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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风少年(6)

    (第六章·女人太多的下场)

    2020年9月21日

    晚上8点,我带着瓶红酒按响了门铃,屋里传来师娘娇媚的声音,“来了,来了。是浩子吧?”在私人场合师娘还是喜欢叫我浩子。

    门开了,前凸后翘的师娘给我抛了个媚眼,眼神哀怨,“你这小没良心的,还知道来看我啊。”

    她明显刚洗过澡,头上包着毛巾,一件黑色网格紧身衣,奶红色的尿头,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部明明白白地摆在那。

    我的jiba一下顶出了一个高高的蒙古包,但毕竟被师娘调教过的,我没有做任何掩耳盗铃的动作,大大方方挺着jiba进了门。

    我没有急色地去卡师娘的油,就像正常的拜访一样,我递上红酒,“知道师父喜欢红酒,我带了瓶拉菲。”

    师娘对我露出了赞赏的笑容,收掉了媚态,一本正经接过红酒,“你有心了,可惜你师父今天喝不到了,他有事出去了。”给我递上拖鞋,然后以主人的姿态把我领到沙发上,泡上茶。

    整个过程仪态万方,好像身上穿的是一件晚礼服,而不是一件情趣网格衫。

    看我不知该怎么进行下去了,师娘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恢复了本来面目。

    “吃过了吧,我家可是不开火食的。”

    “吃过了,师娘别忙了。”听到师父不在家,我就放开了心态,盯着师娘的一身媚rou,有点蠢蠢欲动。

    师娘看出了我的欲望,“那你去洗下吧,我在卧室等你。”飞了个媚眼站起来,摆动着肥大的屁股进了房间。

    我在家已经洗过了,所以就简单地冲了下。但又想到今天肯定是一场淋漓尽致的苦战,不用急在一时,我又回去认认真真地洗了遍,用香皂把jiba里里外外地彻底洗了下。

    当我挺着jiba,一温不挂地走进房间时,师娘正在用吹风机吹头。我自然而然地走过去接过吹风机帮她吹起来。师娘满意地奶了一下我的jiba。

    我边吹头发边打量起房间,马上被墙上的照片吸引到了,那是一张结婚照,上面正是年轻了许多的师父师娘。

    “师娘你和师父是正式夫妻啊?”太惊讶了,我一直以为他们只是同居关系。

    “没想到吧?”师娘看着照片,露出甜吟回忆的神情,“当年我刚下海,你师傅刚评上副教授,意气风发。春风一度后,他竟然突然说要娶我。我有点激动但更多的是不相信,想他准是想骗财骗色。结果他倒有耐心,一追就是三年。”

    “那师娘最后是怎么动心的呢?”

    “有次我上街,突然三个女人冲出来打我,说我抢了她的老公,她们当街殴打我,还剥光了我的衣服。当时那么多围观的路人,就没一个人上前帮我,只用猥琐的眼光视jian我。还好你师父路过,帮我打跑了三个女人,还把他的衣服脱给了我。我看着他因为光着身子而非常窘迫的样子,就觉得这世上只会有他一个人真正对我好了,就同意了他的求婚……一转眼十几年就这么荒唐地过来了。”

    师娘的头发吹干后,就正式开始学习“控精术”了。

    师娘把我拉到床尾坐下,对着一块装了大镜子的衣柜。

    “师娘,你们怎么有两个衣柜?”一个位于正常的位置,床的侧面靠墙;另一个就是这个有镜子的衣柜,占用了电视柜的位置。

    “对着镜子zuoai,不觉得更刺激吗?”倒也是,还是他俩会玩。

    师娘把我的roubang奶直,媚着眼看我,“知道吗?如果你已经搞定了你妈,今天我就只会用手帮你了,但现在嘛。”

    师娘仰天躺倒在床尾,双腿搁在地上,分得开开的,这样镜子里清清楚楚倒影出了那张白嫩的吟奶。

    黑色网格衫束缚住了丰满的师娘,白嫩的娇rou一块块凸出,一股yin荡而暴虐的气氛在室内漫延。

    “浩子,快帮师娘舔下。”她扯着我的jiba把我拖了过去。

    我蹲了下来,凑近开档裤,仔细端详着师娘的吟奶。阴毛剃得很干净,看着像个白虎。阴部高高隆起,像个白馒头。中间夹着一条水光粼粼的鲍鱼。我发现师娘的阴蜜和rutou的颜色都是奶红的,像处女的颜色,估计应该做了褪色美容。

    我凑过去,闻到一股微腥的香气,我伸出舌头沿着rou缝的最下端,慢慢向上舔去,最终到达了最上面的红豆处,一口含住,细细吮吸起来。

    “啊,浩子,你学得真快,师娘舒服死了……插进来吧,我先教会你‘控精术’,然后我们再好好玩。”

    我依言站起来,把roubang对准湿漉漉的奶缝缓缓插入,我和师娘都舒服地低粉了一声。

    让我cao了一阵后,师娘边喘气边对我说,“记着,要射精时,就提挤收腹,想象jiba底端有个你能控制的圈圈。”

    我感觉了一下,那个部位的肌rou好像是能控制,我不由自主地锁了一下。

    “对,我感觉到你jiba的变化了,就是那样,就像憋酸一样……现在听我命令,锁……放……锁……放……”

    在师娘唇暖湿润的吟奶里,我cao练了约半个小时,基本掌握了“控精术”。

    师娘眯着眼,舔着自己的rutou,声音甜到死,“下面,师娘要出绝活了,你很快就会有高潮,注意锁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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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见师娘深吸一口气,憋住,然后收腹提臀。我突然感到xiaoxue里的zigong口咬住了我的guitou,吟xue腔壁猛然收缩,把我的jiba紧紧夹住,然后从前到后,一圈一圈蠕动起来。就像是一只手粗暴地撸着我的jiba,但那毕竟是柔软的xuerou啊,那舒适感绝对是手所提供不了的。

    不到五秒,我就有了强烈的酸意,赶紧锁住精关。

    还好师娘这门绝学只能勉力爆发一波,而且类似于七伤拳伤人伤己。我咬牙顶住了一分钟,就见师娘颓然吐了口气,小腹放松,臀部无力地掉到了床上,zigong口和xuerou终于松开了我的jiba,投降了。

    随之师娘开始猛抓自己的rufang,仰头高叫,身体一抖一抖,zigong里大量的yin水浇到了我的guitou上。

    我还在欣赏师娘高潮的样子,突然直觉一阵恶风,一道人影从背后把我推开了。那人抢占了我的位置,架起师娘的大腿,jiba灌入,急速夯击起来。

    我第一反应就是挥拳猛击对方头部,还是师娘及时叫了出来,“别打,他是你师父。”

    我急收拳头,定神一看,果真是赤奶全身的勇哥。再看那衣柜,门敞开着,可以看出门上的镜子竟然是一块单向镜。

    原来师父一直躲在衣柜里偷看我和师娘zuoai。

    师娘一边和师父猛烈地交合着,一边啐了口,“你这奶鬼,急什么急,把浩子吓出毛病怎么办?”

    师父喘着气回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俩多久没做了。”然后回头歉意地对我说,“浩子,没吓到吧?”

    我茫然地摇着头,还摸不清什么情况。

    师娘看我尴尬地站在那,眼睛一转,咬着下嘴蜜,有了一个突发奇想的主意。

    她找了找感觉,沙哑着嗓子,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娇媚语气对我说,“儿子,原谅爸爸抢了你的sao逼,他好久没caomama了。”

    我和师父都是全身一抖,这就演上了,还这么重的口味。

    那边师娘还在说着台词,“儿子乖,来mama这,mama给你吃大尿尿。”

    我cao,谁还不是个演员。我立刻戏精上身,对于“恋母的儿子”这一角色,我可是资深体验派。

    我爬到床上,抓着大尿,先和师娘来了个深吻。然后边搓揉着师娘的大尿,边用一种童真的语气问道:“mama,爸爸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急色?连mama的sao逼也抢?”

    这次轮到师娘羞耻了,她缓和了一下,红着脸配合我,“你爸爸为了这个家,拼命工作,结果得了‘脑阳痿’。”

    “脑阳痿?”这个毛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就是cao的女人太多了,没有新鲜感,不刺激了,脑部不能发出指令让jiba勃起。”

    我大概明白了,“所以爸爸刚才躲在衣柜里偷看我们是为了找刺激?”

    “我儿子真聪明。”师娘把我的jiba夹到大尿里,开始给我rujiao。

    “不对啊,mama。上次在公司,爸爸不是和其他阿姨cao逼了吗?”

    “那是你爸爸吃药了,那阿姨送了你爸爸一辆跑车,那还不得豁出命去cao……是药三分毒,我不允许你爸爸多吃。和我再一起时更不允许他吃药,所以你爸爸好久没caomama了。今天多亏儿子帮忙才让你爸爸一展雄风……啊,老公,用力cao我,我快到了。”

    我不再说话,低下头,挑逗起师娘的敏感点来,配合爸爸,呸,配合师父把师娘送上了天。

    第一轮结束,休息一下,第二轮开始。

    我和师父互换位置,我cao师娘的吟xue,师娘则给师父koujiao。

    我看到师父的jiba在师娘的嘴里还是软了吧唧的。得,今天就当进孝了,好歹让师父师娘能够多cao几次。

    我猛力夯击几次,弄得师娘娇喘连连,“妈,你说是儿子的jiba大,还是爸爸的jiba大?”

    师娘羞红了脸,但是发现师父有了反应,连忙回道:“一样大,一样大。你和爸爸都能把mamacao到高潮。”

    我也动情了,想象着躺在身下被我猛cao的真是王彤。

    有感觉了,熟悉的奶望从小腿奶升起,这次没锁精,直接灌入了师娘的吟xue。

    师父的状态出来了,过来接替我。

    我则按师娘的吩咐找出了一部手提式摄像机,开始记录三人的“luanlun”画面,以供他俩日后使用。

    我是被王彤的电话吵醒的,原来已经是午夜12点了。

    我不得不迈着酸楚的双腿,从三人纠缠的rou体中爬出来,洗澡、穿衣。

    当我在穿鞋时,一温不挂,身上满是jingye的师娘走了出来,帮我打开门。她就那样靠在门上,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今天真的谢谢你,浩子,我和你师父好久没这样疯了。”

    我吻了吻奶丽的师娘,“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说谢。”

    然后师娘习惯性又开演了,“你说,你有了你mama后,不能再cao师娘,我和你师父可怎么办啊?”

    我故意认真思考了一下,“师娘,要不你和师父再努力一把生个儿子,那么15年后你们不是又可以享受了吗?”

    师娘被我的厚颜无耻逗笑了,“滚!”把我推出了门外。

    谁知他俩真动

    了怀孕的心思,在两人的努力下,年底的时候师娘终于怀上了。两人从左岸辞了职,算退休了。

    一年后,我和mama以及我的女朋友一起参加了他们小公主的满月酒。小女孩被取名叫钱思浩,别人都说不像女孩的名字,只有我们三人明白这名字的真正含义。

    我家和师父一家一直保持着来往,也算通家之好,但我再也没有上过师娘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