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sao事儿(精修版)22-27
(22) 「那怎么办?」我皱眉问我哥:「这会儿她能去哪?也不一定是去寻死吧, 估计想一个人静静吧。再说了,人要真想寻死,谁也拦不住。」 我哥说:「紫珊瑚让咱开车带她去老四家看看,走吧,挺可怜的,帮一把就 帮一把吧。」 小龙也醒了,凑过来问出啥事儿了。我没跟他细说,吩咐他把宾馆这一摊儿 招呼好,就跟我哥急匆匆离开了。 紫珊瑚已经在她家楼下等着了,我们接上她朝铝厂生活区疾驰,她一直焦急 的催着:「快点,快点。」 我边踩着油门边说:「大姐呀,已经被摄像头拍了两回了,我开的不是飞机 呀。」 我哥在傍边出主意:「给老大老五她们打打电话,让她们先过去看看呀,她 们俩不是都在生活区住吗?」 紫珊瑚急的快哭了,说:「老四是个死要面子的,这事儿她只跟我一个人说 过,万一要是没事儿,我这一打电话,大家都知道了,她更没脸了,真去寻死咋 办。老大现在正生病呢,老五跟老四这一段一直不对劲儿,谁也不搭理谁,要不 是老四就去住她家了。再说就我一个人有她家钥匙,其它人没有呀。」 「女人呀。」我摇头苦笑,安慰紫珊瑚说:「别太担心,应该不会,有多大 事儿呀,不至于,老四估计嫌受不了你打呼噜,人家回家睡了。」 「你才打呼噜呢,我睡觉从来不打呼噜。」紫珊瑚捶我一拳:「你这人一点 正经都没有,这个时候还开玩笑。一点正事儿都不干,你说你答应帮老四的,现 在怎么样了?」 「什么就我一点正事都不干,我今天我是为了老四的事儿忙了一天!我已经 调查清楚了,最多三天,我就能把那个骗子拿下,说不定钱也能要回来。」我很 气愤的跟紫珊瑚说了我掌握的资料,并且表示我已经有办法对付那个骗子。 紫珊瑚听了赶紧向我陪不是,说要是这事儿办成了,我可以一辈子在她家白 吃白喝,她还帮我洗衣服,连内裤也洗。因为我哥在,我也没说过分的话。 平常四十分钟的路程,我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开到了。真他妈的该打的来的, 明天光罚款都要交好几百。 不过这几百块没白花,因为我看见了老五,传说中五朵金花里最年轻最漂亮 的蓝幽苔,而且还是光着屁股的蓝幽苔。 昨天晚上老四得知她的未婚夫是个骗子,就立即通知装修师傅停了工。其实 也没怎么大动,她的钱已被骗光了,也就是贴贴壁纸,换换洁具之类表面功夫, 而且是刚刚开始,房间基本上没有啥变化,还能住人。 紫珊瑚把门捅开,把灯打开,在客厅扫了一眼没人,我们三个就直冲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我先是闻见一股子酒气,还不是红酒或者啤酒的酒气,是白 酒,我对这种味道最敏感,一闻就恶心。借着客厅的灯光音乐就看见床上躺着俩 人,我正纳闷的时候,紫珊瑚把卧室的灯打开了。一看之下,我们都傻眼儿了。 床上躺了两人,两个女人,两个没穿衣服一丝不挂女人,两个搂醉得人事不 省的女人,两个搂抱得很紧的女人。 其中一个就是老四黑牡丹,身材健美,肤如琥珀;另一个披头散发无法看清 楚长相,但是身材娇小,皮肤洁白如玉。两人搂抱的很紧,侧卧着互相搂抱着, 肢体交缠,看不清楚重要的部位。但是我硬了,jiba马上起立了,以最快的速度 勃起了,而且瞬间达到了膨胀率峰值。 在宾馆那么yin靡的气氛下,我都没硬,绿蔷薇给我唆了大半小时我都没硬, 这时我却硬了,还硬的这么快速充分,让我自己都觉得吃惊。并不是因为我没见 过女人搞同性恋,毛片里我看多了,现实里我也见过几次,就两个小时前我还强 迫李霞舔绿蔷薇的屄呢,所以女人搞女人对我来说并不稀罕。 我jiba硬的原因仅仅是一条搭在老四腰上的一条腿。这条腿莹白光洁,纤细 瘦长,比例匀称,曲线完美,特别是那只娇小骨感的脚,小巧的脚趾,晶亮的指 甲,红润的脚后跟,没有一点死皮,太漂亮了,太诱人了,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我不是恋腿癖,也不是恋足癖,更不是什么恋物癖,对女人身上的部件以及 配件没有太过执着的爱好,谈不上什么癖。喜欢cao熟女,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谁让年轻的美女我挨不上边儿呢。 这条腿唤醒了我内心的真实欲望。哈,也可能是我最近熟女cao的太多了,吃 坏了胃口,想换换口味儿吧,谁知道呢,反正看见这条腿,我硬了。要不是旁边 还有两人,我肯定会立即掏出jiba去cao这条腿,甚至会舔这个脚丫。 我们三个都傻了,两个男人瞪着眼睛只管看,紫珊瑚有点发懵,脸上的表情 有点梦幻。 床上的两个女人却对我们仨没有一点反应,由于大家都没出声,还能听见老 四有些粗重的呼吸声。绝对不是服药自尽,只是喝醉了。 「老五?」几秒钟后,紫珊瑚缓过神来,叫了一声,然后赶紧捂着嘴巴,又 楞了一小下,就行动起来,不是去叫那两个女人,而是一手拽一个,把我们哥俩 往外屋推。 我坏笑着不肯走,一边与紫珊瑚推搡,一边用最低的声音问她道:「谁?老 五?你们老五?」 「出去,出去,别看,别看。」紫珊瑚连掐带拧,又拉又拽,往外轰我们哥 俩。 老五动了一下,一撩头发,睁开了眼睛:「啊……」 她尖叫着,手忙脚乱地过散落在床角的毛巾被往身上盖。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好像哭过,而且哭的很厉害,以至于我根本看 不出来她的眼睛到底长的什么样。 倒是在惊鸿一瞥中看清楚了她的rufang,不大,典型的椒乳,尖尖挺挺的,奶 头很小,乳晕也很小,颜色粉嫩,根本不像个小媳妇儿奶子。 紫珊瑚一边使劲推我们哥俩,一边赶紧朝她说:「是我,老五,我来看看老 四,她半夜……你怎么……」 老四也醒了,她估计喝的有点多,努力的睁着眼睛,奋力撑着身体,晕晕乎 乎晃着脑袋寻找着焦点。 在老五给她也盖上毛巾被之前,我也惊鸿一瞥了老四的身体,当然着重看了 关键部位。老四的胸不小,典型的半碗形,不怎么下垂,却是很鼓,有点像是隆 过的。更让我吃惊的是,我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有明显的腹肌,而且相当的分明。 没怎么看清楚呢,就被紫珊瑚给强推了出来,关到了门外。 我哥往沙发上一坐,挠挠头对我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俩女的搞?」 我凑到他耳朵边把绿蔷薇告诉我的关于老四老五之间的秘密说了一遍。 我哥不解地说:「不会吧,她是同性恋,为啥还去征婚,还会被男人骗,还 这么伤心?」 我说道:「你没听说过双性恋?照我分析呀,这个……这个……那个……那 个……」 我哥急了:「啥这个那个的?」 这大半夜的我又累了一天,脑子真不太好使,结巴了半天也没有想好怎么组 织语言给我哥解释清楚这中间的复杂关联。这事儿就算对我这个情商比较高,智 商也不算太低的人来说也实在够复杂和诡异了。 至于今天老五蓝幽苔为什么的出现在老四的床上,就先容我卖个关子吧。 我哥摇摇头,伸了个拦腰,一歪头在沙发上一躺,叹了口气,说:「唉…… 我真是过时了,跟不上时代了,不是我不明白呀,是世界变化快呀,乱了,都乱 了……」 他还没有感叹完,紫珊瑚就出来了,说实在不好意思今天麻烦我们了,然后 就让我们哥俩先走,她也不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八点,今天她就住这儿了。 我还惦记着那条玉腿,就说:「唉,那里面的是你们老五?不错呀,介绍给 我吧,省的两个女人搞来搞去的,浪费……」 「闭上你的嘴,人家可是有老公的,你们赶紧走吧,她俩喝醉了,现在什么 事儿也商量不了,明天再联系吧。」我话还没说完,紫珊瑚的就开始推着我往外 哄。 见事儿也就这样了,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哥俩就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我哥:「那俩屄cao着咋样?」 我哥没好气地说:「有jiba啥咋样,屄叫那个松,腿一岔,你随便吧,没鸡 巴意思。」 我说:「谁让你来晚了,下回早点来。」 我哥摇摇头,说:「算了吧,这事儿弄多了也没劲儿了,我还怕得病呢,我 可有家有口,家里有一个,外面有一个,也就行了,没特别出奇也别叫我了。」 他嫌乱没回宾馆,在紫珊瑚家附近下了车。我回到宾馆已经快六点了,天已 大亮。 拿房卡开了门,我先各屋巡视了一下,绿蔷薇还是把门关的死死的,小龙跟 李霞占了一个房间,睡得四仰八叉的。当我推开另一间房间的门,发现绿毛龟竟 然是醒着的。 张美丽撅着屁股呈L型侧着身子躺在大床边上,大半个臀部悬空露在床沿外 面,绿毛龟跪在床下头像头食蚁兽一样舔着张美丽的屁股沟儿,舔得专心致志, 根本没发现我。 张美丽应该是睡的死死的,脚趾头都没有动一下,也没听见哼唧。看来绿毛 龟这家伙想把今天晚上的花销用舌头舔回来。也是,好不容易遇见一女艺术家, 不舔够本咋行? 或者又可能是绿毛龟心疼张老师昨天被小龙爆了菊花,正给张老师疗伤呢。 我说绿蔷薇的屁眼怎么好的那么快,原来是绿毛龟的舌头惜花。 我是累了,没有功夫搭理他,到小龙那屋的柜子里拽出一床新被子,衣服一 脱往沙发上一躺,想着刚才老五给我的惊艳,没一会儿就「美腿玉足入梦来」。 再一次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接起来,一听,竟然 是绿毛龟打来的:「兄弟,我跟你嫂子今天上白班儿,先走了,本来我是想请假 的,你嫂子非要走。见你睡的正香,没敢叫你,对了,我把房间钱留在了茶几上 了。」 我伸头看看茶几,见确实有一沓钞票被压在一个茶杯底下,我正下床气呢, 不想多搭理他,嗯了几声就想挂电话。 他又问:「那个啥VIP会员费啥时候给呀,咋给你呀?」 这茬儿了我差点给望了,没想到这傻逼还真够主动的,便强打精神说:「你 把钱准备好,我可能今天晚上去生活区,对了,嫂子没意见吧,毕竟不是一个小 数,别勉强,为这事儿影响家庭和睦可不好。」 绿毛龟说:「没问题,我下班就去取钱。放心,你嫂子不管的,我有私房钱 的,哥哥不怎么样,虽然不是你给张老师说的副厂长,但是大小也是班长,这点 钱不算啥。晚上我等你,请你喝酒,咱哥俩再好好说说话。」 「喝酒就算了,这两天喝的太多了,有事儿晚上见面再说吧。」我不耐烦得 挂了电话。 看看时间已经中午11点多了,先点了根起床烟抽着,突然觉得裤裆处有点难 受,伸手一摸,乖乖,了不得。我的jiba现在因为早勃正一柱擎天,顽强的跟内 裤的束缚做着斗争,正欲破茧而出。 我很欣慰,青春正年少,我要放声笑,掀开了被子,脱了内裤,释放出小弟 弟,它像刺刀一样挺立,像要刺破青天。 嘿,其实也就是憋了一泡尿,抽了几口烟,我从沙发上起来,准备去放水, 朝小龙那屋一看,见那屋儿也空了,他和李霞都走了。小龙有个优点我很佩服, 人家玩归玩,一点不耽误挣钱,估计又接到什么生意了吧。李霞现在跟着小龙打 工,在假证制作公司负责秘书工作。 张美丽没走,还睡跟死人一样,最让我奇怪的,她竟然依然保持着今天早上 绿毛龟给她舔屁股沟子的那个造型,连位置都没有改变过,依然呈L型,撅着屁 股,侧卧在床边,半拉屁股悬空。更可笑的是,她的屁股蛋上被人用粗粗的黑水 笔大大的写了俩字——sao屄。看来早上小龙临走的时候曾到此一游,还留下了墨 宝。 我有快两年没有看过张美丽的裸体了,昨天晚上兵荒马乱的没有仔细看过。 现在看起来,除了身上的rou没有当初那么紧绷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好 像还瘦了点儿。 她的身材还算是不错的,她有过短暂的婚史,没生活孩子,从小学戏,有幼 功,就算是现在上了点岁数,也没有发胖,腰身还在。特别是屁股,依然浑圆饱 满,我当初最喜欢从后面cao她。 因为臀肥rou厚,我看不清楚她的屁眼,有没有被小龙cao肿了,但是从她又红 又肿的屄邦子看,昨天晚上她没少被真jiba或者假jiba捅。看着这幅yin靡的熟女 裸睡图,我的jiba不由得跳了两下儿,也没打算上去插她,仍去卫生间放水。 可是因为jiba太硬,我在马桶边上站半天也没尿出来,这让我好生郁闷,看 来得想个法子让jiba软下来,我想起了张美丽的屁股,心想我还没有cao过她屁眼 呢,得证实一下她是真有内痔还是假装的。 在卫生间拿了一瓶浴液挤出一些涂到我的guitou上,悄悄凑到张美丽的屁股旁 边,我先叹口气,心里说了一声:「谁也别怨,谁让你摆了一个这么帅的姿势, 来吧,做早cao了!」然后一手按着她的屁股,一手握着我愤怒的jiba,瞄准了位 置,挺枪就刺! 朝天一棍,惊艳一枪,用我凶悍的温柔给你痛苦的快乐。凭我精准的枪法, 多年的经验,一枪中的,入rou三分! 够紧,够热,要不是我憋着气,就这一刺,我就射了。张美丽有没有内痔, 我没查验出来,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屁眼绝对没有被过度开发过。 「啊……」被我一棍捅醒的张艳丽尖叫着嚎了一嗓子,惊天地泣鬼神。在我 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要不是我早就很有力的按住了她的屁股,她估计能被我这一枪给「挑飞了」。 可苦了我的jiba,差点被她那因为突然受袭而紧张闭合的屁眼括约肌给夹断 了,guitou倒还没多大感觉,就是jiba根像是被门夹了一下一样,幸亏这「门」是 rou做的。 「你干啥呀……疼呀……」张美丽不愧是唱戏的,俗话说三个好汉子打不过 一个赖戏子,她的身体迸发出了惊人的能量,我没能按住她,还是让她挣脱了, jiba被她甩了出来。 挣脱以后,她夹着屁眼逃跑了,撅着屁股爬向大床的另一边。我当然宜将剩 勇追穷寇了,一个虎跳我就蹦上床,两臂拦腰一包,把她的屁股拖了过来,唉, 谁让你跑也跑的姿势那么帅。 「别动,再给你两千。」我朝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还使出了杀手锏。这两 千块,本来我就是要给她的,是让她买衣服的,因为她要冒充富婆钓那个骗子上 钩。 果然有效,她不动了,带着哭腔给我说:「你轻点,求你了,疼,昨天晚上 那个小龙……」 「闭嘴!放松点!」我握着jiba又往里捅,还真不好捅进去。 在我跟她共同的努力下,终于又捅了进去,我开始骑马射箭,驰骋沙场,张 美丽开始呼天抢地,如丧考妣。 我:「cao你死!cao死你!cao死你!」 她:「cao死我了!cao死我了!cao死我了!」 我:「sao屄,sao屄,说,你是不是sao屄。」 她:「是,是,我是sao屄,我是sao屄,轻点吧……」 因为今非昔比,我不用再照顾她的感受,我快马加鞭,肆意冲刺,也就百十 下,我就在紧凑火热的直肠里一泄如注。张美丽那一点也不动听的叫床声也戛然 而止,撅着屁股,踏着腰,把脸杵在床上喘着粗气,她哀着求:「好了就拔出来 吧……疼死了……」 我没着急拔出来,我在等着我的jiba慢慢变软,同时我我想试试能不能尿在 她的屁眼里,直接给她灌肠。这是我在一篇里看到的,我不相信,想验证一 下。 不行,是扯蛋,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个写手要么是喝大了,要 么就是个傻逼。只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反正我是尿不出来,努了半天,酝酿了半天,软了的jiba还是被她的屁眼给 挤了出来。jiba没见血,这sao货是骗人的,她没内痔,就是有也不妨碍正常的工 作。 张美丽捂着屁股就冲向卫生间,我也跟着去了,见她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开始 龇牙咧嘴。见我进来,她苦着脸感叹了一句:「唉……真是钱难挣,屎难吃呀… …」 我站在她旁边,对着地漏准备放水,因为刚射过软了是软了,可是要尿出来, 也得酝酿一会儿,听她这么感叹,我笑着说:「你这可不行呀,这才哪到哪呀? 现在有钱人玩的可花着呢,cao个屁眼算啥,你看人家小霞,虽然长的一般, 屁眼功夫厉害,两jiba都能cao进去,还有几个回头让你见识见识,哪个不是身怀 绝技,还是那句话,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想挣钱,哼……我可是准备重点 培养你的,让你当主管呢。「 「来,唆了。」我见尿不出来,把jiba往她脸前一伸。 张美丽把脸一扭,皱着眉说:「脏死了,我不唆。」 「这点都办不到?好吧,再给你两千,你就走人吧,看来你不适合挣这份儿 钱。昨天那个老李喜欢舔女人的屁眼,喝女人的尿,他舔你了没?让你朝他嘴里 尿了没?」我冷笑着问她。 张美丽忍着恶心说:「嗯,舔了。后来我上厕所的时候,他也跟着进了,非 让我往他嘴里尿。」 我说:「老李是好这一口儿,但是咱这圈子里的,可是有人喜欢女人给他舔 屁眼,喝他的尿,到时候你舔不舔?喝不喝?一晚上挣大几千,你挣不挣?」 我残酷地测试着张美丽的底线,冷冷地问着她。张美丽没说什么,头一伸, 张嘴就含住了我的jiba,闭着眼睛努力的唆着。 我有了尿意,对她说:「好了,别唆了,张开嘴,接着,先在我这练习练习 吧。」 张美丽睁开眼睛,快哭了,说:「真喝呀。」 「不用真喝,接住就行。」我说过,我没那么坏,我是好人,最起码没坏的 那么彻底。 我尿了张美丽一头一脸一身。张美丽也差点吐我一身,幸亏我及时躲开。她 整整洗了半个多小时的澡。 退了房,本来是准备领张美丽去吃顿好的,顺便把我准备拿她当诱饵事儿给 她说说的,谁知道刚出结完帐,我就接到静湖的电话。 原来静湖的老公不在家,公款旅游去了。她今天下班早,中午做了几个菜, 让我去她家吃饭,顺便给我点钱,说昨天下午她就去银行取了八万块,让我买车 用。 乖乖,看来昨天下午那一口「少妇大曲」真没有白喝。静湖以前从来没有主 动约过我,都是我约的她,更别提让我去她家了,还给我做饭吃。她不会是真的 对我动了心了吧,真想离婚跟我过? 我想了想,应该不会,估计她是觉得欠我,想补偿一下我吧。正好,我给她 说说赵筱菊的事儿,哈哈,真是人有三年旺,神鬼也难挡呀,这好事儿一波接着 一波,我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了。 我掏出两千块塞给张美丽,让她拿着去买两身新衣服,这钱要专款专用,衣 服要今天下午就买。又吩咐她这两天不要乱跑,等我电话,有重要的事儿要让她 办。 张美丽嫌少,说疼死了,坐都坐不住,站都站不稳,还给我装干呕。我又给 她加了两千,反正因为她我赚了三万六欠八,晚上就能进账,加上昨天给她的两 千,这六千块算是我给她的提成吧。我真不坏人,呵呵。 她欢天喜地的接了钱,表示以后就跟我混了,然后步履蹒跚的走出酒店,叫 了一辆出租走了,我希望她今天中午有个好胃口。 按照静湖给我说的地址,我开车去了,在路上我后悔了一路,妈的,真不该 把我宝贵的jingye和精力浪费在张美丽的屁眼里呀。静湖呀静湖,让我一会儿拿什 么奉献给你? 再吃一片儿?饿滴肾呀,饿滴肝呀,这玩意可不能当饭吃呀。赵筱菊呀赵筱 菊,你准备那什么奉献给我? 想着那朵幽谷里的菊花,我停车买了一瓶矿泉水,把昨天绿毛龟给我的那片 儿蓝色的小药丸儿掰了半片儿,和水服下。半片应该够了。 吾生也有涯,cao屄也无涯,吾将上下求索。人的生命是有限的,sao屄是cao不 完的,我要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caosao屄的工作中去。有条件要上,没有条 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我勉励着自己,同时抱怨起老天,不来是不来,一来就来一 堆儿,喘口气儿的功夫都没有,天爷嗳,您老人家是不是想玩我呀? (23) 后来我也问过张美丽,问她是不是真的很缺钱,干嘛这么见钱不要命,不要 脸。 她跟我说,她以前那个剧团的台柱,是个大美人,年轻时不用张嘴就有男人 把好东西送到眼跟前,她很羡慕,因为她不光要张嘴,还要岔腿,才有人送。 剧团倒闭之后,这个台柱跟一个大老板跑了,抛夫弃子,被养在一栋漂亮房 子里。后来这位台柱病了,癌症,被那老板撵了出来,前夫不要,孩子不认,娘 家不接,后来靠在发廊里卖yin,才能去化疗,没多久就死在出租屋里了。张美丽 还借给她一万块钱,也没有收回来。 很老套的故事,很俗气的感悟,人是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物种,电影是瞎演 的,是胡编的,只有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才会真的有所感触,只有石头真砸在 脚面上才会觉得真疼。 我把李霞为自己设计好的养老方案告诉张美丽,让她不必那么担心。她说李 霞是个傻逼,男人老了jiba不管用了,根本不会再为女人花钱了。张美丽问我给 自己攒了多少钱了,我说我不攒钱,等我老了,找个会攒钱的老女人结婚,就是 jiba不管用了,我还能用嘴让女人开心,我不光舌头好,口才也好。她叹了口气 说,女人注定就是让男人骗的,当初自己不该离婚的。 静湖的家在临近市郊的一个高档小区,我在进她家门之前,整理了下仪容, 顺便活动了一下腮帮子和舌头,我知道一会儿吃完了饭免不了又要舔盘子,也有 很大的可能性是先舔盘子后吃饭。也只有把她伺候舒服了,我才好开口说赵筱菊 的事儿。 我以为防盗门是虚掩着的,里面的门也是一推就开。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 我敲了半天门,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一个汤勺的静湖才来给我开门。从这就可以 看得出来,静湖偷情的经验不多,最起码往家里领人的经验不多。 记得我刚出道儿的时候,次去女人家里「办事儿」。那娘们只肯用电话 遥控我进她的家门,说什么也不肯出来接我,关键是她家是那种老居民区,还很 大。连他妈的楼号都没有醒目的标志,让我绕了半天才找到那扇虚掩着的,留着 一道缝儿的门。后来「上门」的经验多了,我发现偷情的女人基本上都是这么做 的,虚掩留缝儿,一推就开,为的就是进门迅速不让邻居听见或者看见。 我总算见到了家装的静湖,今天在她那条可爱的干净的粉色围裙之下,竟 然是一条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让我非常的不适应。虽然我早就见过她一丝不挂 的样子,可是她只要是穿衣服的时候,都是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衣服的遮盖率都 在百分之八十以上,款式都非常严肃。 我个人很喜欢看女人穿家居服或者睡裙,真丝吊带或者露着大腿的大T恤更 好,特别是再加一条围裙。我觉得这时候的女人更真实,更容易接近,也更能刺 激我的性欲。对女人穿制服,特别是套装并我不感兴趣,可能是我从来没有过正 式工作的缘故吧,看见打扮的像白领的女人我有一点点自卑。 试想一下,一个风韵丰满的女人,白白的,rourou的,穿着质地柔软的吊带睡 裙或者一件大T恤,脸上没有化妆,只是洗得干干净净的,抹上乳霜,脸上亮亮 的,身上香香的,刚洗过的头发自然的垂下来,白萝卜的胳膊,红萝卜的腿儿, rou感的脚丫不穿丝袜,踢一双透明的拖鞋,露着的脚趾头上涂着晶亮鲜艳的指甲 油。 最最关键的这个女人还不是你老婆,也不用你给她家用。这样的女人给你端 上一杯热茶,你喝的时候,她在你面前晃悠,背对着你,弯腰去整理茶几,或者 坐在你对面把脚丫放在茶几上去剪脚趾甲。你会不会硬? 现在的静湖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弯腰给我拿拖鞋的时候,我硬了,我相 信我就是没吃那半片也会硬的。不过,幸亏我吃了半片儿,看这架势今天中午真 的不是吃饭这么简单。 换好拖鞋我准备给她来个熊抱,她推开我,说:「别,汤马上好了,快去洗 洗手,来帮忙端菜。」 去厨房洗手的时候,我顺便参观了一下静湖的家。首先给我的印象就是太干 净了,太整齐了,都不像是人住的。静湖有点小洁癖我是知道的,这可以理解。 可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套房子的装修风格以及摆设,根本不像是一个三口 之家,更像是一个女人的单身公寓,一件关于男人以及小孩儿的东西都没有。 墙上也没有应该看见的结婚照或者小孩儿照片之类的,也没有俗气的女主人 的艺术照,倒是有几幅我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手工画。当然装修风格简约时 尚,家具高档,家电一应俱全我就不说了。当然出于习惯,侦察完的地形之后我 还在客厅里快速的设计好了几个「战场」。 静湖这种的岁数的女人在床上cao的多了,都腻味了,要是有个男人能抱着她 在卧室以外床以外的地方抵死缠绵,一定会又羞又喜,记一辈子的。我不相信他 老公有这个情调,只是她有点丰满,我担心转移战场的时候我抱不动她,比如从 沙发移向茶几,从茶几移向窗台。 我是个恶俗的人,我的脑袋跟我的电脑硬盘一样,里面大部分存的都是毛片 儿,我理论和实践经验都十分丰富。 静湖还真做了好几样小菜,看起来,闻起来都不错,有虾有鱼有汤,连青菜 都是一条一条的码好盛在盘子里,像电视里的食用油广告一样,这让我有点受宠 若惊,同时又有点担惊受怕。 吃饭的时候我每吃一道菜都像电视里的美食节目一样,言不由衷的用各种听 起来不像是人话的恭维话夸奖静湖的手艺。其实她做的菜并不对我胃口,都太淡 了。我就喜欢吃仨菜,就是我妈做的红烧rou和西红柿炒鸡蛋以及醋溜白菜。我要 是真想结婚了,一定会让那女的先去跟我妈学会做这三道菜,还必须做的味道一 样。 「好了,快吃吧。」静湖并不为我的夸奖所动,她并不怎么动筷子,只是面 带微笑地看着我假装出来的狼吞虎咽。 等我回了一碗儿饭的时候,她撂出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筷子都差点掉了, 她淡淡地说:「你是个进到这所房子里的男人,我儿子都没来过。」 「这不是你家?这是你的二房?」我以为静湖是那种只有在大城市才会有的 那种有二房的小资女人。这种女人会卖一套只属于自己的房子,说是用来休憩心 灵,其实都大多数用来会情人。 难道她想给我来个金屋藏娇?铜雀深宫锁小童? 静湖说:「是我家,我自己的家,一个人的家,不是什么二房。」 「嗯?」我诧异。 静湖接着说:「三年前我离婚了,只是没有知道。他家和我家的老人都不知 道,同事也不知道,我儿子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父母都忙,只有在周末才去奶 奶家看他。」她顿了顿,继续说:「当然,我以前也不想让你知道。」 「三……三年前?」我结巴起来,我突然想到我跟静湖就是在三年前才上的 床,难道…… 「对,三年前。」静湖对我意味深长却又平静异常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她 看出来我在想什么。 不是吧,看来这次真的不是吃饭这么简单,也不是吃完饭舔舔盘子caocao屄那 么简单,要出事儿,出大事儿。宴无好宴,古人诚不欺我。 「吃饭,别怕。」静湖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一条青菜,然后就不再说什么,还 是那么平静的看着我笑。 「那——咱啥时候去领结婚证?」我没有慌乱,迎着她的目光,只停顿了三 秒钟,就问出了这个问题。我说过我情商不低,最好的防守是进攻。 「我下午请了假。」静湖是教语文的,情商也不低,而且深知中国话应该怎 么说。 「我不用请假,我也带了身份证,也知道我们家户口本在哪放,很容易偷出 来。」我表面轻松,心里叫苦。 「你玩够了没有?」她脸上仍然波澜不惊。 「我说够了,你信吗?」我也装着风轻云淡。 「你自己信吗?」她反问,又给我夹了一条青菜,她一定把我当实验室的兔 子了,表面是喂我,其实是在解剖我。 「你信就是好了,女人的直觉不是最好的也是最准的测谎仪吗?」我努力的 在她伸过来的解剖刀前左挡又躲。 「呵呵。」她笑了,笑得很妩媚,「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跟你在一起我 很开心,我想我要是老了,有你陪在我身边说说话,应该是件不错的事儿。当初 我就是被你……」 舌头呀舌头,成也萧何败萧何,我心里懊恼,表面却还要配合她:「是呀, 那时候咱们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高山流水,伯牙子期,阳春白雪,下里巴 人。」 「行了,快吃吧,我等着刷碗呢。」她这是明显把我晾在高台上,她在旁边 笑。 我低头扒饭,以不变应万变吧。说实话,以静湖的条件,就算她离过婚,比 我还大几岁,对于我这种底层瘪三来说,还是不失为很好选择。可以让我一劳永 逸,堂而皇之,理直气壮的吃软饭。只是就是像是冬天里的场雪,来的未免 太早了一些。养老计划提前了,提的太前了。 吃完饭,静湖让我移步到沙发上,还给打开电视,拿过烟灰缸,然后收拾碗 筷去厨房洗碗了。她一走,我用最快的速度消灭了一根烟,口就抽了半根。 一会儿,她从厨房出来,我严阵以待等着她继续解剖我,她却去了卧室,很 快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档案袋。 「这个你拿着,先去买车吧,记得是借给你不是送给你,要打借条的呦。」 她把档案袋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笑着说。 「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说了买车我自己搞定。」我伸手把袋子推过去。 这会儿显然不是提赵筱菊的事儿的时候。 「怎么,你是怕我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还是怕我赖上你?」静湖还是笑得 那么平静。 「我怕啥呀,来吧,我想念你的味道了。」我可不想让她继续这么的平静下 去,我要用我的舌头当麻醉剂,用我的jiba当手术刀,我要解剖她。我朝她扑了 过去…… 但是,我被她柔和却坚定的挡了回来,她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拿开,平静地说 道:「我今天下午没请假。我让你再玩3年,3年之后,如果我还没改变主意, 你还是单身,又愿意跟我一起生活,那我们再去领证。」 「我现在就想要你。」我又朝她扑了过去。 但是,我又被她柔和却坚定的挡了回来,她再次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拿开,依 然平静地说:「我今天只是让你来吃饭的,没想跟你上床。这是我的家,我只跟 我老公在这套房子里zuoai,你是个进来这套房子的男人,你以后可以来这里 吃饭,和我聊聊天,但是不能zuoai。当然,再你成为我老公之前,我也会跟你做 爱,但是不能在这里。」 天呐,饿滴肾呀,饿滴肝呀,我那半片儿白吃了,这些经济独立的女人咋那 么麻烦呀。 我苦笑,「哪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该安静的走开,让你午睡一会儿,还是跟 你聊聊天,憧憬一下我们美好的将来,提前设定一下我们变成白毛老头老太太的 时候该唠点什么嗑?」 静湖这会儿像个顽皮的小女孩儿,笑得很开心,对我说:「你走也行,你留 下也行,不过我要睡一会儿。」她躺倒,把头枕在我的腿上,「我就在这儿睡, 你不能看电视,不能抽烟,更不能碰我。」 这话我听着太耳熟了,静湖跟紫珊瑚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而且比紫珊瑚学 的更好。 「你这是折磨我。」我揪揪她肩膀上的其中一根细带子。 「你傻呀,不会替我拿条毯子给我盖上?你想让我感冒吗?空调这么凉。」 她闭上眼,忍着笑,抬手指了指卧室。 好嘛,我吃了半片蓝色小药丸却来这儿给女人当枕头。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静湖呀静湖,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是这么一个「可爱」的人儿?谁说 通往女人的心灵的通道是yindao?她的屄我的都cao了三年了,我发现我从来都不了 解她。 赵筱菊呀赵筱菊你准备拿什么奉献给我?你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儿?呃…… 还有老五,还有老四,还有老大,还有…… 我爸常给我说,男人要想一天难受,早上喝杯酒,男人要想一辈子难受,娶 俩个老婆。他老人家不喝酒,一辈子只有我妈一个女人。我不好意思问他到底后 不后悔,也不敢问。 反正,我不后悔,闲着也是闲着。宝剑锋从磨砺,梅花香自苦寒来,过了今 年这关,我估计又能提升一个新的境界,到那时候,宝剑一出,谁敢争锋? 在去给静湖拿毯子的时候,我悄悄的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24) 静湖家客厅的窗帘很高档,是两层的,现在拉上的是里面的一层白纱。夏日 正午的阳光被这层白纱过滤掉了毒辣,投射进来的是一片温柔。在这种温柔的光 源的渲染下,使得这个装修简约家具高档又异常整洁的空间更加美丽静谧。 静湖躺在沙发上,把我的大腿当枕头,她露在薄毯外面的肢体白皙圆润,闪 着光泽,她的脸朝外,睡态安详,呼吸平稳,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电视关了,我 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在这样的气氛下,我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这两天发生 的事儿太多,基本上除了睡觉就是搞腐化,难得有这样的氛围让我安静下来。 可是,就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充分享受这份平静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 题,让我心咚咚的跳起来。今天这顿「鸿门宴」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绝对是一场 考验,而这场考验我已经输了。静湖所谓的「等你三年,让你玩够了,我们再结 婚」的这个约定,根本是在测试我的态度。她这么说只是让她自己能「进可攻, 退可守」而已。 不是我多疑,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因为我相对来说还算是了 解女人的。今天静湖下了这么大功夫和本钱,不可能只是为了跟我定一个「三年 之约」这么简单。她已经三十多了,不是小女生了,应该很现实了,绝对不可能 这么琼瑶化,靠,又不是拍电视剧。 「女人都是天生的政治家。」真的,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刚才我傻了吧唧的 真的信了她的话。我敢肯定,如果今天就这么结束了,以后我别说cao静湖了,就 是保持朋友关系,也是不可能的,她肯定会将我从她的脑子里格式化掉,或者在 我的名字上打上一个大大叉。 「我该怎么办?」 我的脑子开始快速运转起来。照目前的形式来看,有三种可能性。,静 湖真的离婚了,她今天是向我逼婚。第二,她根本就没有离婚,这套房子只是她 的「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