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程隽勾唇,踩在岑溪的侧脸用力碾了碾,留下几分薄灰。软胶底的棉拖自然没有皮鞋踩的疼,可侮辱性更上一层,岑溪感觉自己像是个玩物,无论程隽何样穿着都可以把她踩在脚下。 虽然在他们的游戏里确实如此。 “这么想要挨打?可打坏了小狗主人也是会心疼的。”程隽言语间状似体贴,脚上却力道不减。 心疼你倒是撒开脚啊! 岑溪知道自己有错,毕竟当初定的规矩就是养胃期间不可吃重油重辣,想吃时需汇报,经同意后可食用。 可谁让她馋呢,虽然程隽出门前陪她吃了一次烧烤,但是烤鱼哎!那可是烤鱼哎!谁忍得住。 “嗯?小狗又分神想什么呢?”程隽温柔开口,寻常的语气就像平日里问她中午想吃什么一样。 “在想主人会……唔怎么心疼小狗,小狗天天画……嗯……画颈椎痛……”岑溪挤出一点眼泪盈在眼眶,含浑开口,吐字有些不清晰。 程隽垂眸看她,那眼底有泪花闪烁,再加上泛红的脸和委屈的声音,当真是惹人怜爱啊…… 也……让人想施虐,若是掉几滴泪下来可比现在的模样美艳多了。 “跪坐,抬头。” 程隽收回脚,冷声命令道。 待她磨磨蹭蹭起身后在置物架上拿起一根细链,扣在岑溪项圈前的小圆环上,与那块银骨头在一起。 岑溪长相是偏可爱的,两颊有一点rou,杏眼圆润,发自内心时的笑看着有几分娇憨。咖色穿插雾蓝挑染的长发垂在后背,还有几缕发搭在胸前半遮住粉嫩两点。 程隽手上收紧了些铁链,岑溪被扯得向前倾,发丝散乱,露出红润。很快直起身膝行两步,故意将鼻尖与程隽腰腹相贴后重新跪坐,轻蹭着程隽身下的性器。还使坏地舔上那块布料,张嘴含了含,将浅灰染湿为深灰。 “啪!” 程隽后退一步,隔开些距离后一巴掌扇在岑溪右脸,故意开口询问,“小狗这是发情了吗?” 岑溪猛地想起上次程隽问完这个问题后,对她强制性边控10次又在事后要求禁欲一周。 在程隽又扇了她一巴掌后回过神来,连忙否认解释,“小狗没跪稳,不小心碰到的……”越说越心虚,看了一眼程隽反应不大的下身又很快挪开视线抬头望向程隽的锁骨处。 其实程隽并没有要求过调教过程不许看他脸什么的,他又不是皇帝。只是岑溪不喜欢在调教过程中看他,一般低头是望鞋尖,抬头是望锁骨或闭眼。 程隽没理会岑溪这蹩脚的解释,只是将手上链条包裹皮革的那一节放到她嘴边让她叼住,自己转身对几样工具进行消毒处理。 岑溪没敢抬头,可听着程隽摆弄那些东西发出的细微摩擦声和几道铃音,下身越发湿润,花液顺着yinchun滴落,落在地板或是粘连在脚踝处拉出水丝。 程隽将那些清理过的用具放上一个在墙面上有轮滑轨迹的平台上,随后转身牵过岑溪带着去了调教室摆放沙发的另一角落。 “左右各十下,跪直抬头,报数。” 程隽站在沙发前,还铺了一小块软垫让她跪着,又拿了一个心形的小号皮拍在手里,冷声命令。 在惩罚过程中他总是不近人情的,他向来认为调教需要情感与技术,但惩罚需要威慑与约束。 岑溪表面赞同,也从没反抗过。 至于心里如何想法,程隽自认还算了解她,可这几年来也没完全看透过她。 说远了。 岑溪知道这是要打脸了,眼睛都睁圆了些,眼泪在眼眶打转,试图求饶,“主人,不要打……啊!”话没说完,皮拍就落在岑溪右侧脸,刚酝酿出来的眼泪顺着面颊滴落至地板。 半个爱心的红印留在岑溪脸颊,程隽力气大到她都有些懵,一时没偏过头来。 “报数,我不会再说第三次。” 程隽语气更冷,他不喜欢多次强调命令,尤其是在惩罚过程中。 “一。” 岑溪反应过来立马调整姿势,跪直了身体双手背后,微微抬起头却是闭着眼——她还是有点怕的,皮拍打脸确实疼。 程隽看着岑溪右脸泛红,贝齿紧咬下唇,眼睫湿润还有些微颤,挺起的胸脯上红润挺立,细链垂在乳间坠到地上,稍有动作双乳和细链就会小幅度轻摇。 又是一下落在右脸,岑溪立即出声报数,“二!” 这次力度小了不少,是岑溪可接受的范围,一直保持这个力度打完剩下的18下脸也不会过分红肿。 …… “二十……” 岑溪睁开眼垂着头有些气喘,皮拍的心形印子早就混在一起看不出来了,只是双颊酡红。即使是惩罚也让她下身泥泞一片,腿根沾满了花液,rutou也硬得发痒。 程隽放下皮拍,温柔地搂过岑溪,让岑溪发热的脸隔着衣料贴上他的小腹,前胸蹭着他的大腿,能清楚的感知到rutou贴着布料。 “乖……”岑溪享受温暖的怀抱,觉得自己又行了,紧接着程隽开口打碎了她的作死想法。 “说说吧,这几天做了什么?”程隽轻揉了几下岑溪的发顶后放开她,转身拿了对乳夹后坐在沙发上。 怎么办?林绪交代出我没?全都说了还是只说了一部分?我该说多少?全部交代还是隐瞒点? 短短十几秒,岑溪的心里转了百八十个弯。 “周二和林绪去网吧玩了……嘶!”岑溪正在心里面掰着手指数错处呢,右乳就被上了个乳夹,偏生程隽把初始松紧度调的很高,小rutou都扁了点,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玩到几点?” “也就玩到凌晨三点……啊!” 程隽又调了调松紧度,岑溪一个没防备痛叫出声。 “三点?”他笑着询问岑溪,手上动作不停。 “好吧……是五点……啊!太紧了!我说我说!是七点,七点!” 程隽将乳夹调到最紧,岑溪有些受不住痛地弯了腰,下身却有花液汩汩冒出。 “乖一点,继续说。”程隽抬手轻刮了下乳尖,疼痛伴着酥麻流遍全身,娇吟着身体发颤地软了腿,双腿呈W型坐在软垫上,水液四流,双眼迷离。 坠在地面的一部分铁链以及包着铁链一端的一节皮革在晃动中移了位,粘上了不少液体。 “看来小狗是累了,那就坐着说吧。”程隽看了眼岑溪下身的情况,又故意搓弄了几下她敏感的乳尖,惹得她满口娇吟说不出完整句子来。 直到程隽终于舍得松手,岑溪喘息几下后才再次开口。 在知道林绪只交代了俩人一起干的事儿后就好说多了,也就只有在程隽上左胸乳夹时才略有磕绊,剩下的全一股脑说出口。 坦白的是和林绪一起玩的时候,再加上几件在规矩边缘试探的小事,就算认错态度良好的“彻底坦白”了。 岑溪估计程隽应该是信了大半,都想好自己选什么东西挨打了,就听程隽发问。 “今天几点睡醒的?” “啊?下午两点啊,怎么了?” 程隽太过寻常的问题让她顺口就回答了。 “嗯。” 程隽随意应了一声,听不出喜怒。 只是取下铁链丢在软垫上,从旁边矮几上抽了几张卫生纸给岑溪。 “擦干净你那些发情的水,再流这么多就堵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