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没有你 第四卷 不良行 第一章 病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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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27日 说做就做,带好所需要的一些物件之后我直接去了一家三甲性健康医院,说明了来意,医师很快就给我安排了人手做了检查和抽血化验,通知了主刀医师给我做了男扎。说男扎其实也就是在局麻下男性的yinnang开一道小口子,然后从里面勾出两条精索,从里面游离出输精管,再从游离出的每一条输精管上面包扎两道,切断两道扎中间部分,这就是阻断jingzi输出。我也问了医师,那么阻断后睾丸依然在产生的jingzi,这部分还是在体内的啊,医师笑了,说这部分体细胞因为是性腺经过减数分裂形成的,也相当于不甚完整的细胞,在人体内的免疫系统就能够收拾掉,即便残余的,也会在身体里被吸收掉。 医师也跟我说过,术后至少半年内也有可能让女方怀孕,是因为男性体内位于前列腺的位置还有一部分器官是用于存储jingzi的,结扎并不等于完全无jingzi,而是结扎前导入前列腺部位存储的那部分jingzi没有消耗干净。 我也明白了,术后对医师表达谢意之后,回了家中,给华儿打了个电话说是公司要开展巡查,为期大概半年左右。于是,结扎后半年,我回了公司给兰总说了句要集团巡查,一去就是半年时间。 这半年,我曾偷摸回来过两次,都是去那家医院复查,情况是第二次复查的时候医师说我早在第一次复查的时候体内剩余的jingye数量已经达不到能让女方怀孕的数量了。 结束巡查回了家中,华儿早已做好了饭菜,和一双儿女等着我开饭,一家五个人乐乐呵呵的吃完了饭,华儿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发走了萱儿和轩儿姐弟俩。和我一起下楼漫步在街心公园里。 “爸,我彻底的恢复了。” “嗯?” 走到没多少人的弯角,华儿挽着我的手臂,一侧rufang紧贴着我胳膊,撒娇似的跟我说。 我愣了下,转身看着娇美如昔的女儿,粉扑扑的脸庞带着些许欣喜、些许傲然,带着些许娇媚,带着些许忐忑的神色,虽然还挂着笑容,我知道,华儿这是忐忑多于欣喜的样儿。我有些如释重负,撇开华儿对我下药来说,患病后的华儿是我心里最重要的牵挂。 一把抱着华儿的身体,让她脑袋紧靠在我肩窝,我有些老泪纵横。终于,我的华儿熬出来了。 是的,我没想到华儿会选择这个时候跟我摊牌她彻底恢复。但一直以来萦绕在我心头的阴郁也终于拨云见日。这也是我值得高兴的一天。 分开坐下来志华华儿问我:“爸,你不高兴么?”我摇了摇头,道:“爸很高兴,我的华儿终于恢复了健康,这是每一个做父亲的心里最为欣慰的事情。” 华儿扭着手道:“爸,我也记得志华,记得我跟他在的每一分每一秒。但我不会沉迷在他罹难的时候了。”我点点头道:“志华是个好孩子,对你而言他也是个好丈夫,对孩子们来说,他也是个好父亲。他没了,但你们的孩子还在,你说对么?”华儿点了点头道:“是的,我要谢谢爸爸,在我患病的时候不仅仅要照顾我,还要照顾他们俩。”我笑道:“不用说谢,你是我女儿,他们是我的一双外孙外孙女,照顾你们也是应当的。” 华儿看着我道:“爸,以前都说子欲养而亲不在,我想我明白了很多,母亲不在了,是您一个人拉扯我长大,现在,您年纪也大了,也该让我这个做女儿的来养您了。”我笑呵呵的没回应,女儿有这个心思能说出来,我心里是高兴的。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 “好不好嘛?爸。” 我转头看了看华儿,道:“你有这个心就足够了,爸年纪虽大,现在还是能照顾好自己的。” 没有正面拒绝,相信华儿也会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爸,跟我们住一起没啥啊,我不在的时候不还得请您看着萱儿和轩儿么?” 哭笑不得的我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能把他们俩照顾好,也算是我这个做外公的和你这个做母亲的能给志华最后能做的了。” 这个答复很模糊,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答复。但却在华儿听来,无疑于是天籁之音。 起身后华儿依旧挽着我的手臂,一侧rufang紧贴着我胳膊一起在公园漫步,我是享受这和女儿一起漫步的感觉,这种感觉跟以往不一样,最早先是陪伴着女儿,帮助她锻炼身体,陪伴她成长后来成了习惯,在华儿婚前也曾这样过,那时候只不过是一起享受陪伴和休闲的感觉;华儿患病之时是为了帮助华儿恢复身体和神智;现在,似乎又找回陪伴和休闲的感觉了。但我不知道,华儿这会子享受的却是陪伴着我这个老父亲一起度过后半生的感觉。 看着时间将晚,我和华儿回转路上买了些蔬菜瓜果拎着回了家。到了家简单做了饭菜吃了,和华儿父女两个一起收拾了剩菜剩饭,锅碗瓢盆筷,华儿回了主卧不知在忙些什么,而我则回到客厅沙发里坐下,打开电视看着里面播放的节目,虽说也不是我喜欢看的类型,但……现在总算是闲了下来,就当是消磨时间吧。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瞌睡来了,竟然睡了过去,只记得迷迷糊糊当中,华儿习惯的端了一杯温水叫醒我,让我喝了,我才醒了过来,然后起身放下杯子,去卫浴解决了有些发胀的膀胱 ,而后洗漱完回了客卧安睡。我却不知,这一晚,华儿没有给我下药,却在我睡得迷迷糊糊里只穿了件睡袍就进了客卧,而后跟以往我故意没喝下药的水那样,轻轻的上了我的床,而后从我内裤里捉出我的yinjing和睾丸,俯下身来张口含着yinjing,几番吮舔让我忍不住清醒过来微眯着眼睛,但下身yinjing上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将之挺起来。路灯的微光中我看到华儿微微一笑,撑起身来拉开睡袍,分腿跨在我身体两侧,而后蹲坐下来,一双玉手捉着我挺直的yinjing熟稔的抹开包皮,怼准了她近乎没有阴毛的私密缓缓纳入。 yinjing再次感觉到熟悉的紧致和温润,甚至还随着华儿的轻缓下蹲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还有大半截还在华儿体外,顶端guitou却已触摸到她体内圆软的宫颈,这让华儿身形微顿,包裹我半截yinjing的yindao再次夹紧。而后蹲坐我身上的华儿似乎在微顿中想到了什么,挪动香臀,让我在她体内的yinjingguitou挪到了那圆软宫颈中央凹陷,志华华儿伸手撑着床,香臀缓缓下压,我只感到我的guitou缓缓刺入那团更为紧致的凹陷,穿过那团凹陷,yinjing头进入一个绵软而又guntang宽敞的区域,这个区域是我从未领略的地方,即便是和早已亡故的妻子罗箐欢爱也未曾到达过。这是……这是女儿秦华体内……她的……zigong? 装睡的我不知这时候是该清醒还是继续装睡,但理智告诉我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华儿和我现在已经构成了道德上的luanlun和实质上的强jian。我仰着头,眼睛不再微微眯着,但我的双手却在身体两侧不自觉的握紧,抓着床单,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时候起身抱着女儿秦华不让她继续下去,但我知道,大病初愈的女儿经不住这一次惊吓。我更不知,华儿蹲下的时候已经从洒落床单的微光里看到我握紧的双拳,还微微翘起了嘴角。 终于,女儿秦华的香臀落在我腿股之上,细腻温润的肌肤就这么轻轻的贴在上面,任由我挺直的yinjing在她zigong里弹跳激起她身体的阵阵颤栗。 我不知道以往华儿这时候故意让我进入她宫颈的时候持续的时间是长还是短,但华儿自己是明白的。而现在,我更是不知道如何草草结束这让我羞愧,内疚,自责和悔恨的一幕。yinjing茎秆依旧在华儿愈发紧致的yindao和宫颈里挺立,华儿回手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似乎发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让她再次双腿缓缓的松懈,促使她的香臀由轻变重的紧贴着我的腿股,我也感觉得到挺立在女儿体内的yinjing再次刺入她体内深处。 yinjing涨得发疼,是的,在女儿秦华温软而又guntang的zigong里涨得发疼,并不是被硬物夹中的疼痛,而是憋尿时想尿不能尿的胀痛和将近三十年前和妻子罗箐欢爱时想射精的胀痛。我明白我不能射在女儿秦华的体内,即便结扎后已有半年,因为复查的时候医师说过,男扎后不经常过性生活的患者在三五年里依然有无法吸收的jingzi在性生活是排出体外令人怀孕的案例。 华儿的生理期我知道,这几天她例假快来了,所以我不能!更不想让我的jingye进入华儿白璧无瑕的身体里。甚至我根本就不想,不想,不愿这样被动或主动侵犯女儿秦华的身体。因为,她是我亲生的骨rou,亲亲的女儿!! 我不知华儿是有意还是故意,下药还是没下药就这样,但我确实是有些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