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下午说的今晚还发一章赶不出来了,明天发吧。勿等
“齐总是不是忘了什么?你们齐氏留在胡家的信物可还没拿走呢。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和你的婚约还算是存在。就这么明晃晃的挺着属于我的东西给别人占便宜,是不是有些过于无视我了。 胡沁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手上仍旧在继续用力,死死的握着齐旭。 只是因为这一对yin蛋实在是太大了,胡沁根本无法同时兼顾到两颗,所以最后她只能退而求次的专注钳住单独一颗,攥在手里继续狠狠收紧……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身边的所有人都听到,包括李蔓和齐旭的那些下属,还有齐氏老宅派在外面的眼线。 齐旭一丝不苟的发型被打乱,发梢很快濡湿垂落。 额角和脖颈儿全都青筋暴起,满布着冷汗。看起来似乎痛苦的恨不得将整副身体全都向内佝偻成一团,浑身剧颤,勉强靠扶着胡沁的身体才撑住没有倒下。 汗珠几乎要连成串似的,顺着额前的发尾直接砸在地面上。昂贵笔挺的三件式高定西装转瞬就被浸透了后背—— cao了!好疼!黄毛眼看着齐旭,再度捂住自己的裤裆。余光扫到韩东,发现这次就连他也都跟着一起默默的夹紧了腿。 果真——他心中暗道,不是谁都能做大小姐的男人的。 —— 大概也就唯有齐旭自己,觉得此刻的他是无比幸福的。 人间极乐是在天堂吗? 不,不是的。 是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不断来回转换跳跃的那个中心,是在痛极和爽极之间不停相互交替时所模糊掉的那个界限—— 它不断挑战着人体感官所能够承载的最大极限…… 唯有这种刺激,才是最令人感到畅快激爽的——极乐! 齐旭甚至无比渴望时间能够永远在停留住在这一刻,然后没有家族仇恨,不再有所谓尊严和体面,更加没有矜持逃避—— 什么都没有。 只有自己这一颗yin乱下贱的肥sao蛋,被心爱的未婚妻狠狠的玩~ “唔~啊哈——” 齐旭颤栗着双腿,腹间的所有肌rou都在跟着应激抽搐抖动,只恨不得将自己的全身心都投入在这场清醒状态下所难能一见的残忍虐玩…… 真的好爽!好刺激!被未婚妻在人前玩蛋了~ 被大家看到了~ “嗯~嗯啊……” 好丢脸,这下要被所有人都知道自己sao了。这个秘密再也守不住了吗? 齐旭感到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之情,一面是来自卵蛋——rou体被喜欢的人残忍蹂躏折磨的yin虐快感;另一面是来自精神——四周那些像针刺一般的窥视目光,密麻麻火辣辣的投射在自己周身,似乎随时都在等待着自己暴露出面具外表下的所有的真实—— 他既期待,期待着在迎接遮羞布被揭露的那一刻,他终于不必在时时刻刻的自我告诫要克制要隐忍要坚持;又羞耻,羞耻于sao浪yin贱的自己即将真正的在人前暴露,在所有异样惊诧的目光和表情中被所有、被每一个人都知道他到底有多么的下贱,是个彻头彻尾的sao夫浪货婊子—— —— 齐旭越是这样自我编织构梦幻想,就越是难以控制住自己下身的动作。 哪怕此时的胡沁已经气极了在不断继续加重手上的力度,可是这种令常人几乎可以瞬时昏厥的剧痛仍旧还是阻止不了齐旭更加孟浪的腰胯—— “嗯哈,嗯哈~” 齐旭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围观在四周的吞咽声也逐渐越来越清晰—— 黄毛又一次干咽了一口口水,他发誓,他绝对不是在垂涎大小姐的男人。 想他的一根硬鸡儿虽然个头不大,也还没插过什么人。但他绝对没有也绝对不会想不开要去改走旱路,更不想被个家伙比他还大的大老爷们儿玩自己的屁股! 可是——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场景就是莫名的令人感到特别的躁动。他不安的换了换脚,裤裆里的东西早就不知道硬了有多久了。 明明他高了大小姐有半个多头,身材也看上去比大小姐健壮的多。 但此时齐旭这样服帖顺从的敞着腿给大小姐掐着蛋,摆出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半依靠在大小姐怀里,哪怕疼的冷汗直流浑身直哆嗦也绝不反抗上分毫——却愣是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的违和反感,仿佛他就该是生来就给大小姐压的! 艹!他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反应了! 他大爷的!自己该不会把他俩的这场景当成看片了吧! 卧槽卧槽!就算他不是同性恋,可他也绝对不想找个大小姐这样的母老虎干自己啊!他是疯了吗?想一辈子直不起腰来? 呸呸呸!脑子里才刚刚闪出个苗头,黄毛连忙立刻甩头掐断了这个想法,甚至还恨不得再追加给自己抽上两巴掌。 屁的母老虎!大小姐才不是母老虎!他今天是疯了吗?竟然敢这么诋毁大小姐! …… 黄毛这边还在甩拨浪鼓似的晃头,内心天人交战。 胡沁那边却突然间五指一松,跟着又更加用力的向前一抓重新薅住了刚刚脱手的那颗肥蛋拽向自己。与此同时一侧膝盖迅速抬起,对准他的腿心十分干脆果决的就是一下—— “嗷~” “扑通!” 齐旭猛然仰头飙出了一声变了音还转着弯的撕心惨叫。 因为完全没有防备,疼的他几乎连rou和逼的存在都感觉不到了。 哀嚎着双膝一曲重重跪倒在地上,但很快又飞弹着半抬而起。 他双手杵在背后支撑着身体,双脚的十根脚趾全都疼的紧紧扒紧地面,勉励保持着这样一副要跪不跪的姿态。 从旁边看上去,就好像是齐旭yin乱的自己向前耸高了紧绷的裤裆,将胯间巨大突出的肥浪sao蛋送上去给他人把玩。 胡沁手里薅提着齐旭腿间的这一侧蛋rou,高高的倒提拎着,仿佛把它当成了一只普通提手, 齐旭裤裆中心的布料很快不堪重负,发出了一阵细碎的“吱啦”声迸开层层裤线。 躲在下面的那只可怜肥蛋,几乎被胡沁拉拽成了一根赤红的sao烂rou条,险些被从rou根处直接扯断,内部那一整个凝结成形的硬精石块当场就被她指间的大力给“砰”的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