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纵容我,别怪哥哥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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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了小孩一会儿,恶龙就勾着她重新倒下了。小恶魔老老实实跟着俯下身,钻了过去,被哄得很愉悦,表情有些呆。 躺回原位后,纸鬼白顺势拽高了她的裙子,拽到比之前风吹得更高的位置,连大腿也一并露了出来。虽然他不想让风吹开这层纱,但却希望她可以在他手下展现一切,毫无保留。 他的脸贴近了,她习惯性地张开嘴,任前者咬住嘴唇,深入舌头扫荡掠夺。 吻得很熟练,不假思索。嘴里的两条舌头像是在嬉戏一样,互相竞逐,彼此缠绕。 “小黧……不知道为什么,一亲你,我这里就变硬了。” 少年分开双腿,抬起来灵活地叠在她臀上,将她夹在腿间。猛地一收紧膝盖。 “嗯……你色。”色龙整天发情。 被发情的色龙包围,她也没法一直保持清醒。腿缝顶进来了什么硬物,接二连三地跟她撞击。 恶龙的尾巴之前因为吵架,对她退避三舍,如今又自动缠到了她脚腕上,绕了几圈,变成了脚链,没有绕上去的部分,也贴着肌肤左右轻蹭。 “我色……我好幸福。” 少年的眼神和语气都有些发虚,身体颠荡耸动,绞着她磨下体,又急不可耐地按下她的脑袋,吻了过来。 接吻的时候,脸贴得很近,这样就看不清各自的表情了,可以尽情沉溺。 虽然这样的行为,他们这个关系来做并不合适。怎么看都很病态。 自从逃出来之后,他们兄妹就整天腻在这个马车里。她完全被龙缠死了,没有挣扎的余地。 龙非常强势,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连怎么接吻,都按照他想要的模式严格进行了。 他喜欢那种看上去特别亲密的风格,舌头有时候也会弄得很深,像是想要把全部的他都喂进来,逼她吃掉。有时候她不得不提醒他冷静一点、收敛一点,注意分寸。 她不是没有解释过自己的恋爱观,他反问她,具体哪些行为她觉得不行,越了界,只能跟所谓的‘喜欢’的对象做。看上去就好像是真的准备自我检讨,跟她做正常兄妹一样。 她随便列举了些,比如坐腿、抱着睡觉…… “还有呢?”他刨根问底。 于是她一件件说清楚了,接吻、摸胸、舔腿…… 结果他故意一件件把她认为不能做的事情做了个遍。因为她说这些事只能跟喜欢的人做,所以他就更要跟她做了。 不能zuoai,对于这条龙来说,大概就是唯一的意外了。她抓住了这一点,将问题扩大化。 如果条件允许,他肯定早就硬上弓了。因为不能跟她做,他很遗憾,不甘,且愧疚,她却并没有那么深的执念,反而觉得庆幸。她的眼泪,其实是在嘲讽他,是示威,也是一种攻击。 不过她也确实难耐异常,欲望深重,如果真可以做,她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把持住。 “我们脱了贴在一起吧?”色龙挺了挺腰:“虽然不能zuoai,但是我的roubang可以随便你用。如果这样能让你振作起来就好了。” 怎么还真有人这样说自己的生殖器官的?忽然听见他这样说,这个耻度……小恶魔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痛苦。 她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了某种不怎么高兴的闷哼声。 她连手都不想碰他那里,更何况是用私处去跟他亲密接触? 不过以前早就碰过了。他能接受她当大小姐,免了她一系列‘家务活’,不用她帮他撸,也不需要她舔他。却要求坦诚相见,私处相贴。 “不要再难过了,我多给你舔舔,如何。” 他又换了个提议,凑在她耳边,轻声问她想不想被舔,用舌头舔了舔她耳廓。 虽然他说的显然并不是舔耳朵,但他还是很认真地舔了这里很久。含着耳尖,不曾故意朝她吹气,只是正常扫落的呼吸,烫在泛红的尖耳上,却使她全身战栗着陷入酥麻。 掌心覆在耳后,像是手里藏着片花瓣,以手指轻轻爱抚耳背,指腹轻勾,温柔地摩擦耳根。 接着耳垂也被咬入口中,这片水豆腐似的软嫩陷入湿热,被少年热情地吮吸舔弄。 舌尖往上流连,在耳内画圈。动舌头时的水声极近也极清晰,不过此时此刻什么都比不过乱鼓般的心跳声。 缠绵舔耳的时候,因为身体相依偎,彼此不断抚慰,快感一遍遍冲刷身体,少年会不自觉发出喟叹和呻吟,夹杂着简短破碎的低语,诸如‘喜欢宝贝’、‘这样舒服么’、‘宝贝最乖了’…… 这些甜言蜜语也全部打入耳内,魔咒似的,印入灵魂,不断回响。 小恶魔软在哥哥身上,被勾得找不着北,任抱任舔。 “你觉得这样舒服,那就算舒服吧。”她给出了还算是正面的回复,表情很享受。 “宝宝被哥哥弄舒服了?”少年暂停舔耳朵,也难得说了个长句子。 他动了动脸,让兄妹俩的耳朵贴在一起。 龙的体温向来炙人,不过现在她自己的也不差。 歇了会儿,磨人的少年又来找她互动了。他托起了她的脸,要她看着他,而后他张开嘴,微微探出舌头,期盼地注视着她,等着她过去舔他。就好像等着被投喂一样,张大嘴无声地说‘啊’。 小恶魔看了哥哥一眼,唇红齿白的,确实很俊俏,就是太好色了点…… 她抱着陪玩的心态,跟他照常舔了一会儿舌头。亲热的时候,他几乎一直张着嘴,红舌像是波涛一样颤晃,偶尔会浅浅地收拢唇瓣,用下唇或是上唇贴她的唇舌,但不会完全合上。 这导致他舌头上挂着津液,嘴角边也有溢出的水痕。好像完全不知道所谓得体和洁净为何物。如果她不主动含住他给他舔掉,他可以一直保持这样的凌乱下去,只一心跟她互舔。 又被狠狠挑逗了一番,小恶魔越来越想要激烈的性爱了。 “我已经无法忍受下去了。怎样都不行。”她用脑袋顶了他下巴数次,声音又带上了微弱的哭腔。 蹭也好,舔也罢,好像都不够。她就只想要影子mama把小弟弟弄到她身体里,再把带着魔力的jingye喂到她身体深处。除非能在现实里这样做,不然其它事情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像这样紧紧相拥,还都很想zuoai,气氛简直不能更热烈了。 “只想跟影妈咪玩?”纸鬼白陡然提高音量,笑了起来,带着做作的戏谑:“非要被哥哥插进去内射才行啊?” 因为心肝宝贝是真小孩,所以他说话也常偏幼。最近已经发展到了会自称‘妈咪’的程度了,病情rou眼可见地严重。 什么‘来给mama抱抱’‘想妈咪了么’‘mama的小恶魔’,都是张口就来。 他说得太直白了,小恶魔无法接受,倒在他身上恨恨地抱怨说不要,她什么都不要,她就只想从这个无聊的世界消失。她不喜欢这个没有爱的世界。 “宝贝睡觉的时候,哥哥也一直在努力,要不了多久你就能跟亲亲妈咪见面了。”为了安慰meimei,昼夜苦修的恶龙就这样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我们找点事情做,一起出去玩玩,这样你就不会整天想着找mama了。” 一开始小恶魔这个铁宅女并不领情,对出去玩毫无兴趣。 “我不要出去。出去玩多累啊!” 她就只想透过车窗看外面的世界,本身是不愿意下车看看的。外面的一切都让她感到索然无味,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跟哥哥亲热更有意思的游戏。 比起出门逛,她更倾向于睡大觉。 比起真的步入大世界实地考察,她对宇宙的了解更多是来自书籍,以及跟哥哥聊天。 虽然她总是埋怨嫌弃哥哥,但是真要彻底断了她的粮,她是宁死不从的。 纸鬼白意识到自己做的太过头了。他非常郑重地向小恶魔道歉了。 ——一直以来她会这样欲求不满,其实是因为他给她下了药。 从一开始就通过接吻,通过舔手,通过气味……潜移默化地让她变得饥渴黏人,愿意跟他做那些下流的事情,做的时候不那么抗拒,身心享受。 为了让她好过一点,他解了药效,让她不再性瘾缠身,整天晕乎乎湿漉漉的了。 “你这贱人要是再偷偷对我用这些脏东西,”小恶魔已经不再依偎在哥哥怀里了,恢复正常后,她就跳到了车板上,抬腿重重地踩在了他裆部,“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因为被踩了,兴奋地低喘。隔着短裤,主动挺腰去磨她的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