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恶心(H)
没有开灯的房间只从窗帘处散射进微弱的光线,司林叙逆着光仔细看着她的眉眼。 没有刺的茉莉,确实只有任人欺辱的份,在风雨飘摇的夜晚无力反抗时被蹂躏。 “琳惜,过去的事情我不在乎,以后你可以依靠我。” “?你脑子是蛀虫了吗?如果就想说这些还是闭嘴吧,直接做。” 沈琳惜趁他没有注意,手掌使用巧劲用力推倒他翻身压上,坐在上面的掌控位还确实让人自信心爆棚。 司林叙还是想说点什么的,但女孩主动的吻落了下来,让他立刻就没有其他心思,沉浸在她并不熟练的柔软中。 虽然沈琳惜是主动位,但随着司林叙渐入佳境情不自禁的抚摸贪婪索取,主导权就在慢慢偏移。 低沉的唇齿交缠声蛊惑诱人,一点点拉动着两人沉迷其中。 黑色的西装,白色的长裙,凌乱铺展在身下床边,司林叙因为渴望呼吸十分紊乱,热切的缠住她的唇舌吮吸。 最佳身高比的高度在床上也是最适合的,上面亲的难舍难分,司林叙真巧弯曲手肘,结实的小臂压在她小腹上,手指稍微弯曲,沾染了滑腻的yin水。 在湿淋淋水液的润滑下,被小yinchun包裹住的羞涩阴蒂被挑逗到难以自持,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嫩红的rou尖向下一圈圈蔓延,柔和引诱着动情的yindao吐出更多爱液。 司林叙感受到手下轻微颤动的身体,心情格外愉悦。 “你兴奋了。” “被调教的好。” 司林叙不说话了,无声抗议她的冷嘲热讽,手指上的力道重了一些,想要更快拖着她沉陷欲望。 “司林叙,情欲和感情是不互通的你知道吗?” “也就是说,我现在有多么主动,其实就有多么厌恶你,一点也不喜欢你。” “嗯啊……” 司林叙滑动手指突然深入,戳在上侧软绵绵的rou壁上,推挤出一片yin水。 “有关系吗?琳惜,你离不开我,只能和我在一起。” 司林叙的欲望随着他心情烦躁也跟着暴涨,就算是这种状态下,他也想cao透他。 窗外明亮的光线和室内阴郁的灰暗重叠在一起,让他矛盾的心理乱糟糟纠缠在一起,暴虐恣睢的情绪达到顶峰,眸光变得晦涩冷冽。 “我给了你机会,但是你没把握住,对我这么应激,是不是说明你最在意我?” “滚。” 司林叙被她冷漠的态度惹怒到,粗鲁的捏住她的下巴:“等我坐上主席位置,就每天满足你cao死你。” “唔嗯……” 没有填满xiaoxue的手指更加灵活的在里面胡乱戳刺,修剪圆润的手指不会弄疼她,但却爽的恰到好处,很快就刺激的xiaoxue里溢满sao水。 “这么多水,很痒吧?” “司总理,我有没有说过你这副自以为是的丑恶嘴脸在他们里是最让人厌恶的。” 沈琳惜咬着下唇吞下去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声,不遗余力的嘲讽他。 效果很明显,司林叙恼羞成怒的把手指从xiaoxue里抽出来,插进她咄咄逼人的小嘴里,腥臊的味道让人极不舒服。 “一个胆小鬼,一个伪君子,在你嘴里都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我能肆无忌惮的cao到你怀孕。” “我改变注意了,我现在要cao大sao货的肚子。” 司林叙另一只手一把扣住她的细腰翻身让她趴在床上,然后握住膝盖曲折,从身后重重插入,没有一点前奏的凌虐。 “唔!” 被插进嘴里捏住舌头玩弄让她说不出话,同时也不能闭嘴,只能仔仔细细的感受着身后人粗野cao干带来的痛楚和快感,呜咽出声。 即使再怎么厌恶,也不得不承认身体被cao爽了的身体反应,粗长的性器完全填满了包容性极好的逼仄xiaoxue,一遍遍用凸起的虬结青筋刮擦rou壁,膨大的guitou暴力挤入层层收缩的软rou中,开拓占有暴力冲撞。 “唔嗯……呜……” “是不是被cao爽了?” 长时间被扣住嘴让她咽不下受激分泌的唾液,丝丝缕缕流到床单上,感到异常羞耻。 男人想听她失控的浪叫声,突然松开桎梏,狠狠挺腰不停cao干最敏感的到saorou上,如愿以偿的接收到沈琳惜放荡的叫声。 “呃啊啊啊……唔……嗯啊……” 她压抑不住的浪叫就像是在击鼓,让兴奋的男人目光炽热,直起劲腰疯狂前后摆动,啪啪的cao干声越来越快,每当沈琳惜被cao的受不住爬走时,他就长臂一伸用力拽回来,噗呲捅入更深。 “唔啊……司林叙……嗯啊……” “想求饶?那就没意思了,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呃啊啊啊啊!” 太深了,全部都插进来了。 泪水很快就弥漫整个眼眶,失去束缚掉落在床单上,沈琳惜双手攥紧床单,努力压下脱口而出的尖叫,但徒劳无力。 司林叙还嫌不够刺激,抓起她一只脚腕扛在肩膀上,交叉姿势狠狠冲撞已经被cao红的xiaoxue,这是第一次,被连续两天cao屄。 男人的性器本来就很大了,现在这样一点不收敛的发泄,根本就受不住,更别说这种深入的姿势,只是几下就捣出大片yin水,剧烈抽搐的xuerou纠缠在性器上推拒着,她要到高潮了。 “嗯啊……” “夹这么紧,是想吃精吗?” 沈琳惜已经听不见他嘲讽的话了,xiaoxue像是被静电了一样发麻发涩,小腹也因为zigong流出yin水而产生一种被消耗的虚肿感,大腿发软,只能无助的呻吟着,接受被司林叙给予的汹汹快感。 司林叙就喜欢她这种被cao透一样的yin靡模样,更加凶残的挤入甬道,用力cao干紧巴巴贴上来的软rou,像是无情机器一样啪啪的狠厉撞击,撞的xue口红艳发肿,沾满了磨出的白浆泡沫。 已经快要到极限了,沈琳惜全身都在颤抖,情不自禁的并腿,然后就被狠狠干到失禁一样涌出大股sao水,喷溅在司林叙的腹肌和胸口上,顺着纹路缓缓流下。 持续喷溅出的sao水把司林叙前身快要覆盖一层,极度敏感缩紧的xuerou裹住还不消停的性器胡乱蠕动着,终于把jingye全吸了出来,才被暂时放过。 “呵……sao货……” 司林叙得到一次满足,语气也柔和下来,看着神情恍惚的沈琳惜,突然感觉烦躁起来,除了激烈的性爱能给他们的关系带来一丝暧昧,停止动作之后冷漠的像是没有一丝关系。 这种感觉很让人讨厌,一想起来这场在昏暗环境中由他主导的激烈性爱的机会是被让出来的,就让人想起一年前同样在这个地方那场极致缠绵的爱欲。 “沈琳惜,能分清主次,还在床上浪叫着高潮,你说你是不是sao货?” “怎么不是呢?哥哥……现在我宣布你和他一样让人恶心。” 司林叙的眸光变幻莫测,这种被透过自己看向别人的感觉让人发怒,但说出来的话又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确实恶心,还有更恶心的你要不要试试?” 沈琳惜从来没有拒绝的权利,面前的男人突然变了脸色,复杂的情绪中夹杂着一丝不知所措。 “琳惜……” “司林叙,哥哥,司总理,你真的很忙,原本我以为有什么不一样,结果都是老鼠屎还要分什么品种。” “琳惜!” 司林叙无力恼怒的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床上,身下的女孩却放松了身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闭上眼睛。 “想做就做,不用装好人,你恼羞成怒的样子和司总理高傲自大的样子一样不堪入目。” “琳惜,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不然呢?要不是今晚你突然隐身,我还继续被你骗了呢。” “精神病,三个人格,不过都是一丘之貉。” 司林叙幽深的眸光闪烁不定,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 “时间长了,你也相信自己也有好人的一面了吧?司林叙,你就是烂透了,从骨子里就有病,一面温柔善良的样子诱惑我,一面又高高在上发泄自己的本性,装作被疾病折磨的无助,其实恶心透顶。” 沈琳惜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其实以前的记忆模糊不如说是她刻意回避。 谁调教的? 在黑帮地盘,她被养父和哥哥分开,几天后就被带入地下室接受调教,那个人就是做卧底的司林叙。 他那个虚伪的男人带着假面,一面高冷的应付养父,一面装作温柔又勉强的样子开发她的身体,虽然没有深入,但两个月的肌肤接触,迷乱了这个男人的心。 究竟是好心收养还是贪婪占有,他心知肚明,但总还要迷惑那个时候心智不成熟的她,难为一直装了几年好人。 精神病是真的,三个人格是假的,只是这个男人善变的应对方式,掩盖他自大恶劣的本性。 所以,一定要逃。 司林叙在长久的沉默中抽出性器,今晚不适合再急继续做下去,他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单纯的囚禁性虐会失去她,但他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他有病,治不好。 讨厌的人走了之后,沈琳惜一脸冷漠的走进浴室,清洗掉身上污浊的液体,把被內射的jingye全部扣干净,才如释重负一样深呼一口气。 她需要卫衍帮她争取到交换生名额,这学期就要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