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晚来的孕期play 长安h
似乎一切都这么顺其自然。 徐薇自然是入选了,周围的人向她道贺,可她心中却并无欣喜。她隐约觉得陛下与程德望好像站在河岸的一边,而她在另一边。 李钰为留下来的女官们的特别设置了女官署,专门管奏折呈递与用印,由徐薇与程德望一同管理,任五品知事,其下各有三位使人,每日呈递的奏折由使人分类,并由知事向陛下呈递,然后再将批注过的奏折抄录过后交由其他部门转递。 “陛下……好似更喜欢那位姓程的知事。”面对父亲,徐薇有些委屈,她出生高贵,哪里遇到过这样冷待? 在朝中浸yin数十年的礼部尚书徐修倒是很淡定,“自古以来,皇帝依靠世家,忌惮世家。陛下不是更喜欢姓程的知事,只是相比之下,更不喜欢你的身份。”他没有安慰,只是平淡地述说事实。 “陛下未必是真的看重你们这群女子,”徐修自信这几个丫头不过是李钰缓兵之计,朝中举荐的人她不敢用,竟然昏头到要找这些小丫头来做筏子,“你们不过略读过些诗书罢了,若要论起治国安邦,还是要靠男子……不过你行事还是要谨慎些,毕竟是用印的大事,别因此惹了祸……” 原本想要寻求安慰的徐薇又吃了一肚子灰,她知道父亲说的话不对,但又反驳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日上朝,李钰还坐着月子,不能见风,朝会都是隔着屏风的。徐薇头回跟着上朝,吓得脚软,可一看见程德望一脸淡然的模样,她不禁咬咬牙,顶住了胆怯。 陛下说最近要急着清理她之前未来得及的案牍。程德望竟然说得动底下的人住在官署,日夜轮值等陛下召令……这心思实在是……徐薇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词去形容,徐薇咬咬牙,心里也恨,但毕竟人慢一步,只好低了头,找她商量着一同轮值。 她还十分大胆! 她们不过执印侍笔的女官罢了,陛下有时问起政务,她竟敢议政!实在……实在是胆大至极! 这件事,她是万般不敢跟父亲说起的,一来陛下已默许,二来……若是父亲生起气来,让那些叔伯上言,那她们所做的一切都化为灰烬了…… 见过江河的鱼,怎么会想要回到那条小溪流里呢? “怕出错,索性什么都不做?”程德望看出徐薇的茫然,她笑了笑道:“不如回家绣花,毕竟熟能生巧,不会出错。” 可气! 按照日程,李钰出发的第三日便是高太妃入皇陵的日子。 夏春照料小公主,要留在宫中;太后身体不适,出不了远门…… “考虑再三”,后宫之中,李钰最终也只带了吴行之。 除宗亲外,吴太师是三朝元老,自然是要跟着一起的。 右相留在朝中主持大局,而林州则被李钰派往京外查看白鹭书院再见一事——不是什么大事,但必须要去。 “玉玺留在天禄阁看管,但你们是掌印,”临行前,李钰嘱咐女官署徐、程二知事,“用印之事至关重要,‘未见朕、不得玉言,不用印’这样的话,不用朕说,你们也该记住。” “是!”二人连忙应了。 回到官署,二人都有些怔忡。 “打起精神吧,从今日起,你我轮值如何?”虽然陛下派了龙卫予她们调遣……但毕竟龙卫都是些眼高于顶的世家子弟,程德望实在是信不过。 徐薇点了点头,答应了。 龙卫如今的头儿孙明台来了,身后站着龙卫的人,看着这几个身量才到他肩头的小娘子,有些不好意思,“程……大人、徐……大人,如今我们兄弟要来此处值守,毕竟男女有别,我等会谨守本份……绝不会冒犯各位娘子!” 孙明台是个老实人,说不出什么漂亮话,他虽说升了职,但是龙卫里头党派分明,他靠着好人缘才攒下几个以他为首的好兄弟。此次前来护卫女官,旁人都嫌丢人,找了借口躲这趟差事,他好说歹说才劝得几位兄弟一同。 毕竟是替皇帝办事,等陛下回来,好处岂会少? “为陛下分忧,不必在意这些小事。”程德望淡淡地丢下一句,便转身叫人去安排龙卫住所了。 孙明台挠挠头,也没生气,只是转身嘱咐道:“咱还跟在宫里那样,可不能怠慢!” “明白!台哥!” 李钰一行人先走了一日陆路才上船,沿路百姓都觉得新奇,围了个水泄不通。 为了显示皇室的亲厚,李钰自然少不得露个脸。 这样的欢呼声一直持续到李钰一行人上船。这一行大小共召集了三十六条船,把整个江面都占了,除了护卫李钰所在的四条船外,其余的按照李钰的指示,分了前后几组,各隔了半个时辰才陆续出发。 到了晚膳时间,随侍宫人询问道:“陛下,如今鲫鱼正肥,厨房问做道鲫鱼豆腐汤如何?” “摆吧!”李钰点点头。 看着奶白鲜香的汤,李钰不禁食欲大增,只是身边长安又提醒此汤下奶,不可多喝,因此李钰不得不克制自己,只喝了几口,尝个味道。 但只这几口也够李钰难受的了,用完晚膳,才和宗亲们聊了没几句,李钰就察觉胸涨得不行,坠坠的发疼。 “疼得紧……”李钰借着要休息,回了厢房,一回房,她便忍不住向长安抱怨,“我就喝了两口!” “早该叫他们改菜单的。”长安默默说了一句,不过此行匆忙,难免有疏忽,“……我帮你。” 李钰会意,坐在他腿上。 微凉的手掌顺着李钰的腰际往上,松松软软的腹部是女子生育过的标志,长安停留了片刻,用大拇指轻轻按了几下,“……那样惊险,怕你身子受不住……” 李钰的一手圈住长安的脖子,下巴靠在他的脑袋上,暧昧的鼻息泄出,说出的话却异常坚定,“不成功便成仁……” 长安听罢,也不再多语,手指触及李钰肿胀的rutou时,疼痛感让李钰不由得一缩。 “怎么变得犹犹豫豫的?”李钰不满长安的怠慢,催促道:“再不快些,我可就要换人啦!” 当然不会换……李钰身边带的可以睡的就他一个。 粗粝的手指捏着乳尖来回捻,李钰疼得有些受不了了,忍不住咬了口他的耳朵,长安闷哼一声,低头叼住了被手托起来的乳儿,舌尖卷吃了一会儿,便收紧嘴唇,吸得啧啧作响。 毕竟娘胎里带来的本领许久未用,长安虽然吸得卖力,但实际上出来的很少,不过聊胜于无,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李钰许久未做了,终究是没禁住长安的舔弄,腿间泛起阵阵春潮,浸湿了裙裳。索性她换了姿势,跨坐在长安腿上,手环抱住他的头,挺起胸让他舔,腰扭动着,隔着彼此的衣物抚慰那出水的、肥厚的蚌rou。 “哈……”李钰喘息着,伸手牵引着长安的手掐住另外一只乳,长安自然会意,开始揉捏、挤压、玩弄着……不一会儿,rutou分泌出乳汁,浸湿了他的手。 长安顿了顿,转而吸起了另外一只。 “进来吧……”又吸了一会儿,李钰爽得颤栗着,方才单单是磨着,便让她小去了一回,想了想,她又命令道:“先舔一回。” 她脑子里想过诸多玩法。 长安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塌上,即使他跨间的roubang已经肿胀到惊人的地步,他仍旧是按着李钰的吩咐,将她的腿分开,然后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花瓣。 灼热的呼吸让李钰意乱情迷,像是在清理一般,长安的舌头灵活地将李钰的xiaoxue从里到外舔了一遍,然后再嘬住那颗凸起的阴蒂。 她的手紧紧抓住柔软的床铺,头不自觉扬起,呻吟声高昂而兴奋,“啊……就是这样……嗯!” 猝不及防,长安被喷了一脸。 他抹了抹脸,抬头看向高潮了的李钰,她在这个时刻总是丢掉所有防备。 长安伸手进去挖了一手的水,抹在自己的roubang上当润滑,轻轻顶了顶,见她反应过来睁眼看自己,这才敢插进去。 xiaoxue内壁久违的吸吮险些让他丢了,他皱着眉,硬着头皮一插到底。 他如今并非是那个只懂得横冲直撞的傻小子,经历过李钰的调教,他多少也懂了些技巧。 轻而慢地将roubang拔出xue外,然后又重重地将roubang齐根插进去,插到底后,还要研磨一番,如此几个回合,便叫李钰难以自抑,勾得她性欲愈发膨胀。 “你个坏心眼儿的东西!”李钰恼怒地骂道,“平日里浪没了边,一副乞怜的可怜样!现在叫你cao进来倒给我装起来了?” 长安被骂了,心里却无比开心,连忙讨好似地亲了亲李钰。 李钰也不过是嘴硬,她对她的房内人最是心软不过了,因而也抱着他好亲了一顿,“如今没人跟你抢了,倒不急吃了?” 长安轻轻嗯了一下,挺动腰身又开始了顶弄。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都是许久未开荤,必定是要玩得尽兴了,李钰又教长安换了好几个姿势,直至xiele三四回,这才结束了这次酣畅淋漓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