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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雅》: 虎窃毛谓之虥猫。 ——有东西在跟着我。 【第一日】 我任务失手了。 我十四岁开始做这一行,到现在已经七年整。七年间我要了很多人的命,我以为我永远不会有这样狼狈的一天,可是我错了。 我的雇主要我杀一个远在西域的富商。我像以往那样,白天踩点,晚间行动。富商近日在山间林场狩猎,带的家丁不多,正是下手的好时机。一个商人而已,对于逆斩堂出身的杀手来说不值一提,我并没有很上心。听说西域的蒲桃酒是一绝,我伏在帐顶打出追命箭时甚至在考虑结束任务就去品尝一下,以至于那个明教弟子突然从我背后袭击我,并用锁链锁住我的时候,我都没有办法马上反击。 没想到富商竟然请了明教弟子保护他。我挣脱了锁链,与明教争斗起来。但我先机已失,并奈何不了他,只能寻机逃脱。那明教很凶,富商的家丁们也大呼小叫地追出来,我别无他法,刻意受了他一刀,打乱了他的连招,才得以及时脱身,试图借着不远处大片茂密的松林甩掉他们离开。 我许久没受过这样重的伤了,伤在背后,是从背中斜斜劈到腰侧的一道刀伤,很深,我自己无法也没时间包扎,只能任它汩汩地流着血,浸透了后背的制服。 失血过多让我渐渐头晕起来。我想找个地方处理刀伤,好好休息一下。山上的松林又深又密,林间散布着一些泉溪,在漆黑的夜里流动着细碎的亮光。 我已经进入林子深处,家丁们的呼喊声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我放松了许多,正准备在溪水里洗一下满是血的双手,就听到一种奇异沉重的喘息声。 我警觉起来。 这是林猎场,什么野兽都会有。也许是我身上的血腥气吸引了什么东西过来,我现在体力不支,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了。我拿着千机匣站起身。那一瞬间我头晕目眩几乎摔倒在地,背后的剧痛又让我清醒过来,我意识到我真的伤得很重。沉闷的喘息声就在周围,越来越近,危险的感觉逼迫而来,使我后颈发麻,我决定立即离开这里。 然而我不熟悉这里的地形,林子里的路看起来都一样,错综复杂,我以为我在下山,结果却越走越深。更让我焦躁的是那野兽一直跟着我,它马上就能找到我,将我扑杀,却又一直在我附近打转,似乎以看我挣扎逃跑为乐。我从凌晨走到正午,又从正午走到傍晚,也没有分辨出它究竟在何处。这种被窥视、被捕猎的感觉太不好了,可我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伤势沉重,我发起了热。但我一直坚持着朝一个方向前进。终于在我麻木疼痛地快昏厥之时,我看到了林子的边缘。我已经分不清该高兴还是该惊慌,因为我看到了那个明教弟子背着双刀站在树林外。他穿着一身明教的破虏衣,肤色黝黑,身形彪悍,金发银眼,目光森然地盯着我,似乎在等我走过去,心甘情愿被他捕获。 夕阳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天际。也许我该庆幸,被明教带走和葬身野兽之口,大抵还是前者能死得更像人样。我冷得发抖,眼前发黑,我听到千机匣坠地的声音,而后便是自己倒下去的沉闷声响。 我就要死了。想到这里,我有一种奇妙的解脱感。我听到那明教慢慢走过来,用缀满金饰的鞋尖挑起我的下巴,似乎在审视我的脸。 我被迫仰起头,艰难地呼吸,等待冰冷的刀锋割破脆弱的喉咙。 然而这种等待没有结果,明教蹲下来,抓住我后脑的头发,把一颗异常甜腻的果实塞进我嘴里。 我激烈地呛咳,他的手指牢牢顶住我的会厌,让我几乎吐出来。确认我已经把果实咽了下去,那两根手指才撤出一些,温柔地捏弄我的舌头。我没有力气咬下去,只能徒劳地仰头大张着嘴承受这种亵玩,直到口水糊满了他的皮手套和我的前胸下颌。我筋疲力尽,昏过去之前只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有些戏谑地在我耳边轻声道—— 密宁……木许克。 【第二日】 好热。 好热。肚子里像烧着一团火,冲撞着,叫嚣着,想要寻找出口。胸腔被烧燎,心脏剧烈地挣动,重重敲击胸肋。呼吸皆灼热,是谁嘶哑地呻吟翻滚,筋疲力尽地痉挛。 岩浆冲破桎梏,奔流着寻到了出口。 我满身是汗地短暂醒来。 衣服头发在难捱的挣扎间凌乱不堪。我的手不知为何紧紧夹在发抖的大腿间。那里一片泥泞。 我艰难地抽出手。一股洪水似的热流从腿间倾泻而出,漫过腿根和腰下,几乎让我躺在水洼中,仿佛我是一个破了口子的,曾经装满热水的水囊。 我的头发被浸湿了,一股甜腻的芳香钻进我的鼻子,我差点吐出来。我积攒了力气,撑起身子打量周围。 这是一个山洞,燃着摇曳昏暗的松枝火把。 我没有力气站起来。背上的伤不知何时完全好了,我仔细摸了摸,连个疤也没有。我躺在一个由松枝铺成的窝里,身下是一张柔软的黄羊皮。它显然隔水性极好,那些水流在上面肆意流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我身体里流出来的吗? 我犹豫着分开腿,把手重新探下去,细细摸索。 我颤抖起来。 那里多了两瓣柔软湿腻、裹满液水的rou瓣,里面有一个通往身体里的窄窄通道,我甚至摸到了它们包裹住的一颗小小的rou珠。 那一瞬间我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一大股水流从里面溅洒出来,我的yinjing甚至直接出了精。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快感淹没了我,在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用手指激烈地插捅那本不该存在的rou眼儿,泪水混着口水流到脖子上。头发被汗水黏在身上,我好痒,我痛苦地喘息,迟钝地想弄明白这个女人才会有的rouxue为何会出现在我身上。 对了……是那个明教,那个明教喂我吃了一颗—— “真sao啊,这就发情了吗。” 我呜咽着把自己插射,脱力地仰躺在那里。明教英俊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悠哉地俯视我狼狈的脸,伸出手用力掰开我的腿,粗暴地握住我的手腕,把我插在逼里的手指拖出来。 我尖叫一声,逼水没了阻拦,几乎是喷了出来。似乎是溅到了他脸上,明教嗤笑一声,伸出自己戴了皮手套的手指,用力捅了进来,毫无章法地抠挖着我身体里面。 我几乎背过气去,叫都叫不出来,像一具充满yin水的rou器,痉挛着再度达到高潮。 我筋疲力尽,紧紧夹着明教的手指,昏了过去。 【第三日】 我躺在温热的泉水中。 好舒服。 身后有一具坚实温暖的rou体紧紧贴住我,有人掬起水,温柔地清洗我的头发和脸颊。 很舒服的抚摸,我渴切地小声呻吟,有谁的嘴堵住了我的唇舌,将我亲成一团瘫软的烂泥。 恍惚间我又听到那种奇异沉重的兽类喘息。指尖似乎触到了缎子般的毛皮。 可我不愿醒来。 【第四日】 清冷的天光照进山洞,我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这几天一直被强行淹没在狂暴混乱的情热里,并且没有得到彻底的抚慰,我简直筋疲力尽。 我浑身赤裸,伏在松叶毡垫上,身体仍在叫嚣着不满足,而我却不明白吗明教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三天没吃东西,我很饿,当明教拎着烤兔子走进山洞,坐在我边上,用一把精致的小刀片下一块兔rou,叉在刀尖上居高临下地喂到我嘴边时,我几乎是立刻就含住了它。 明教笑了,两只银色的眼睛在黝黑肤色的衬托下就像两丸会发光的水银。他摸摸我的头,说:“木许克。” 我听得懂,他说我是小猫。 我愤怒起来,又因为身体的变化感到一种恐惧,不由问他:“你是什么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他还是微笑着,把第二片兔rou喂到我嘴边。 我屈服了。从我进逆斩堂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人活着才最重要,尊严、道德、骨气,都是死亡最华丽的装饰。 我想活着。 吃完东西,明教把我打横抱起来。 他真的很高大,即使我现在有千机匣,这么近的距离我也不可能打赢他。我沉默地由着他走出山洞,把我抱到昨天的温泉里,替我洗浴。 其实我真的很不想让他碰我。他碰到的地方都痒得难受,瘙痒和yuhuo快要将我焚烧成灰,我几乎咬破嘴唇,忍耐着,直到他把我掼在水里,用手指撑开我那新得的嫩xue,把泉水灌进去。 我立时就哭了。 痒,烫。 我疯狂摇头,泪眼朦胧地攥住他施暴的手腕,哭着求他停手。 其实我不爱哭,可我也是个人,超出人能忍受的快感,神仙也得yin叫,更何况我只是个凡人。 我感觉我小腹里有一个小小的口袋,装满了热泉,随着我的挣扎隔着肚皮发出咕咚声。 我忽然知道了那是什么。 明教替我手yin,我很快陷入情欲中,浑身湿透地抱着他的脖子乱射乱喷。 他怜爱地舔着我的耳朵,在我耳边说:“你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啊。 我茫然地望着他。 明教看着我,竖起的眼瞳紧紧盯着我,用一根手指点住我的小腹。 我发起抖来。 他说:“cao进这里,直到你给我怀个孩子。” 【第五日】 不管我多不愿意,要给陆虥生个孩子这件事似乎都无法逃避。 陆虥是明教的名字,他昨天用手指蘸着水写给我看的。 什么怪名字,我嗤之以鼻。 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个逼和zigong实在太荒诞,我思来想去,只听说苗疆有一种生子蛊,可那也是用在女人身上的。 不知日后是不是能去西南寻得恢复的方法。 后颈突然被重重咬了一口,我痛呼一声,然后变调成长长的呻吟。 陆虥正钳着我的胳膊准备从后面cao我。我被他用粗大的锁链锁住脖子和四肢,以一个全身的洞都可以被打开的姿势被他按在身下。 我不是很明白他费这劲干嘛,事到如今我又跑不了。 但我极力忍住了疯长的情欲,摆出一副木头样子给他cao。 陆虥的yinjing在我屁股缝里滑动半天,终于发现了我的消极抵抗。他轻轻笑了一声,仿佛被一只调皮的猫儿刁难,满溢着一种宠溺。他似乎知道我的伪装不堪一击,用两只手掰开我的屁股,然后我就感觉一条柔软的舌头舔在了我的湿xue上。 我马上溃不成军。 高亢的yin叫鼓励了陆虥,他埋在我屁股里,兽一样把我的sao逼和屁眼舔得泥泞。我扭动着腰尖叫,想躲避这种骇人的快感,以至于口不择言:“不……别、别舔了!啊……不……出去,不要钻进来,呜……”我含不住口水,拉着丝从我口唇上落到地面,我也顾不得,陆虥整个脸都贴在我腿心里,双唇亲在我外翻的逼rou上,舌头伸进去用力刮了一圈内壁,然后用力一吸—— 我爽到失声,翻着白眼狂射了出来,腰下双腿痉挛得锁链哗哗作响,活鱼一般剧烈地挣动,却被陆虥更用力地按住腰,在潮喷出的逼水里吸得啧啧有声。 这波猛烈的高潮甚至使我小腹微微抽痛了起来。我跟死了一次一样瘫在那里,浑身被汗浸湿,只能喃喃道:“死了……我要死了……” 陆虥在我腰后蹭干净脸,爬上来亲我。我再也无力与他较劲,乖乖地被他掐着舌头拖出口腔,轻声哼叫呻吟。 他亲了我一会儿,对我乖顺的样子很满意,夸我:“你现在是一只漂亮的小sao猫了。” 我疲惫不堪,腿心发麻,那种钻心的痒意很快卷土重来,我求他:“又、又痒了……” 陆虥摸着我的奶子,把两颗奶头在指尖搓来揉去,又摸到我硬起的roubang上来回撸动,漫不经心道:“哦?” 我挺着腰在他手里自慰,催促:“快、快点……” “做什么?”他用手指抠进我的马眼,看我抖成筛子。 我心里大骂他,嘴上却只能服软:“来cao我,快点!” 陆虥捞起我的腰,整个人都贴在我背上,又硬又烫的jiba顶在我腿心的软rou上滑动,亲昵地把我散乱的头发顺到耳后,贴着我的耳朵呢喃:“你知道该说些我爱听的。” 我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故意把被情欲熏蒸得汗湿的脸露在他面前,张着嘴去含他紧绷的下颌:“cao我啊,cao我的sao逼,用你的大jiba把我的肚子插穿……射满我的肚子,嗯啊……不然我怎么给你生孩子?” 陆虥黝黑的面孔布满了汗水。我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极其英俊强壮,按说他这样的男人应该很轻易地就能让许多美丽的女人为他生下孩子,我不懂他为何非要捉住我,给我弄出一个zigong和逼,让我给他生。 但我现在没时间思考这个了,陆虥用一只手圈住我的下颌,迫使我塌下腰撅起屁股,粗如儿臂的jiba一寸寸顶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在他手中艰难地喘息。 王八蛋,他怎么cao我的屁眼了!我说不出话,那条火热的roubang在我后xue里打桩似地猛捅,咕啾咕啾的yin水随着粗黑的jiba抽插飞溅出来。男子后xue本来就有一处交合时可获得快意的所在,陆虥找到了位置,发狠地狂插猛捅,我直接被他捅射了,嘴里胡言乱语:“你他妈的……唔,快点,啊快点,喜欢,啊啊我射了,好爽,你好大……” 陆虥被我叫得更来劲了,抓着我的屁股揉得几乎变形,恶狠狠道:“sao货,插屁眼也能爽成这样,sao逼想不想要?”说着拿手揉我的逼口,那湿得挂浆的rou瓣立即吐出一大口yin水,陆虥笑了,把手指伸进我嘴里捅我的喉咙,把那些腥甜的逼水糊得我满脸都是:“sao东西,尝尝味道,喜不喜欢?” 我被他插xue插得快要shuangsi,干呕着吮吸他的手指,嗯嗯地点头,用力夹紧他的jiba,那东西涨得发烫,鼓鼓跳动,即将喷射,我呻吟着,内心在要被男人内射的恐惧和期待中来回拉扯,陆虥却突然拔了出去。 后xue突然空虚,肠rou一时不能合拢,徒劳地痉挛,我脑子空白了一瞬,然而下一秒那根即将喷精的jiba就破开我的逼,一路插到了最深处,射了个满满当当,射精的同时他还用手指戳进了我的后xue用力顶弄,拇指用力揉捻阴蒂,一时间两个xue都被塞满的快感让我径直yin叫着翻起了白眼,弹动着几乎昏厥过去。 好一会儿陆虥才射完,捞着我的腰用还没软下去的roubang继续cao我的xue。 我缓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意识,瞬间哭了出来,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到如此程度实在令我感到了本能的害怕:“呜……我不要了……” 陆虥温柔地舔掉我的眼泪:“宝贝,你知道为何我要你为我生孩子吗?” 我随着他的挺动不自觉地夹紧雌xue,我感觉他射进去的jingye随着抽插糊满了逼口,陆虥很受用,拎着我脖子上的锁链把我翻过来,仰躺着接受他的cao弄,他让我环住他的肩膀,把我满是jingye和yin水的大腿拉开,用力撞我,我大张着腿被他jian干,把脸埋进他强壮的胸口,他的皮肤如上好的黑缎,金发打着卷儿垂落,我扯住他脑后的头发,同他激烈地舌吻。 陆虥吃着我的舌头,笑道:“忍住了,我的小猫。” 我不知他要干什么,却本能地察觉了一丝危险。不待我做出什么反应,陆虥猛得一顶我,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更用力地插我,几乎把我插哭。 我受不住,抵住他的胸口:“你……不……逼要坏了,轻点,呜……” 然而令我吃惊的事发生了,陆虥禁锢住我的两条肌rou强悍的黝黑手臂,忽然就被浅金的皮毛覆盖,我瞪大眼屏住呼吸,以为自己眼花了。然而这变化紧紧是一瞬之间,在我发愣之际,插在我肚子里的roubang让我猛得回神。 没什么别的原因,那jiba突然胀得好大,硬得发烫,我啊啊叫着,恐惧地发现它在我肚子里越胀越大,几乎把肚皮顶住一个形状。我一边快被它插死,一边吓坏了,等我回过神来,一头巨大的浅金色的老虎沉重地伏在我身上,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舐我的喉咙,这时我才发现,我抖得像筛糠一样,爽的,也是吓的。 老虎银色的眼睛注视着我,我与它对视,不敢相信陆虥居然是这种东西,更令我惊慌的是,那条rou棍只是静静地埋在我xue里,几乎就要把我撑坏了。 我一下子懂了为何陆虥要把我抓来生孩子了,也知道为何要用锁链锁住我了,若是换成普通的女子,早被他弄死了。 温暖蓬松的毛皮包裹着我,我被陆虥用巨大的爪子按在身下,那根巨rou一点点抽出,我感到它上面似乎还有一些膨出的青筋,我呼吸都要停了,连连摇头:“不……陆虥,我会死的,太大了,不……” 陆虥低沉地笑了一声。那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我分不清那是笑声还是吼声,我只知道如果我被它这样cao了,怕是会死在这里。 陆虥却不给我逃走的机会,它完全笼罩着我,后背弓起,铁剪一般的尾巴缠住我的大腿,把我的腿完全拉开,下半身几乎腾空,我眼看着我粉色流水的逼rou紧紧吸着那根巨大的黑色虎rou,过于冲击的画面让我几乎昏死,然而陆虥抬起一只爪子按住我,低吼一声,猛得撞了进来。 那一瞬间我以为我死了。被畜生jibajianyin的感觉不光摧毁了我的身体,还摧毁了我的意识。 兽类沉重的囊袋打在我的后xue上,带着倒刺的舌头肆意地舔弄我露在外面的皮肤,然而这一切都比不上被巨roujian干的感觉。 我的肚子被反复顶起jiba的形状,两瓣逼rou外翻着,满是yin水地艰难吞吐那粗得离谱的东西。虎rou太粗长,以至于每次进出都会揉捻过我的阴蒂,进的时候被碾进逼口,拔出时又带出来。这是被人的jiba插干得不到的欢愉,也不是人能承受的刺激。我几乎被一次次的尖锐快感折磨得死去活来,眼前一阵阵地炸起白光,求饶和yin叫几乎是喊出来的。 “啊!啊嗯……大jiba干到sao逼了,呜……我要死了,啊啊……不,我要尿了……” 陆虥显然被我取悦到了,用那种低沉奇异的嗓音在我耳边命令:“sao货,自己掰开腿,把屁眼露出来。” 我爽得根本拒绝不了它的话,只能跟着它的要求,自己掰开腿,把翕张的后xue露出来。陆虥用鼻子顶顶我的脸颊,道:“shuangsi你,sao货。” 我正疑问,就感觉后xue被一根毛茸茸的东西破开,径直插到了那个极乐之处,同时抽出的虎rou重重碾着阴蒂cao了进来,两处强烈的刺激让我浑身抽搐弹动,我大张着嘴喘不上气,两眼上翻,口水从嘴角汩汩流到了脖子上。两个yin洞都被塞得满满的,我什么也看不到,身体里的yinjing顶到了一处紧闭的缝隙,这畜生趁我爽得抽搐,一直用那jiba顶弄那条缝隙,我啊啊大叫,感觉身体里有什么紧闭的小口被他顶开,来不及恐惧,那小口里就猛得浇出一大股热流,尽数淋在jiba和插在屁眼里的虎尾上,我全身的液体都似乎没了阻拦,眼泪口水流出,jingyeyin水,甚至尿,都一同喷了出来,两口xue随之绞紧,陆虥沉闷地低吼,爪子扑住我,虎腰猛顶,巨rou破开那条窄缝,捅了进来,我扭曲着手指抓住它的皮毛,痛苦而欢愉地迎接,那jiba自根部生出一个硬热的结,紧紧卡住我的逼口,而后弹动着喷出了炙热的精水。它的尾巴还插在我屁眼里,喷精的同时还激烈地抽插着,在漫长的射精过程中一直cao弄着我,若不是被强行按住,我一定会在极乐和痛苦间翻滚,而现在我只能被锁链锁着,母狗一样趴着被迫承受过量的快感,抽搐得几乎散架。 不知多久陆虥终于把jingye都灌进了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如同怀孕四五月的妇人一般隆起一个弧度,而我也已经瘫软地像泥一样。陆虥没有变回来,只是温柔地用带着倒刺的舌头把我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舔干净,连下身射出来的尿都清理掉了。 我艰难地移动胳膊,冲它招招手。 它像小猫一样乖巧地靠过来,巨大的头颅搁在我身边。我一边撸着它的脑袋,一边沙哑地问:“你到底是什么?” 陆虥舔舔我的手背:“我是最后一只虦猫。”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如果不找一个能承受我的母兽生下后代,这世间就再也没有我这样可爱的小猫咪了。” 我翻了个白眼。陆虥说得低声下气,圆圆的虎眼里甚至还有泪光。事已至此,再纠结也没有什么用。我摸摸肚子,索性什么都不想了,倚着陆虥舒舒服服睡了过去。 【第一百一十天】 我躺在温暖的松叶毛毡上,四个毛茸茸的小猫被放在羊毛窝里,陆虥笑得像个傻子,响亮地亲了我的脸颊。 我正是虚弱之时,烦得要死,怎么看他那张黑脸怎么不爽,一巴掌糊上去:“你给我变猫!” 陆虥喜滋滋应了,变回大猫,把我圈起来:“唐荆,你真好。” 我捏着他毛茸茸的耳朵陷入梦乡。 妈的,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哪个给你生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