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170 暴雨/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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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九 驾车的人万分小心,伺候的人提心吊胆,皇帝痛的晕厥过去几次,到底还是醒了过来。喻菁在身侧小心的服侍着,不知道民众哪里听说皇帝的消息,竟夹道欢迎起来。 “陛下,到底百姓心里还是有一杆秤。”喻菁揉着皇帝膨隆僵硬的胎腹开口,倒是不像那些大臣奉承他的模样,从前皇帝荒yin无道,如今太后已逝,皇帝独揽大权,倒是勉强能够称的上贤良。 “嘶...都是爱妃,教导的好,嗯……”皇帝倚在车侧,小夏子在一侧为他捧着鼻烟壶,喻菁贴在皇帝身侧,轻揉着他的腰腹。 “陛下,竟会挑些好听的说。”喻菁睥睨似的看他一眼,手上的动作不停,皇帝双手托着胎底,无力的阖上眸子,只是还不忘吩咐着,别伤了百姓。 太庙建在山上,本应帝王亲自登山,且此次前来,又要求雨,皇帝重孕在身,定不能步行前往,是以挑了顶八人合抬的轿子。由暗卫抱着下了马车,又立刻进了轿子,众臣的车撵跟在后面,而后下车,徒步而往,整整八百八十八阶,拾级而上,太庙便在那山顶处。 “哈,菁儿…肚……朕肚子…好疼……嗯……哈……疼啊……”保胎药吃下去,却并不起延产的作用,肚子只是大,皇帝却并不好受。他一个人占用了大半个轿子,膨隆的硕肚将祭祀袍撑得满满的,皇帝双腿分岔而做,为那肚子腾出空间来,只是被临产的痛苦磨着,要快去了似的。 “陛下,放松,您别用力,对,小心些。”喻菁十分镇静,按着太医指的胎位,压抑着孩子将产的胎动。皇帝已是冷汗淋漓,整个人无力的倒在喻菁怀里。 “菁儿…朕不能…哈…不能…不能生啊……” 喻菁私心是不想让这人忍着的,只是他怀的双胎,此番又多次动了胎气,延产药一颗没带,哪里能忍得下去。 “陛下,您如今已腹痛数个时辰,若是不生,臣妾怕……”喻菁太过担心他的身体,这里瞒着他将药换了,只是没想到,这人竟是要凭着意志力忍痛不生。 “菁,菁儿…封后祭祖,不可,不可见血…对你…不…不好的……”皇帝痛苦的挺了挺肚子,在喻菁的怀里蹭了蹭,手腕儿无力的去摸自己的玉带。 “菁…朕…祭祖结束…嗬……回去…生,快,帮,帮…朕……玉带……” “嗯…嗬…呕…咳咳……”皇帝一阵咳喘,呛咳的脸色通红,喻菁无奈,握着皇帝的手不知该做何反应,他的衣襟被攥的有些皱,喻菁侧着头,用了狠劲儿,这才扯着手里的玉扣,他那沉甸甸的肚子本就是被束起的,如今又强行用玉带卡住胎儿的动作,止住妊娠,其中痛苦可想而知。 “陛下,好了,好了……”事后,皇底脱力,整个人倒在喻菁怀里,大汗淋漓。 轿子落,皇帝被两名祭祀官伺候着要去祭祀台前,喻菁跟在他的身后,倒是插不上手了。 “让,让皇后,扶着朕…嗬……”皇帝脚腕儿虚虚的着地,整个人像是挂在旁人身上,肚子的规模十分壮观,将祭祀袍高高的挺起。喻菁陪着,他才能有安全感。 “朕,以天子…嗯…的名义…祈求…上苍…落雨……唔……泽被万民……”皇帝瘦弱的身子被众人扶抱着前行,大肚下垫了垫子却也难以承重,喻菁同侍官一左一右的撑着皇帝的身子,他半跪在软垫上,腰被迫的弯折下去,大肚在身前晃晃悠悠的,似乎要破了似的。 “嗬…二,今日…朕…告慰诸神,封…贵妃喻氏…为…为后……”皇帝为首,众臣在下。他巨腹高挺,却回头笑着看她,喻菁一时失神,皇帝脸色一变,身形明显的软了下去,下一瞬,天雷滚滚,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儿,毫无征兆的竟是砸了下来。 “陛下,陛下!”众人还来不及欢喜,只听闻侍官一声惊呼,皇帝竟是晕厥过去。 一百七十 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原本喻菁是不信神佛的,又兴许钦天监挑的日子好,皇帝这才成功求来了雨,只是如今众人还沉浸在降雨的喜悦之中,皇帝却因重孕之身太过疲惫以至晕厥,传扬出去定然少不得被被百姓歌功颂德。雨越下越大,众人只知皇帝昏厥,又被御林军匆匆安排了躲雨的地方,只等着天晴一些再行下山。只是为防有心之人趁机作乱,皇帝这边的消息是被封锁了的,喻菁只派人通传皇帝动了胎气,暂时在太庙休整,待到天气晴明,再做打算。如今喻菁为后,膝下子女颇多,且多年笼得圣心,如今贵为皇后,众人自然信服,一时间唯她马首是瞻。 殊不知,皇帝乃是难承重孕,胎气逼仄,将要生产,这胎的月份儿到底是足,虽期间动了几次胎气,可生在皇家,药物乃是上承,加之补药催化,胎儿养的不错,如今生产,但也不会出现其他问题。只是皇帝之前为延缓胎程,用了不少延产的药,这才导致胎宫不沉。延产药药效强劲,为皇室秘辛,皇帝本打算撑到太庙之后,再做生产之算,奈何喻菁发现,怕胎儿累及父体,毕竟多怀一日,对他的身体负担越大,且皇帝高龄,是经受不得半点儿意外的。 故而,喻菁这才问过太医,将皇帝的保胎药替换了,如此一来,没了延产药的助力,皇帝能撑到祭天结束,已经是耐性颇好。 太庙里阴凉,又突逢祭天,雨下的颇大,众人只能将皇帝抬进宗庙,烛火莹莹,加之外面风吹雨打,喻菁心中不免生出不可言喻的紧张感来。 “太医,到底如何?”如今喻菁难免恐慌,声音都跟着不断的发颤,此次出行,太医院的人跟着不少,都围在皇帝身旁,如今他躺在地上,身下铺了虎皮的毯子,阻隔了寒凉。 “娘娘,劳烦您为陛下解开衣裳,臣等且得探过胎位才可做打算。”只是少不得,心中惊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喻菁应太医请求,忙去解皇帝的衣带,因着要祭祀,他今日穿着十分隆重,黑白相间的祭祀袍材质乃是上佳,又以和田玉料作为腰带,紧扣住大腹,金线龙纹攀附在衣底,衬的这人肤色匀白,只是因拖着临产的身子,脸色到底是有些差,花甲之年,皇帝依旧有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只是免不得夹带着些许银白,喻菁用黑芝麻为他调理过,到底还是不起作用。 皇帝的衣带解开,露出内里白面龙纹亵衣,喻菁解开衣扣,这才露出皇帝的胎腹来。原本柔软圆实的腹部,此刻为层层白绢所腹,摸索上去硬的惊人,到底何时,他的胎肚如此,喻菁不得而知,只是少不得心疼。为防止白绢松散,竟是打的死结,喻菁手抖几次解不开,直接寻了侍卫的匕首,将那上好的料子割裂开来。 少了白绢的束缚,胎腹大动,胎儿们开始活络筋骨,原本高挺的肚子,瞬息垂坠下去,恍若一即将坠落的水滴,皇帝肚腹上满是红痕,像是遭受虐凌一般。 太医见状,脸色一变,为皇帝诊脉的手,也不禁快速收回。皇帝那边呻/吟起来,被肚里的胎儿闹的欲要转醒。 “到底如何?”喻菁扣住那人的手,同他十指交握,怀里托着他的头颈,温柔的为他擦了擦汗,可到底隐不住眼底的不安。 “秉娘娘…陛下,如今胎腹下坠,尺脉转急,如切绳转珠,乃是…欲要生产。”说罢,跪在一旁,竟是头都不敢抬。 皇帝生产是大事,可如今赶上祭天,又是在皇室的宗庙里,若是见了血腥,恐怕……太医不敢说,喻菁心里却明了起来。太庙生产,怕被有心之人传播出去,恐为不详。只是他如何能够忍下这将要生的胎意,熬过这磨人的产程啊…… 正在此时,皇帝呼吸加重,胎动如鼓,太医用银针刺了他的xue位,这人竟堪堪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