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那我这样和你有血脉关系的老东西,与你纠缠不休,算什么呢
“大佬啊大佬啊,救命啊,快快快把楚牧辰的痛觉屏蔽停个十分钟!” 萧凤歌在脑海里焦急大喊,再不动用金手指今天就要看到萧清澜脑袋开花了!她是来救人的哪能让人家死在车上啊! “好。” 恰好此时,楚牧辰的腹内胎儿,也很有眼见力的狠狠地踹了楚牧辰胃部一脚,这一脚让他持枪的手一抖,萧凤歌见状,一把夺过丢出了车外。这一脚可谓是踹的不轻,直接让楚牧辰侧身干呕,痛苦至极,可是他的胃袋里就没什么食物,他躬身呕了半天,只有散发酸腐臭味的黄水。 萧凤歌看他如此难受,一边轻声哄着一边抚拍着他的后背。那脊背似乎更加清瘦了,没了长发的遮盖,脊柱颇为突出,像是一条骨鞭贯穿他的后背,摸上去都膈得生疼。 “凤歌,疼...” 看来,暂停屏蔽痛觉十分钟开始生效了。楚牧辰又虚弱地倚靠在她的怀里,额冒冷汗,泪光闪闪,受了贯通伤的腿无意识抽动,而那腹内胎儿也动作不断,在腹部皮肤上接连顶出一个个大包,可谓是雪上加霜。 萧凤歌为怀里的楚牧辰轻柔拭去了嘴边的胆汁,又在他的要求下嘴对嘴喂水,让他漱口,手上也不闲着,在他腹上不断抚揉。在自然而然地做这一系列动作时,她只感受到身旁有人不断向她丢眼刀。 她偷偷地抬眼看萧清澜,发现他正在用杀死人的目光瞪着她,见她回望过来,他收敛了许多,那眼神转而带上了几分落寞和不甘。 那双蓝紫色的眸子在二人间流连,最后还是幽幽地阖上了,萧清澜抚着下腹,笑的淡漠,又像是自嘲,让萧凤歌都看的有些难过。而后,便见他似乎疲倦至极,靠在座位上的头一歪,像是睡着了。 萧凤满头问号。堂而皇之地睡在楚牧辰车上,真的不害怕吗? 只听见脑海里的淡漠男声里,都带着焦急:“他失血过多休克了!” “给我加个力大无穷buff快快快!” “消耗情绪值20点。” 萧凤歌看着邻座上仿若睡着般安详的萧清澜,心中抽痛。 “乖乖在车上等我,我十分钟就回来。” 她将窝在怀里、痛得咬牙抽气的楚牧辰,从腿上抱起,安置到了对面的座椅上,又给他盖上披风,系好安全带,最后,变出一条柔软的缚带,把他的手脚都捆绑了起来。 “凤歌,凤歌,你要做什么?” 她听见楚牧辰又急又气,语气都变了调,他奋力地想要挣脱手脚上的束缚,可是太虚弱,尝试了多次都未能成功,甚至动作幅度太大伤及腿上的贯通处,让他痛得眼泪滚落。 他又是可怜巴巴、带着虚弱的哭腔,在萧凤歌身后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凤歌不要走”,可她都充耳不闻。 现在萧凤歌的目光只停留在萧清澜身下,在象牙白的真皮座椅上,留下了一大滩艳红的血,那滩血还有扩大的趋势,像是要抽走他身上所有的生气。萧凤歌都只觉眼眶湿润了。 与她相伴十三年、亦师亦父的小叔叔,就要带着他腹内尚未出世、很大可能是她的孩子,就这么长睡不醒了吗? 萧凤歌只知道自己抱着萧清澜的时候,手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他肤白似雪,身上冻的吓人,像是了无生气的冰雕。可是他又那么清瘦,她觉得像是在抱一副骨头架子,他的大氅、华服都像是在竭力掩饰他的病弱。 她走出车外,转身合上车门。那些退的远远的黑衣保镖见她抱着萧清澜出来,都不动神色地等待她下令。 “快点过来给我开门,小叔叔要不行了!”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也可以吼那么大声、那么悲恸。 之前她一向嘻嘻哈哈、漫不经心,因为她知道天塌下来也会有小叔叔顶着,可这一次不一样,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亲人即将离世的切肤之痛。 那些保镖如梦初醒,大步跑过来,领着萧凤歌去了停在不远处的暗蓝色加长轿车上。 她上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撕开了萧清澜的马甲和衬衫。又是层层叠叠的白绫!她三下五除二把那些碍眼白绫通通扯掉,那青紫遍布的大腹终于从束缚中被解放,上面的血痕比起第一次见更多了。里面胎儿的动作也随着父体的衰弱而变得微弱,她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一滴滴砸在萧清澜身上。 不能哭,还要救人!萧凤歌这么想着,草草地抹了把脸。又开始解他的裤子。那厚实的布料几乎被血浸透,血腥气直贯鼻腔,那堪堪遮住下体的纯白色四角裤也变成了血红,看的触目惊心。 萧凤歌只觉自己好迟钝。他的爱如海般深沉静默,可是她不知,或者知道了,也碍于身份,假装不知道。 这么想着,她扯下了他最后一层蔽体的衣物。秀气的玉茎比起普通人都要小,大概只有她的五分之一。那物什颜色粉红,体毛稀疏,像是从未使用过。现在也软软地耷拉在他的腹下,缀着两枚小巧的囊袋。 其下,就是不断吐露出鲜血的rou花。比起上面似乎发育不全的器官,这套女体器官更为完整成熟。那鲍rou比起楚牧辰的更为肥厚、媚rou也更加艳红,小yinchun层层叠叠地遮盖着花径,是天生的蝴蝶状。而那枚阴蒂头甚至不需要像楚牧辰的那样手动开拓,就已经突兀地立在小yinchun顶端,像是一枚rou嘟嘟的小樱桃。其下是翕动不已的尿道口。萧凤歌已然呆住了。 她没想到...禁欲清冷的小叔叔,居然会有这么一副好似熟妇的女体器官。 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她赶紧拍了拍羞红的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就和楚牧辰待了半天、看了一段回忆,怎么就变得满脑子黄色废料了! 那rou花还在源源不断地吐露鲜血,顺着他的会阴滴滴哒哒地滴在米黄色真皮坐垫上。 “大佬,怎么止血啊?”萧凤歌手都颤抖了,她想要轻触那朵不断溢出鲜血的rou花,又怕弄伤他,显得手足无措。 “现在没有条件,也没什么太大用处。” “啊?” “不如,我给你三分钟的透视之眼吧。” 脑海里传来幽幽叹息。 萧凤歌只觉得脑袋里嗡鸣不止,没有用处?什么意思?无力回天了吗? 萧凤歌看着萧清澜还软绵绵地躺在身下,他的腹部动作已经停了。那就意味着,宫缩停了?她大骇,伸手轻碰那孕肚,只觉得像是在触摸一块冰冷的铁板。她眼前又朦胧了,匆匆抹了把眼泪,却发现眼前的世界大变样了。 她的目光可以穿透他的腹腔,直直看到zigong内的胎儿了!但是那未出世的孩子,在她直视的数十秒内,一动不动。他的zigong内,从某处撕裂的创口开始,尽是铺天盖地、凄艳的血。 “为什么会这样?” 萧凤歌几乎带着哭腔了。那系统牵引着她的手指,在那冰冷的胎腹上滑动,极有耐心的为她解释。 “因为束腹和胎膜早破导致的重型胎盘早剥。胎儿重度缺氧已经死了。” “这里是胎盘。” “这里是血肿。” “这里是胎膜。” 萧凤歌茫然地看着她不受控制、自己滑动的手,大脑一片空白,她半句话也没听进去,就只记住了四个字,胎儿死了。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现代医学中,唯一的办法,就是送到医院,剖宫产,以及,摘除zigong。” 萧凤歌脑海内的淡漠男声,不带一丝情感地,下了最后通牒。 “我...” 萧凤歌不知道萧清澜听到这些话会是怎样的神态,但她知道肯定这肯定是晴天霹雳。小时候,她从来都是待在小叔叔的庇护下,等待着他发号施令。现在,她自主意识觉醒,开始决定自己的人生。 可她能这么随随便便地决定萧清澜的一生吗?对于双性,她就能以危及生命、情况紧急而不打一声招呼,剥夺他当父亲的权利吗? 更何况,那是和他父子连心,在他身体里待了七个月以上的孩子,曾经会动会闹,现在,只余一具冰冷的尸体。 “无论用什么方法,先止血。然后,输我的血,我们血型一致。” “好。” “但是至少要800ml,常人一次最多400ml,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我不怕。” 萧凤歌看着瘫软在后座上的萧清澜,还是执起了他的手贴在面颊上。那手没有一点温度,让她脸颊发疼,也没有半点反应,若不是她紧握着,那手就要软绵绵地耷拉下去,可她还是固执地与之十指相扣。 萧清澜yindao流血停止了,花xue那小口处,一片干涸的暗红。萧凤歌感受到有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体内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涌入萧清澜体内,他的面色不再苍白,冰冷的手也渐渐有了温度,甚至被她抓得痛了,还能小小颤动。 萧凤歌只觉得脑袋越来越重,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耳鸣越来越严重,呼吸也越发急促,心跳如擂鼓,她在迷迷糊糊间看见萧清澜焦急地拉着她,喊着她的名字,那唇一张一合,可她却听不见声音。 她啪叽一声,重重摔在了车内的地毯上。 她眼前一片漆黑,而下一秒,场景立换。她看到了矗立在云端的、高大巍峨的黄金宫殿,霞光为那宫殿镀了一层金边。云雾间,有拖着长长金色尾羽的神鸟翩跹而过。雄浑恢弘的钟声从那宫殿里传来,只听着,便让人倍感庄重虔诚。 她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脑海里只剩下要回到那座宫殿的念头。 而此时,她耳边响起淡漠男声,渺远得仿若自天边来。 “萧清澜还在等你...你要回来。” 萧清澜...萧清澜...她呢喃着这三个字,像是在念什么咒语,脑海里突然涌入了无数画面。 初见、相伴、欢好,再到他狼狈不堪地对她说“只求你,把凤歌还给我”,最后是他浑身冰冷地瘫软在她身下,气息奄奄... 回去...回去...萧清澜还等着她救,她还要把那个噩耗告诉他... 她最后恋恋不舍地看了那宫殿一眼,从云端纵身跃下。 视野再度昏暗一片。 等待萧凤歌再度睁眼时,发现自己坐在加长轿车的地毯上,她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都是五光十色的重影,就像是吃蘑菇中毒了一样。 她感受到身后有个人环抱住了她,冰凉的大腹紧紧地贴在她的后腰上,冻的她一个机灵。 萧清澜,萧清澜...救他... “萧清澜,萧清澜!” “凤歌我在,我在这呢...不怕...”她感受到身后的萧清澜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在她心口抚揉,还语气温和地回应她。 她回头一看,之见萧清澜赤身裸体,双腿分开,跪在地毯上,肥厚的花唇也和地毯来了个亲密接触。那怀揣着死胎的大腹压到腿根上,像是一个装满水的口袋系在他的腰上,他似乎对于胎儿死了半分未觉,全部心思都挂在她身上。见她终于醒来了,那蓝紫色眸子都蒙上了水雾。 “我没事,地上凉。” 说罢,萧凤歌便抱起萧清澜,将他放到了座位上,又贴心的拿起他的大氅垫在身下。 她看着萧清澜静静地盯着她,喉头微动,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说。最后,还是她打破了僵局。她打开萧清澜大腿,惹得他一声惊呼,而后伏跪到萧清澜腿间,将双臂压在他的腿上,托着脸,装作天真无害地看着他。 萧清澜脸上羞红,想要将那朵小花遮蔽起来,现在直挺挺地对着她,真的让他难为情。 “小叔叔如果怀疑我的身份,可以开枪。” 她动作极快地抽走了车内桌上放着的手枪,枪口对准自己的眉心,以不容违逆的力度,将萧清澜的手指扣上了扳机。 她看到萧清澜神色一变,但还是轻笑一声,将那把枪狠狠地压上了她的眉心。 “说,不要搞花招!” 哇哇哇!这么快就反客为主,你还是怀疑我的身份,哼!萧凤歌心想。你还敢拿枪对着我,准有你好果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