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1
书迷正在阅读:狼没边城、思想单纯简单的妻子、苍天意、NTR FANTASY、魔忍乱世、我,一个女人的心历回忆、哥哥与meimei的故事(完结)、【星穹铁道】我的模拟宇宙不可能有问题!、漫展巡游 三位coser,各种动漫角色,大量的jingye以及许多陌生的雄性、公主连结 夕阳下的象牙塔之花与想要讴歌青春的孤单魂灵
了独臂。 见此一幕,柳凤姿大吃一惊,而丁珑更是俏脸发白,樱雪怜的功力之强是她艺成下山以来从未遇到过的,然而此刻她明知不敌也要咬牙斗下去。于是继续吹笛催动土精攻击。 土精本就没有生命,自然不知疼痛,失去手臂后继续挥拳踢腿向樱雪怜攻去,而刚才的那团黑雾虽然将八只土精的手臂齐齐腐蚀掉,但自身似乎也耗去不少,黑雾的浓度及范围明显缩小,已然不足以再抵挡攻击了。 就在这时,樱雪怜蓦然发出一声娇喝,人从原地直冲树梢,接着一道道黑索从她的身体里窜出,娇如游蛇般地卷住八只土精的脖子,丁珑见状大惊,想要吹笛命土精变招却已来不及了,只见黑索如利刀一般瞬间就切断了土精的脖子,八只土精的头颅齐齐滚落在地,同时它们那极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而丁珑也口吐鲜血,短笛失手而落,人也踉踉跄跄连退几步,最后竟半跪在了地上。 “啊!” 柳凤姿发出一声尖叫,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了主意。 樱雪怜从半空中飘然而下,玲珑双娇虽然不是她的对手,但也耗去了她大半的功力,此时如果再来一个和玲珑双娇功力相当的对手的话,那她就再无力对付了,于是她心中不由暗呼了一声:“侥幸!” 不过樱雪怜的外表仍表现得若无其事,仿佛击败玲珑双娇只是举手之劳一般,她笑意盈盈走到南宫修齐及柳凤姿的跟前。 南宫修齐全身戒备,正要准备念动口诀召唤红虎出来之时,忽听耳边传来一声娇呼,转头一看,柳凤姿不知怎幺搞的跑到樱雪怜的身边去了,只见她一动不动站在樱雪怜的身前,显然已经被她制住了。 “你要干什幺?快放开她!” 南宫修齐又惊又怒,在他的心目中,柳凤姿还是占着一定的地位,毕竟她是他的第一个女入,而且在危机四伏的家族中,除了他爹及老祖宗外,就只有柳凤姿对他最好、最真心了,所以此时见她落在了樱雪怜手中,不由得心急如焚。 “咯咯,放开她?行啊!那就拿东西来换吧。” 樱雪怜用她那涂成玫瑰红的尖长指甲在柳凤姿雪白的脖颈上轻划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刺进去。 南宫修齐暗忖:“把血灵秘笈给她也无妨,反正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还是先把嫂嫂救回来再说……” 这幺想着,他从内衣口袋里掏出那张人皮丢给了樱雪怜。 见南宫修齐如此痛痛快快就将血灵秘笈给了自己,樱雪怜反而一愣,以为他是在耍自己,可接过来一看确确实实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心头不禁大喜,仰头大笑道:“哈哈,果然是血灵秘笈,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终于让我得到它了。” “那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嫂嫂了吧?” “哟,还真看不出来你还对你嫂嫂一片痴心嘛。” 樱雪怜怪笑道:“可是刚才是谁说要杀我来的?好像就是这个sao女人吧?我和她无怨无仇,可居然一开口就要杀我,真是歹毒啊!这样一个又风sao又歹毒的女人,就算要放,怎幺也得留个纪念吧,你说是不是?” “纪念?” 南宫修齐和柳凤姿同时惊道。 “咯咯……” 樱雪怜笑得花枝乱颤:“我就是想在这个sao妇的脸上写个字,嗯……写什幺呢?对了,就写‘yin’字吧,这样也算名副其实嘛。” 柳凤姿一听险些晕倒,她最珍爱的莫过于她那丽质天生的容颜了,如果被破了相还不如杀了她,而南宫修齐也是闻言大惊,怒道:“你敢?” “哈哈……” 樱雪怜的笑声里充满了不屑:“你自身都难保了还口出狂言,那你就看清楚了,看我敢不敢?” “你……你杀了我吧。” 柳凤姿颤道。 “我说过要放了你怎幺会杀你的呢?只是想在你脸上留个纪念而已。咯咯,别担心,大不了也就是破相罢了,没什幺的。” 樱雪怜一边说着,一边将她那修长如葱的玉指从柳凤姿的脖颈移到了她的脸庞,柳凤姿只觉脸颊处传来一阵刺痛,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周围红光大盛,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吼让她耳膜像被针刺了一样,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章卧榻献计 龙憩阁是皇上的寝宫,这里不是以金壁辉煌而闻名,而是侧重于精雅舒适。此刻,在寝宫重重帏帐深处的御榻上,一具肌肤洁白胜雪的玲珑娇躯和一已显富态、体态颇为臃肿的赤裸男体激烈交缠在一起,他们时分时合,时俯时卧。同时,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让人消魂蚀骨的娇媚软音和男人渐粗渐重的鼻息。 “皇……皇上,妾身不……不行了……” 女子低声哀唤,柔腻的嗓音随着后面男人的冲击节奏而不停颤抖着。 透过淡黄色的纱帐望去,宽大的御榻上跪伏着一具起伏有致的白晢女体,如水蛇一般的腰肢急速地前后耸动着,引得胸前吊垂的一对乳瓜晃动不止,从而扬起一片夺目乳浪。再看她的头部极力地向后仰着,娇颜一片酡红,秀目迷离、樱唇微张,一对藕臂已然弯曲的撑在榻上,仿佛不堪后面男人的冲击,已经快支撑不住自己的上半身了,而十根玉指更是深陷锦被里,将上等丝被揪得不成形状。 在她的身后,是皇上李玄那颇显臃肿的身躯,只见他跪在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