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将军也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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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甚?大王要娶你?”樊於期听完端端的讲述,震惊中有些失落,直到她解下包袱,亮出里面的红色礼服和被拆得面目全非的半个金冠,才露出欣喜的表情。 “我都逃得这么狼狈了,路上以为遇到杀手,吓去了半条命,你还偷着乐?哼!”端端撅起嘴,不高兴地斜眼看他。 想来她穿越到秦国已经有一年多了,和这个长得像哥哥的人也分开了近一年,乍一见面,又让她想起哥哥,同时也更想念爸爸mama,还有乌期,还有邻居家赵正的父母。 然而,煽情不过两秒,她又在樊於期眼里看到炽热的情欲,不禁又有些害怕,她可没忘记在樊家村的野外被他侵犯的事,抓到嫪毐回咸阳的路上也差点被他霸王硬上弓,当时她说了他长得像端整之后,他好像就放下了“邪念”,可现在好像又…… “端端,我出兵打仗这些日子,你无时无刻不在我脑海中,现如今你既已拒绝了大王而来找我,我便无须压抑自己……”樊於期极力想表现得稳重些,身体却不自觉地靠近她,双臂也不由自主地搂住她,想将她整个人塞进怀里,压进身心之中。 “唉,别这样,大哥!你听我说……呃!你抱得……我喘不过……气来啦!”她拍着他肩膀,艰难地发出抗议。 “抱歉,我……只是一时难掩激动之情。”樊於期稍微松开双臂,低头看着怀里这张令他日思夜想的脸,鼻子一阵酸楚,却又由衷地笑了:“一年了,我以为你早已成了大王的人,而今,你竟只身一人千里迢迢来找我,我樊於期今生今世……” “等等等等!”端端急忙抬手按住他的嘴,惊问:“你不会是要开始山盟海誓吧?我……” 正纠结着要怎么拒绝他,就见他脖子上突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剑,端端吓得屏住呼吸,机械地歪着脑袋往他身后看,剑刃的另一头,她看到一只白皙的大手,再往上看,对方戴着黑纱斗笠! 樊於期忽觉脖子上有冰凉的锐器,也僵住了,他只要稍微扭动脖子,就会被当场划破颈部大动脉。 这时,黑纱斗笠从樊於期身后挪到他左侧,一手握剑威慑着他,一手扣住端端的胳膊,想把他俩扯开,但他显然遇到了对手。 端端感受到两股力量在较劲,顿时猜到这个黑纱斗笠可能是来抓她的,想甩开他的手,却又担心碰着剑,一不小心就会划伤樊於期,只好轻拍樊於期的肩头劝说道:“你放开我,他是冲我来的,没必要搭上你的性命。” “我樊於期今生今世都不会放开你!自从确认你是女子,我便无法将你从脑中抹去,大丈夫岂能轻易放弃挚爱?纵是一死,我樊於期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说着,樊於期将她搂得更紧,而他肩上的剑也压向他颈部的皮肤,割出一道细小的血痕。 “唉,你别说了!流血啦!”端端一见血就慌了,那剑刃实在锋利,看似轻轻一碰,就让樊於期出血了,偏偏樊於期又不肯放开她,那剑也在他颈部的皮rou里压得更深了。 她只好转向黑纱斗笠哀求道:“别伤害他!求你了!我跟你走就是了,你不就是要抓我嘛,何必伤及无辜呢?” 黑纱斗笠没有吱声,樊於期也紧搂着她的腰不松手,两人僵持着,端端却看到樊於期的血从颈侧往下流,渗到领子,他竟没有一丝惧意。 她咬咬牙,决定断了他的念想:“樊於期你这个白痴,我连嬴政都不要,怎么可能喜欢你?” 樊於期愣了一下,还是没松手,只是负气地盯着她。 “我在这儿遇到你纯属偶然,你不会以为我是专门跑过来找你的吧?论权势、论地位、论长相,嬴政哪一点不比你强一万倍?”端端努力想说出最难听最伤人的话,但樊於期似乎不吃这一套,黑纱斗笠尽管没有再把剑刃往rou里压,已经割开的伤口还是血流不止。 “大哥,我怎么说你才明白呢?其实……”她深吸了口气,顾不得现场还有另一个不明身份的剑客在,决定向他坦白:“其实我是从两千多年后穿越过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突然又会穿越回去,所以我不想和你们这个时代的人产生感情,否则到时候也许来不及告别就分离了。因为你长得像我哥哥,第一次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虽然后来确认你不是我哥,我还是很喜欢你,你英勇尽职,能吃苦,秦国人所有典型的优点都在你身上得以体现……” 说到这里,端端无意间发现旁边不声不响持剑的黑纱斗笠又把剑刃往樊於期颈rou里深压,顿时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提膝撞向樊於期裆部,趁他痛得弯腰时,赶紧将他推离锋利的剑刃,黑纱斗笠也趁机捞住她的腰迅速夺门而出。 “樊於期,你这么好,以后一定会遇到喜欢的女生……”话没喊完,黑纱斗笠已经抱着她跳上院墙。 轻功这么好,肯定是庆轲!她果然还是追杀过来! 说来也怪,正常人翻了墙直接就跳下去了,这个黑纱斗笠却抱着她在墙顶上行走,迟迟不下地,起初还是公主抱,没过一会儿就把她放下,不等她的脚碰着墙顶,就硬生生分开她双腿重新抱起来。 “你干嘛……啊——”那人突然往下跳,吓得端端环住对方脖子,身体贴在一起的瞬间,她才发现对方的胸部是平坦的,更惊悚的是,双脚好像砸到什么东西上,耳边竟传来马嘶鸣的声音。 “你怎么跳到马背上来了?万一没跳准怎么办?”她惊叫着搂得更紧,身下的马好像因为被她砸到屁股而疯狂跑起来,黑纱斗笠没有回答,只顾着拉紧缰绳稳住身体。 “端端……什么两千多年后,你休要糊弄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院墙内隐约传出樊於期的呼声,但他们的马越跑越远,等到他捂着脖子伤口追出来,早已见不着踪影了。 此时,天色微亮,晨光从右侧的平原尽头柔柔地扫过来,他们正往北边走。 “你不是庆轲,那你是谁?”适应了马的奔跑速度,端端才空出一只手来,试图掀开那人的黑纱,刚看到嘴,对方就开口了。 “再乱动我便亲你!” 闻言,她赶紧把黑纱放下,惶恐地低下头,生怕他真的一低头就亲到她,这个陌生的古代男人一定是看穿她的性别,才故意这么说来吓唬她。 “那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我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你起码让我知道为什么被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