即视感。恶龙就像某种大型猛兽,块头不小,但意外的温顺。所以她就投喂他了。 只是摸摸头发耳朵,他就变得这么高兴了。如果摸了其他地方,他又会变成什么样? 她不动声色地感受着少年的心情。兴奋的尾巴、耳后发热的肌肤、越来越重的呼吸……自己好像也跟着收获了一点奇怪的喜悦和满意,开始暗暗向往尚未发生的一幕幕,期盼着他更失控的模样。 手不知不觉往下去,环住了他的后颈,轻柔地揉按,来回摩擦。他的皮肤很光滑,触感又软又韧,在背脊与脖颈的交界处,还能摸到环环相连的骨节。 原本根本没想在这里就给他‘摸’的,因为打定主意随便摸一摸敷衍了事,所以才当场上手,想要快点掀过这一页。可是摸着摸着,她就好像被可不见的力量束缚在原地,受到引诱,继续摸他了。 少年脑后的银发散碎稀薄,遮住了一小截细颈。动作时,这些发丝不断扫在她的手背上,同样很柔软,并不扎人。 她将手指沿着发根插了进去,用拇指拨弄了两下被压倒的发尾。故意逆着摸,把他弄乱。不过这条龙没有什么反应,逆来顺受,不曾挣扎,一副随她发挥的姿态。 平时亲热时,她也这样抓过他的头发,但更用力,会揪住一把头发发泄。 小恶魔抽出手指,给哥哥重新把头发理顺了,还拍了两下,压好。再次拢住脖颈,这回她渐渐摸到了前面。 她压住了少年凸起的喉结轻碾,他微微仰起脸,不再紧贴着她,方便她抚摸。她顺势分开手指,用食指指尖抵住他的下巴,引导他继续抬高脸。 他还是很配合,向她展示自己颈部的曲线,任看任摸。 因为哥哥把脸抬了起来,所以她不自觉跟他对视了。 少年的面庞百合花瓣一般,白皙细腻,还吹弹可破,悄然晕染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樱色,看上去粉粉的,娇嫩得不像话。在她的手掌不断滑动时,他眯起眼凝视着她,视线炙人,压抑着渴望,仿佛想要凭空将她点燃。他的呼吸变得缓慢而深重,带着明显的忍耐痕迹。 他一直含着她给糖。 平时给他擦血时,虽然也会接触这类地方,但都是用毛巾或者手帕,皮肤之间是没有直接接触的。这样用手去摸的情况,很少见。 跟掐脖子的感受也不一样。小心温柔地动起来之后,虽然就只是单纯地抚弄,动作也没什么特别的意图,气氛却完全不一样了。旖旎到她产生自我怀疑,反省是不是有哪里没摸对。 小恶魔僵硬地移开视线,心里发虚。总感觉她把事情想简单了。虽然都是摸,但这跟摸马车里那只蠢猫完全是两码事。这样友好的抚慰,似乎唤醒了某种非常强烈的磁场,或者说情愫。浓郁而黏稠,萦绕在此地,令人难以挣脱。 这让她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同意这件事,抚摸一个异性,其背后代表的涵义,沉重到她暂时还无法承受。 她尽可能放轻放慢动作,可哥哥的反应还是很明显,看上去依然非常享受,好像她对他做了很过分很特别的事情。这让她下意识心跳加速,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做了亏心事的时候,就会本能地侦查环境。小恶魔仓惶地瞄了周围一眼。 店里没人关注他俩,万幸。 不过她到底在慌什么?就是摸脖子,应该不是什么可疑的互动吧?她忽然有些拿不准,到底什么才是正常的,什么不是,更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究竟是在迎合谁定下的规定。 她再次将视线集中到纸鬼白身上,因为她忽然想起他是属于自己的神。 所以,是应该照神说的做? 不对,他已经不是神了。 他只是一个疯子。想想他做过些什么,那个挂满尸体的小世界,以及差点湮灭的世界树;在别人面前舔她的脚;颐气指使命令自己的亲生母亲去棺材里沉睡……谁知道跟他混,结果会怎么样啊?她不想变成跟他一样的怪物。她害怕受千夫所指,沦为众生唾弃的对象。 她感激他,却也畏惧他,厌恶他。同时还怜悯他,同情他。 她比他更冷静,也比他更正常。这种情况下,明显应该是他听她的。规矩应该由她来定。 疯子估计不怎么听得进规劝,也不大可能真的改邪归正。 但是回想起这么久以来的相处,她又觉得她说不定真的能跟这个疯子好好待在一起。 既然他不想做这个神,既然他做不了这个神,那她来。 她不想变成完全听疯哥哥的人偶,被他拉入那个奇怪的世界,她不想堕落,不想变得下贱又诡异——这就是出门一趟,她最大的收获。 纸鬼白握住她另一只手,带着她抚摸他的脸。她没有躲开,迎上了他的目光,主动挑战这份热烈。只会一昧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只是摸脸的话,好像也没有问题。她觉得这样的行为是可以在外面进行的,所以继续下去了。指尖划过哥哥眼睛下方的黑痣,在心里感慨这是货真价实的美人痣,为他平添三分魅。 他偏着脑袋,将脸轻轻靠在她手心,蹭了蹭她,又把嘴唇贴在她掌根,亲了她一下。 手被亲了……! 与湿软接触后,小恶魔抿紧嘴,又飞也似的移开了视线。不可以?还是可以? 可以吧……亲都亲了,不可以也可以了。 应该还可以再往下摸一点。气氛也很好,哥哥也会更高兴。 当她的手指挑开衣领,探进他衣服里时,这条龙似乎深呼吸了一下。就表情上来看,他似乎没有变得更高兴,而是皱起了眉,眼神透露出犹豫。但他还是没有说什么,欲言又止,浅浅地咬住了下唇。 小恶魔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摸他了。沿着少年漂亮的锁骨滑动,用指尖描摹他的形状。中央的凹陷弯月一般,颇为勾人。她将拇指放了进去,按着碾磨。 恶龙的眼眸渐渐晦暗下去,松开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咬的地方,呼吸已然完全失了分寸。心里盘旋着刻薄狠戾的念头,恶狠狠地想着如果这时候有人敢过来坏了他的好事,不管是谁,他都会让那人付出昂贵的代价。 小恶魔的脸忽然也被哥哥捧住了,不可思议的热浪渗进皮肤,这让她更慌乱了。 “我比起天使,如何?” 她极其生硬地问了个非常突兀的问题,转移注意力,平复心情。 不过这个问题也并非空xue来风,无中生有。她已经换了身行头,穿上了在店里买的新裙子,这是天翼种特有的服饰。现在那些小天使看上去什么样,她就什么样。 她身上的是一条素白长裙,用料轻薄,但里里外外有三四层,视觉上的垂坠感非常明显。胳膊上还系着飞纱,像是半透明的翅膀。胸前挂着铃铛和羽毛。腰间别着金箔片。 她原本的礼装上有很多精细的刺绣,整体显得端庄而厚重;这条裙子则完全摒弃了这种设计,但是镶嵌着一些细小的银珠,会在阳光下折射出炫光,别有一番风味。 纸鬼白似乎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她,好像她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为什么要跟天使比?宝贝就是最好的。” 他就算要夸她,也不会说‘她像什么什么一样好’。她就是她自己,已经足够好,不需要靠旁的来衬托了。 如果他说她比天使还要好——不就好像默认了恶魔原本就要差人一截了么?一般来说,都是默认用来做比的那一方条件更优越。 他不希望他的meimei崇拜其他种族,她只要骄傲地做自己就好了。 诶?小恶魔倒是愣住了。她就是随口那么一问,没想到哥哥会回答得这么认真。 “不用吹捧我。我才不吃这一套。”回过味来之后,她就脸红了。 “虽然我平时叫你小恶魔,但你可别真把自己等同于恶魔了。你是混血种,是跟我一样的独特生命体。我们是一样的。我自认不比这所谓的天使差,作为我的双生姐妹,我的另一半,你也不会比任何人差。” 恶龙纸鬼白,活了八年,死了二十七年,以三十五岁的实际年龄和阅历,瞬间将这个问题提升到了本不该属于它的高度。 自我认同感,以及兄妹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观点,必须从娃娃抓起。 在他眼里,小恶魔这样的幼子拥有无限的可能和未来,在尚未成熟的年纪,怎么能妄自菲薄,自轻自贱。 虽然在所有人眼里她都是花瓶,但她却并不是被当成软萌宠物养大的,作为能说得出‘那个任你玩弄的糊涂蛋已经死了’的小朋友,身上其实没什么讨好感。 她曾经是受到他精心培养的‘使魔’。虽然等级不高,但会很多很有趣的东西。 尽管她现今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 个体存在差异,年轻人,等级也并不是最要紧的,或快或慢,早晚都能提上去。悟性好就够了,别的,都很好解决。他偏龙,所以天生是神童,等级遥遥领先凡人。她偏恶魔,自然也有自己的特点。 而且有时候,低等级也可以是一种优势,尤其容易降低敌人的警惕心。 若非如此,他当年也不会给她机会,容她靠他这么近。大意到连初吻都没守住。 小恶魔久违地无话可说了。好像脚下一空,掉进了暗无天日的深渊。 深渊里只有她跟这个哥哥,他们一直像这样,互相捧着脸——互相捧着对方,将彼此捧在手心里。除了这样默默托着对方,别的事情都显得无关紧要,无足轻重。无论是语言,还是表情,都显得有些苍白多余。 过去,大概便是如此走过来的。现在似乎也在这样做。 她再次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种将他们连在一起的线,或者说是牵引力。这些线和力纠缠在他们之间,这是与生俱来的,是血缘的力量。是命运,也是天意。 这就是只属于他们的,牢不可破的羁绊。 她本可以及时松开手,但是她没有。还在因为那句‘我们是一样的’而震撼不已,她真的跟他是一样的么?跟他这样厉害的疯子?她疑惑而茫然地注视着哥哥,好像莫名感受到了非凡的力量,又好像只是子虚乌有,什么也没有。 纸鬼白终于狠下心,咬碎了嘴里的糖果。 小恶魔听着哥哥嚼糖渣的声音,感觉自己的心也被他咬住了。他盯着她,动了动她脸上的手,将这只手递到了她嘴边。 好像有这么一条家规:无论何时,当哥哥把手递给她的时候,为表尊重,她都得奉上虔诚的一吻。 她顺从地照做了,将嘴唇贴在他屈起的中指指背上。 接着这根手指就连同食指一起,跑到了她嘴里,小幅度插弄。在马车里的时候,哥哥也经常这样做,她亲他之后,他就会顺势把整根手指都送到她嘴里,要她含着。别问,问就是他应得的。 但是她不想在外面这么搞,正欲挣扎,却发现视野一白,她和哥哥被一对巨大的洁白羽翼笼罩在内。 这是恶龙翅膀的形态之一,跟天使的没什么区别。属于神明美洛蒂。因为这是天翼种的主城,为免招摇,他提前取消了龙翼,切到天使白羽。之前带着小恶魔飞进城内时,他便是用的这个形态。 “这样总可以了?” 小恶魔听到哥哥这样低语。 这个说法毫无疑问也使她产生了动摇,止住了她挣扎逃跑的动作。 一只手在她嘴里戳她,压制了她正常说话的能力;还有一只手按住她的手,带着她继续往下摸。锁骨再往下,探进衣服里,直到她摸到了像是沙砾一般的微小硬点。 连心跳的节奏都被她拢在了掌下,一振一振的勃起,带着无人能及的生命力,失控了似的撞在她手上。她就好像触碰到了龙的心一样。 这颗心,以及这个念头,让她本能地感到了畏惧。恐惧,同时也伴着失控和迷失,导致她不敢动弹。任少年压着她的手,cao控着她去爱抚他胸前的那一点。 可她设想的‘摸一摸’里面,当然不包含这里了!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怪她自己鬼迷心窍,也怪他总拽着她不放。 哥哥抵住了她的额头,跟她靠在一起。他的呼吸近距离洒落,很急切,像是在追逐什么。他的尾巴已经不在空中了,绞在她手腕上,锁住了不许她收回手,逼迫她继续摸他。 “别人看不见我们在做什么。可以接吻么?”他小声问她,缓缓撤回了手指:“哥哥好渴……” 累了要休息,渴了要喝水。但龙其实既不会累,也不可能会渴。他没有这种生理需求。 她不想被他像这样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是他居然当着她的面舔手指。 写着欲望的姣好面庞,本就诱人至极,还做了这样下流的事情,更显魅惑了。 素日都是直接强上的,是因为想要做‘好孩子’,所以才问她的? 他真的会听她的话,做她的好孩子么?如果可以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能跟他玩。 漂亮、又听话……谁不喜欢? 难道说,这就是他眼中她的模样?所以他才这么喜欢她的? “哈……真是莫名其妙的。”她决定试一试,跟他唱了反调,推开了他的脸:“说了在外面不行了!” 她的脖子被掐住了。 她没感觉到任何疼痛,呼吸却有些费力。 “那我不要这奖励了。既然你这么吝啬,是奖是罚,还是由我说了算吧。” 手,还是没能抽回来,那根尾巴是他的,有力且贪婪,将她困在原处。少年的脸再次靠近,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位,回到了她成功拒绝他之前的模样。 但是她忽然感受到了非常强大的力量,霸道冷酷,在出现的瞬间,席卷了天与地。周围出现了很混乱的声响,是膝盖和头颅触地的声音。 这种充满威严、睥睨众生的气息,是龙?有龙忽然来到了这里? 这种程度、这种规模的,得是圣子了吧?当今的世界树,竟然还有活着的圣子? 纸鬼白则是暂停了所有动作,眼神瞬间被冷意和警惕覆盖,前一刻的情欲与迷离消失殆尽,只剩下藏在最底下的锋锐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