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行径,讨厌你(H)
“今天抱我这么紧,是cao的你很shuangma?” “小、sao、货。” 司林叙的声音幽深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嫉妒,没等沈琳惜从他温情的状态里醒过来就抬起她的屁股,凶兽一样分开她的腿狠狠贯穿下去。 “啊啊啊!” “很shuangma?” 察觉到他的危险,沈琳惜呜咽着想要逃离,但男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掐住腰肢的手像铁钳一样把她牢牢束缚在原地,只能被迫张开腿一遍又一遍承受他非人的凌虐。 司林叙全身的血液都在发烫,疯了一样不管不顾逐渐破开深入,充血胀大的性器最终撞击在最脆弱的rou环上,他也如愿以偿的听到女孩惊恐的尖叫声和破碎的哭喊。 “呜呜……司林叙……我讨厌你……呃嗯……啊啊啊!” 痛,太痛了,那里被撞上去后痛的她全身都在颤抖,痉挛的xuerou紧紧包裹住过分膨大的性器,层层阻隔,仍旧被蛮横捅入,锁不住的jingye对准小口激射,瞬间白花花的光晕在她瞳孔里炸现,波晕荡开,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强制高潮,全身虚软。 “你现在觉得谁的技术好?” 沈琳惜脑子懵懵的,但嘲讽司林叙这种事她不用脑子都行。 “司总理这是在和黑社会比床技吗?” “我想知道你被多少人cao过,这么sao浪饥渴,能说出比较的话。” 饥渴? 沈琳惜摇了摇头,在她清醒的记忆里,她从来没有对司林叙主动过。 “多少个就不用你cao心了,反正第一个不是你,最后一个也不是你。” “呵……那我就cao到你不能勾引别人,也算做好事,保护一下卫家的小辈不被你迷惑。” 司林叙的借口一如既往的冠冕堂皇,cao起人来也是一如既往的纵情肆意。 腿被手掌用力掰开着,膝盖却被内裤束缚收缩,让她既能张开腿容纳性器进入又不得不夹紧xiaoxue,让他感受到更爽的紧致感。 但这样的姿势没有持续太久,司林叙厌烦了被束缚不能随意变换姿势的不便,一把扯下内裤推着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深入。 宽大的跨垫着她的大腿,这样的姿势下她们性器贴合的程度更大,以前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姿势,但司林叙不断调整的动作让她莫名有点害怕。 “你想干什么?” “让你更爽,毕竟sao货怎么可能满足普通的姿势。” 司林叙冷漠的声音不近人情,每次听到他这么说沈琳惜就感觉自己是一个泄欲工具一样,其实在这个时候的他眼里也确实这样。 性器从张开的小口插入,逐渐推入的过程缓慢又折磨,仿佛永远不会停下,但她的yindao只有那么浅,再深就会顶到宫颈。 这个姿势百分之九十的重叠度,会顶到的! “司、司林叙……你就不怕我怀孕吗!” 怀孕这个词从沈琳惜嘴里说出来异常突兀,刺耳到司林叙第一反应是期待,但紧接着就是浓烈凶猛的恶意。 “你还不配,一个被调教出来的sao货,就算是怀孕了我也会cao烂它。” “司林叙!你混蛋!” 愤怒和失望的情绪叠加起来让她情绪非常激动,甚至扭过身要打他,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做不到一点。 “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一个泄欲工具而已。” 刚才黑暗的环境下,他有多深情,现在明亮的光照下,就有多冷漠,这样的人只配被厌恶远离,昙花一现的人性温情只是微不足道的火星。 彻骨的疼痛席卷全身,第一次被触碰到那里,无尽的恐惧要把她淹没,但作为性器官的一员,在这种近似于虐暴的行为里,她的身体居然从中得到一丝宽慰的快感,当快感丝丝缕缕交织起来后,把痛苦完全吞噬,蔓延开来的只剩酥麻的情欲。 司林叙充斥着欲望的眸子里满是霸道自大的暴虐,他是中央高官,就算是再怎么粗暴的性虐,她除了接受容纳没有其他的办法,至于离开,怎么可能呢? 似乎是察觉到沈琳惜已经被摧残到无力挣扎,而她眸子里的光也散发着破碎的虚影,司林叙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主动放弃攻占那个隐秘的地带,只是像平时最普通的zuoai方式,依靠摩擦产生快感狠狠cao干着。 沈琳惜觉得自己好累,不想再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光亮的房间里除了司林叙偶尔说出一些自欺欺人的话,就只剩下rou体碰撞的原始欲望和剧烈运动情不自禁发出的喘息。 窗外的光彻底消失的时候,司林叙的欲望彻底宣泄出来,满身的阴霾渐渐退散。 “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在这里安心待着。” “死了?不是活在你嘴里吗?” 司林叙没有说话,赤裸精壮的rou体晃进浴室,几分钟后扯了一条女士浴巾从腰窝开始正好包裹住下体,走动的脚步顿了一下,但什么都没说开门出去了。 沈琳惜长吐一口气,疲惫的趴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 早知道……干什么要领养她又不负责任,早知道就拒绝了,早知道就不安慰他了。 真的受不了一点,虚伪,恶劣,阴晴不定,自大自傲。 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明亮的光一直到深夜不灭,在书房待到半夜的人脚步停顿,转了个方向进到静悄悄的卧室里。 因为夜晚模式下长时间没有人发出声音,智能家电自动把灯光调为夜间模式,暖黄的光晕撒在床上,柔和了女孩锐利的棱角,娇软明媚。 凌乱的大床上除了女孩变换成舒服的姿势,其他东西都和他走的时候一个样子。 她没有洗澡,而他也从来都不会在事后给她清洗。 但是昏暗的灯光下,无人知晓的夜色中,司林叙轻轻抱起她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洗掉女孩身上的污浊。 怀里柔软的身体逐渐产生自主意识,司林叙知道她醒了,但没有说话,默默无言的完成了简单的洗浴程序,离开时关上了灯。 “他有病吧,可是我没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