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大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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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住手!” “我说过我奶奶的舅舅家的外甥女的孙女难产而死的事吧?老祖宗有预言所有亲戚三个月内万不可行房事,否则怀孕会难产而死的!” “小粉姑娘,我真的不希望你年纪轻轻就遭遇不测……” 又是一个苦口婆心避免性交的早晨,端端期盼着哪天能逃离这个小粉姑娘的贼窝,可是那几个大汉实在看得太紧了,她连爬墙的机会都没有。 两个月来,她了解到几个大汉是小粉的旧情人,不能和她成亲的理由竟是她性欲太强了,起码日日啪三次,这谁能受得了?而自己居然用谎言骗了她这么久,如果被发现一定会死得很丑! “难产也罢,本姑娘再也不想禁欲了!每日望着郎君这张清秀俊朗的小脸,憋得实在难受!今日不忍了!”说着小粉就扑上榻想扒开端端的衣襟。 在这危急的时刻,榻尾的木板突然被掀起来,端端觉得腿和床板都被抬高了半米,整个人都往床头滑去,小粉也和她一起滑到地上。 “那日听闻有人喊‘赵高’,本侯以为是口误,原来你果真在此!”一个熟悉的男性声音从榻尾传来,端端迅速瞟过去,只见她日思夜想的假太监提着长剑站起来。 嫪毐,好几个月不见,他还是那么俊美如古典画像,没有仔细打理的乱发和脏衣服让他看上去有几分落魄美。 这下好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她终于要亲自帮秦始皇活捉嫪毐了!可眼下她和小粉俩人显然打不过这假太监嘛,真是高兴了个寂寞。 端端当即拉住小粉小声告诉她:“此人是咱们国家正在通缉的反贼嫪毐,我先稳住他,你赶紧去樊小珍家找樊於期,就说嫪毐在这儿!快!我能不能活就靠你了!” “大胆阉人,竟敢在本侯面前窃窃私语!”嫪毐怒掀榻板,吓得端端赶紧推着小粉往墙角退避。 无意间,两人柔软的胸部互压在一起,小粉顿时困惑不解:“郎君是阉人?可你的胸……” “唉,这个时候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端端推着她往门口挪,谁知小粉忽然伸来一只纤爪,钻进她衣襟里一顿乱掏,竟揪出白布的一角。 “这是何物?”小粉困惑不已。 “这……”端端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嫪毐从背后揣了一脚,同时,旁边的墙壁也震出一声巨响,两人的身子随着脆弱的墙壁一齐倒出去。 这古代的墙壁是什么豆腐渣工程啊?就这么倒了? 端端还在心里感慨,就听到小粉抱怨:“讨厌!又要砌墙,家里都没钱买砖了。” “哎呀,现在别管砖啦,快去找樊於期!”端端赶紧扶她起来,把她推着往外走。 “郎君到底是阉人还是女人嘛?”小粉还是执著于她衣服底下的身体是什么模样,伸手想拉开她的衣襟,好看清里面,羞得端端猛后退一步,一边伸长胳膊防止她再靠近,一边焦急催道:“快去找人,等这件事解决了,我会向你坦白一切!” “真的吗?你可不能再骗本姑娘了!” “快走!叫墙外那哥儿们也走,别进来送人头!屋里头那家伙可是刺杀秦王的反贼,快叫樊於期来!”端端转头看了一眼屋内,透过墙上的大窟窿,她看到嫪毐已经提着剑出来了,便赶紧推着小粉到院墙下,托着她爬出去。 “别跑!本侯有话问你!”嫪毐摇晃着身子追出来。 他一靠近,端端就闻到一股nongnong的酒臭,她赶紧转身正对着他,强扯起嘴角冲他机械地赔笑:“嫪毐兄,好久不见,你还是这般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啊。” “我认得你!你是那嬴政身边的小阉人!”嫪毐指着端端的鼻子说道,杵着剑试图稳住歪歪扭扭的身躯,扫了一眼她狼狈的穿着,即刻嘲讽道:“怎么?嬴政自己不敢来,派一个内侍来抓我?” 鉴于之前在雍城和他对过话,端端即刻装出一副憎恶的表情:“嫪毐兄,你错了!” “哦?”嫪毐眼神一变,杵着剑的手慢慢握住剑柄。 “嫪毐兄,你没听说吗?自从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见到你高大的形象,忍不住赞了你两句,嬴政那个小心眼的家伙就把我扔出宫,你说我一个阉人靠什么谋生呢?”端端低头看着自己下半身,装出一副无奈又生气的样子,无意间瞅见胸前的白布有一截露在外面,顿时有点心虚,想转身塞回去,却还是被嫪毐看见了。 “你衣服里面是什么?”说话的时候,嫪毐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胸口的白布往外拽,他用力过猛,直接把端端拽得原地转圈,外衣也被扯开了,露出雪白光滑的肩头。 嫪毐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睛,揉了揉醉眼细看,站在他跟前的分明是一具女人的香艳娇躯,哪是什么阉人? 糟了!这假太监可是传说中的大阴人啊!司马迁笔下的嫪毐能用生殖器驱动桐木车轮滚起来,只怕樊於期还没过来抓人,她就先香消玉殒,死于大阴人的兽欲之下了。 目光移到嫪毐下半身,乍见那里支起的布料简直像塞了一只雄壮的公鸡在里面,端端顿觉如临大敌,最后一层白布被扯走之后,胸口凉凉的感觉更让她惶恐,她赶紧捂住两团小rou球背过身去。 “嬴政,你在哪儿?救救我!我不要被大阴人xxoo……” 心里呐喊着,端端连滚带爬地奔向院墙,短距离助跑让她顺利够到院墙顶部,刚要往上攀,脚踝却被一只大手扣住,整个身体都被拽着往下拉去。 然而,上一秒明明是俯趴的姿势,下一秒,端端就发现自己变成仰身朝上的姿势了,背后的触感软软的,也不像院子里的沙土,鼻息间飘着一股nongnong的腥精味令她更加困惑。 她睁眼一看,不禁尖叫起来。 她怎么又在手yin?不,这是嬴政的身体,是嬴政在手yin,还弄了一手奶白色的浓精,呕……好恶心啊! “大王,发生何事?”蒙毅闻声冲进来,见到榻上的情景顿时尴尬地转过身去。 端端也尴尬松开裆部的巨物,想提上裤子又觉得很脏,随手抓来一张单子就擦,这一擦,顿时觉得疼痛难忍。 “咝……啊!”这变态嬴政没事就手yin吗?上次都撸破皮了还没长记性? 望着蒙毅的背影,端端的火气都燃起来,要不是上次他去找她的时候说了那些色色的威胁把她吓跑,她早就回到嬴政身边,也不用遇到大阴人嫪毐了。 想到嫪毐,她慌忙跳起来,一边提着裤子,一边下令:“快!带一千精锐将士到樊家村,那儿有一个喜欢穿粉色衣服的姑娘,嫪毐现在应该还在她家!” “嫪毐?大王你怎知?” “别废话,快去!赵高也在那儿,把他安全带回来!”她催促着蒙毅,对他又推又踢,看着他连滚带爬出去,她紧张的心情才稍微缓和一些。 回过神来,端端才又想起蒙毅在马车上对她说过的话,急着追出去已不见蒙毅的身影。 “蒙毅——你再碰赵高一根汗毛,我就诛你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