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要不你cao我吧,谢槿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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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里的香,飘飘袅袅,带着催情的功效。 林欢吸了不少,双眼迷蒙,呼吸急促,面色酡红,已然被勾起情欲。 谢槿桦也不例外,但他吃了能让人保持清醒的药。 他的心情难得愉悦,马上,就要达到他这趟“苦rou计”的另一层目的。 身体有些热。 这次不把她上了,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有时候,强硬也是一种突破关系的手段。 他抬起她的脚踝,冷着眼将绣花鞋脱下,看见裙底藏着的洁白的大腿和被布料包裹的阴户,布料已经有一团水迹印在上面。 仿佛闻到了yin水的香气。 漫不经心地将内裤拧成一股绳,拨到一边,可人的sao逼就这么映入眼帘。 很白,很粉。 两片yinchun只留出一条缝,只余几根柔软的毛,腿心湿一塌糊涂。 谢槿桦喉头一紧,喉结滚动。 这浪蹄子,水真多,一定很好cao。 林欢受不了了,被他摸过的地方激起一阵战栗,汇聚到腿心犹如蚂蚁噬心般难耐。 那双手在她身上点起一簇又一簇的火。 她感受到他冰凉的手指拨开她的内裤,敏感的sao豆被按压,揉捏,刺激得她喘气,甚至听见自己控制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娇吟:“嗯——啊——” 好想哭。 好难受。 好想被cao烂。 她说:“谢槿桦,你别——别按!” 林欢还没有被蚕食的理智疯狂警醒,快跑,快离开他,阻止他。 不能继续了。 但她使不出力气,就连拒绝的话也变了调:“谢槿桦——放开我——嗯啊——” 尾音拖长,娇软的像调情。 谢槿桦好整以暇,压下立刻办了她的想法,随手将她宽大的裙摆撩开,俯身舔弄她胸前雪白的乳rou,口水将胸罩含湿,手下动作不停。 拇指继续按压阴蒂,中指在更里面的小口抚弄,探了进去。 进去的很艰难,一根手指都差点吃不下。 这要是换成他的大jiba,岂不是能撑裂? 谢槿桦埋在她胸口,藏起嘴角残忍的笑,就算裂开她也要受着。 cao熟了就好了。 他另一只手解开林欢的胸罩,嘬着她的rutou,中指在她的逼里用力抽插,咕叽咕叽,大拇指还死死揉捏她的sao豆。 不过几秒钟,林欢就蹬着双腿达到高潮,喷了他一手水,张嘴说不出话。 也就是这一高潮,彻底点燃埋下的情欲,熏香发作了。 她脑子昏沉沉,扭动身躯,只觉得刚才的高潮不过是大海里的一颗小石子,根本解不了她全身的一丝痒意。 热,痒,特别是那处。 林欢像迷路了的孩子,她哭着喊着:“好痒,谢槿桦,我好痒。” 怎么会这么痒? “哪痒?”谢槿桦双手钳住她的腰,仍旧啃咬着她的rutou,又吸又磨。最终咬住早已被他吸得充血肿胀的红茱萸,直到尝到血腥味才罢休。 像是在品尝美味的佳肴。 林欢双腿乱蹬,好痛,rutou都要被咬掉了。 她呜咽,却还是痒,于是抱住他的头:“不要咬我的胸了,不是那里痒。” 这痛根本不值一提,不足她现在痒意的万分之一,很快被淹没掉。 “那宝宝说说看,哪里痒?”谢槿桦离开她的胸脯,细细密密地吻她。 向上吻她的锁骨,吻她的脖子,吻她的唇。 恨不能将她整个囫囵吞下。 林欢被他挑逗地神经在火里跳舞,伸手去摸痒意的来源,是自己的sao逼。 摸上去就是一顿乱扣,她说:“这里痒。” “谢槿桦,我的自慰棒呢?我想用它插一插。” 她的手一碰到sao豆就敏感地喷水,很舒服。 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sao? 还特别想被谢槿桦cao。 林欢脑袋里转了一圈,想起自己的自慰棒在酒店。 她手指顶住自己的sao豆,中指在xue里搅,娇喘:“要不你cao我吧,谢槿桦,用你那天的棒子cao我。” 那天见过的,他的棒子又粗又长,肯定能止痒。 见谢槿桦抬起头阴沉地盯着自己,林欢想了想,又说:“你不是说你的jiba比我的自慰棒更烫更粗吗?能让我用用吗?” 如果林欢清醒着,她一定会咬舌自尽,绝不会一边自慰一边求cao。 ——要不你cao我吧,谢槿桦,用你那天的棒子cao我 这句话在他脑中回荡,平日里温柔缱绻的人儿此刻宛如动人心魄的魅魔,又娇又媚,眼睛却清澈不见一点混浊,与她说的话交织成黑白画卷。 就连求欢,眼神都是温柔理性的。 林欢得不到回应,只能贴上去,双腿摩擦谢槿桦的西装裤,手指也极力给予自己快慰,她从来没有这么渴求过性爱。 xue里的甭道没有得到抚平,指尖划过内壁,平日里的快感似被放大了一万倍,她哆嗦着,又一次xiele身。 可是还不够,里面更加空虚了。 就在林欢快要崩溃尖叫的时候,跨坐在她身上的男人说:“好啊。” 男人眉眼淡漠,清冷自持,仿佛高山上的雪:“林欢,我早就想cao你了。” 林欢脑袋糊成一团浆糊,手指毫无章法插自己的xue,纾解痒意。 她莫名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不见,有一座虚无的牢笼将她困住了。 男人解开裤头,释放出早已胀得青紫的欲望,左手将她不安分的双手钳制在头顶。 她急切地挣扎,想要抽回手继续自慰,但男人力气很大,挣扎只是徒劳,没有手指在xue里,那股痒意能把人逼疯。 男人说:“别动。” 直到一个rou感的圆头重重地顶了她sao豆一下,林欢才肯歇停。 她这一下被顶得叫出来:“啊——” 就是,就是这样…… “不够……”见男人没有继续动作,林欢声音带着哭腔,娇软开口:“还要。” “嗯。”谢槿桦轻声应下。 不知怎么,他盯着她迷茫的眼睛,突然问道:“林欢,我是谁?” 右手轻轻掐住她纤细白嫩的脖颈,大拇指缓缓摩挲跳跃的颈动脉,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掐死。 林欢眼睛发涩,想不起来他是谁,只知道自己很痒。 他是谁? 好眼熟。 她的眼睛往上瞟,看到了遮了半边天的银杏树,金黄色的一片。 好巧,她今天在谢宅也看见过这么大一颗银杏树。 谢宅? 林欢想起来了。 她温柔地看着神色阴郁的男人,抿嘴微微一笑:“你是谢槿桦呀。” “cao你的人是谢槿桦,记住了吗?” 谢槿桦眼里的危险散去大半,guitou摩挲稚嫩的逼口,调整好角度,就着林欢泛滥的水,用力一捅到底。 xue道被撑裂,仿佛有人拿锤子凿碎了她的骨头。 林欢瞳孔一缩,锥心的疼痛让她神志片刻回笼:“啊——好痛——” 她喘着粗气,嘴唇发白:“谢槿桦!!” 谢槿桦的滋味也不是特别好受,处女xue又热又紧,夹得他jiba生疼。 他低哑着嗓音:“嗯,我在。” 在你里面。 他艰难地,小幅度地抽动,尽管这样,林欢依旧痛的死去活来。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从他们到银杏树下的第一幕到现在这一幕,都在林欢脑子里过了个遍。 ——要不你cao我吧,谢槿桦,用你那天的棒子cao我。 ——你不是说你的jiba比我的自慰棒更烫更粗吗?能让我用用吗? 这是她说的吗? 林欢恨不得立刻一头撞死,居然是她自己主动邀请谢槿桦cao自己的! 怎么会这样?! 她所有自尊和骄矜在这一刻悄然破碎,泪水糊住双眼,精致小巧的脸庞布满了泪痕。 就算这样,看起来也是温温柔柔,又倔强的。 谢槿桦的欲望被温暖湿热的内壁包裹着,他低头将林欢的双手撑开在头顶,两人十指相扣。 他想让她放松下来,好让他能caocao她。 也就是这一动作,谢槿桦看清了林欢惨白绝望的小脸。 还有她重新聚焦的眼睛。 这证明林欢清醒过来了,谢槿桦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