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录（06-07）

    【第六章差點強暴了meimei。】

    自从发现爱上小语后，心中那nongnong的爱意，只能憋在心上无法发洩，反而让

    自己更痛苦！就在跟阿彦吐露心事后，发觉心情舒坦多了！我多么希望小语不是

    我的亲meimei！但是就算我再怎么祈求，再怎么等待奇蹟，也是惘然．．．事实依

    然摆在我眼前．．．是的，我们俩是有血缘关係的亲兄妹．．．还记得高中毕业

    后，暑假间的某个酷热的下午，一家人正在吃着刨冰，而老爸老妈正诉说着我们

    小时候的趣事，以及mama怀孕时期的事情。

    其实我们都很好奇，当初第二个meimei到底是怎么流产的？因为小时候怕伤老

    妈的心，因此都没过问。

    但是现在妈非常坦然面对，就据实以告清清楚楚的让我们明白。

    先说老妈在怀我的时候，就开始想名字了！等到我三个月大，医生就检查出

    是个男婴，因此马上想好要取「龙歆ㄩˋ」

    这个发音，之后找了好多字都不知道哪个字好，最后才决定这个「毓」

    字。

    怀了第二胎，在她还在mama的肚子裡时，又开始了想名字这个游戏，妈说她

    很喜欢「ㄩ」

    这个注音，就在知道是怀了女孩后，在回家路上开心的想着要叫「ㄩˇ」

    还是「ㄩˊ」

    的时候，不小心被闯红灯的来车撞上了．．．虽然有紧急煞车，但是妈的肚

    子朝地．．．虽然紧急送医后，妈没有生命危险，但却因此，小孩子流掉了．．

    ．当时妈很伤心，而我还小也才三岁，什么都不懂，原本开开心心的老妈到底怎

    么了？只知道当时妈每天都很伤心，每天以泪洗面，而我那段日子的童年岁月几

    乎是在外婆家过的。

    直到我五岁，老妈又怀了一胎，因此非常开心而恢复了精神，我也开始正常

    的住在家裡了，就在知道怀的是个女孩后，就直接决定叫「龙歆语」；因为老妈

    说．．．「她」

    终于听到妈的呼唤回到她身边了，千言万语都难以诉说着她心中的感激，因

    此决定叫「语」

    我想，应该就是如此，大家才会特别的疼小语吧！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外婆．

    小阿姨跟爸妈并不是因为「重女轻男」

    才这么呵护小语的。

    （．．．呃．．．虽然平常时候依然是．．．）还记得当时因为看着妈似乎

    有点难过的表情，我还故意开着玩笑说「呼．．．那还好我个生出来！」

    话到伤心处，我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让大家百思不解，因为大家不太懂我为

    什么这么说，于是继续讲「小语，妳也该感激妳是被老妈第二个生出来的。」

    还是不懂，大家脑袋上面似乎存在着好多大问号。

    「因为我估计，如果老妈还有下一个小孩，应该是叫小「ㄩˊ」

    吧！？依妈这么爱这个音来看！」

    老妈点点头，「嗯．．．有可能，只是生完小语后，为了照顾你们这两个调

    皮鬼，就没打算再生了。」

    「所以啊！依我看，如果再生第四个叫做「龙歆ㄩ」

    不就挺怪的？要选哪个字？瘀血的瘀吗？迂的迂？」

    「看来看去，选哪个字都怪怪的！还好我先生出来我先选名字。」

    我像似说的有这么一回事，认真的说着。

    接着那三人一起大爆笑笑成一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笑的

    差点岔气！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是的，如果老妈生了第四个的话，的确有

    可能选「ㄩ」

    这个音．．．※※※回到现实。

    就在我大学毕业、小语考完试的当天晚上，我俩开开心心的邀请同学们到我

    们家庆祝，不过我只邀请阿彦，因为我不想再让其他同学窥视小语，而小语除了

    找琦琦，还有另外两位女同学，突然间客厅变的很热闹！我和阿彦早已成年，因

    此有买啤酒，当然只有我们两个可以喝，其他女生只能喝果汁饮料。

    「耶～～～考试考完了～～～」

    「恭喜毕业～～～」

    「乾杯！」

    大家都很开心今天终于可以解放了！大家喝着饮料、聊着天，开开心心的放

    纵，因为我终于可以撇开书本不用唸书了，所以喝的特别疯！而阿彦，根本就是

    个酒鬼，那一点啤酒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喝了几杯麦茶罢了，直到晚了，收拾完毕

    后琦琦跟他同学都回家了，最后还是阿彦跟小语一起扶着喝醉的我到床上的，阿

    彦把我丢到床上后，也回家了，而小语则待在我身边拿毛巾帮我擦脸擦身体。找回＠ｇｌ．

    「真是的，不会喝又爱喝那么多．．．」

    小语嘟着唇咕哝着。

    因为我喝的很醉根本搞不清楚状况，因此小语有对我说了什么我根本没听到。

    不过我有感觉，小语正在脱我的上衣，然后拿着毛巾正在帮我擦拭身体。

    然后我做了这辈子最让我后悔的事．．．喝醉的我，早已搞不清楚现在是现

    实还在梦中，，就在半梦半醒之间，睁开迷濛烂醉的双眼，眯着眼看见眼前的人

    儿．．．是小语．．．是．．．一直出现在我梦中的女孩．．．那个我爱恋已久

    ，深根蒂固的一直埋藏在我心中，却怎么都无法对她表达的那个女孩．．．「小

    语．．．」

    「嗯？」

    就在他把毛巾丢进水理准备在拧一次帮我擦拭时，被我强拉至床上，将她抱

    在怀裡压在身下，而两手被我搁置在头顶。

    「哥？？？」

    小语被我这莫名的举动吓了一跳。

    那迷人的声音总是环绕在我身边，看着小语那清彻无辜的大眼，总让我疯狂

    ．．．克制不住的，我用力吻着小语，她的滋味是多么甜美，她的气息是多么醉

    人，身体是多么软绵又令人销魂．．．多么令人渴求又真实的梦境啊！「嗯．．

    ．呜．．．哥．．．．．．不要！」

    我根本不理会小语说了些什么，只觉得小语细细的呻吟，是多么令人魂牵梦

    萦，更激发着我想要小语的冲动，在慾望驱使之下，我掀起了小语的上衣，拉扯

    她的胸罩，白嫩富有弹性的玉乳呼之欲出，接着顺手揉捏那团白莹软嫩的胸脯，

    俯下身张口将甜美粉嫩的乳蕊纳入口中－－－「啊──哥．．．停．．．停．．

    ．．．．不要─────」

    直到感觉身下的人儿激动的抵抗，起身看见那恐惧的眼眸．．．回过神，倏

    地鬆开了手，瞬间．．．啪！！！！！！！！！！响亮的一巴掌，打醒了神智不

    清的我．．．看到小语眼匡泛红，盈满着泪水一滴一滴的流下，我清楚明白了解

    这不是梦…而我这畜牲，刚刚犯了多么禽兽不如的事．．．在我还在呆着，抚着

    热烫的脸颊时，小语整理好衣物，流着泪奔向她的房间。

    我这该死的，我居然差点就强暴了小语！在不断的自责下穿好衣物，迅速奔

    向小语房门前敲门。

    叩叩叩！「小语．．．」

    没有回应。

    「小语，对不起，哥喝醉了．．．不该．．．」

    虽然是自己喝醉分不清现实，但是差点强暴小语是事实，不可推卸。

    「对不起．．．对不起．．．」

    紧握拳头，懊恼着自己的行为。

    我在房门等了很久，小语依旧没有回应，因此我在小语房门口背着门席地而

    坐，开始向小语忏悔，苛责着自己，直自清晨才回房，可以说一夜无眠。

    而在房间的另一边．．．小语是故意不回应的。

    她轻轻抚着嘴唇，嘴裡似乎留有哥哥的味道，以及参杂着nongnong的酒味．．．

    她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哥哥，一直以来，哥哥都是温柔对待她的，虽然她依然记得

    之前哥哥在自己受伤时，曾吻过她，但是那是轻轻的、温柔的贴合着，那感觉．

    ．．她不讨厌。

    不像今天的哥哥，如此野蛮，如此粗暴，像是整个被慾望支配着！

    ====

    【第七章決定逃避。】

    第二天，我可以感觉到小语在躲我。

    昨夜几乎可以说是无眠，等到天亮了才开始睡着，到了中午才清醒，看着桌

    上的菜餚，还有小小的字条，上面写着绢秀的字体「我去琦琦家，晚上不用帮我

    准备晚餐了！小语」

    现在的我，除了道歉，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小语．．．其实我很清楚

    自己对小语的感情，但是，这是一段不允许的爱恋；昨晚我想了一夜，最后决定

    ．．．伸手拿了手机，寻着大学同学「阿庆」

    的手机号码，按下拨号键。

    「喂，阿庆。」

    「你爸那边还有缺人吗？现在说还来得及吗？」

    是的，最后我还是选择上台北去工作，因为我不想再有一次经验这样伤害小

    语．．．这几天常常看不到小语，看到的都是她留的字条，不是和琦琦去逛街，

    就是说约好去图书馆看书，直到晚上才回来，而回来后打声招呼就进房了，一天

    可以说没聊到半句话．．．这让我更了解小语对我的恐惧，我知道，现在我无法

    待在这个家了，因为我的存在只会伤害小语．．．于是，就这么过了一个月后，

    行李整理好准备一早要搬到台北了！当然还是要先告知小语一声。

    傍晚，就在小语跟平常一样，对我打声招呼就要上楼回房时被我拦下，于是

    趁现在．．．「小语。」．．．．．．「对不起．．．我一直没有亲口跟妳道歉

    ．．．」

    小语默默转开头没看我，更让我对于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看到小语想要离

    开，我便出声制止。

    「我不会耽误太久的，明天以后小阿姨都会过来照顾妳，而妳高三的学费，

    我已经给小阿姨了。」

    看小语有了一点反应，我就继续说「妳的金融卡裡有爸妈留下来的钱，有需

    要都可以去领。」

    小语突然看着我，有点不太懂我在说什么。

    「我明天就会搬去台北了，对不起，对妳食言了．．．」

    然后，我转身上楼进入自己的房间，而小语呆站在楼梯间，久久没动静．．

    ．※※※把该交代的交代完后，第二天清晨，我就准备坐自强号北上了。

    而另一方面，小语被电话声吵醒，因为昨晚哥哥的话让她昨晚想了一夜，久

    久才入眠。

    「喂．．．？琦琦喔．．．我还想在睡，晚点在去妳那裡．．．」还不起

    来啊！！妳哥哥就要准备坐火车了，妳还有心情睡觉！？「什么！？？」

    那么早！？还没反应过来，没想到还在考虑到底自己希望哥留下来或是去台

    北的矛盾之间挣扎，哥就要坐火车出发去台北了！？？你们两个到底是为了什

    么吵架啊！？怎么吵了一个月还没合好？每天躲到我家也不是办法啊！「我．

    ．．」

    她从没跟琦琦说过当晚发生的事情。

    好了好了，快点！妳哥应该才刚到在等火车而已，快点准备，或许还来得

    及挽留！听完马上挂电话，大略梳洗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就迅速的出门了。

    虽然车站离家不算远，但是还是有一段路途，这一路上小语奔跑着，昨晚想

    了一夜的事情全部都空白了，现在满脑子裡只想着一件事．．．哥．．．不要走

    ．．．．．．对不起．．．我不应该故意不理你．．．．．．到了火车站，小语

    喘着气买了月台票准备进入，刚好自强号火车已经到达，小语奋力跑楼梯至第２

    月台，左右相望，看到了哥哥的身影便奔了过去！只是站在第７车厢跟第车厢

    距离相差甚远，而且在刚刚跑上楼梯时，她的体力早已消耗殆尽，「哥．．．哥

    ．．．」

    无力的喊着，只希望哥能听到她的声音。

    「逼逼逼．．．」

    车门关了，就在她跑到第车厢外，从窗户看到哥哥落座，火车就出发了，

    纵使她再怎么追着、大声哭喊着．．．「哥．．．哥．．．不要走．．．哥…」

    他也听不到了…火车走远了。

    此时小语因为体力的耗尽，整个人瘫软跪坐在地上…哥…不要丢下我……小

    语含着泪直盯着早已驶远的自强号火车…而后面，刚刚追上来的琦琦，看着小语

    如此伤心，便安慰她．．．「小语，别哭了！反正又不是见不到面，想妳哥也可

    以拨通手机给他呀！」

    在月台边哭了许久的小语，在琦琦的安慰下，心情平复了不少，然后．．．

    「琦琦，今天我可以在去妳家吗．．？」

    看着哭的如此伤心的好友当然不捨得拒绝「嗯！好，我们走吧！」

    到了琦琦家之后，小语才开始说起某天偷偷听到哥爱上自己的事实，以及受

    伤时曾吻她的情形，还有．．．当晚…哥粗暴的对着自己．．．而琦琦听完，自

    然是震惊的吓到目瞪口呆．．．「那．．．那．．．那妳哥．．．有．．有得逞

    吗？」

    小语自然知道琦琦问的是什么，脸颊浮上澹澹红晕。

    「没有，哥在被我打一巴掌后就清醒了。」

    顶多只是被看光了，不过早在自己受伤那时早被全身看光了。

    「那就好．．．」

    琦琦明显鬆了一口气。

    然后继续问。

    「那，妳这几天逃避妳哥，是因为讨厌他吗？」

    小语想了想「不…我只是吓到而已，因为平常哥总是很温柔…而那晚．．．

    就像野兽般恐怖．．．」

    已经有过经验的琦琦，自然知道这是男人对着女人该有的正常反应，因此并

    不觉得奇怪，而且这世间有太多luanlun的事情发生，新闻时常报导着爸爸对女儿、

    叔叔对姪女、祖父对孙女、全家一起来．．．之类的新闻，甚至再发生luanlun关係

    后生了小孩．．．除了这些社会资讯，琦琦早在国中就开始交男朋友，思想比较

    开放，因此她并不觉得她哥爱上小语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突然，琦琦脑袋瓜一闪，或许是想测试小语，让她有点玩心变重。

    「那．．．如果当天晚上，若妳哥很温柔的对待妳，妳会让他继续吗？」

    「我．．．」

    突然一时答不出来，是的，她是因为哥粗鲁的行为吓到，但是想想其实她并

    不讨厌哥吻她，如果哥温柔对待她，或许．．．她会．．．！？．．．．．．呃

    ．．．．．．．．．！？只见小语脸红，并没有回答琦琦的问题。

    搞半天，原来他们两个人都爱对方，只是一个在忍耐，一个搞不清楚。

    不过，因为俩人是亲兄妹关係，会搞不清楚也是理所当然的，到底是像兄妹

    般的爱护对方，亦或是像恋人般的「爱」

    着对方？因为相处久了，习惯了对方的存在，难免会无法釐清这种感觉．．

    ．「妳哥很爱很爱妳。」

    琦琦如是说。

    不明所以的，小语双颊感到异常热烫…「．．．嗯．．．．．．」

    哥爱我…嗯．．．哥…很爱我．．．．．．「唉．．．妳哥只说要去台北工

    作，要我帮忙照顾妳，可是并没有留下任何在台北的地址呢．．．」

    清晨一大早就把她大小姐吵醒又交代一大堆事情，害她少睡几个小时美容觉。

    「嗯．．．都怪我跟哥闹脾气，结果把他赶去台北了．．．」

    明明差点被强暴却一点都不在意，反而说自己闹脾气．．．「这不是妳的错！我们就等吧！现在打电话妳哥也不会接，或许过几天找到房子就会连络妳了吧！」

    小语默默的点头…「其实我知道去台北闯一闯，是哥一直以来的嚮往，都是

    我任性，强把哥留在身边．．．」

    「那．．．妳不想让妳哥回来了吗？」

    「不，我想趁这个机会让哥自己去闯，而我，也要学着该让自己独立了！到

    时，我再去台北把哥找回来！」

    小女孩，就像在一夕之间．．．长大了。

    ※※※果然，过不久，歆毓就打电话回家，结果是小阿姨接的，他诉说着最

    近刚到工厂上班的情形，要大家不用为他担心，小小的报平安便挂了电话。

    他的工作叫「翻沙」（台语发音，传统的铸造产业）虽然工作累人，不过因

    为工厂的老师傅不吝于传授工作上的知识，因此每天都感觉很充实！最近也因为

    阿庆的帮忙下，租到了一间有卫浴设备的小套房，基本的床跟电脑桌都有，该有

    的冰箱冷气也都有，唯独客厅跟厨房要跟其他房客共用，不过这对他来说也就足

    够了！而且现代台北人几乎很少煮食，再加上这裡的房客都是外食族，厨房可以

    说只有他一个人专用。

    就在他习惯这工作一个月后，又打电话回家，这次是小语接的．．．「哥．

    ．．你在那裡过的好吗？」

    话裡，有着关心，也有着想念。

    「嗯，不错，每天都很充实，妳呢？暑假快过完了吧！？」

    好久没听到小语的声音了，让我莫名的思念．．．「嗯！再来高三的课业可

    就要开始认真读了，不然考不上大学，爸妈在天上一定会骂死我的！」

    没想到现在小语已经可以拿爸妈开玩笑了，感觉小语坚强了很多。

    「哈～～不会啦！你又不像我不爱读书，跑去当完兵回来还被爸妈抓去读；

    而且现在大学很好考的，放心！」

    但是我想考台北的大学．．．小语在心裡无声的喊着。

    「总之我会认真读的！哥你也要加油喔！别太搞怪被老板炒鱿鱼了耶！」

    「喂！妳真爱扯我后腿！」

    感觉的出来小语已经走出失去爸妈的伤痛，而且更加坚强！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俩都很有默契的避开那晚的话题，自从上次道歉过后，就没再提起了。

    就好像没发生过这件事一般，像平常一样健谈，然后又多聊几句才依依不捨

    的挂上电话．．．半晌，小语听到电话裡的嘟嘟声，知道哥挂断电话了，这时她

    才眼匡泛红，泪水如雨滴般落下．．．哥．．．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抱着电话，在心裡大喊着思念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