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六章:我那时候,很热(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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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依旧是在距离公司还有一个路口时停下,杜兰璋推门下去,后脑发晕地和文瑛告别。 “再见文总。” “有不舒服给我发消息,或者直接请假。晚上见。” “好。” 宝马在他面前绝尘而去。 他把黑色卫衣的帽子戴上,又紧了紧环在脖子上的杏黄围巾。今天是个阳天,但风吹过来时,杜兰璋一阵发冷。 他加快步伐。 - “小杜?小杜?” “我在。” “波西你闭嘴。上班了小杜,哎呦,你脸怎么这么红?” 杜兰璋从桌子上抬起头,谈话声迷迷糊糊地被他回忆起来。他用手背试了试脸,是有点热,但不打紧。 “没事,我就是……昨晚没睡好。” 但是袁云脸色更加担忧:“你昨天突然冲出办公室,我们给你打电话你手机就丢办公室,怎么了这是?声音还哑成这样?” 手机……? 杜兰璋后知后觉摸摸口袋,眼睛却捕捉到手机在工位的桌子上。他努力转动脑子,要把这件事圆过去。这时波西盯着他脖子上的围巾问:“今天又不冷,你戴围巾干什么?” 脑袋又是一声卡壳,杜兰璋呐呐道:“我,有点冷……” 办公室六人都是担忧又奇怪地看他,最后还是波西出声:“好了好了,上班了。” 他们这才心照不宣地回归到各自的工作里。 杜兰璋缓下心神,冲波西投去感激的一眼。波西别着嘴皱眉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一上午的工作在恍惚里度过。 其余人下楼去食堂吃饭,杜兰璋脑袋重得要掉在桌子上。秋祺说给他带饭,他道谢一声,趴在桌子上昏沉下去。 脑里的图像又回到昨晚。 入水后的世界沉闷又嘈杂,身体在高潮的快感里漂浮,却又重得像坠了一千斤的铅,要从此沉没下去。 文瑛把他从水里捞起,抹开他脸上的水。 他满鼻子都是水的青酸味,喉咙也呛了水。文瑛抱住他,轻轻拍打他的后背。等他终于平息下咳嗽和呼吸,从高潮的窒息里回神,声音从头顶诱惑地降下: “乖,我们再来一次。” 最后再来了几次杜兰璋也不知道。 只记得迷迷糊糊被被抱出去时,他又困、又热、又冷。 冷热交替。 一直到现在。 办公室的窗户没关紧,一阵风透进来,杜兰璋浑身滚冷针一般,垫在下巴上的手往围巾里藏。 早上是被文瑛叫醒的。 她问他身体怎么样。杜兰璋头有点沉,身下的某个不能言说的部位也有些异样。但总体来说,还好,不至于不能上班。 只是他的脖子…… 他红着脸向文瑛讨了条薄围巾,围巾递来时,文瑛的眼睛里不无促狭。 “我cao!怎么这么烫?杜兰璋?杜兰璋?” 有人在喊他。 脑海里的笑眼和声音重叠,他下意识以为是文瑛,把脑袋支起来。 “文总?您这么来了?” “什么文总李总?你睁眼睛看看我是谁。” 杜兰璋睁开眼,面前的人头上顶着一团火。他看了又看,才看明白那是头发,不是真的火。 “波西?你不是去吃饭了吗?” 波西晃了晃手里打包好的饭菜,严肃脸道:“你傻逼吗,发烧了都不知道?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发烧? 他手还没摸上额头,波西已经一把将他从椅子里拉起来,火速下楼打车。 等被塞进车里,杜兰璋再三坚持说:“我吃点退烧药中午睡一觉就行,真不用麻烦你带我去医院。” “麻烦?你他妈都烧得烫手了还麻烦?杜兰璋我问你,你是不是和那个谁……那什么了?” “那个……哪个?”他缩着身体。 波西嘴里啧一声,动手去解他围巾。杜兰璋大惊失色,立刻阻拦他的动作。两人在出租车后座上争执起来,前排的司机看不下去了。 “诶诶诶,他发烧你拽他围巾干什么?” “我就看看——看看——” 占着杜兰璋生病,波西硬生生从他手里扯出一道缝。他眼睛刚碰到缝隙里的皮肤,眼神倏忽一变,松开手,脸色很难看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杜兰璋眼前一阵发白,边调整围巾,边不住想: 既然秋祺知道他和文瑛的事,是不是波西也知道?波西刚刚问的那些那个,是什么意思?他之前不是还听见自己叫文瑛的名字了吗? 于是舌焦口燥:“我脖子上,是我的私事,你别对别人说。” 波西一言不发,杜兰璋继续和他说话,他不耐烦地冲司机喊: “叔你开快点,我朋友脑子要烧坏了!” - 车在医院前猛刹住车,杜兰璋头重脚轻地被波西拉下去,他的心总不安稳,还是想问,波西抢先说:“先进医院。” 两人一通挂号检查,杜兰璋配了药水在挂水区坐着吊水。 现在正是感冒多发的季节,挂水区满满当当,咳嗽声就没停过。波西无处可坐,不过看他站旁边心事重重咬手指的样子,他也没心情坐下。 杜兰璋见事情妥当,叫人:“波西——” “等会!” “你请假了吗?” 波西扬起的眉毛尬在脸上:“这个……这还没有,我马上请。” 杜兰璋说:“你别请了,现在回去还来得及,你待会回去吧。我手机还在办公室,麻烦你帮我请个假。” “你怎么又不带手机?”波西纳闷。 杜兰璋无声看他。 “咳,”他清清喉咙,为自己辩解:“我这不是着急,忘了拿吗。” 杜兰璋自从进到医院,挂上水,身体的不舒服就好了很多。他黑色的眼睛认真看着波西:“波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波西闻言,看看前后,看看左右,小心贴到他耳边。 “小杜,你别不好意思,我也可以把我的床史全告诉你。我就问你,孟旗山是不是强迫你了?” 孟……旗山? 不是文瑛? 杜兰璋心里一颗大石头落下,面色顿时轻松起来。 他揣度自己昨天还和波西他们说了自己和孟旗山冲突的事,波西这么认为也正常。正要说“不是”,一个激灵横打过来。 波西以为是孟旗山,他一旦否定,波西要是追问下去,怎么解释他脖子上的痕迹? 而且就算是孟旗山,波西的反应…… 也太反常了。 他静静看着波西越来越焦急、越来越愤怒,没有说话。 几声急促地呼吸后,波西低头咒骂一声cao,声音压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那我问你,他有没有逼你吸?” - 下午三点多,杜兰璋挂完水。 波西紧说慢说,说完他的床史后匆忙打车离开。此时此刻,杜兰璋既没手机,也没随身带钱的习惯,站在医院大门,茫然自己应该怎么回公司。 他甚至不知道公司在哪个方向。 站在太阳里晒了会,杜兰璋往保安亭走去。 不等走到保安亭的窗口,余光就见一个短发的熟悉身影从医院门诊楼里出来,他连忙走过去。 “您好,我——” “杜先生!谢天谢地,你怎么在这?”艾玛大松一口气,语气亢奋:“我去里面找你,护士说你已经走了,我还在想你走哪去了。” 杜兰璋一愣:“您是,专程来找我的?” “是啊,这是你的手机。” 杜兰璋呆呆把手机接到手里。艾玛接着说:“你先给文总打个电话,她要开会来不了。我去把车开过来,咱们车上再聊。” 她转身风似的走了。 杜兰璋捏亮手机,锁屏显示他有三个未接电话,以及一条半小时前的消息。 「文:身体怎么样?」 他盯着屏幕,看了又看,仿佛手里拿着一朵玫瑰。 好半天以后,一辆滴着喇叭的电瓶车从他旁边过去,他终于醒神,连忙回拨一个电话。 “你怎么样?” 手机那端开门见山。 杜兰璋不知道文瑛具体知道多少,又不想她担心,抬着声音说:“我没事,最近降温,我衣服穿少了,有点感冒。” “抱歉。”文瑛说。 杜兰璋心空一下,仍旧道:“和您没关系,我这几天一直有点不舒服。” “我昨晚没克制住自己,对不起。” “您……”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刚刚退下去的热又有点烧回来。 文瑛接着说:“你先和艾玛一起回去,晚饭不用做了,我让外面酒店做一桌过来。你回去后好好休息,我还要开会,先这样,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乖…… 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热烧得越来越厉害了。 耳孔也在发麻。 艾玛的车在他身前一米停下,她惊叫一声:“杜先生!你烧退了吗?要不要我们再回医院看看?” “没……哦,不,不用,我烧已经退了。我……我们走吧。”杜兰璋绕个大圈上了车。 艾玛启动车辆,又问:“杜先生你住哪啊?” “我住——” 扣安全带的动作顿住,杜兰璋试探道:“我们不是去文总家吗?” “是啊。但是在那之前,我们得先去你住的地方一趟。” “为什么?” 艾玛明亮的眼睛闪过一丝疑惑:“文总电话里没和你说吗?” 说? 说什么? 杜兰璋下意识看向手机,这时手机屏幕刚好亮起,他眼看着一条新消息跳转出来。 「文:对了,你愿意搬进我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