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8顾影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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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万世,巫神看透生死浮沉,终于不再执着于长生不灭,安于红尘,专心做她的琅琊王氏领袖。 递上拜帖,门童通报后将人引进去。 封离漠跟着来到后院,踏入偏房时,王怜影正坐在小榻上等她,面前摆了一局棋,棋盘旁刚煮好一盏茶,香气四溢,老远就飘进来访者的鼻腔。 “你这是掐算好了我何时来?” “坐。”王怜影柔婉地指了指对座空位。 封离漠落座,执子与她对弈,意料之中,输给了她。 “我机关算尽,通晓前尘旧事,却为何还会输给你?”王怜影收回手,静静看着对面之人,一双碧眸看尽六界的众生百态,却独独看不穿对座之人的想法。 “你并非输给我,而是输给了宿命。” “宿命?”王怜影嗤笑一声,“什么是宿命?” “前因决定后果,前尘决定后世。” 封离漠打了个响指,五光大绑的庾千凝突然出现在屋子中央,再一个响指,她被绑在柱子上,嘴还被禁了言。 “原是讨债来了。” 王怜影笑了笑,一早就知道她要来为苏娆抱不平。 “巫神占卜之术算无遗策,通晓的应当不只这些,还有什么?” 王怜影也不瞒她,找了个舒坦的姿势,身子往后半靠在榻上,道:“我也知道她要来找我帮忙,知道你俩在何处翻云覆雨,知道你会来抓了她,更知道你会来寻我。” “之后呢?寻你之后,我又会做什么?”封离漠问。 “未算过。”知晓旧事与眼下之事是她功力所能及,而测算未来却是身体所不能受,凡人之躯,再遭不得更多窥破天机后的反噬。 封离漠将手搭在她手上,为她输送法力。“现在算也不晚。” 肌肤相触的刹那,眼前出现了自己衣裳被撕碎纷飞的画面,未来景象中,对方压着她接连侵犯,亵渎抚摸与热吻,弄得她心力交瘁疲惫不堪,唯剩哭一样的喘息回荡在屋子里,飘零而破碎。 被什么烫到似的快速收回手,王怜影不知所措,别过绯红的面颊,指向门,赶客道:“出去!” 正对着封离漠的侧颜是难以描述的精致,浓长的睫毛因心悸而簌簌颤抖,娇柔异常。 天道反噬,在如狼似虎的凝视下,右唇角恰好溢出一抹鲜艳血色,更点燃了魔女的嗜血之欲。 她俯身,低头吻在她唇角,伸舌,将那血丝舔舐进口腔,铁锈味的甘甜占满了味蕾。 “苏娆叫我来给你们一些教训。”封离漠掐住孱弱女子的脖颈,秀挺的鼻尖从下巴一点一点蹭上嘴唇。 “药不是我下的,你为何只狎弄我?”王怜影回答她时嘴巴一张一合,难免碰到封离漠的鼻尖,像在给予她浅吻回应一般。 “苏娆叫我别反而奖了你们,狎弄她好似是在奖她,狎弄你,她看着,便不是了。” “怎么了?”封离漠捏着她下巴,笑问,“不喜欢旁人碰你?” 那么听她的话。王怜影一扬下巴,从她手中逃离,美目瞪着她,冷冷吐刺道:“苏娆怎么没叫你去死?” “做到神这份儿上,想死都难。不过旁的,我都可以听你们的……”手指挑起衣带,一边缓缓往外抽解,封离漠一边盯着她的眼睛问,“你想我停手么?”与此同时,手掌伸进了里衣,结实握上那团柔软。轻轻捏了捏。 “啊……” 从未被人造访的部位此刻正被对方擒在手里把玩,一收一紧的动作刺激得乳尖凸起来,yingying地顶在她掌心。 手好凉,胸好热…… 王怜影被摸得失神,错失了拒绝她的良机。 “那就是不厌恶我这样对你了。” “那——这样呢?” 绸裙被彻底解下,薄薄的一层缦裆裤扔在了黑白分明的棋盘之上。当着庾千凝的面,封离漠将王怜影的两条长腿高高抬起,分开,自己挤入其中,将头埋在芳xue处,以嘴包裹住整片花池。 “唔……” 王怜影双腿收紧,夹住了她的脑袋,菱唇自咬,神情愠怒。 “住……住嘴!不要,别舔那里……啊……” 兴致上来,她今天就是死,也要死在她的裙下,任谁都阻止不得。扒着她的腿,封离漠卖力舔着,舌尖轻佻地去戳那突出来的小rou核,牙齿轻咬,嘴唇轻抿,仅几个回合就舔得她缴械投降。 用扯落的衣袖擦去脸上被淋的湿液,封离漠抬头,睹到王怜影原先病态苍白的脸颊眼下竟被红雾遍染,好似白莲被溅上血迹,摄魂惹眼,说不出的清媚。 封离漠心头一热,指身送进去,压着她,边吻边攻城略地。 “啊……疼……”王怜影突然叫道。 封离漠吓得神情都呆愣了,抽出手,见满指鲜红,以为自己弄伤了她。待瞧她皱眉之后便撇过头不语,蹬腿飞身起来,一脚将自己踹到庾千凝的跟前,封离漠看了看手又瞧了瞧王怜影的面色,方才醒悟。 “你是初次?” “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王怜影用残衣碎片将自己勉强裹住,余光瞥到棋盘上的亵裤,面颊又是一红。心里头骂自己迂腐,活了万万年的人了,不过是被一个后来的小辈“伺候”几下而已,有什么难为情? “只是好奇,你竟没有同修过?” “足够强大后,就用不着再找一个人来拖自己的后腿。” “有些不解,看你以前的样子,明明不讨厌性事,却为何排斥被触碰……” “喜欢看旁人做,可不代表我自己就愿意亲身做这事。” 王怜影屏气凝神,忍着双腿间的不适下地,赤脚踩在昂贵华丽的狐毛毯上,破碎的裙摆只够遮到膝盖,膝以下的玉腿暴露在外,白皙迈动,步步生花。 “不试试,如何知道?” “心境影响因果,况且方才也试了,的确不如传言中的舒服。” 封离漠偏头一笑,看向被绑着的庾千凝的下身,那里已有一块鸡蛋大小的湿迹。“你们的性格还真是有霄壤之殊。” 庾千凝是人妇尼姑百无禁忌,王怜影是叶公好龙隔岸观yin,这样兴趣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到底是如何成为好友的? “你该走了。”王怜影肃目赶客。她本想施法遮一遮身子,转念作罢,心外之物,有什么好遮?况且自轮回破灭后,她虽解除了执念,却不代表要放弃伸手就能碰到的东西,长生不灭做不到,她总要留着法力将这具凡躯筑成仙体罢。 封离漠当她的话如耳旁风,不但不走,反而离她越来越近,王怜影用袖底风吹开她数次,她仍不放弃,那坚毅的眼神好像她是她某次回溯重生时攀登的天梯创过的术法,不达目的誓不停下。 “想要褪去凡胎么?我助你,无须渡雷劫,无须历经彻骨之痛,你当初帮我塑rou身,如今我还你一副仙躯。” 王怜影有些心动,问她怎么还。 香唇覆上来,周围流动着馥郁的气味。 封离漠将被吻得身体酥软的王怜影放倒在华毯之上,嘴巴含在她颈喉处,指腹在阴户流转,轮着番儿摩挲rou缝中的两片花瓣。 渐渐有湿润溢出,打湿了掌上粉嫩。 王怜影似乎很钟情此类手法,呼吸不禁都变重了些。 “我们便按你喜欢的来。” 封离漠俯身,整个人跪下,跪在她两腿之间,低头谦卑地轻柔舔起花蕊。涩的咸的甜的,一应收入口中。 舌尖轻戳挺立的rou核,绕着硬立打转儿。 “嗯……” 王怜影无力地躺下,双手揪住两旁的毯毛,表情难耐又渴望。 待她足够动情后,封离漠摸索着将手指插入急不可待的湿漉roudong中,缓缓地、耐心地动起来。 “难受……出去……” 甫一进入,王怜影就急遽地痉挛起来,黛眉皱作一团,好似十分痛苦。 “出去!”她又叫道。 长腿抬起,就要蹬开身上的人。 已经踹了出去,却被封离漠一把挟制住脚腕,双腿被分得更开,腿心处的湿迹就连远处被绑着的庾千凝都能看得分外清晰。 二人僵持对抗了一阵儿,王怜影没了力气,满头香汗娇喘微微,瘫倒在毯子上,一手捂嘴一手抚胸地咳着,病弱娇态有如西子捧心孙寿愁眉,人见之无不为其怜。 “放轻松——夹这样紧,当然不会快活。”封离漠拍了拍她的臀,手退出来,盖在花户上轻轻地揉,宽慰一笑,“深呼吸……我也算经验老练,定不会弄疼了你。” 听到这话,王怜影投来凉而魅的一瞥,冷笑道:“经验老练?” 作孽的手不停,又cao进rou里,款动着。王怜影瞪着她,久而久之,坚固的精神被对方温柔的手段轻易瓦解,嘴里细细地喘起来。 见火候到了,封离漠将人翻转过去,令她作犬状趴伏在地上,自己则附在她背上,手一扯,便轻松撕碎余下的衣裳,摸几遍白而滑的美背,一手按着臀,一手往湿xue里送进去两指,借着臂力,不予知会地狠狠冲撞起来。 “唔——!” 第一下用力最猛,王怜影被顶得往前坠去,细挑的胳膊勉强撑在地毯上,才不至于让脸先着了地。 “你!——啊!别……太呃、太快了……不要……疯子!轻唔……轻点!” 柔弱美人的身子被撞得前后仰合,发间插着的冰翡垂珠银步摇叮当晃荡,细柳腰被掌心扣住,左右摇摆的幅度不得尽兴,只能愈发上下弯成一道弓的形状,双腿上翘反勾,好似随时都会崩坏的弓弦。 “好美的身体,不见天日实在可惜。” 王怜影赤裸趴在地上,仅四肢挂着几根难以蔽体的碎布条,在连番的强烈攻势下,她已说不出什么回击的话。 封离漠左手手背贴着她背部的肌肤来回摩挲把玩,一路下滑,途经两处精致腰窝,逗留了一会儿,摸上软软的臀rou,一时轻一时重地捏起来。 “巫神前辈的身材当真是极品,该瘦处瘦,该丰盈处……”封离漠重重拍打一下身下人的臀,又去握她丰满的乳儿,由衷夸赞道,“也丝毫不缺斤短两。” “封离漠!”王怜影脸红如煮熟的虾子,转过头来瞪她,恨意昭昭。 回应她的是又一记重重的深撞。 “哈啊——!” 王怜影身子不稳,被撞得往前栽去,上身完全摔在毯上,下身仍被封离漠捧着腹部高高抬起地侵犯着。 “你个唔……旷浪东西……” “舒服么?”她越骂,封离漠反而越是受用,美人发怒不可多见,见后亦难忘,看了这一面,就忍不住想看她更多面的表情,瞧一瞧是否还是如此美艳多娇。 “叁根好不好?”封离漠问,不是请求。 话刚落,第叁根手指就塞了进去。原就逼仄的rouxue被撑到史无前例的大。 “不……唔……!” “真湿呢。” “不要……” 顶撞渐渐快起来,王怜影的身体颤成风雨中的一叶小舟,任海浪捶打,浪将她拍到哪处她就在哪处,无法抵抗的快感自麻木的rou壁中冒出,滚雪球般越变越大,直到她的理智无法抗衡欲望,才从嘴缝里飘出一句细若蚊蚋的呻吟。 ——要。 她以为自己是在心中说这话,实际沉陷进情欲里的嘴巴乃至身体都不再归她管辖。 下意识的呢喃最是动人。 封离漠受不住娇弱美人的恳求,深深满满地顶进去,不遗余力地想把所有快乐一并给了她。 ——好胀……里面好胀…… 美人如蛇般扭动起来,梨花带雨。 “前辈乖,马上就会舒服起来了。” 封离漠边入边用拇指指腹按压膨胀挺立的yinhe,这刺激十分直接,使得王怜影当即瘫软下去,连下身都跪不住地贴在了毯上。 ——快,唔……揉快一点…… 封离漠如她所愿,为方便侍弄将人翻过来要她平躺着,她跪于她腿间,一面大力进出花xue,一面俯首垂头去舔那饱胀鲜红的花核。插与舔同时进行,xue液被捣得各处飞溅,yinhe越胀越大,王怜影银牙紧咬,双手扯住两边毯穗,腿收紧、腰高抬,抽搐着给了出去。 ——啊……到、到了! 晶莹的花液喷了封离漠满脸,从她山根处淅淅沥沥往下淌。 与此同时,被绑在顶梁柱上的旁观者庾千凝也一并xiele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