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前端的顺风顺水,是后台的处心积虑,性奴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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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折腾了一个时辰的薇薇,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跪在宴席主位的椅子上,对着下席抬起屁股。周昌在她身后站着,双手捏着她的腰,依旧抽插不止。 突然,周昌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粗暴地从椅子上拉下来,扔到地上。薇薇刚坐起,一股腥臭的白浊液体喷到她脸上。 薇薇跪接主人的赏赐,还伸出手接着脸上流下的液体。周昌不知为何干笑几声,然后用还没全软下来的yinjing压在薇薇脸上,把jingye涂满她的小脸。 “睁开眼看着。”周昌说。 薇薇微笑着在他的yinjing下仰视他。周昌用roubang抽打她的脸,薇薇笑得更甜了,还伸出舌尖接着。 周昌一直梦寐以求的画面实现了,但总觉得还不够味。“不用假笑,继续说,你最讨厌我什么?” “奴不敢,”薇薇小声说,“奴爱爹爹英明神武、俊朗洒脱,天赐神物,把奴身子都摇散了,奴还是爱死它。” 薇薇一边说,一边亲吻舔吸周昌的阳物,真如对宝贝一般。周昌拿她没办法,也只好坐下,让薇薇爬到他双腿间,给他清理干净。 薇薇深知,男人射精前和射精后,想的东西完全不同。很多人射精前可以做出种种恶心的事,射精后马上后悔自责,又怨娼妓勾引他们,于是把气都撒在妓女身上。 周昌射出以后,薇薇怕他想到之前的种种发怒,便不敢多说话。她小心地用舌尖轻舔整个阳物,又把它放在嘴里温了一会儿,让它慢慢软下来。 周昌满足以后,懒得多想,只觉得薇薇的伺候很舒服,便眯着眼睛任她服侍。过了一会儿,他问:“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薇薇托起双乳,让阳物从嘴里掉出来的时候,可以被轻轻放在柔软的胸前。她用献媚又胆怯的眼神,从下向上看周昌,一边轻吻他的身体,一边用细细的声音说:“奴想要好看的衣服……” 周昌等了一下,后面的确是没有了。他笑起来,笑得忘乎所以。 每当他怀疑这一切有没有意义时,就是这样的瞬间,让他觉得人生得意,一切值得。 薇薇公主把他尿尿的地方夹在她双乳间,一边亲吻他的guitou,一边跟他讨衣服。世间至大的快乐,也不过于此。 薇薇习惯于在睡梦中保持警觉。她感到缠在身上的手臂开始动了,就从浅浅的睡眠中惊醒。 包夜的客人,早上总是要再来一次。她赤裸的肌肤从上到下,每一寸都贴着周昌的寝衣。她的头靠在他脖颈间,背贴着他的胸腹,屁股可以感到身后那个东西在慢慢变大,大腿贴大腿,四只脚缠在一起。 她试图不动声色地脱离这种纠缠,从他手臂下面滑出去。周昌突然抱紧她:“你去哪?” “为爹爹疏解一下,您不要动……”薇薇柔声说。 “没那么多时间。”周昌一下就醒过来,伸手拉了床头叫人的铃。同时二话不说,把刚刚硬起来的下身插在薇薇两腿之间,磨蹭了几下。 薇薇还没反应过来,有人打起帘子,伺候梳洗的宫人列队走入。周昌拔出下身,站起来,依序净面更衣。薇薇还呆呆坐在床上,看着别人用冷毛巾擦拭周昌双腿间,就像那挺立的阳物根本不存在一样。 周昌发觉她在看那里,说:“不用管它,待会儿就自己下去了。你继续睡,什么时候起了,萍儿会安排你去见我。” 萍夫人在一边笑意嫣然,用嘲弄带点责怪的口吻道:“让小姐休息几日吧,昨天弄得那么厉害。” “对了,给她检查一下里面。你说要等一两个月,我没忍住,看看有没有弄坏。” 见萍夫人点头应下,周昌突然问:“聂起虚到了吗?黔州有急件来吗?” “聂、蔡、熊三位大夫都到了,没有急件。”萍夫人答。 “薇薇身边那个训练奴隶的,叫什么来着?” “壬午吗?” “对,赏他白银一百两。再给薇薇拿两百匹绸缎。” “两百匹?”萍夫人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有什么鞋子、脂粉之类,你让她挑一些,只要总数不是特别过分,不用太限制。” “可以要一张手谕吗?”萍夫人心想,你别随口一说,我可得留下字据。 周昌已经穿戴整齐,正要出门,又问萍夫人:“凌月阁那里,还能再放些人吗?” “我也正考虑找些得力的去薇薇那里。”萍夫人笑答。 “申鸣那里有十个女孩子,跟他要过来,交给凌月阁那个训练奴隶的管着。申鸣知道我说的是谁。” “那太好了,萍儿正发愁,让什么身份的人去伺候薇薇才好。” 薇薇欣喜不已:“真的吗?” 周昌折回床边,捏一下她的脸:“人是你要的,不是我要的。你看着她们,要是哪个敢狐媚惑主,就地打死。” “奴要教她们狐媚惑主,把爹爹拴在凌月阁走不了。” 周昌的身影完全消失,萍夫人才直起身:“你是做了些什么啊,老爷子满意成这样?” 薇薇已经跪在她面前:“奴不敢,奴还要感谢夫人的救命之恩。” “没事,举手之劳。”萍夫人早知申鸣在准备和薇薇相似的女奴,会源源不断送来,以博主上欢心。他希望始终受宠的不是任何一个女人,而是他申鸣。 萍夫人对此本无意见,但若新来的人不如薇薇乖巧懂事,那还挺麻烦的。 薇薇顺从地垂着眼:“还请夫人为奴收藏新赏的绸缎,奴的衣服已经太多了。” “这么多绸缎,的确不能一下子堆在你屋里。我慢慢帮你做成衣服,给你送过去吧。” 薇薇诚心诚意感谢。送走萍夫人,躺在平时只有周昌能用的大床上,薇薇终于笑出来。 薇薇和壬午曾一一复盘过她和周昌的每一次接触。最后,壬午有了结论。 “你在成为奴隶前,见过圣主吧?” 薇薇怅然:“看上去,确是如此。但我毫无记忆。” “你以前,在前夏什么地方生活?” “全忘光了,你的药就像孟婆汤一样有效。” 壬午并不买账,但她执意不说,他也没有办法。便换了话题:“我们知道圣主不喜欢你什么,但是,怎么能猜出来他喜欢什么呢?” “如果一个人,什么吃的用的都不缺,还会想吃什么?” 壬午想了半天,这才开口:“我认识一个郑国的厨子,厨艺平平,但非常有钱。据说他曾在郑国一个侯府做事,府里的老侯爷,一天都离不开他,只吃他做的饭。” “这是为何?”薇薇问。 “那是他安身立命的本事,自然不会透露半分。好在这厨子是个老色坯,我手里的姑娘使了点手段,把话套出来了。终于满足了我们的好奇心,但答案也实在无聊。” “是什么?” 壬午微微一笑:“加辣。” “啊?” “巴蜀的花椒、秦川的生姜、邯郸的芥根,给他统统放进去,让菜肴前味也辣、中味也辣、回甘也辣,老侯爷吃得乐不可支。” “还真是无聊,这算什么秘密?除了他,就没人会做辣菜吗?” “这里的秘密就是,老侯爷年轻时不喜吃辣。人上了年纪,口味变重了,普通的菜式也吃烦了。可他成了侯爷,已经没人敢破天荒给他的菜里加新滋味了。” 薇薇若有所思:“你说得对,妄自给老爷加辣,的确需要点勇气。” “好在,菜里加辣是一锤子买卖,男女情事的你来我往,却可以一步步试探,见机行事。” “这也……太难了,我不敢……”薇薇内心还是一个被打怕的奴隶,她不想当那个主动加辣的人。 “没事,你从旁边看上去最弱的那个人开始。先是倨傲地看着他,如果圣主没说话,就试着和他针锋相对。如果圣主还是没说话,反而觉得有趣,就试着直视圣主。只是眼神看一下,就算圣主不悦,也没有由头重重惩罚你。观察他的神色,如果他有一丝笑容,就可以进一步,试着说一句僭越的话。可以说你不能再喝了,就这么简单。” “然……然后呢?” “如果势头不好,就此打住。如果圣主没什么表示,就试着,和他说说话。” “说什么?” “说和调情无关的话,什么都可以。以你的身份,说任何与调情无关的话,都是在打破秩序,都更加诱人。反正殊途同归,最后是要回到床上去。” “再让我想想,”薇薇说,“对了,那个厨子,为什么他又离开郑国,到镐京来?” “因为他做的菜越来越辣,如果不够辣,侯爷就没胃口。可是他害怕别人吃到这些菜,说他在谋害侯爷。天天提心吊胆,他干脆请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