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狱国度(16)无处话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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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莉虽然已经来军营里已经有一个月了,但是范都尉定下规矩每天冉莉只需要伺 候三人,这使得很多人甚至都没有见过冉莉,一想到今晚就能见到传闻里国色天 香的少女心中耐不住的瘙痒。 篝火熊熊燃烧,炙热的火星四溅,将士们席地而坐,三五成群的把酒言欢, 边防军中的娼妓本就不多,每个营才能分上一个军妓,可怜的军妓本都是朝中高 官的家眷或是丫鬟,可是一人获罪,全家老小都遭了秧,稍微有些姿色的都会被 发配为军妓,多年来的摧残使得他们饱经风霜,看上去更加的苍老。 胜战对于将士们而言,酒和女人就是他们最大的奖励,他们三五成群,几十 个人将军妓围在案牍上,噤若寒蝉的女子们赤身裸露的躺在案牍上,肥硕的rufang 上数十只手争先恐后的揉搓着。 不知是谁,将一碗酒倾倒在女子身上,冰冷刺骨的酒水撒在身上,女子忍不 住打了个激灵,将士们却大笑着抢着吸吮着女子身上的酒香。白花花的身体被将 士们围得水泄不通,女子就像是一盘菜肴般被将士们啃咬。 「范都尉,听说军营里来了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一个男子坐在高椅上, 露出一股耐心寻味的笑容向一旁的范都尉问道。 「回将军,确是有这么一位女子,听她说是户部尚书之女,长得确实是国色 天香」范都尉双手抱拳,毕恭毕敬的向男子说道。 「哦?那怎么不见人影,不会是范都尉你藏私了吧?」男子把玩着手中的酒 杯,面色平淡的说道。 范都尉听言,立刻跪了下来,面色苍白唯唯诺诺的说道「属下不敢,辛将军 领军在外作战立下赫赫战功,属下又怎敢藏私」范都尉先是好好的吹捧了男子一 番表明自己的衷心,眼前的男子看上去平易近人,但杀起人来却毫不手软。 辛元柏本是开宁城城主,但是边防军的将军却在一次与日月盟的战役中不幸 身亡,开宁城与皇城相隔甚远,朝中又无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来这贫瘠的开宁城 与日月盟作战,辛元柏只能临危受命暂领边防军将领一职。 辛元柏也不负所托,第一战就打了胜战,力败日月盟鼓舞了士气。在外作战 一月有余,这才刚刚回到开宁城。 「范都尉为我军整顿后勤,让我等无后顾之忧,本将军倒是要好好谢谢你, 这场战有你一份功劳啊」辛元柏笑着拍了拍范都尉的肩膀,将他扶了起来。 范都尉没有一丝放松,反而是冷汗连连,辛元柏还是开宁城城主的时候,范 都尉就与他打过交道,他深知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个笑里藏刀的笑面虎,自己几 斤几两自己一清二楚,断不敢揽下这一份功劳。 「属下不敢,全凭辛将军运筹帷幄才带领我等大胜日月盟」范都尉战战兢兢 的恭维着「属下已经安排了那女子今晚来服侍将军您」 「不必了,此次胜战多亏了将士们英勇杀敌,就将她犒赏给将士们吧」辛元 柏摆了摆手,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嗯……你记得将那女子蒙上双眼」辛元柏 又交代道。 范都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将冉莉的双眼蒙上,但是又不敢多问,只是乖乖 的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从黑暗中走来,原本嘈杂的谈笑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走来的女子身上,将士们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寂静的军 营里只有寒风的呼啸声和柴火的爆裂声。 虽然黑布将冉莉的脸庞遮去了一半,但是却遮不去那具冰肌玉骨的身体,粗 陋的麻衣底下是一具让男人疯狂的玉体,就像是被乌云遮盖的皎月,即使穿着麻 衣也掩盖不了那散发的耀眼光辉。为了准备这次庆功宴,冉莉特意精心打扮了一 番,本来就国色天香的她经过一番精心打扮之后,更加的美艳动人。 「奴家安安,见过将军」冉莉在范都尉的带领下来到正中央,双手倚在腰间, 双腿微微屈膝向辛元柏有模有样的行了宫礼。 辛元柏看见冉莉,嘴角忍不住的向上扬起,果然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小美人, 现在年龄尚幼,如是再过几年,怕是是一个魅惑众生的红颜祸水。 「听范都尉说,你是户部尚书之女?朝中高官之女想必是能歌善舞吧」 「回将军,奴家自幼学舞,不敢说是善舞,但是老师也曾夸过奴家天赋极佳」 冉莉温文尔雅的说道。冉莉的母亲王梓玥确实曾是朝中高官之女,她也把冉莉当 做大家闺秀来培养,冉莉也确实天赋异禀,不出一日便能融会贯通。 「那让我等粗人开开眼吧」辛元柏半倚在高椅上,又为自己斟了一壶酒,笑 眯眯的看着冉莉,所幸冉莉被蒙住了双眼,不然定会被这冷冰冰的笑意吓得汗毛 竖立。 冉莉目不能视,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轻轻的踮起脚尖,将那一双修长笔直 的玉腿紧紧的绷直,纤细的手臂如莲藕般白嫩,双手举过头顶在空中划出一道靓 丽的弧线,娇美的身姿翻转腾挪,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轻盈的脚步如同蜻蜓点水般落在地上,柔软的身体就像是一弯清水,即使穿 着厚重的棉衣,也不能阻碍她做出一个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周围的将士已经看得 入迷,目不转睛的盯着冉莉。 戊守边疆的将士们何时见过如此美妙的舞姿,成日里舞刀弄枪的士兵看见婀 娜多姿的冉莉宛如在一片荒芜的沙漠里开出了一朵纯洁的兰花。他们不懂得欣赏 这摇曳生姿的舞蹈,只是勾起了他们心里最原始的占有欲。想要把这一朵纯洁无 瑕的娇花据为己有,狠狠的侵犯她,蹂躏她,在她的身体里肆意的发泄自己的兽 欲,将她纯洁的身体染得污秽。 渐渐的,冉莉沉浸在了身体律动中,好像回到了从前,自己在父母面前得以 洋洋的献上第一支舞,父亲母亲用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不断的夸奖莉儿聪慧。 冉莉眼前只有黑暗,看不见周围越来越近的人群,只是一味的陶醉在自己的世界 里。 冉莉的手臂伸展着,向身后一转却感觉撞上了一堵墙,踮起的脚尖不能支持 起身体,重心向一旁倒去。「唔……啊」冉莉一声惊呼,身体被一只大手扶住这 才没有摔在地上,冉莉正要松一口气,却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无数只手抬了起来。 惊慌失措的冉莉胡乱的蹬着腿,可是怎么样摆脱不了束缚,只感觉自己的身 上的手越来越多,双手双脚都被死死的抓住,身体被凌空架起。脸上似乎都能感 受到男人沉重的呼吸。冉莉就像一只被捏住翅膀的蝴蝶,可怜的扭动着身体。 「啊啊啊,不要,放开我!」眼睛被黑布蒙着,看不到将要发生什么,这更 加加深了冉莉心中的恐惧,身体开始瑟瑟发抖,白腻的小脸更是涨得通红。 一只手穿过厚厚的棉衣探进了冉莉的胸脯,对着自己那一对柔软的rufang又摸 又掐。自己身上的每一次肌肤都被粗壮的大手抚摸着,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 只是一块任人亵玩的玩具,不管自己怎么样的痛哭求饶,他们都不放过自己。 不出一会,冉莉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精光,凌冽的寒风刮过,就像是无数根 银针刺进了她雪白柔软的rufang。纤细的腰肢上流满了腥臭的口水,修长的玉腿被 拉得笔直,光滑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无数深深的齿印,脚尖上的白色绣花鞋像是 海浪中的一只小船摇摇欲坠。 「不要啊,啊啊啊,求求你们」未知的总是最可怕的,冉莉的泪水打湿了黑 布,人群将冉莉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宛如狼群在分食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羊羔。 「你是来我们这当婊子的,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吗?兄弟们出生入死保卫 大周,当婊子的就得掰开自己的xiaoxue让我们cao你」士兵的话引起了众人的欢呼, 连连赞同。军妓就是犒赏给将士们的玩物罢了,玩物是没有资格求饶的。 庆功宴之前冉莉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使被人轮jian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当做物品一样被人使用。冉莉只能听天由命,怯懦的求 道「各位军爷,可否让奴家一个一个伺候你们,奴家身子弱,经不起折腾」 「臭婊子,你有什么资格提要求,爷爷今天就要cao死你」说完,双手狠狠的 在冉莉的rutou上掐了一把,疼得冉莉身体一阵痉挛。 「弯下腰!」士兵们纷纷解开腰带,将炙热坚硬的roubang握在手里蓄势待发。 冉莉自知逃不过这一劫,为了少吃点苦头也只能乖乖听话。细软的腰肢顺从的向 后弯去,直到手掌轻轻按住地面,身体弯起一个优美的环形。 她脚背弓起,与小腿连成一条直线,脚尖斜斜点着地面,修长的美腿笔直分 开,与地面构成一个三角形。三角形的顶端是白嫩突起的阴户,柔美 的阴户就像 一件精美细致的白玉浮雕,夹在两条挺直的玉腿之间,平平的敞露出来。也只有 冉莉从小习舞,身体比常人柔软许多才能做出如此怪异的姿势。 士兵挺着粗大的roubang,对准她高举的xiaoxue,狠狠的一顶,庞大的身体压在了 冉莉娇弱的身躯上,紧致如同处子般的xiaoxue被撑得裂开。身体被顶得后仰,竖起 的脚尖几乎离开地面。男人扶住冉莉的肩膀,俯下身体,硕大的guitou缓缓挤进小 xue。 冉莉长发垂地,柔软的手臂勉强撑着地面,支撑着男人的重压。这样的姿势 不仅使她私处突出,就像两条长腿支着一只阴户,充满供人任意使用的yin荡意味, 而且是yindao弯曲,yindao里的xuerou收紧变形,roubang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只柔腻的小手 紧紧握住,抽送间快感倍增。 插在xiaoxue里的阳具不停进出将那只性器捅得变形,一圈艳红的嫩rou在xue口翻 进翻出,那种yin艳的媚态让男人更是性欲勃发。但是对于冉莉来说,这种yin猥的 交媾不亚于一种酷刑。弯成拱形的身体只有xiaoxue来承受男人凶猛的抽送,插入时, 柔嫩的阴户仿佛要被那沉重的力道碾碎。 当粗挺的roubang进入体内,弯曲的yindao又被硬生生的捅直,被guitou撞击的部位 又酸又疼,让她经不住怀疑那根roubang会不会顶穿撞击的yindao,从小腹上穿出。 周围的人看得心痒痒,可不能让他一个人享受了,一个脱得精光的男人一屁 股坐在了冉莉的脸上,那根腥臭的roubang直挺挺的插入了冉莉的小嘴,突如其来的 roubang塞满了口腔,冉莉还没有做好准备,roubang已经深深的挺进了喉咙。还没等冉 莉晃过神来,又感觉屁股像是被撕裂般剧痛。一根roubang已经撕开自己的屁眼上的 褶皱,鲜血如同泉水般从后庭之中涓涓流出。 冉莉光洁白嫩的身体被压成小小的一团,粉嫩的雪臀圆圆翘起,在两个男人 的撞击下时扁时圆。柔嫩的菊肛被插得圆张,在直肠滑动的roubang就像一条喷着毒 汁的毒蛇沾污着冉莉完美的rou体。 男人们抽送得越来越快,三根roubang同时一僵,随即喷射出一股nongnong的jingye。 冉莉的嘴里,xiaoxue里和后庭之中都被灌满了浓稠的液体。士兵们不给她一丝一毫 休息的机会,冉莉甚至还还不及将口中的jingye吐出,第二轮的jianyin又开始了。 冉莉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在众人的身下曲意迎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冉莉 身上,全然不知大厅中多了一个男人。男人被五花大绑跪在辛元柏的脚边,深陷 的眼球,脸颊凹陷,像是一张人皮披在了骷髅上,身体瘦骨如柴,一阵风吹过都 能将他的身体吹得吱吱作响。 男人的双眼微微闭着,似乎连张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虽然遍体鳞伤,可 是男人的背却挺得笔直。那副傲气凌云的模样赫然就是当初失踪了大半年的白云 寨寨主冉高卓,冉莉千辛万苦寻找的父亲。可惜此刻除了那依旧笔直的脊梁,任 何人也无法认出眼前的男人竟是当初意气奋发,器宇不凡的白云寨寨主。 辛元柏对着冉高卓冷笑几声说道「冉寨主,本将军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你 且随我一同去瞧瞧吧」说完,辛元柏拉起冉高卓如同枯枝般的手臂,不敢多用一 点力气,怕一不小心手臂就会像秋天里的树叶般轻轻一捏便支离破碎。 冉高卓已然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只能任由辛元柏拉着自己的身体向人群走去。 将士们看见辛元柏向他们走去,纷纷让开路。冉高卓全然没有兴趣看仇敌给自己 准备的礼物,仍是有气无力的闭着眼。 辛元柏右手狠狠的拉住冉高卓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左手将他的眼皮向 上拉开,冉高卓浑浊的眼神突然一震,原本惨白的眼睛顿时充满了血丝,不知道 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死死的抓住辛元柏的手臂。嘴巴张得巨大,喉结上下浮动着, 可是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几声斯斯的嘶鸣声。 冉高卓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女儿,那一副完全继承了她母亲美貌的俏脸,熟 悉而又陌生。往日在自己膝下嬉笑玩乐的女儿如今却一群粗鲁的士兵压在身下肆 意的侵犯。冉高卓的心像是被活生生挖走了一般,干枯的身体暴起一根根青筋, 脸上怒火涨得似乎要滴出血来。 「官爷,让奴家歇歇吧」冉莉浑然不知自己千辛万苦寻找的父亲此刻就在一 旁看着自己,一味的用身体讨好着士兵们。 「臭婊子,后面的兄弟都排着队呢」男人roubang使劲的往冉莉的小嘴里捅去。 「呜呜呜唔唔!」 辛元柏的双手死死的制住冉高卓,让他不能动弹半分,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女 儿在自己的面前被男人们蹂躏,折磨。 「你们有没有觉 得这小婊子和我们前些日子抓的逆犯有点像」一个男子看了 看辛元柏,似乎得要了他的命令,装作无意的说道。 「唔唔唔,官爷,官爷,你知道那人在哪吗?」冉莉趁着roubang从自己口中拔 出的间隙,焦急的问道。此刻她听到关于父亲的消息,已经顾不得身份暴露的危 险。 「嗯?你想知道吗?那你给老子舔一舔屁眼,老子就告诉你」男人冷笑的说 道。 「是,是,让奴家好好的伺候官爷」冉莉急忙点了点头。 周围的士兵们识相的放开了冉莉,冉莉这才终于有时间舒缓了一下麻木的身 体,嘟了嘟嘴,将口中残留的jingye吐了出来。冉莉吐出红嫩小巧的舌头,活像一 只小母狗。 辛元柏向手下点了点头,男人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冉高卓单薄的裤子扒 了下来,又用刀柄狠狠的敲在冉高卓的膝盖上,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冉高 卓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像一只母狗一样趴着!」 冉莉没有一点犹豫,双膝跪地,双手撑起身体,吐出小舌头等待着。 男人托起冉高卓的屁股向冉莉的嘴边递去,冉高卓无奈被五花大绑,身体由 不得自己做主。冉莉的小舌头在冉高卓的屁眼上打转,红唇紧紧的贴着那污浊漆 黑的肛门,如同吸吮花露般吸吮着冉高卓的屁眼。 冉莉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咪细心的舔舐着,将舌头伸进肛菊,温暖湿润的舌 头将枯燥的屁眼舔得湿漉漉的,可冉高卓却感受不到一丝的愉悦,心里只有深深 的恨意和愧疚。 「哈哈哈哈,你这口活可真不错,说,舔过多少男人的roubang?」 「奴家是下贱的婊子,婊子就是要服侍男人的,奴家也记不清了」 冉高卓一听,眼前一黑,自己不在的这一年,女儿到底是经受了怎么样的折 磨。冉高卓恨自己没用,恨老天不公,自己一心想给这水深火热的世间带去海晏 河清,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么折磨自己, 甚至还要连累到自己的家人。 「小婊子,我有一个兄弟,自小性无能,你若能让他勃起射在你的身体里, 我就告诉你那人的下落,如何?」男人强忍着笑意说道。 「奴家都听官爷的」冉莉顺从的说道。 男人将冉高卓翻了个面,平躺在地上,双腿之间的roubang无力的耷拉着。冉高 卓一辈子没有落过泪,可此刻泪水已经将脸庞浸湿。 冉莉双手双脚并行,爬到冉高卓面前,纤纤玉手在冉高卓的胯间摸索着,将 一根软趴趴的roubang握在手中,舌头在guitou上左右舔舐,双手上下taonong着。渐渐的 roubang似乎有了反应,跳动了起来。 冉莉一鼓作气,张开小嘴,将roubang含进了嘴中。冉莉有点奇怪,往常给男人 koujiao之时,男人总会一个劲的往深处伸去,可这个人却一动不动,似乎还在躲闪。 roubang在冉莉温热的嘴里奇迹般的涨大,越来越粗壮,愈发的坚硬起来。冉莉 见roubang已经勃起这才吐出,晶莹剔透的银丝垂在小嘴和roubang之间。冉莉站起身来, 双腿岔开,右手扒开xiaoxue,左手扶住冉高卓坚挺的roubang,身体往下一沉,将整根 roubang吞了进去。 冉莉坐在冉高卓的腰间,纤细的腰肢前后摆动,白腻的臀球摇动起来,圆臀 就像会跳跃的雪团一样迷人。红嫩的rutou上挂着的铃铛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铃声。 冉莉娇呻一声,下体yin液泉涌,双手按在冉高卓的胸膛上,玉腿不断的曲张, 身体在roubang上进进出出,即使在寒冷的冬夜也泛出了点点汗水,身体上弥漫着淡 淡的玫瑰色,嘴里不断的哈出一团白气。 冉莉就这样不断的晃动自己的雪臀,感受着roubang在自己的身体里越开越硬, guntang的roubang贴自己的xuerou,感觉有一团火在自己的xiaoxue里燃烧。「啊啊啊啊!官 爷,你的roubang好硬啊,奴家快要高潮了」说完一股yin水从胯间喷射而出,尽数落 在了冉高卓的脸上。 冉高卓的身体突然间收紧,腰间不由自主的向上一挺,roubang直挺挺的突破了 冉莉的zigong颈,插入了冉莉娇嫩的zigong之中,一股浊白的jingye从紫红色的guitou之 中喷射而出。冉莉感受到一股湿热在自己的体内绽放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终 于,终于,马上就能知道父亲的下落了,冉莉满足的微微一笑。 「官爷,你可以告诉奴家了吗?」 「哈哈哈,那是自然,我马上就告诉你父亲的下落」男人的阴沉的声音让冉 莉心一沉,为什么她知道冉高卓是自己的父亲,难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吗? 冉莉这才感觉到大事不好,可是为时已晚。 男人一把扯开冉莉脸上的黑布,重见光明的双眼有些不 适应周围明晃晃的火 焰,冉莉揉了揉眼睛,周围的男人们一脸狞笑的看着自己,似乎是在看着一出精 彩的大戏。冉莉低头向自己的身下的男人看去。 那副身体是那么的瘦弱,眼睛深陷,头发斑白,看上去像是一个年过花甲的 老人。可是又是那么的熟悉,那一双眼睛虽然浑浊但是透出一丝傲气。 冉莉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心中虽然不愿承认,但是她 可以确定这就是自己的父亲,那一位顶天立地,志存高远的父亲。 冉莉的大脑嗡嗡作响,刚才,刚才和自己交媾竟是自己的父亲,自己赤裸着 像个妓女般讨好男人,不知羞耻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这一切都在父亲的眼底下吗? 自己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再次见到父亲的样子,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场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冉莉疯狂的大叫着,双手抱住脑袋,眼泪 从眼眶里四溅开来。身体和精神的刺激已经打破了冉莉的防线。 周围的男人又像潮水般涌了上来,冉莉被无数只手死死的束缚住,数十根rou 棒在自己的身体上捅弄着,是去所有希望的冉莉疯狂的大叫着,身体被摆成各种 各样的姿势,roubang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的抽送。 「啊啊啊啊,不要!放开我!爹!爹!」冉莉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已经不属 于自己,就像是一个物品般任由男人们发泄着。 冉高卓宛如冬天里的一片雪花静静的躺在地上,嘴里唔唔的发出低沉的怪响, 泪水已经流干,流出的是两行刺眼猩红的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