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相醉酒(剧情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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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余巷的性爱,竹韵总体来说非常满意,钱货两讫后便由行相将人送了回去。 就竹韵个人而言,她对余巷倒没有什么特殊感情,只是这人外形不错,活好,人也爽快,总体来说是满意的,但也仅此而已了。可行相却是快要把拳头捏碎了,才能勉强维持住面上的微笑,将人全须全尾地送了回去。竹韵很少对人这么感兴趣过,更何况余巷是出现在他和竹韵的“二人世界”时刻,就更加令人生厌。 一种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委屈的情绪在行相的胸中一点点积累,直到晚上彻底决堤。 往日来说,在没有合心意的床伴的时候,竹韵入睡之前都会让行相用口服侍的,一段温和的koujiao结束,竹韵也会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沉睡去。可这日晚间,行相准备好进入竹韵的房间,彼时她刚刚洗漱完,赤裸着从浴室走出,身上还挂着没安全擦去的水珠,映在肌肤上,仿佛滚落的玉珠。 行相下意识咽了下口水,下体已经躁动起来,他侍立在床头,直到竹韵躺下,便一如往常一样,跪坐在床脚,去抚摸竹韵的脚踝。 竹韵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动了动脚将行相的手踩住,她今天阴蒂得到了满足,这般服侍自然是不需要的了,便抬了抬下巴示意人出去。 “今天就不需要了。”竹韵说着已经躺了下来,见行相仍不离去,微皱了皱眉。 “当初刚来此界的时候,你对此界很是好奇,来此这般时间了,也没得空出去好好转转。正巧今日我已经满意了,你便出去逛逛罢。” 行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胸中的酸涩感更甚,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不知不觉却是走到了余巷的家门口。 正巧余巷叼着根烟推开门,两人四目相对,气氛有一秒的尴尬。 余巷率先挑了挑眉:“老板又来活了?” “……”行相眉头抽搐,“竹韵没想包养你,所以不会找你第二次了。”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是事先确认好,竹韵是不会心血来潮和睡过的人再来一次的?”余巷笑了笑,回手将房门关好,带着行相向一旁公园走去,等到坐在了公园的长椅上,余巷点燃了烟,才接着说,“除了和你。” 行相并不意外余巷会知道他和竹韵的事,昨日他刻意没清理干净车上的他的味道,相比余巷这等聪明人早就察觉到了。 果不其然,余巷缓缓点头,接着说道:“留下气味宣示主权?倒像是小狗标记领地呢。” 行相的脸顿时黑了。 “不过竹韵这样的女人。”余巷啧啧了两声,“喜欢她你只能暗自神伤喽。” rou体的契合往往伴随着灵魂的依偎,在与人发生性上的交流时,余巷觉得最麻烦的就是m对他产生过度的依赖,或是变了味的爱情,他最向往的就是单纯的rou体关系,什么都不掺杂,但即便是他这样的渣男,在达到高潮的时候也会产生片刻的心动,乃至更多。 可竹韵丝毫没有。 从头到尾他们都只是在性交,像两头无意识的野兽,只为了满足最原始的欲望。早上厮混了一阵后,竹韵再次睡过去了,而他闲来无事便坐在一边喝茶看书,等到日上三竿竹韵转醒的时候,睁眼看余巷的眼神,竟是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过了几秒,余巷确认竹韵已经认出他来了,对方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但显然是在回味昨晚的性事,而不是他这个人。 不一会儿竹韵便拉上被子再次沉沉睡去了…… 真的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所以行相喜欢上了这样一个人,那肯定有大把的忧愁。余巷说实话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走吧,喝酒去。” 余巷拍了拍行相,带着人便往酒吧而去。 —————— 白日里睡的有些多了,竹韵没有丝毫睡意,行相走后便斜倚在床头看书,不知道过了多久,行相醉醺醺从外面回来。 竹韵洗澡后没再穿衣服,只套了个宽松的大衬衫,下身还是光裸着。行相推门而入,一股浓郁的酒气让竹韵皱起了眉头。 刚要呵斥几句,行相却直接翻身上床,将竹韵摁倒。居高临下将竹韵整个人都笼在了他的阴影里,一双眼睛在酒精的浸泡下已经睁不开了,却仍要“端详”着竹韵。 竹韵眸中闪过一丝寒光,这不由得让她想到了她和行相的第一次相遇,那时她刚刚下界,是降临在一处古老的秘境之中,而行相彼时中了幻术,浑浑噩噩,见到竹韵后怔愣了几秒,而后就不由分说将她压在了身下,两个人就那样发生了关系。 竹韵在上界的时候偶然间体会过几次性爱,据说这东西是在人界很是盛行,食髓知味,她这才下来游玩,对行相的行为倒是没拒绝。行相也算是第一时间就满足了她,只可惜,即便他表现得再好,也是冒犯了神女,竹韵穿上裤子后就直接毁了他的rou身元神,只剩一抹魂识。 如今他要是再有什么冒犯举动,竹韵不介意让他魂飞魄散。 行相仍醉着,俩人离得这样近,鼻尖都是竹韵的味道,行相下体迅速挺立起来,又许久没得到过发xiele,让他下意识小幅度挪动下身,蹭着身下的床单。 行相的呼吸越发粗重,脖子都泛了情动的粉红色,手上更是胡乱,将竹韵衬衫扒开,白皙美丽的裸体完全呈现,这下子行相的眼睛倒是挣开了,目光如钉子一般死死盯着竹韵锁骨上的淡色的吻痕。 没有人能对神女造成伤害的……这样的印记也只有竹韵愿意才能留下,行相一想到竹韵很喜欢余巷,就气得发狂! 而且、而且方才和余巷喝酒,对方也没像以往的那些男人一样表现出来对竹韵的留恋。 这让行相更为生气,一面气着竹韵的喜欢,恨不得全都夺过来,一面又气余巷的不识好歹,真真是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想着想着行相便张口含住了那片吻痕,本想着咬上一口,可哪怕竹韵不会受伤他也舍不得,只细细舔舐着,将那一小块都印上了自己的口水,然后轻轻亲吻,一点点向下,最后一个灼热的吻随着粗重到颤抖的呼吸印在竹韵的左乳上,行相便搂紧了对方,不再动作了。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行相已然没了动作,仔细看去,才发现这人竟然是枕在竹韵的怀里睡了过去,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竹韵看着他,眼中的冷意不知不觉化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她看着行相对眼神可以说成是温柔了。 她推了推对方毛茸茸的脑袋,行相显然睡熟了。竹韵愣了几秒,而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没把人扔出去,索性灭了灯就这样一起睡过去了。 等到第二日竹韵醒来的时候,行相正垂着头跪在她的床边。 外头已经日上三竿了,也不知道这人跪了多久。 竹韵仍带着睡意招了招手,行相会意起身上床,埋头到竹韵腿间。竹韵刚刚睡醒,身体还是温热的,行相托着竹韵的屁股,将前端挺立的阴蒂含在口中,不轻不重地侍奉。 竹韵很是满意,这样的快感丝丝绵绵,并不激烈又足够舒适。今日竹韵的心情似乎很好,行相中规中矩的伺候,她也觉得很满意,一面感受着快感,一面缓慢抚摸着对方的头发,动作轻柔,仿佛带着无限的爱恋。 行相忽然感觉鼻头有点儿酸。 “很久都没发xiele对吧。”高潮过后,竹韵好心情地让行相躺在了她的身边,问道。 行相以为她是在说昨晚他的僭越之举,满心愧疚。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行相声音很低,语气满是懊恼丧。“阿韵,你惩罚我吧,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我。” 行相总是将自己的姿态低到尘埃里,他甚至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竹韵会抛弃他,事实上抛弃他这件事对竹韵开始易如反掌,哪怕行相之前已有近化神的修为,可还是在竹韵的随手一招下神形俱灭。 修真的终点是飞升成仙,而竹韵则是高于众仙的神女,是远古众神孕育的孩子,也是如今唯一存世的一位远古神明。天下万物都不过是她随手可以翻覆的存在——因为这一切本就是最初她所创造的。 行相内心痛苦不堪,他惧怕着竹韵会将他丢弃,抑或是那一日她玩腻了,转身回去神界,他又该如何呢? 行相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在行相胡思乱想之际,一只手搭在他的头顶,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又一下。 竹韵总喜欢这样仿佛抚摸小动物一般来抚摸行相——事实上,她房间的宠物围栏就是给行相准备的——尤其是在他这么乖巧,露出了可怜小狗一样的表情的时候,实在是惹人怜爱。 “不必道歉,你昨晚做得很好。”竹韵说道,“没有做出令我厌恶的事情。” 行相一时不知自己心中是何感受,心中又酸又涨,眼眶一热,泪水便不断涌了出来。他只好翻身趴在床上,好叫自己不那么狼狈。 “你哭了?” 竹韵觉得很新奇,甚至是兴致勃勃地转过身侧躺看着行相,对方的脸紧埋在床单里,这会眼部那里已经洇出了一块深色。 “喂。”竹韵手指蘸了蘸床单上的深色,将使湿润抹在行相的脸上,“我记得你已经修行了六百多年了吧。” 这是嘲笑他一大把年纪还哭鼻子。 “记,记不清了……”行相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耳朵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只是仍没抬头。 竹韵莫名觉得这样的行相可爱极了,索性一掀被子将人笼了进来,抬腿骑着对方,然后手掌从后腰滑进他的裤子,揉捏着两瓣臀rou。 摸了几下,行相的喘息已经彻底乱了,双腿竟然下意识分开,身体都微微颤抖。 真的是给他憋坏了。 “阿韵……”行相伸出手将竹韵紧紧抱在怀里,炙热的roubang抵在竹韵腹部。 “我想要。” 行相很少将欲望宣之于口——除非忍不住。 行相的手掌游走在竹韵的背后,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之中,急切缠绵地呼唤着她:“阿韵……阿韵……” 竹韵安慰似的轻拍着行相的背,这样的触碰让行相更加难耐,可她始终都没回应行相,只是嘴角带着笑意,眼里闪过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