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今晚让哥哥叫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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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睡前,纸鬼白拿起怀中人的宝贝披帛,弹了弹系在上面的铃铛,施法变哑,以免一会儿吵到她。 这披帛便是魔装【翩闪】,孩子从不离身,连睡觉也不例外。甩两下,就会变长变厚,像被子一样包着她。真正的被子,则是给她压在了幼躯之下。 少年躺在外侧,没有掩饰内心的疑惑和不安,苦恼地戳了戳她的魔角尖:“为什么小黧整天带着翩闪?” 枕在他胳膊上的小女孩猛然坐起了身,眼中闪着警惕和不悦。 “怎么了,不行?” “又触犯敏感话题了?”纸鬼白拽了拽她的飘带,“过来,只是聊聊天而已。” 女孩不为所动:“如果你是想对我的装扮发表什么看法的话,劝你三思。” 纸鬼白心头涌上疑惑。为什么自家meimei这么介意外表美不美? 女孩子可能并非天生就爱美,但女恶魔肯定天生就爱。阳元是其主食之一,而美貌,是觅食的利器。 他只是想帮她擦亮武器,这也有错么。 当然,要他说,力量才是更高效的兵器,手腕上去了,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虽然她男人只能有一个——而且现在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问题是,她现在没力气拿刀。在力量有限的时候,扬长避短才是最正确的。 他一直等着她来猎捕自己,就像小时候那样恃美行凶。 【去死。】 然而她是这么回答他的。执意逆天道而行,丝毫没有遵循本能办事的意思。 对于她来说,美貌似乎成了负担。她对他好像也没什么兴趣。 “不是装扮问题,是装备问题。”纸鬼白得心应手地扮可怜,眼神如临大敌:“翩闪乃是飞翔道具,难道你还是想离开我?” 就像不肯收拢翅膀的蝴蝶。 这只没心肝的蝴蝶不能仅仅因为亏欠感,一时冲动救了他,又丢下他不管!一把他拽出火海,就松开手不想要他了? 这也是他第一次离开出生地,他们应该一起探索新世界。具体在什么鬼地方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在一起,而不是从此分道扬镳。 听哥哥如此直白地求怜爱,不知是惊讶还是羞耻,小恶魔脸上一热,飘起了红晕。狡黠地偷乐时,藏不住雪白的獠牙牙尖。 “每次听到你这么说,我就觉得……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她身上忽然散发出一阵松驰感,捂嘴嘲笑了他两声。 笑时,向他投去斜睨的目光,摊开手心,一副索要的架势。没有正视他的眼睛,既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有些紧张。 纸鬼白心领神会,撑起身,把自己的脸送到了她手里。 他才不在乎这个世界怎么了,他只想搞清楚她怎么了。 “你知道的吧,离开哥哥,你就只有病死街头了。”他很没下限地恐吓道。 他希望她可以一直这样捧着自己,如果可以的话,他简直想把头砍下来送给她了。他知道一些秘术,就算他没有头,也能继续活着。 开玩笑的。 纸夭黧用指尖蹭了蹭哥哥的下巴,眼神里带着说不尽的奚落鄙夷。 “废话真多。阁下在怕什么?身为现世之神,这世上没有纸鬼白控制不了的人物。包括小女子。” 都这么厉害了,还整天缠着她这样的小恶魔撒娇,她都为他害臊。看来教书的任务还是太简单了,她要再想个更有挑战性的。 纸鬼白眼神有些无奈,知道这是讥讽,但还是爽快地说了实话:“你也知道啊?不是我打击你。像你这样的病秧子,手无缚鸡之力,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走的概率几乎为零。我会那样问,只是想确认你在想什么。若你果真像你说的那样爱着我,生活便会一帆风顺。这是哥哥给你的忠告,听懂了就给我从实招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非要带着翩闪。” 小恶魔忍了又忍:“听说过爱不释手么?不要连物件的醋也吃呀?不过,既然我最喜欢的小白哥哥不喜欢,那小女就不带着了。” “嗯,我不喜欢。”他当即收回脸,一把扯过披帛。 小恶魔绷不住了:“可能、我是说可能!它还能带给我一点点安全感!你知道的,就像护身符。” 这不就承认了? 莫名其妙的安全感来源……就跟梦里的大纸箱一样。 “这样?那留着翩闪,让它跟哥哥一起保护宝宝。”恶龙把纸箱放了回去,重新压在小猫咪头上。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大概是恐怖源。 跟他穿得一模一样,大概也会给她安全感。这或许还说明她潜意识里,其实想变得跟他一样? 又是一个夜里,兄妹二人躺在车顶,欣赏繁星点点的夜空,以及漫山遍野的闪光小灵精。 纸鬼白眼神怅然:“有件事,我好奇很久了。你难道不想么?” “想……什么?”因他口气正经,纸夭黧略显迟疑。 他还是看着头顶的星空,语气平淡:“想要我。为避免歧义,我指的是骑到我腿上来,摩擦生殖器官的那一类‘想要’。是一次也没有想过?还是想过,又忍住了?涉及个人隐私,小黧可以保持沉默,无视这个问题。同样,为了规避不必要的误会,我先澄清一下,我现在并没有那样做的冲动,只是单纯好奇。” 为了防止自己被小朋友挑刺抬杠,疯狂叠甲。 小朋友不满地问:“色龙为什么要好奇这个?” 这特喵的真不是撩sao?龙是要深夜发春的节奏啊! 纸鬼白和颜悦色地说:“哥哥是龙,对你的身体状况,其实也很难感同身受。所以才想知道,像这样长期不做,有没有什么负面影响。小黧难不难受?如果受不了,随时可以向哥哥求助。” 他很担心她。生怕这个脑回路奇奇怪怪的孩子,因为叛逆,因为面子,把自己活活饿死。 “向你求助?想得倒挺美。”孩子用双手捂住脸,声音带着气恼。 纸鬼白用胳膊环住面前的女孩,熟练地插入一条腿,挤进腿缝。再一个翻身,行云流水地将孩子带到自己身上。 “哪怕是把我当成工具。”他对骑着自己的孩子说:“怎样都好,不用忍耐。我愿意为小黧做任何事。” 这百分百是发情了!不是她跟他姓! 小恶魔几乎立刻就变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哥哥。 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像这样跨坐在别人腿上了。rou体一接触,软软的,暖暖的。快感荡漾开来,骨头里泛起泡泡。 她跟这个‘别人’是亲兄妹关系,但他们打小就黏黏糊糊、卿卿我我的。回忆里的那一个她,似乎很是无忧无虑、天真烂漫。 怎么能那么单纯草率,还那么开心呢?也不怕被坏男人骗了。 她不一样,她不相信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哥哥。跟第一天认识的对象私定终身?就是童话也不敢这么编排。可是哥哥说那时候她就是这么干的。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按照她连陌生人都敢扑倒的性格来看,几乎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她只不过是想调戏美少年玩玩。这么一想,好家伙,她就完全想通了一切! 拿得起放得下,玩腻了就跑,也很不错!哪怕以她现在的眼光来看,也真的很不错!她很满意上一个她,不如就继承这份遗志,陪漂亮哥哥玩玩? 他不是也让她尽情利用他么,简直是刚好顺了她的意。 小恶魔转动脖子,扫了一眼下半身,瞥见自己正压着美少年白净的大腿。还能看见自己穿着跟他一样的短裤。 不容侵犯的领域紧紧相贴,不该触碰之处正对着彼此。姿势色情得可以,下流得很标准,简直让她心潮澎湃。 ——打住。不管怎么看,情况都不可能像她想象的那么美好。敌强我弱,她才是那个一旦被玩腻了,随时会被抛弃的可怜虫。 玩腻、抛弃、可怜?! 她,年仅八岁的小恶魔,可以弱小,可以被强jian,可以被砍头,但绝不能丢了体面和从容。事关恶魔的尊严,她纸夭黧绝不趟浑水。本就身处人生谷底,是社会底层人民,都那么卑微、那么弱势了,她还是想给自己留条底裤的! 而且!如果在这里脱了,她打扮成这样的意义,迄今为止的一切就归零了。眼光再放长远一点,这么快就禁受不住诱惑,跟风流小白玩一夜情,等影子mama刑满释放了,她拿什么对抗mama? 她还不至于饥不择食,为了性欲出卖灵魂。跟无良亲哥建立不清不楚的rou体关系。龌龊,甚至都等不及先跟她确定关系,就想把她骗到手,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综上,她绝对不能在这里动摇。 “看来你对恶魔的误解还真的不小。你不会以为我会顺理成章地跟你乱搞吧?如果你是想勾引我,你这铺垫也太仓促了!”她又从他身上滚下去了。 纸鬼白忽然产生了某种极其强烈的既视感。 眼前似乎有一只战战兢兢的小兽,鼓起勇气探出了头。可他一靠近,怀里却什么也没抱住,空空如也。小东西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他又是一个翻身,撑在她上方,试图再次把小兽勾出来:“真的不想?” “有一点想……”小恶魔伸手点在哥哥脸上,往下一划,探进腋下挠他:“想逗你玩。” 可他没有笑,只是皱了皱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来这点刺激太过微弱,不足以使龙发笑。 小恶魔悻悻地收回手,瑟缩了一下。哥哥的眼神异常专注,怕是又在【观察】她了。 “不想啊?可是我今天晚上稍微有点寂寞。没想到都甘心做工具了,哥哥也会被拒之门外……” 他的声音越来越近,气息贴脸。 少年的唇瓣又湿又软,毫无距离地跟她亲触。 脸颊挨了两下亲,嘴角又是轻快的一下,然后是下巴……下雨了?亲亲雨……身上的男孩微微停顿,沉下去亲啄她的脖子。 只是这样简单的亲吻,可她却有种难以维持人形的坠落感,舒服得有些激动。 炙热又小心的吻不断落下,短促的啾咪水声此起彼伏。似乎没完没了,像是在试探她的耐心。 小恶魔獠牙一咬,勒令自己清醒过来。不过她还没上手推哥哥,他就自己起开了。跪起身时,手一直放在下体。 “至少今晚让哥哥叫你的名字。” 很仓促么?可是他已经快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