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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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若在清醒状态下也要被他cao得不清醒了。她抠着男人扎实的手臂,指尖嵌入筋rou。看不到他的脸,粗喘和艳词泼洒在她的耳侧。在一击甜腥热流溅散时戛然而止。 她颤巍巍地拔掉男人的束缚,没力气,只能四肢落在地上,抖着水儿爬远。金属爪像一朵合拢的花,男人的身体像畸形的花蕊。磕太多药了,rou茎现在还硬着。鹿季的声带肯定被刺穿了。他只能沉默地被异种族拖离。医生把自己的外套披给岑若,光滑绿嫩的触手虬屈盘杂,支撑起类人的上半身。岑若看着这股架势,心想这里也是实验室啊。 “你别担心。”他父亲一般地拍拍岑若的肩膀,明明长着少男的脸庞,“他不会死的。” “你们要用他做什么?” “生育。” 岑若不意外。被异种族绝对统治的低劣的人,自然是生得越多越好。男的沦为种人,似乎也不奇怪。 异种族医生说:“实验室里有个工作不严谨的幼崽,刚刚才发现你孕育的胚胎还多了一个,干脆把胚胎的生父抓过去做育床。” “什、什么?” 医生有点烦:“人类也知道的吧?胚胎在女宫以外的地方也能发育。你们社会的西方,就有实验家尝试在男人大腿种植胚胎。别跟我说你拒绝你男人当你孩子的育床。” “呃……实验室的幼崽,是什么意思?” 透明物质岑白恰恰好好出现了,不言自明。 岑若:“……你不做人了,那我算什么?” 岑白拟出人形,纯良天真的笑容:“小若就是小若啊。” 这天之后岑若打点好自己,孑然回家。保父保姆提到孩子还没有名字。岑若捏着鼻梁推迟这件事到鹿季回来再说。鹿季在她意识下线的时候堂堂正正接手了岑氏,现在她又顺其自然接手了回来。毫无党争,一派和谐。 岑白有的时候会闪现在家里,告诉她一些异种族实验室的事情。他说实验物们都浑身肿瘤囊包动弹不得但是没有痛苦、魔药对感知的异化登上了新的巅峰程度、实验室对人类胚胎的需求量增大了……岑若作为被魔药腌入味的女人,也算半个实验物,辛苦在工作之余还要参加配种。她去看望过一次鹿季,没对现在只会高潮的他动手动脚,担心被金属爪锁头的下一个就是自己。 孩子爹回不来,岑若不知道该取什么名字。岑白黏糊糊地趴在她身上,触手从她的肩膀垂下去,摸摸小孩的鼻子。他问:“这个姓你想留下吗?” “要继承家业的,怎么可能不留下?” 岑白但笑不语。 岑若:“……我的家业不会活不到她长大成人的时候吧?” 岑白:“人类社会都不一定活到那个时候呢。” 小孩子只是注视着那根没有颜色却波光摇曳的东西,狠狠抓在手里,软软的。痛得岑白瞬间扒紧了meimei。 - 束菱的店常年招新,人来人去。岑若常常捧场。知道她为异种族供货后,岑若也不再隐瞒自己的事情。束菱正侧躺在好友的大腿上,此时恍然:“我懂你哥。” “人类的文明飞速发展,生理进化却止步不前。与异种族基因的融合,是惊天的改变。” “没必要没必要。”岑若无语,“丧权就是丧权。” “你又不想提这茬了?啊……你只是想找个人一起骂你哥是吧。好、我不说了,来两个鸭子!” - 一些有过交鸡的男人们的情况。 - 岑若去拜访过亦师亦炮友的登蕤先生。他弃医从商,卖魔药卖得盆满钵满。被性sao扰也能无畏无惧地掏出他一点就硬的钻石勾八,随后将他的业绩再创新高。尽管他本人已被摧残得丧失性欲,看到姓岑的就让她滚。 - 骆珉永远是那副身负巨债打四份工的贫穷小白花样子,再贵的西装穿在他身上都显得朴素。他勤勤恳恳地攀附裙带关系坐上了秘书长之位。唯一的遗憾是跟上司的性欲很少同频,他很少想要,而她总爱一些强制把戏。 - 良尔在本就yin荡的大牢里激情改革,写书一封邀请岑若来做男子监狱的壁尻,下半身被男犯蹂躏,上半身被警官大人玩弄。岑若让他滚。良尔大为难过她的不识好人心,随后上书自请去做女子监狱的壁尻。 - 某天,岑星突然对jiba和世界的关系产生了深刻的动摇,他觉得没有人爱他,被爱的只是这根好看的鸟。在偷窥了姑姑半个月的日常以后,他释然了,姓岑的能有什么内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