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好玩的
玩好玩的
事实上释宴对除了宋菀时的事都漠不关心,但这个女人疑似在欺负她的妻主,释宴这下也就没有扭扭捏捏地挡着自己的身体,她板着一张精致清冷的脸站在宋菀时身边,余光在那只狐狸和那个女人身上打转。 一旁的释宴双手抱胸,肩上的契约说实话有些破坏那份美感,蛇类下半身的鳞片光滑又细腻,蛇腹则像婴儿的皮肤一样柔软,宋菀时将刚刚烤好的一把烤rou塞到她的手心,专心添起火来。 释宴墨黑的长发遮住了大半裸露的后背,只剩下半截白皙的后腰映入彩云眼里,明显而刺眼的抓伤隐隐绰绰,彩云眼神微变,不知又想到哪去。 妻主做的很好吃,可她不能做一个被妻主养着的兽女。 蛇尾在她旁边发出细细的摩擦声,释宴层层盘着尾巴矮下身,释宴突然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尾巴上。 “都给你吃!” 释宴板着张脸认真地把热气腾腾的烤rou送到嘴边,胸前的乳球还顶在她单薄的后背喧嚣着存在感,真的好大... 思绪稍微跑了一下,宋菀时不太好意思地抿住下唇,咬下一块。 “我也是第一次用明火做饭,不喜欢吗?” “喜欢!” “但是,不能让妻主,累!”释宴一着急,就喜欢蹦词出来。 白瞎这么漂亮的脸蛋和身材,脑子有点问题,彩云叹了口气,还是夕炤和她心意,她看了眼不知何时已经变回狐狸的夕炤,又叹气。 她对兽女多好的,自己又负责,又漂亮,夕炤就是没眼睛。 “好了好了夕炤,我不也是托你兽母的遗愿照顾你嘛,要是你跟一个不负责任的女人结契,她把你抛弃了怎么办,”彩云耸耸肩,转而抱住了跟在身边的灰狼,“你自己注意点,我要去看啾啾和我的孩子了。” “几只?”夕炤耳尖一动。 “啊...我想想,是7只小狐狸。”彩云摩挲着下巴,眉眼间跃起几分喜悦,“嘿嘿,也不枉我...” “妻主...”灰狼软绵绵地咬了下彩云的手臂,彩云这才像想起什么似的住了嘴。 “改天我会去看看她。” * 毕竟是夕炤打来的猎物,释宴看着对方接过宋菀时剥开的树叶,露出那鲜嫩多汁的rourou,她咽了几下空气,把宋菀时抱得更紧。 释宴像她的连体婴,下巴一直在她肩头耽着,“快尝尝?”宋菀时捏了一小块,笑眯眯地喂到释宴嘴边。 “哈...好吃!”有点烫,释宴吐了吐舌头,卷着rou咽了下去。 夕炤找到的东西确实让她很惊喜,有粗盐,还有一个味道很酸的果子,不过其他的嘛... 宋菀时悄悄地收起了那几颗梨和桃子。 “很好吃。”大狐狸的尾巴晃了下,夕炤又将尾巴压在了腹下,转而用那双狐狸眼打量起了自己。 “我给你描述一遍吧...”宋菀时被她看的心慌。 * “妻主,我也想生小蛇。” 在回去的山路上,释宴牢牢抱着她,语气惆怅。 ?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些话? “释宴...你们兽女怎么生小蛇呀?”宋菀时抓起对方落在胸前的头发,拿在掌心里卷了起来。 “怎么生?和妻主交配!然后就能生出小蛇了。”释宴回答的很快,语气还有些自豪。 好懵懂!宋菀时换了个问法,“妻主...嗯...会怀孕吗?就是...会生出兽女的孩子吗?” 每个字都听得懂,但是组合在一起就不是很懂了... 这次释宴回答的速度明显慢起来。 “妻主...就是菀菀生我的孩子吗?” “可以这么说。”宋菀时摸上释宴的颈侧,陷入沉思的释宴实在美丽。 “我是兽母生出来的,我不知道。” “可以的。”在树上等候多时的女人接了她们的话茬,“你是宋菀时,对吗?” “很抱歉先前在竹林里对你做了那样的事...” 年轻又清亮的音色,温和有礼,一个女人坐在树杈上,面容全隐在黑暗中,宋菀时微微皱眉,“猎豹...小姐,你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姐...”对方咂摸了这两个字,“这个世界原本的女人确实不可能怀孕,但是宋小姐你可不同。” 上面的女人兀自笑了声。 “我告诉若洄说你可能怀了她的孩子,她就在这等啊等,嘿嘿,其实你要能接受只豹子她也不错的。” 宋菀时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大脑嗡的一下变得空白,宋菀时生硬地打断陌生女人的一通言论,冷意自心尖攀至嗓子里,身后的释宴身体温凉,浅浅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垂上。 “我原本是个医生,你可以看出这个蛇毒也是我解的,”女人对她的反应有些不解,“我可以给你把把脉。” “但是若洄她上树容易,我可不好下去。”女人垂头丧气地扶住树干。 “释宴...你帮她下来吧...”她抖着指尖握上释宴的手腕,难以启齿的羞恼后知后觉地升腾在胸腔。 “好。”反正有她在,谁也不能欺负她的妻主。 蛇尾卷下了来人,有过一面之缘的苍白面容上并没有血色的契约。 “我先向你自白吧。” “我在本来的世界也叫若洄,醒来以后,自己就多长了根东西,”她意味明显,又摇了摇头,“但这不是我的身体...嗯...来到这里,我占据了这个若洄的...人身?” “所以上一个所谓的结契...其实是我和...那个人结契了,我的情绪影响到了她,所以她一直以为那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 “也因为我占据了若洄的人身,她一直都是豹子的模样。” “而之所以那个女人抛弃了...也是因为她不喜欢本来的若洄。”女人眨眨眼,指了指自己,又笑了起来,“不喜欢她是对的。” 释宴半知半解,身为正宫的敏锐,她还是察觉到了这个兽女想让妻主接纳她。 于是释宴伸出双手,连忙搂上自己妻主的腰。 “你有试过回去吗?”宋菀时缓了缓心情,安抚地搭上释宴的手背,语气不变。 “嗯,但是我回去也是怪物吧,何况若洄是兽女。”女人耸肩,“你和她结契了吧?难道你想抛弃她?” “不会。”宋菀时摇头,她侧过脸看了会释宴,释宴这条蛇被她看的都不好意思了,只会扭扭捏捏地和妻主贴贴。 “她很可爱,是我理想中的恋人。” 在同龄人都在校园恋情的时候,宋菀时在上补课班,在同龄人已经开始谈婚论嫁,宋菀时每天还在泡着实验室。 常年下来她也会感到孤独,她也幻想未来的恋人是什么样,不过兽人嘛...也不赖。 恋人? “不对,若洄快醒了。” 女人突然兀自走开,宋菀时张了张口,刚刚生出的一点惺惺相惜转瞬消失,她并不喜欢那只...豹子... 粗壮的黑蛇在地上蜿蜒地爬行着,黑色的鳞片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周围的风也在暗下的天色中变得阴冷,宋菀时抿唇,抱着释宴的手臂又紧了紧。 “释宴,我...你给我点时间,我还是愿意生小蛇的...”看来兽女脑子里的繁殖欲都印刻进了骨髓,宋菀时小声地安慰着释宴,又低低地叹气。 * 湿滑的蛇尾缠在她的小腿上摩挲,释宴不太压的下去的喘息从齿缝中尽情溢出,宋菀时扶着释宴化为人形后细细的腰,眼底的光摇摇晃晃。 人身蛇尾,性感与妖治揉杂着极具冷感的美铺面袭来,欲望一点点爬升,宋菀时用力捏了把释宴的腰,手感还是微凉的上好脂玉,与此同时,黑色的蛇尾骤然缠紧了她的腿。 宋菀时突然想到蛇的交尾。 “菀...菀菀...”有什么探出了一个小头,yingying地戳在她的膝弯下。 若洄凭着优良的视力当然看到两人在做什么,那个蛇族兽女居然可以自如地控制身形... 她甩着尾巴大摇大摆地凑近,心里像是又打起架来。 “这可是你的妻主诶!你应该也上去和那个兽女一起求欢!” “可是她好像并不想看到你。” 若洄停下来,瞪着一双动物的大眼睛无神地看着两人的交配。 可为什么...总觉得妻主...怀了自己的孩子? 女人所有柔软的脂肪堆砌在她的小腹上,是莹白又温暖的肤色,她的妻主坐在那个兽女腰上,下身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 侧分着的一缕长发微扬,宋菀时毫不在意地让它们落在释宴不安分扭动着的上半身上。 “释宴。” “你的声音和名字都很好听。” 其实这里的一切都很单纯,很美好,没有科研压力,没有生活压力,有的只是千依百顺的美貌兽女。 菀菀在很温柔的吻自己,释宴舒服地闭上眼睛,用蛇尾细细地描摹妻主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温热又滑腻,从足间到小腿,膝弯至大腿跟,宋菀时撑在释宴身上的手臂已经开始颤抖。 “舒不舒服?”释宴不确定自己的力度,菀菀好像比一般的女人都要脆弱,她又放轻了和宋菀时肌肤相贴的力道, “舒服,乖孩子。”宋菀时想了想,释宴墨黑的长发衬得她自是绝美,中和了先前的那一份锋利感,宋菀时捏住那截滑溜溜的蛇尾,准确地寻到了蛇类的泄殖腔。 “啊....”释宴低低地叫了一声,又突然闭上眼睛。 “好奇怪...菀菀...” 指腹在腔口沿着细鳞揉动,兽女尺寸惹眼的生殖器在她的手心里张牙舞爪,仿佛随着释宴的呼吸同频跃动。 “释宴,想不想玩个好玩的?” 若洄伸长了耳朵,一字不落地听见她的现任妻主如是说。 “好!”释宴迫不及待地答应下来,碧绿色的眼睛重新睁开,兴奋地看着宋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