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也要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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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逃出世界树后,纸鬼白就开始脚踩棺材,给小恶魔宝宝灌输‘我们现在是流浪儿了’,‘只有彼此’这类观点。 “你说这疯女人啊?你觉得她有用?”纸鬼白用鞋底点了点神之夜沉睡的棺材:“她这疯病百年之内都不可能好,指望她,还不如指望路边的狗。狗起码还知道自己回家,这位,还得求人护送。” 正常小孩可能不会这样嘲讽亲妈,可惜他既不是正常人,也不是真小孩。谈到这些事情时,向来面带鄙夷。 小恶魔总觉得这样不太好,却也不曾替亲妈辩护半个字,只是一心想要跟哥哥唱反调:“说不定在深渊还有别的亲戚。” 倒是确实有可能,mama的娘家恶魔什么的。这种假说让纸鬼白觉得很糟心。刚从一帮龙亲戚的圈禁底下杀出来,他现在对‘亲戚’一词严重过敏,会本能地激起心底的嗜杀欲。 谁知道素未谋面的恶魔亲戚是好是坏。 更重要的是,他不希望任何人从天而降,高高在上地介入他们兄妹俩。无论哪门子亲戚,若是妄想干涉他二人的私生活,就是自找死路。什么监护人,什么领养人,什么长辈,什么叔叔阿姨爷爷奶奶的,全都是画蛇添足,多余的存在。 他凭他自己就能供得起meimei,她只需要一直开开心心地做他的小公主就好了,不需要成为‘别人家的孩子’。 “你不知人心险恶,这世上唯有我这个哥哥永远可依靠,对别人心存幻想,是在浪费感情。”他把腿收回来了,踩在卧榻上。 一句话,世上只有哥哥好。 小恶魔侧坐在他双腿之间,自然地往后一靠,背抵在他翘起来的那条腿上。没有继续说话,仰脸眯眼享受。天使般的小脸沐浴在金光中,透着淡淡的情欲和绯艳。 圣域几乎全是白昼,她迎着灿光,哪怕上眼皮低垂,眼瞳还是缩成了一竖。视野遭到光污染,恍然间像是见到了白色的废墟。 哥哥的手一直放在她裙子里。而她的身体就好似被一只手高高托起,飘在废墟之上,远离一切过冷过热的有害物,享受生活。 亲完舔完,就该上手摸了。 早在接吻的时候,她就在等他这么做了,身体的空虚亟需填补。这份空虚,来源于梦境残留的朦胧孤单,被他舔入嘴里,用舌头勾动之后,扩散开来,聒噪地叫嚣着,滋长成为压倒一切的情潮。 “宝贝这时候应该接一句‘哥哥最好了’。”纸鬼白对她说。 像这样把娇宝宝搂在怀里,疼爱抚摸,简直是岁月静好,人间天堂。他可以为了让这一刻永恒下去,出卖灵魂。 不过他已经出卖过了,非人的坏事早就被他做全了,烧杀捋掠,无恶不作。 小恶魔只想专心享乐,无瑕说废话。她不理他,他就用尾巴蹭她。 她已经默默抱着他的尾巴很久了,跟他的尾巴感情光速升温,亲密值从‘陌生人’刷到了‘朋友’。尾尖受到主人cao控,忽然凑上来,贴住她下巴摩擦。末端那一截弯曲内卷,当空画出优雅的弧线,仿佛天鹅之颈。 她动了动脸,试图躲开来自哥哥的sao扰,尾巴穷追不舍,在她面颊上扫来扫去的,不安分地扭动。她用鼻梁顶了顶烦人的骨尾,膝盖微动,双腿又分开了一点。 “哥哥,下面……也要你、要你摸。” 她忍着羞耻转移话题,指挥他的时候,因为不怎么熟练,显得有些束手束脚的,倒是没有很盛气凌人。 虽然是用的母语,但咬字却很含糊,发音不怎么清晰。 “下面?”纸鬼白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反问了她一下。 手指稍微往下面挪了点,挤开娇软的rou翼,按进去滑动,不再挑逗最上端的花蒂。 小恶魔把脸靠在他尾巴上,感受着下体的刺激,对快感进行了直观的对比,浅浅地撅了一下嘴角,不高兴地说:“还要下面。” 她没耐心,纸鬼白却不慌不忙,慢慢变位置,一点点往下摸索,时常故意停下来,激她开口。直到摸到最湿润最滑嫩之处。 摸到这里,就像是打翻了蛋清,湿意和黏度直线攀升。这些体液是女体的润滑剂,是yindao为了减轻被插入时的疼痛和不适自动分泌的。 自从过了二次发育的年龄之后,小恶魔就越来越容易湿了。湿得让他有些害怕,担心自己迷失在这片水泽之中,带着她一起溺亡。 “这里啊?”他用指腹轻轻拨弄边缘,只是在入口处点点点,像是敲击水面,拉出丝。 她没有回答,默认了。 “我不会把手放进去的。”他强调了一下。 既然他是雏,她也得是。他拒绝先送她长大。 小恶魔的面部表情扭曲了一瞬间,涨红着脸,尖声讥讽道:“说得好像我允许你进去一样。” 这下面太多水了,莫名有点痒,偶尔会想得到触碰。她只在又干又涩的‘正常状态’下,自摸过那里,带着好奇和探究,不含欲念,被弄湿之后从未碰过。 反正基本都是哥哥搞湿的,自然也该让他负责收拾了。她不想沾到这些陌生的液体,把手弄脏。 再次把手拿出来的时候,纸鬼白手指前两节已经泛起了白褶,也就是俗称的‘泡发’了。手指上的神经检测到浸泡现象,于是大脑做出了反应,针对过于潮湿的外部环境,改变了皮肤状态。 只要关闭大脑这个感应功能,无论泡多久,手都不会出现浮褶,始终光滑平整。 不过他不打算这么做。他就是要故意给恶魔meimei看看,让她知道她把他的手搞成什么样了。 “走开——”她扭头回避了,害臊得紧。 憋着气,生怕闻到自己的味道。 纸鬼白收回手,从掌根开始,一口气舔上去,舌尖贴着手心,一路划到指尖。又将湿润的手指含进嘴里吸了两下,吃掉了她的爱液。 这只手又回到了她腿间,挑逗先前受到冷落的花蒂。摸上去后,小恶魔一下子收紧了五指,抓紧了他的尾巴。 要论玩哪里最爽,当然还是这里了。这颗小豆豆一样的红蒂,是女体的性器官,相当于迷你版yinjing。舒服了也会硬起来,冒头惹人怜爱。 只是极轻地碾弄,她都会有很大的反应。一旦来了感觉,便几乎势不可挡,只剩无师自通的呻吟不断。最初忍不住叫出来的那第一声娇喘,便异常撩人,之后更是声声拱火。 他换回了规矩端正的坐姿,双腿并拢,把她捞上了大腿,要她坐在他身上高潮。 “记得想象哥哥在插你下面。”他凑在她耳边说,再次提到了‘下面’。 因为想听她叫唤,他没有吻她,任她在他腿上瞎扭。 她扭得很厉害,不知是真的想被他插弄,还是单纯迎合指尖的爱抚,甩开了他的尾巴,两手掐按在他腿上,保持一定节奏,带着身体小幅度上下动,骑了他一会儿,很快,很用力。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忍不住跟着幻想,要是他的下体果真插在她rouxue里就好了。她动得这么激烈,肯定销魂。 纸夭黧低着头,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腿,以及他的手背看,眼神很专注,喘息声也颇为高亢明媚,彻底不再把车门外的人偶当人看了,不怕被听见,屏蔽了周遭的环境,一门心思沉浸在疾风骤雨般的性事中。 这时候她就像是躲回了一个只剩快乐的小世界,只顾寻欢作乐,玩得很起劲。他希望他也在这个世界里。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时刻,她总归也是不愿意孤单一人的。黏他黏得越发紧,有意无意地压在了他的性器官上,花xue汁水泛滥,隔着短裤不停蹭弄他。脸也靠着他的,能贴过来的身体都贴过来了,娇躯几乎缩进了他怀里。 他用空着的手搂住了她。 泄身时,她意乱情迷地说了一会儿胡话,情绪高涨,兴奋地叫了数声‘哥哥’,仿佛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火急火燎地催他来处理。 他正在办事呢。什么也没说,当了听众和观众,无动于衷地摸她,摸到被忘恩负义的小恶魔拼尽全力,狠狠打了手为止。 她已经没有再叫哥哥了,玩够之后,就不准他再放肆了。 纸鬼白再次撤回手,将她抱到了他刚才坐的地方,她像是一滩液体一样倒在榻上,没力气动了,任人摆弄。他跳到榻下,在跪下身的时候,抓着脚腕逼她抬高了腿。 红裙自然滑落,堆在腰上,衬得肌肤白皙如玉。她看起来就好像一枝花,漂亮带刺,内里却盛着蜜。 摸也摸完了,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