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被士兵抓住手脚抬到竹竿上方,即将被尖头贯穿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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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吃了一惊,在冯下脸上寻找他在说笑话的蛛丝马迹。冯下只顾低头抽插,随着腰上速度加快,爽得嗷嗷直叫。 “冯爷真是的,都把妾吓得xiele身。”薇薇娇嗔道。 “没开玩笑,差不多到时候了,早该处理你这个小逼,要不是你这么会夹……” 薇薇侧头看看那根竹竿,又看看身上的冯下,他不管不顾只求一爽的样子,确是像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薇薇紧张起来,下身也因为紧张而收缩,把冯下紧紧吸在里面。他几乎要射出来,连着说“先别先别……”停止抽插的动作。 问话的周兵看是真的,一下变得兴致勃勃:“大哥你先等会儿,我叫他们来看!”说完轻快地跑走。 “冯郎,冯大哥,是我做的不好吗?是哪里伺候的不周到吗?”薇薇轻轻扭动屁股,哀声求他。 “没有哪里不好,只是必须在进城前处理掉杂物。逃跑过的奴隶和咬过主人的狗,都不能要了。” “可是奴家悔过了,再也不会跑了!冯大哥你留着奴家,在你家做牛做马好不好……” 薇薇说着就要流泪,冯下伸手打了她一巴掌:“贱货,你把我当傻子吗?” 薇薇一边脸肿起来,她已顾不上去揉。冯下又晃起下身,薇薇随着他有节奏的摇晃,身体一丝感觉也没有,只瞪眼看着头上的蓝天,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更多办法。 小凉笑嘻嘻地在旁边露出脸:“我说大爷,其实这个小逼还有别的好处,是其他奴婢都没有的……” “我说了,别把我当傻子!”冯下如雷霆般吼叫,伸出熊掌似的手,用力把小凉推到一边。小凉飞出十步,撞在一棵树上,晕了过去。 薇薇看他起不来了,又为他担心。她双臂勾住冯下的脖子,轻言细语和他说话,希望激发他一点怜悯。冯下不言不语,不为所动,狠狠抽插了一阵。周围开始聚起看杀人的周兵,他便射了。 冯下在薇薇大腿上抹干净jiba,提上裤子,说:“我也可怜你这段时间尽心伺候我们兄弟,给你削了个特别尖的锥子,只一下就过去了。对其他人,一半都用钝头的,穿在上面好几个时辰死不了,那才受罪……” 一个周兵面露失望:“啊?一下就结束?我让人去前军叫我表哥了,别在他到之前就死透啊!” 冯下冲他说:“那边还有,待会儿多得是,你表哥带个大饼能看到天黑。” 他提着薇薇的脖子,把她举起来。薇薇向四周望去,希望找到熟悉的脸:“让我再见一次王亭!临走前我只想见他一次……” 冯下停下动作,脸上变色:“如果不提戎长,还能给你个痛快,既然说到他了,干脆把你钉在树上,让你鲜血流尽而死!” 周围的士兵不干了:“不要吧,说好了是竹竿插。” “就是,我放下午饭跑来看竹竿插……” “还有没有个准话,这事全看心情吗?” 看旁人聒噪,冯下不耐烦了:“烦死了,要不你们自己来!” “行啊,”几个周兵乘兴围上来,“我们把她放上就行吧?” 冯下一放手,薇薇掉在几个男人手里,他们顺势上下乱摸。薇薇发出娇媚的喘息,随着他们的手滑动身体,她还腾出一只手摸了一个年轻周兵的脸。她只希望用各种方法延后行刑,从长计议。 那年轻周兵被她一摸,呆了一呆,随即咧嘴笑了:“我能不能……” “不能!你去那边找个新鲜货自己玩玩!”冯下大吼,“不要再耽搁,把她屁眼放到尖头上,按着肩膀,一下就解决了!” 薇薇见势不好,拼命挣扎,绝望地哀告。她头发散开,细长的躯体在周兵手里上下翻飞,翻腾扭转。然而她毕竟力气太小,最后被三个周兵抓住手脚,把她抬到竹竿上方。 两个周兵抓着她的脚分开,只需手里一松劲,薇薇就要掉到那根竹竿上。 薇薇闭上眼睛,泪流不止。周围的士兵越围越近,都瞪大眼睛等着这个瞬间。 突然,一阵马蹄声跑近。 “传王令——”一声长腔瞬间跑到眼前,这样快的速度,马竟然还即刻停下了。 周兵纷纷跪下,薇薇被放在地上,有人踢了她一脚:“跪下!” 薇薇不明就里,也跟所有人一起跪拜。 “王令——三天内会上官道的队伍,整肃军纪、修正仪容。禁止虐囚、杀戮、私斗、酗酒、赌博、jianyin,违者斩!奴隶和行伍分开列队,死尸挖坑掩埋,不做标记。惟王子子孙孙永保民!“ 周兵齐声高呼:“惟王子子孙孙永保民。” 传令官勒马转身,又飞奔去下一个据点。周兵纷纷起身,薇薇仍然保持以头点地的姿势,泪水啪嗒啪嗒落下,滴在黄土地上,成两个小洼。 过了很久,终于有人注意到她。那人踢踢她:“去死人身上找件衣服穿,和其他奴隶站成一队!” 薇薇撑起身,宽大柔软的床铺让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又做噩梦了?”周昌在她身后问。 薇薇回头,借着月光,他正用手撑头,微笑看着她。 一定是她在梦中挣扎,周昌唤醒了她。 薇薇觉得他的脸那么陌生。是因为梦太长了吧,几乎长到让她忘记哪个是真实世界。也许是那边的她疯了,做了一个和周主同床共枕的梦。 “为什么在官道附近就不杀囚犯了?”薇薇问。 “因为官道附近人多,要让他们看到王师仁爱守序,才不会因大军过境惶恐不安。” “不被普通周人看到,就无所谓吗?” “战场上和平时生活中,使用的规则不一样。那些事,对战场上下来的士兵来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节。” “对囚犯来说不是啊。”薇薇控制不住眼泪往下流。 周昌问:“那时你在军中吗?” 薇薇点头。 “我去找过你,到处都找了。” 薇薇心想,你找的那个人,多半是真的不在军中,所以你找不到啊。 “你们已经赢了,什么都拿走了,为什么还要放纵士兵烧杀jianyin?” 周昌有点不耐烦,还是给她解释道:“不然士兵为什么去攻城?他们也不想死,要不是想着城门后少女的身躯,谁会跟着王令如身使臂、如臂使指?” “可城门后,是你认识的人,是我啊。”薇薇说。 “对,如果不是想着有一天你的身躯会放在我的床上,跑那么远去攻夏,我都嫌风大。” 周昌伸手拂去她的眼泪,想说什么,终究觉得多说只嫌空洞,何必得这个便宜人情。便什么都没说。 “你可以去求娶啊!”薇薇咬着牙,“大周连个媒婆都没有吗?” “哦,是吗?那我要你,明天穿着前夏皇后的朝服和凤冠,去厕所跪着当溺器。如果你是娶来的,能这样做吗?” “现在也不行!我才不做!你把我杀了吧!” “干嘛啊,又要死要活的,”周昌伸手拉她,“过来睡觉吧。” 薇薇甩开他的手:“不想和你睡,我回去了。” “那好吧,我再叫两个女人来。” “不行!”薇薇回头喊,“你今天是我的,不能换别人!” “这是谁订下的规矩?是你自己要走!” “我们稍微有点嫌隙,你就要换人!这不公平!”薇薇流着泪大喊。 “你我之间那叫一点嫌隙?如果你自己转不过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哭哭啼啼的,那我要空着床给你守节吗?回去想清楚自己是谁,是我娶来的公主,还是花一吊钱买回来的奴隶!” 薇薇不说话了。周昌也赌气躺下不看她:“要留下,像个性奴一样上来伺候。要走便走,我不再召见你,一个月以后,自会有好事者去收拾你。” 薇薇料他不会真放得下,梦回亡国后的惨况,让她心里憋着一口气,想对周昌发泄一下。便起身往外走:“随便你,我本来也活够了。” 周昌接着说:“还有你身边那些燕地小女孩,今天晚上换她们来,我叫人一根一根掰断她们的指头,就为听个响,然后还给申鸣。” 薇薇站住了,进退不得。她终究还是决定缓和一下,语气轻了许多:“爹爹不会的,您这么爱面子,怎么会亲自折磨几个少女呢?” “你怎么知道?你才认识我几天?” “说什么呢,我们不是有十年旧情吗?十年前的少年,就是个宽厚善良的人,所以我才喜欢。” 薇薇想起小凉说的,周人都是顺毛驴,为了活下去,先顺着他们的毛摸。她心想,就当他是驴,我和驴生什么气?拉下脸哄着他,等骑上去再说。 她蹭到床边,跪下磕了个头:“奴刚才睡迷糊了,出言冲撞,给爹爹赔罪。” 她起身,轻声甜甜地说:“奴来给爹爹暖脚,请容奴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