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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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寻找端端,樊於期不惜放弃秦国大将的身份,走遍赵国,甚至远达燕国,如今终于再次相遇,她却投入当年掳走她的那名陌生男子怀中,樊於期当即拔剑,摆出战斗姿势。 “过去四年,你一直与他在一起?”他不甘心,没想到即使她拒绝了嬴政,也没有选择他。 “不是,其实没有那么长的时间。”端端轻轻推开赵正,转过身来却见樊於期手握利剑,顿时吓得退后半步,又撞进赵正怀里,后背感受弹性又结实的胸肌,她不禁想转身去摸一下。 樊於期见状,更加愤怒,朝前大跨一步逼近他们。 “你说你家乡在燕国,我便去了燕国,在那苦寒之地寻了近两年,却不曾见你,原来你一直在此处与他一起!”他把剑锋指向赵正,质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别伤他,他是我以前认识的人!”端端赶紧解释道,吓得双手作投降状:“你能不能先把剑收起来呀!这样太危险了!” 这时,姬丹在不远处听到他们的对话,也激动地窜过来,欣喜的眼睛直盯着端端:“姑娘是燕国人?” 站在端端身后的赵正也很惊讶,俯身探着脑袋从背后凑近她侧脸问道:“你是燕国人?” “这个……”端端微微侧过脸,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气息,即刻脸红得说不出话来,稍微往前挪一小步,与他拉开距离之后,才说道:“从地理上来讲,可以说属于燕国,但从时代……” 说到一半,就见樊於期上前一步,似乎想把她拉过去,但另一边伸过来的胳膊抢先捞住她的腰,把她挪开了。 端端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金属碰撞的响声,那两人竟打起来了,真实兵器的对打实在是惊心动魄,分分钟能见血,她想喊他们停下来,却又担心让他们分神反而容易受伤。 姬丹也有些吃惊,小心地绕过他们打斗的场地来到端端身边,小声问道:“他们二人对姑娘可谓是用情至深啊,倘若在下没有伤,亦能与二人一战。” “哎,你瞎说什么呢!我才不要他们为了我打架,要是受伤了怎么办?我身上的布都给你包扎了……”她低头无意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腹,姬丹立马明白过来,激动地盯着她胸口说道:“难怪今日拥抱与多年前的感受差别甚远,原来姑娘便是用那长布条遮掩女子的特征呀!” “你不许看!”她怒斥一声,羞赧地抬起双臂遮胸,此刻她身上只有两层布,手边又没有古代女子的肚兜,如果正常站立挺胸的话,是可以隐约看到她两个凸点的。 “在下对姑娘并无嘲弄戏谑之意,有的只是爱慕与感激之情。”姬丹眼里嘴角都是柔柔的微笑,这让她又想起乌期——那个她未能全心全意回馈喜爱之情的男朋友,全是因为那首《加沃特舞曲》。 想到这一点,端端抓住时机说道:“我抱你是因为你吹了那首口哨曲,你还没说是听谁吹的曲子呢?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其实告诉姑娘也无妨,那人便是在下今时今日急于逃离的秦王,儿时他与我同在邯郸……”姬丹讲述小时候和嬴政一起共患难的经历,端端的心思却飘到遥远的咸阳。 嬴政知道《加沃特舞曲》,那他岂不是很有可能也来自现代?不,用嬴政那具身体吹着这首曲子的人也可能是现在在她身边的这个赵正——他正和小学失踪的那个男同学同名啊! “不许与我的女人交谈!” “不许与我的女人交谈!” 耳边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端端回过神来,即见刚才还在挥剑互砍的两人已经到了跟前,他们的剑都架在姬丹脖子上,姬丹自然吓得不敢再动。 她也吓得不敢说话,两腿下意识地往后退。 古代的男人也太暴力了吧?动不动就要取人性命,难道战国时期没有女人了吗,至于为了她这么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打打杀杀吗? 想来自己也要负责任,毕竟一开始是她先去招惹他们的,想到这里,端端缓缓开口:“对不起,因为你们长得和我家乡认识的人很像,当初第一次见面就对你们表现得过分亲密,才造成误会,希望你们不要因为我而受无谓的伤。我也知道,樊於期不是我哥,姬丹不是我同学,而你……” 赵正这个名字暂时不能说出来,她停顿了一下,说:“你也不会是他。” 赵正接触到她失落的眼神,抿嘴默默收起剑。 樊於期也收剑,看着她郑重说道:“我是樊於期,当然不是你兄长,当今世界各国纷乱,一个女子在外危机重重,若有我保护……” “被秦王灭族和悬赏之人,谈何保护他人?”姬丹见脖子上两把剑都撤走了,说话也大胆起来。 樊於期瞪了他一眼,不服气地怼道:“你……逃亡在外的人质也是自身难保!” “两个亡命之徒何必互揭伤疤?秦国眼下忙于征伐邻国,暂不会对燕国下手,二位何不结伴去燕国,远离咸阳?”赵正冷静分析着,最后丢出威胁:“你们也不希望秦王追捕你们到此处,而后顺便抓她回去成婚吧?” “话虽如此……难道这位姑娘与你在一起便安全?”姬丹有些不甘。 “这四年她一直与我在此地生活……”赵正大言不惭地说着,远远朝端端投来暧昧的目光。 他干嘛故意让人误会她和他的关系?就算他是之前那个让她有好感的嬴政,他们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迟早是要回到现代的。 端端被前面三个男人看得脸红,忍不住冲樊於期解释:“不是这样的!早晨他带我离开你那儿,到现在其实只过了半天时间,山里头半天的时间,在外面可能是好几年,所以我刚才特意看了你脖子的伤,果然早就愈合了。” 说话的时候,天空忽然闪了一下,她即刻指着天说:“你们看到了吗?之前也是这么闪的,忽明忽暗,在这儿只是一瞬间,外面却已过了好久好久,所以我和他也没有所谓的在一起生活四年。” 樊於期听完她的解释面露喜色,姬丹也感到惊讶,只有赵正无声地皱起眉头。 说完,端端有些后悔,她为什么要把关系撇得那么干净呢?太伤人了。 可是,他毕竟和她隔着两千多年啊。 “无论如何,奉劝二位先确保自身安全再考虑儿女情长,否则只会殃及无辜!她是我的人,你们还是尽早离开此地为好!”说着,赵正越过樊於期和姬丹,快步走到端端跟前。 他来势汹汹,面色阴沉,她下意识地想退后,他下一步已跨到她跟前,弯腰迅速将她扛在肩上,轻松跳跃几步便坐上马背。 “放下她!你站住……”樊於期反应过来时,马儿已经冲出十米之外,姬丹胸前有伤,追了两步就喘不过气来,也只好作罢。 端端也饱受惊吓,现在这姿势自从穿越到这儿,她已经历过两次了,前两次的野蛮执行者是嬴政,而现在是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唯独皮肤白皙的赵正,前者是粗暴yin虐的代名词,后者向来对她温和有礼,现在她有点分不清了。 “有话好好说,你放我下来啊!”马背上颠得难受,她还是头朝下的姿势,不得不抓紧他后腰的衣服。 “为了甩开他们,你且委屈片刻。”赵正拍了拍她的臀,继续驱马奔驰。 转眼间,两人进了一片树林,樊於期和姬丹的声音早已遥不可闻,赵正才下马,继续扛着她往前走。 “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他俩影儿都看不见了。”端端不安地问道,这样不爱说话的赵正真的有点像yin政了。 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鸟叫声和他步行的声音,扫视一圈,全是树木,还有不少树干奇粗的古树。 “不可出声。”赵正简短说了几个字,便埋头走路。 不知走了多久,端端有些困了,便直接在他肩上睡着了。 赵正也早已被困意席卷得疲惫不堪,但还是坚持着走到一棵奇大无比的千年古树跟前,在树干底下轻轻一推,便看到一个久违的树洞,那是他儿时的藏身地,九岁时的他可以直接走进去,现在只能猫着腰才能进。 身体被平躺放到地上,端端才惊醒过来,视线里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部分光线,随着木头摩擦的声音,所有的光线都被挡在外面,整个环境都陷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