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追妻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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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司轩一如既往地坐在铺子中翻看着古籍,时而无聊的打量忘川河边形形色色的人们。也便是此时那人穿着一袭白衣穿过摇曳似火的彼岸花走了过来。这幅画面本来是极美的,白衣的美人长发只是松松散散地束在脑后,白衣似雪,而身侧似火的彼岸花映衬地他好似堕入三千红尘滚滚的仙人,于这炽热奔放的鬼界格格不入,却又因其周身的气度,使世间万般红尘皆为其诚服。 可景色再美,司轩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再见到他,更不该见到现在这般的他。 “怀若啊,许久不见了。” 那是一种什么眼神呢,绝对不是所谓的久别重逢应该有的眼神,那是一种人在濒死之后获得新生的庆幸与喜悦,可是无论是哪一种神情都是在司轩陪伴他的数百年间从未见过的,即便是当年推翻皇族称帝,他的神情也依旧是淡淡的,这百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竟是能让他发生这种变化,司轩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帝君怎会来此,我这小小药铺怕是入不得帝君的法眼。” “你啊。。。” 还不等北漓说些什么,司轩就出口打断他的话,司轩想啊,没想到百年过去自己还是什么长进都没有啊,总以为放下来,总以为时间能治愈所有,却不想事实上自己什么都没有忘啊,甚至更加不敢面对他了。 “帝君莫说了,我早已不是仙界的怀若了,仙界的怀若上仙早就死了,帝君还是请便吧。” “你。。。算了,明日我再来。”便转身出了铺子。 这么多年来,即便是忍受了百年的等待与绝望,但是自幼时起深入骨髓中的傲气使他总是学不会低头。 司轩倔强地低着脑袋不去看他,深怕只是抬头看一看他离去的身影自己都会控制不住地追出去,想要陪在他的身边。 还未能细想些什么,司轩就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的惊呼,本能下意识地驱使着她走出去。 白衣仙君就这么昏倒在铺子旁,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孔被艳丽的彼岸花映衬的更加苍白。 司轩害怕地连忙把他拥在怀里,这时她才发现钰洲现在的身子有多guntang,抱在怀中竟似抱着一块火炭般炽热。司轩心中再多的复杂、纠结都在这时化为乌有。 钰洲再次醒来,眼前是一片素色的帷帐。 他的乖徒儿立在窗前,神色复杂的看着他道:“谁,是谁给你下的情毒,还是这般难解。” 半依着床的帝君殿下沉吟片刻,慢慢地道出了当时的情况。 司轩死遁后,过了近半月才报到远在仙都的帝君那里,他自是不信,他一手带出来的徒弟能力几何他怎会不知,是故他即御剑到她身死之处,可却无论怎样都寻不到他的小徒儿的身影,甚至连魂魄都觅不得半分。 他寻了她太久,后来偶然想起神兽白泽知晓天地间万物,便打算去寻找白泽。心急之下,伤了白泽所守的仙草灵植,恶战之下误被仙草所散发的雾气所伤,然此毒只可纾解,用药只会雪上加霜,故而他便一直用灵力所压制,只是压制了近百年,此番来鬼界又实在是心绪动荡,不慎被它所反噬。 竟是与她有关吗?司轩也实在问不出来他为何不招人纾解,九重天宫之上,愿与帝君春宵一度的仙子不要太多,可是在他身边数百年的司轩怎么会不知道他洁癖的性子,怕宁愿自己忍着也不会想让别人碰他的。 “那么还是麻烦帝君自行纾解了,我医术不精,恐怕是难解此毒。” “适才我只是试图压制下去些许毒性,但帝君先前对其抑制过久,此番反弹怕是来势汹汹,麻烦帝君自行处理,我先行告退。” 说完司轩便转身想要告退,却不想刚一转身就被人拉住了手腕。 “有你在,倒也不用本君自行纾解,想来怀若在鬼界呆了百年,这些事上必定要比本君熟悉不少吧。” 司轩呆呆地看着紧抓着自己手腕上那只凝白如玉,骨骼分明的手,她的师尊,高高在上的仙界帝君,此时此刻神色平静的让她替他纾解情毒,平静就好像他刚刚对她说得不是纾解情毒,而是向她询问天气般淡然。 钰洲你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