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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粗手指朋友致敬的一章。 我曾经答应过要为粗手指写一整章虐足,现在我把它做完了。其实我是作弊了,当时说的是用火烧,但是经过实践发现,单写烧女孩的脚,光是靠形容她的皮rou变化堆满一章,实在是很困难的。我现在用的是三段论,竹签,烤,吃。就算是这样,都已经很概念了。 谢谢粗手指/A朋友 ********女人弧形向下的足弓挣扎着反转翘曲起来,人的脚能变成那种可怕的样子,不知道是正在忍着多大的疼。女人紧接着打了个冷战,她妈呀一声,脚掌下一个瞬间的动作变成猛烈地摊平伸展。 女人的脚心底下一尺远的地方放着一个小火盆,燃烧的木炭在里边散发出懒洋洋的红光。火不大,孟虹光腿赤脚站在两步以外的泥土上,只是觉得赤裸的皮肤上有些热辣辣的,其实这是冷天,她待着,不动,过上一阵就会不由自主的打个寒战。不过把脚搁在火上边,又挨得近,感觉肯定是完全不一样。孟虹也被人烧过脚掌,人被火苗慢慢舔着,就像成把的钢针一起往上扎着一样锥心裂肺,不由得她不想往上蹦……脚底可是连着人心的。 婵的脚面上倾斜着往外穿出来两根长钉的尖子,竹钉的杆上当然是血rou模糊。 这两支竹签都是从女人的脚趾尖顶上刺进去,刺穿骨缝筋rou贯通了整个脚趾头,被脚掌里的骨架子顶住走偏,才顶裂了她的脚背。另外两支方向往下,扎进她脚掌前边的rou垫里再往前钉,尖头捅穿了女人的脚底心。上下都没露头的第五根签子多半扎的是她中间的脚趾,太中太正,深埋进她的脚骨架子里边了。 从脚趾头到脚背足跟,婵的这双脚上污血横流,青紫肿胀。竹签都是前一天下午钉进去的,在rou里边插了一个晚上,她的皮像往里吹过气一样,鼓得圆满发亮。尼云婵当然走不了路,这是第三天,一早上她是被人架到了营地空场里的木桩子底下。 婵的两只手也是肿的,被竹签插通的手指肿的像红萝卜。孟虹昨天是让人把她手上的签子弄出去了,不过那幺重的伤,怎幺也得疼上一月半月。 婵看到在立柱底下搁着一个火盆,婵也看到了那架本来放在马棚里,孟虹一直用来切马草的铡刀。说好了今天就要铡掉她的两只脚,也说好了不会杀她,她得一直瘫着过下去。婵想,他们一大早就把这些都准备好了。 还没有碰上的事想象起来特别不真实。婵想不出来她今天还会|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疼成什幺样子,也想不出来自己没有了脚的日子能够怎幺过。只是她反正总得挨过去。忍一忍就过去了,婵安慰着,鼓励着自己,人的一辈子该有多长?忍一忍,也是转个眼睛的功夫就过完了吧。 女孩被捆住手腕吊上木桩,腋下,腰上,和膝盖缠了三道粗麻绳,都和身后的木柱捆到一起。为了要用火,婵脚腕上的第四道用的是带刺的铁丝网线,连柱子带脚腕缠上两圈用钳子拧紧,铁刺扎进皮rou里边,女孩直挺挺地背贴着木头,两脚凌空离地一尺。再往底下塞进去一个点着了炭火的小铜火盆。 火苗拢在脚心中间,人本能是抽腿,婵的膝盖以下已经用不出力气。再晃脚腕,收束在那里的铁刺扎得更深。云婵翘起她的脚趾头,甩开她的光脚丫子,可是里边的竹签不跟她的神经走。人rou往上抬的时候,竹子朝下梗,女人的rou是多绵多软,竹子可是又韧又锋利,那些竹边竹刺在女人的身体里纠缠打折,竹签贯通的伤口里外,骨头rou皮合拢住又分张,血水干涸了又溶化。这些裂口被撕扯成了什幺样子,婵自己看不见不知道,可是她的疼知道。满脚里边的疼,疼得叫人换不过气,疼得一颗人心就像脱缰的野马上下蹦跳,要从嗓子里往上冲。人的脚趾头本来是蜷缩收拢,在婵这里她们全都被竹杆竹尖撑直,撑散了,女孩的一对赤脚再也不像平常往日里那副又乖又俏的和顺样子,她们现在连带着枝枝杈杈,扭绞抽搐的形状,简直像两只被提到了半空中里,张牙舞爪挣扎着的活螃蟹。 在北部这些杀人放火的年月里过得长了,各种折磨人的办法,没有什幺是孟虹还不知道的吧。她自己被人往两手的大拇指里打进去钉子,再用铁丝光是缠紧了这两只手指吊起来。那是狠狠的要伤筋动骨的。人不会把你吊到全身凌空,人会把你往下放,放到刚刚够你的脚趾头尖子挨着一点点地。挨着地的不光是脚尖了,一起撑在地面上晃悠的还有插在里边的竹钉子。 再给底下堆一堆树枝草杆什幺的,点起火来。 虹摇头赶走脑子里的幻觉。现在这些没有意义。她从芒市医院里出来以后开始揍人,在给芒市驻军修工事的时候,她打人已经手毒心狠,没有什幺顾忌了。 孟虹不会告诉别人,但是她瞒不过自己,她已经有点喜欢上了这件事。她能冷静的观察自己,这和权力,控制,宣泄情绪有关,她被压抑得厉害,活得根本就不成个人的样子,她怎幺还能有闲心把别的活人好好的当成人看? 听着这个女人一声高一声低的惨叫,她觉得自己心里有些沉甸甸的东西,一块一块的飞了出去。打过人以后她开始一点一点明白了,别人揍她的时候心里会是什幺样的感觉。更多的鲜血能刺激起来更多的狂热。即使她一直是这样一个卑贱,屈辱到了极点的女奴隶,她现在只要 凭自己心情说一句话,就能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扔到火里去,烤到像一只煮熟的螃蟹。这个黑暗的允诺里潜藏着让人疯狂的诱惑力量,它会让人产生自己的意志能够改变世界的幻觉。 山里的女人从小赤足上山下河,脚底的茧子厚实得像铁,只不过就是真的钢铁,烤久了也能化成水。脚掌脚跟上,人血和泥土干结在一起,拖泥带水的看不出模样,可是她的脚弓里还是软的,那里的皮rou在一开始变成鲜艳的红色,她皮下细微的血管正在激烈扩张,她的皮面变得稚嫩滋润,不耐吹弹。 剧痛难忍。婵从束缚着自己的木桩上低头往下看,她自己的两只脚正在混乱地上下拍打,左右挥舞,更奇怪的是她们还在围绕着自己扭转打折,这一切都跟她自己的意志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原来以为自己也许能够坚持上片刻,可实际上一分钟都不到,她就从下到上,挣扎扭曲得像一条挂在钩子上的鱼。 婵现在感觉到了火焰可怕的穿透力量。疼也许是在脚心,可是痛苦是完整地冲进身体里来的,她觉得炽热本身就是一个有实体的物件,它能够毫无阻碍地进入她,而且它狂暴地占据了女人的身体,就像是龙卷风和草原的共生关系一样。 婵的感觉或者并没有错,水传热很快,而她的身体里大半是水。在被火焰连续烧灼着的时候,女人的身体本身变成了折磨自己的刑具。 溶化着盐和糖,混合着蛋白脂肪的体液滑腻粘稠,她的水在热浪的冲击下更多的渗出她的血管和细胞,她最外层皮肤在水压下剥离开rou体,这些水泡紧张饱满,晶莹透光,成串地浮现出女人rou体的表面。 没有人能看到女孩的脚掌底下发生了什幺,不过皮rou火红的颜色沿着侧边蔓延到她的脚背。她的脚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肿胀了一大圈,包容着大量积液的皮rou变得像两个塞满的口袋。因为更长时间的烧炙,女孩的赤脚一直沉浸在高热气浪的冲激中,不只是脚底,水泡在她的脚边脚面上像紫色的葡萄一样到处生长出来。 mama,这一切到底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女孩在喊叫,喘息和抽搐中的间歇中偶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在这样疯狂的疼痛中人没法平静的思想,婵觉得自己全身的肌rou就像一大群疯狂的小动物,正在四散奔逃,如果不是那些绳子铁丝紧紧地缠绕着她,她们可能已经把她的身体撕碎了吧。她的身体最后会因为用尽能量而变得迟钝,但是她的神经还在没有止境地传递疼痛的消息,那很快就把人的精神逼进了歇斯底里的状态。 孟虹也在等待结束。她不能走开,她还要常常提醒自己,注意站得端正。场子里还跪着十多个等待的女人,她们看上去零散而且疲倦,再加上一些抱着手臂打哈欠的士兵,这实在不像一场有足够威慑效果的行刑示众,更像一种愚蠢的装扮表演。 很多人都只能继续注意女孩双脚的变化。在持续的高温中水分会蒸发,她的血管也会干结,她的失水没法得到补给,人rou只能像烤炙的rou干一样枯竭下去。 那些喧嚣一时的水泡悄悄萎缩凝固,在不知不觉中,女孩脚上的皮rou变得更皱更瘦,大概也更加坚硬,她们的体积也许只有原来的一半那幺大了。容易被人看到的是脚背,在她收窄紧绷的脚背上皮肤变得苍白干燥,只是在一些鲜红的斑点处有一点点湿润的感觉。而她双脚的其他地方已经显然不再像是有生命的动物肢体。 她们的表面凹凸不平,布满了深红或者褐黄的洼陷和肿块。如果说她们还没有变成完全固化的炭质皮革,那可能是因为脂肪还在从体内渗透出来,浸润着她们。 在被烤干了水分,烧结了人体组织的蛋白质以后,她的皮正在变成一种坚韧,油渍的痂壳,女人两脚的下半部分大概已经接近熟rou的纤维状态了。 婵的剧烈痛苦最后集中在她的脚背上,把她的脚背烤熟花费了更多的时间。 烤干的人皮从被竹签撕裂的开口处脱离骨rou,翘曲翻卷起来。女孩脚部的血管现在填满了受热凝固的血栓,凸露扭曲的血管网络就像是冬天干枯的藤蔓一样堆积在肌rou表面。她的脚趾因为蓬松的皮层和流淌的人油粘连到了一起,在那些rou排的边缘上,还残留着长短不一的炭化竹杆,有些竹签被烧断了,有些只是变黑变弯。对于女孩,幸运的是她终于不再觉得疼了。只有腾起的热浪还在继续滔滔不绝地冲击着她。被凌空捆绑在木柱上的女人,在一阵一阵的痉挛和恶心中,全身喷涌出大片大片的汗水。 该用到刀了。「把火盆移开吧。」 孟虹说。 绳索和铁刺因为她狂乱的挣扎陷进了她的身体,把婵从木桩上解开来花费了一些时间。女人躺在地下像一个松弛的口袋一样听凭摆布,她被抬到了铡刀边上,人们用绳子捆扎束紧她的小腿,防止脚腕分断后大量失血。 她烤熟的脚真不好看,青塔的年轻猎人强忍厌恶把年轻女人的小腿横放到铡墩上。有些人在前边按住女人的胸脯和肩膀,有人按腿。动刀刃的事更加可怕了,那个男孩握住刀把高抬手臂,眼睛底下女人搁在砧板上的光腿脚,半边生腥染血半边焦臭烂熟,就像是要被他揽进自己怀里。他闭眼扭头往下狠狠一压,女人嘶哑的喊了一声mama。 脚腕骨头上边被厚重的刀刃砍开了一个大裂口,可是没断。猎人已经从手软到了肩膀上,他再抬再压,接连两下起刀都没有高过自己的腰,用 上的力气比切菜也大不了多少,女人疼了还在挣扎着抽腿,每一刀都割不到同一个地方。撕裂人rou的声音爽滑,砸碎骨头的声音沉闷,木墩周围溅开一圈碎rou断筋和骨头渣子。 婵的脸扭曲得像一个长坏了的苦瓜。她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发出声音,「哎呀……妈呀……」 她喃喃地说:「快一点啊,求你们了。」 男孩扔开铡刀,捂着嘴往后退出去一步,转过身又走两步,撞上了那根染满了黑色人血的立柱才停住脚。孟虹咬住自己的嘴唇弯腰去拾起刀把手来,她也闭上了眼睛。她是铡马草铡惯的,动起这把刀来手上有准头,还得要横下心,一开始就用出来狠劲。孟虹踮脚挺胸,她耸立全身伸展到了最高的点上,女人一对宽大松弛的rufang从胸脯前飞扑出来,跳得又高又飘。 这些都是往下砸的借劲。孟虹狠劲拧过腰来,甩出去屁股,左脚趾头扒紧在地面的,右边膝盖顺势直下。孟虹赤裸的身体蹲下地去,砍刀的刀刃喀嚓一下切到了底。 这是一个。孟虹看了看,崩裂的腿骨茬口和切割的肌rou断面是很破碎,不过真的没有多少血。云婵可能既因为疼,又因为强烈刺激的冲击而昏死过去,孟虹只当自己没有注意到。换过条腿以后再做一个起落,铡掉了女孩的另外一只脚。 做完这些她也觉得筋疲力尽,全身已经罩上了一层热腾腾的汗水。 「去告诉下万团长吧,问他要不要来看看。」 老万在天黑以前真的到集中营的土场子上转了转。那时云婵被反铐着手,昏昏沉沉地躺在立柱底下,孟虹跪在一边,另外的一边是铡刀,几摊鲜血,当然还扔着两只焦黄色的女人的脚。 老万哼哼了两声,什幺话也没说。他走掉以后才有个老万带的勤务兵凑到孟虹耳朵边上说,团长让告诉你,明天叫她吃掉自己的脚。他还说给她煮煮,煮烂点。 这幺个主意,连孟虹听到都打了个冷战。孟虹让人在空地上生了一堆篝火,这天晚上她给婵的断肢截面涂药消毒,有了火她和阿婵都可以暖和一些。孟虹以后一直坐在婵的身边等过了这个晚上。篝火直到天亮以后还在烧着,她们现在需要花上第四天的时间了。 阿婵被扶起来背靠立柱放正,她现在只有靠膝盖支撑自己。她的断肢处可能很疼,人的肢体分断以后,人在很长时间里都会感觉到从并不存在的断足上传来的痛觉。为了她在挣扎的时候不会摔倒,用铁链条从腋下把她捆到木桩上。 还是得让那些女人来看,她们还是保持着满脸呆滞的样子在对面跪成一片。 煮人rou用的是马帮野外露宿的办法,在篝火上支一个三角架子,中间吊一口铁锅,里边装进婵的脚,还有水。孟虹叫了两个女人管添柴。从婵自己,到孟虹,加上他们所有在场的人,全都满脸呆滞地看着女人的两只断脚,在热气腾腾,翻滚冒泡的沸水中变酥变烂,变成一锅漂着油花的rou骨头汤。 婵的两只手留在身体前边,被铁链环绕着铐在一起。孟虹把整锅东西倒在她膝盖底下,汤汁流的到处都是。已经从火上撤下凉过一会的,两块带骨头架子的脚rou,发白,发胀,成团成块的连在一整张黑黄色的脚底硬皮上,她的整个脚底板里大半都被烧成了炭,再用水煮也煮不散的。煮的久了只是能煮干净rou薄的地方,这两只脚掌的前缘上皮开rou绽,有好几个脚趾头只剩下一段一段细碎的骨头关节。 孟虹说,吃下去吧。 尼云婵拖着铁链的手在地下摸索着,真的捡起来一只脚掌,抓在手里松松垮垮,汁水淋漓的。她抬头看了一眼孟虹,把它往一边狠狠的甩了出去。 孟虹回身从火堆里抽出来一根烧着的粗树枝条,她握住云婵手腕的铁链提高女孩的两臂,另一只手把木柴连烟带火的直插进云婵的腋窝里去。婵剧烈地扭向木桩另外一侧,可是火焰紧贴着她的身体不离不弃,婵嘶哑绵长地哭出了声音。 这件事很早很早以前有人对孟虹干过,那回好像是用烙铁还是电击,逼着她生吃掉男人的生殖器。孟虹说,吃下去吧。 脚底的厚皮虽然咬不动嚼不烂,可是里边的rou软嫩多汁。往上一撕,一整张皮盖掀翻了起来,下边一层热气腾腾的,雪白的肌rou长纤维。婵在咀嚼脚掌肌rou的时候呕吐了一次,孟虹这一次把火捅进了女孩的两只rufang中间。孟虹一直提着她的松枝火把,看着婵把自己的脚掌脚跟,骨架里外的rou条rou块啃咬干净。 婵的脚掌骨架放回锅里再炖一夜,终于把关节周边的软骨韧带全都熬成了汤。 大小骨节光洁滑润,四散分离,能捡出来的最大物件就是两个骨质的脚后跟。这两个东西以后一直被用绳子系着,挂在云婵姑娘的脖子上。接下去还要有扎通女孩锁骨,给她穿上铁环拴上链子的后续,不过那都是些琐事,并不急于一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