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18) (作者:微风)
冥府大地的一隅,一道修长的身影幽幽伫立。 那身影面对着一座洼地,洼地里遍地毒沼,即使在充满幽魂的冥府,亦显得格外阴森。 身影走下洼地,双脚到处,毒沼蒸散湮灭,徒留一片死灰。 九千院弯下身来,从地上拾起一块黑黝黝的物事。 “转眼已经三年了,时间过得真快。”九千院叹道,望着手里那块黑色皮毛,上头长满了坚硬的利毛,就连天下大妖的真火亦无法毁伤。 仔细想想,当初在凤昭宫,若是收下她的礼物,或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日这般田地…… “唷,九千院大人,怎麽你下来也不打声招呼?”一团红光滚至洼地旁,朗声说道,原来是金罗阎王。 “本宫只是前来取回上次遗忘之物,不会叨扰太久。”九千院转身笑道,“金肥,近日可好?” “哼,还不就是那副德行,这儿可是冥府地狱,能好到哪去?”金罗阎王嗤之以鼻,“上次跟你来的那个冒失鬼,这次没跟着来啊?” “他在仙帝那儿呢,”九千院收敛脸上笑容,神色略显忧虑,“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希望没事才好。” “时间差不多了?什麽东西的时间?”金罗阎王奇道。 “……妖星余魄作孽的时间。”九千院缓缓回答。 门户紧闭的室内光摇影曳,灯台上蜡泪成堆,烛火转眼便要烧尽。 床上被褥凌乱,一男一女肢体交缠,两道影子斜斜打在墙上,飘乱更甚其主。 邪犽双手捧着雾凌汗湿的rufang,这对沈甸甸软绵绵的双球好似以他掌心温度为食,与三年前相较,已经长大了近一倍有余。 “啊嗯……”雾凌嘤了一声,颈子往后一仰,将头倚在邪犽肩上,两眼含娇带媚,柔唇轻启。 邪犽低下头去,熟练地衔起雾凌往前突出的鼻吻,将舌头送入她的嘴里,一团湿热立刻将邪犽卷了起来。 把玩着娇妻的妙乳,邪犽腰肢上挺,阳物末端在雾凌胎房底部的rou上点着,逗的她蜜部抽搐,腰臀痉挛。 “啊嗯……嗷嗷……”雾凌欢快难耐,发出狐媚一族特有的春鸣,“哥……我要xiele……”雪银娇躯酥软在邪犽怀中,轻轻颤抖。 “再忍一下,我也快射了……”邪犽柔声道,阳物顶得更沈,指尖捏着雾凌高挺的rutou,再度把舌尖送入娇妻口中。 雾凌吮着邪犽,闭上双眼,任身体沈溺于欢美之中,细细品嚐逼近绝顶时那特有的无力感触。 邪犽的手放开了娇妻的rufang,挪到她的腰际,雾凌知其心意,用颤抖的双手,在床褥上趴了下来,臀部上挺。 邪犽挺直腰杆,加速抽送,大腿撞击在雾凌的臀上,坚挺烧烫的阳物在肥嫩多汁的rou贝里搅拌出滋滋滋的声响。 “哥……我要……啊啊……嗷嗷……嗷嗷……”雾凌抓着被缛,神情似哭若笑,只感到阵阵癫狂倾倒,连自己的手脚在哪都分不清了。 “姊姊……我要射了……”邪犽贴在雾凌背后,喘道:“我们……一起泄吧!” 忽然油尽灯枯,室内一片漆黑,雾凌与邪犽两人同时绝顶,阳物剧颤,jingye喷发,胎房收缩,爱浆yin溢。 两人一齐躺卧于床,激烈的心跳声透过肌肤传来,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过了一会,邪犽的阳精与雾凌的阴液在胎房中化成虚胎,缓缓旋转起来。 “姊姊……你快吸吧……”邪犽吻着雾凌颈项,说道,与白虎碎牙神力融为一体的他,再不需依靠阴阳和合之术增进自身气力,是以练成的虚胎全归雾凌所有。 “不行……明天是帮凤玉补气的日子,得留到天亮才行。”雾凌道,兀自娇喘不已。 “啊……说得也是,我都忘了。”邪犽恍然大悟。 “傻哥哥,”雾凌笑道,尽管四周一片漆黑,邪犽脑海中的娇妻笑靥依旧鲜明无比,“别因为她现在身子比以前好多了,就忘了我们的任务呀。” “嗯……我当然记得,只是最近忙着开河拓土的,有些分心罢了。”邪犽辩解道。 自受封为镜泉国主后,转眼三年已过,曾经千疮百孔的镜泉国土在邪犽和雾凌的整治下,如今已经恢复昔日丰饶景象的六成,和三年前不可同日而语。 “哥哥,只要我们能治好凤玉的病,再加上拯救镜泉国众生的善业,想必你娘亲的罪孽也能轻减不少。” “若真能这样就好了,上次我下去看娘,她还是被钉在那儿受苦啊……” 一提到望云氏,邪犽的语气便不禁沈重起来。 “哥哥,别担心了,依我看,凤玉的病再过个一年半载便会完全痊癒,”雾凌连忙道,“到时,镜泉国的复兴作业也大致完成,两项功德加在一起,就算不能让你娘脱离苦海,至少也可以让她少受点刑罚。” “嗯,到时若是我娘还不得解脱,我就下去把金罗阎王再打一顿。”邪犽打起精神,说道。 雾凌闻言,又笑了起来,和邪犽搂在一块,又亲又吻的,感受他身上浑厚的阳气,和自己双腿间那根坚实翘挺的宝物,慾苗不禁再度萌起。 “姊姊,你快把胎内的天地之气收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邪犽道,轻插起来。 “坏哥哥,你今天怎麽这麽贪吃?是人家太久没给你了吗?”雾凌自己也是意犹未尽,却故意反问。 “姊姊……其实……”邪犽道,“我在想……我们成亲这麽久了,也差不多该生个孩子了吧?” “嘻嘻……又是这件事,姊姊不跟你说过了,人家还不想那麽快大肚子嘛。”雾凌答道,“而且,我们每次弄起来,没个三五天都不歇手,连这样都怀不了孕,那只能说是天意罗。” “姊姊,你别骗我了,”邪犽道,“你娘跟我说过了,说你们狐媚一族和人类不一样,要让你们受孕,可没有那麽简单,除了性器相接之外,还有另外一道程序。” “啧……她怎麽那麽多嘴……”雾凌听了,不禁啐道,接着反问:“那……你刚才怎麽没做那另外一道程序?” “因为……你娘又不肯告诉我……”邪犽犹豫了一会,道,“她叫我要嘛直接问你,要嘛……” “要嘛什麽?”雾凌一听,嗓音中显露不悦之情,“她要你干嘛?” “唔……就是那个……”邪犽支支吾吾,不过自己的娘亲是何等人物,雾凌可是心知肚明,一听便知其中紧要。 “嗳!那只臭狐狸精,都快两百岁了还在勾搭自己的女婿!”雾凌气冲冲地喊道,“下次回去见娘娘时,我非跟她算这笔帐不可!” “那,结果呢?别人就算了,要是你敢跟我娘胡天胡地,我可一辈子不饶你!”说完,雾凌恶狠狠地瞪了邪犽一眼。 “什麽结果,我又没和她怎麽样,所以现在才在问你啊。”邪犽叹道。 “这倒是,呵呵……”雾凌一愣,笑声略显尴尬,“一气之下,忘了哥哥你一开始就说她没告诉你了。” “好姊姊,你快告诉我吧,到底怎麽样你才肯替我怀个真胎?”邪犽央求道,双手在雾凌腹上轻抚。 “别急别急,我们以后还那麽久,想生孩子有的是时间。”雾凌轻描淡写地,把邪犽的手牵回自己胸口之上。 “你又跟我打马虎眼了。”邪犽不满道。 “好哥哥,你别生气嘛……”雾凌娇声道,同时将胎内天地之气纳入体内,“来……哥哥,我们再弄一回……”说时,体内阴气运转,阵阵媚意透入邪犽体内。 “好姊姊,你跟我说一说吧。”邪犽叹道,感到阴rou层层席卷上来,裹着阳物吸吮。 “嗯……人家正好的时候,别讲那种扫兴的话……”雾凌一个翻身,搂住邪犽,柔唇压住了他的嘴,火辣辣地咂了起来。 邪犽无奈之下,只好把怀孕生子的事情暂且抛开,捧起雾凌皮毛湿滑的臀,顶送起来。 咚、咚……咚、咚。 岂料就在情欢正酣之时,外头竟传来阵阵叩门之声。 邪犽和雾凌俩止了欢爱,扫兴之余,亦难掩疑惑,窗门四周有妖力隔绝里外声响,就算有人敲门,那声音也不至于传入房内才对。 邪犽手一指,烛台上火光重燃。 “应该是霜月吧?要说金阁仙阙宫里有谁能穿越我的结界,大概也只有她了。”雾凌面露厌恶,抓起床下以月貂真皮制成的外衣,披在身上“真是的,她又想干嘛了……” “说不定有什麽重要的事,先把门打开吧。”邪犽道,穿上雾凌递给他的胯裤。 雾凌悻悻然地伸出手,在紧闭的窗牖上轻拍一下,解除了内部的封闭。 “请进!”雾凌喊道。 呀地一声,房门自发地往左右退开。 沙沙……沙沙…… 回廊外雨声清脆,正下着夜雨,雨丝被星月之光染成青色,如千万银针,落洒庭院之中。 一道雪白身影端坐在邪犽房门之外,以纸带绑束的黑发如绢,轻轻伫留在她的肩上。 身着薄纱衣裙,臂缠帛巾的女子缓缓将脸抬了起来,她眸乌如墨,黛眉朱唇,双颊娇艳欲滴,一身冰肌玉肤无亵衣遮掩,在薄纱底下若隐若现。 若邪犽只是一般常人,大概光和这女子两眼对上,便要给她勾了魂魄,但邪犽身为雾凌之夫,九千院之婿,见多了各种美女,眼前女子虽貌若天仙,也只是以人类标准而言,光和雾凌的娘姨辈相较,便已逊色不少,遑论九千院。 更何况,邪犽早就认识这人了。 “霜月吗?这麽晚了,你有什麽事?”邪犽开口。 “烈英王、秀瑚仙子,数月未见,见两位英气不减,妾身喜不自禁。”不待邪犽准许,霜月太后悄悄走进房中,两手把房门一扣,同时模仿雾凌,以仙力将内外音声隔绝。 雨声息偃,霜月的目光在邪犽和雾凌脸上交互扫过,见邪犽裸着上身,胸膛汗湿,而雾凌恢复狐形,只披着一件单衣,嘴角遂上扬起来,微微一笑。 “你们帝家的称号我不太习惯,还是用原来的名字叫我们吧。”雾凌见霜月态度暧昧,心中不快,但想她或许是有什麽要紧之事,是以先不发作。 “那……妾身失礼了,”霜月神色温柔,笑道,“托两位之福,陛下如今生活已与常人无异,昨天还在紫薇园里跑了一整天,妾身看了,心中感动莫名,想要重重酬谢两位,却又不知该从何谢起……” “免了,那麽麻烦。”邪犽挥手道,“我们又不是为了你的谢礼才去救凤玉的。” “你这麽说,妾身越加惶恐了,”霜月往前一步,慢慢靠近邪犽,语声更为柔腻,“日后还有许多要烦劳两位的地方,至少也让妾身聊表心意……” 说时,霜月面颊泛红,眸中春情闪烁,体内阴气腾发,竟是施展起了媚术来。 她……她想干什麽? 邪犽一愣,但他身怀白虎天尊神气,并非常人,故丝毫不受霜月影响。 一旁的雾凌从床上跃起,横到邪犽与霜月之间,冷笑道:“霜月,你胆子真大,竟当着我的面勾引邪犽,莫非是想在床上聊表心意吧?” “若两位不嫌弃,妾身欣喜为之。”霜月脸上毫无愧疚之色,笑道。 “什麽两位不嫌弃!”雾凌再也无法忍耐,怒道:“你总是偷偷和邪犽使眼色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贵为太后,又是最年长的帝家女仙,如此对个男人眉来眼去的,到底有没有廉耻之心啊!” 霜月转向雾凌,微笑依旧不变。 “秀瑚仙子,看来你对我们帝家规矩不甚明了,”霜月柔声道,“想来九千院从未告诉过你们,这也难怪,毕竟她向来不喜我帝家家规。” “那又如何?”雾凌暗自提防,生怕霜月使出什麽阴险手段,“难道你们家规允许你擅自勾搭别人的丈夫吗?” “那有什麽别人,秀瑚仙子,”霜月笑得越发娇柔,“你忘了你和英烈王都是我帝门中人了,我们是一家人啊。” 嗤地一声轻响,霜月衣袖摆动,竟将雾凌实实搂在怀里,两人胸腹相贴,唇颊相亲,几乎没有距离可言。 雾凌一惊,正欲挣脱,却感到一股温热甜腻的气息透进口鼻之中,唇上又软又湿,才发现霜月竟衔着自己的唇,轻轻吻了起来。 “呜……嗯嗯!”雾凌哼了两声,只觉体内阴气好似中邪一般全然不受控制,沿着经脉在体内横冲直撞,宛如脱缰野马般奔乱不休。 “这是水镜勾月之术,系阴气共鸣,同赴欲海之术……要再过两年,你的修为胜过妾身,这法就对你没用了……”霜月颤声道,说时语调妖yin,与平时截然不同,雾凌听了不禁一凛,想要重新镇定心神,但已然迟了。 “你……你身为帝门之长……竟用这种龌龊下流的yin术……”雾凌惊怒之余,颤声咒骂,但转瞬已浑身热烫,每一寸肌肤都搔痒起来,股间空虚难耐,意乱情迷,无法自己。 霜月身为施术者,虽同样情慾高涨,却比雾凌好些,只是浑身酥软,尚未至心神狂乱的地步。 腾地一声,雾凌与霜月一起倒卧在床,神魂颠倒的雾凌抓着霜月,两人吻作一团,表情痴狂之至,肢体交缠,贪欢渴爱的模样令人看了血脉贲张。 然而受了镜月之术的影响,两人越是纠缠,体内阴气越是互不相让,慾火催得更加猛烈,好似血管中有无数蚂蚁咬啮,难受至极。 “你对雾凌作了什麽!”邪犽大怒,一把将霜月从雾凌身上扯开,推至一旁。 “雾凌?雾凌!”邪犽按着雾凌的肩膀,只觉她体内阴气逆行斜走,状态极为异常。 “哥……哥……快给我……”雾凌颤声道,嘴角银丝滑淌,话也说不清楚,“里边……像火在烧……” 邪犽一听,知道情况紧急,二话不说,褪下裤来,阳气贯注rou茎之中,直达guitou末稍,转眼rou翼拔张外翻,色若红炭,茎上爬满青筋,阵阵辣烫之气从皮下透出,好似阳根之中,流的不是鲜血,而是烧融的铁浆一般。 旁边的霜月还是初次见到邪犽的宝物,体内狂&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乱的阴气受到阳根吸引,立刻聚集至阴部蜜rou之中,湿润的乌黑眸子睁得大大地,双腿深处搔痒万分,只觉下体空虚,无比可恨,急盼男阳填补。 尽管有真阳之气……他的宝物竟能雄伟至斯……要是妾身给那样的东西入了进来……怕要……怕要…… 霜月又喜又惧地望着邪犽的阳物,下体濡湿如涌泉,口中亦香涎分泌,只想把那根宝物用唇轻轻卷起,细细品嚐。 只见邪犽抬起了雾凌覆满银白绒毛的双腿,作势欲插,霜月才回过神来,忆起自己的目的。 一个翻跳,霜月拦到雾凌身上,硬生生将两人分开。 “臭娘们!你想干什麽!”邪犽大怒,“九千院只叫我救你女儿,可没说我得对你客气!” “烈英王请息怒!”霜月紧紧搂着雾凌,后者早已没了理智,抓着霜月又亲又吻,腰臀不住往她腿上迎送,“请听妾身一……” “滚开!”邪犽拉扯霜月的头发,将她往旁一摔,霜月用来束发的纸带断裂,长发立刻散成一轮黑月。 “姊姊……我马上来救你了!”邪犽抱起雾凌,阳物对准她亢奋抽搐的蜜部,便欲插入。 “……妾身知道怎麽让雾凌受孕怀胎。”霜月颤抖的嗓音从邪犽背后传来。 邪犽一凛,止了动作,雾凌焦急地用手握住阳物,臀一挺,自己迎了上去。 “啊啊!”雾凌大喊一声,只觉那有如万虫钻动的稠浊欲念都给邪犽的阳物烫融了,从头到脚都欢畅无比。 然而,这痛快只持续了不到一眨眼的时间,浓得化不开的yin慾随即卷土重来,迅速地压向邪犽烧烫的阳根,没多久,雾凌除了双腿间那根宝贝,什麽都无法想了。 “哥……cao我……cao我……”雾凌眼神呆滞,腰肢自动迎送,整个人竟像是傻了一般。 邪犽抱住雾凌,抽送起来,同时问道:“……你偷听我们的对话?” 霜月蹒跚站起,长发披肩,缓缓来到邪犽身旁,贴附在他背后。 “妾身知道让狐媚一族怀胎受孕的法门,只要烈英王答应妾身一个条件,妾身愿倾囊相告。”霜月压抑着体内鼓涨欲裂的慾火,和想要从雾凌身旁夺走邪犽的冲动,轻声道。 “你怎麽会知道,你又不是九千院的族人?”邪犽反问,同时腰身一沈,guitou捣入蜜rou,雾凌立刻发出欢喜的悲鸣,yindao内阵阵抽搐,rou壁吮着阳根,股间爱液倾泄如瀑,猛然真泄,但尽管如此,体内阴气仍无平息之迹象。 原来这臭娘们平时道貌岸然都是装的,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她到底对雾凌用了什麽邪术?怎令姊姊失常至此? 邪犽困惑之余,仍不断抽送,期能以自身阳气制伏雾凌体内失控的阴气,然而事与愿违,雾凌真泄不断,身子好似无拴酒瓮一般,内气滚滚流出。 “百年以前,九千院与妾身谈论人狐之间相异之处时,曾不经意透露狐媚一族延续后代的法门,妾身至今日仍清楚记得,”霜月喘道,贪婪地品嚐着邪犽身上的男子气味,“只要……只要你愿助妾身一圆宿愿……” “什麽宿愿?”尽管对霜月倍感厌恶,但为救助雾凌,邪犽仍问道。 “我帝门久缺男丁,只要你能让妾身……或是陛下得一男胎……”霜月道。 “九千院叫我来救你女儿,可没说我得和你们两个不三不四。”邪犽不待霜月说完,冷冷道。 霜月浅浅一笑,只是邪犽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笑容。 “九千院虽未明说,但心中其实早已默许……”霜月环住邪犽的胸口,嗓音香甜娇媚,“否则……她不会逼妾身让你们两人登入帝籍……呵呵……” “你笑什麽,我一点都听不懂!”邪犽一怒之下,停了抽送,雾凌立刻难耐地搂着他哀求起来。 霜月见状,呵呵一笑,手往下一挪,从后方拉住雾凌的腿,助其腰臀前迎,二女遂将邪犽前后包夹。 “雾凌姊姊!你醒醒啊!”邪犽喊了两声,但雾凌神智昏乱,一心只念着和邪犽交欢,迳自腰扭臀迎,对其呼喊皆充耳不闻,“可恶,你究竟对她施了什麽邪术?”邪犽怒道。 “烈英王,你可知何谓水镜勾月之术?”霜月舔着邪犽的耳朵,将湿热的吐息吹进他的耳中,轻声窃笑,“那是女子为了侮辱女子而创的邪术,受这yin术的女子,因体内猖狂阴气作祟,对阳气极为饥渴,镇日只思与男子交欢,然而就算她承尽天下男子阳精,亦无法获得解脱,烈英王可知何故?” “……你到底想说什麽?”邪犽转过头去,眼中几欲喷出火来。 被他炽热的眼光一瞪,霜月娇躯一颤,受到邪犽真阳之气的吸引,心情激动,险些泄身。 若……若今晚妾身所谋能成……想必这身子连着心肝……都是他的了…… …… “快说啊!”邪犽喝道。 “啊!是……”霜月神情慌乱,颤声道,“要解除镜月之术……只有一个法子……就是……” “就是什麽!快说!” “就是……”霜月只觉自己好似要给邪犽的目光给融化似地,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倒了下来,“以男阳……将那施术的女子……” 只见霜月白晰的双腿从裙下露出,盈盈水光从大腿内侧一路蔓延至膝,胸口的一对妙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边rutou挺的老高,好似野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