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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的人罢了,只要你能满足他们的欲望,他们又何苦要去冒着杀头的危险来造你的反呢?” 菲丽斯在一旁见龙吟瑶和阿冰都若有所悟地微微点头,却只有阿兰眼中异彩连连,沉吟不语,不由得暗叹一声,接过话头道:“这就是为什么很多皇帝都宠信贪官,因为越贪越安全啊!那反之呢?越不贪的人,尤其是武将,自然是越不安全了。所以说,一个人千万不能太清高,不然到时候既害了自己,也会连累别人。你们想想,岳飞死的时候才三十九岁,虽然位高权重,却没留下什么值钱的遗产。谁要是嫁给这种人,除非他自己当皇帝,不然岂不得倒霉一辈子?估计不是中年守寡,就得一辈子清贫,而且这种人一般还无趣得要死。” “嗯,的确……” 众女经她这么一说,不禁纷纷点头。 暗月枫突然面带疑惑地凑到菲丽斯身旁,低声道:“老姐,你说的跟岳飞有点像的某人,该不会是……” 见菲丽斯冲他微微一笑,暗月枫愈发的费解,苦笑一声,不再说话。 老实说,与自己展开生死rou搏这种事儿,就算是在梦中,我都从未体验过,同三个与我功力不相上下,甚至思维模式也完全相同的自己互相厮杀,还全都是以命搏命的惨烈打法,其惊险刺激的程度自不必细说,单是战斗开始后第一个小时内的平均单人的死亡次数就不下三十次。 在师兄制定的规则下,每当我成为对方的夹攻目标时,保命就立刻成了当前唯一能做的事情。在对方二人一前一后的夹攻下,无论我如何腾挪闪躲都无法摆脱这种令人分外难受的局面,前方永远都是一片冰寒刺骨的粼粼剑影,四面八方呼啸而至的无数螺旋剑气轰得我左支右细东倒西歪,而最要命的,却是背后接连不断的夺命大招,破天式、破影式、冰封剑,甚至连绯冥神羽箭都相继出笼,只要我身形被螺旋剑气带得稍一凝滞,立刻便会一命呜呼。好在前方的对手虽然攻势猛烈,但也跟我一样处于被夹攻的无奈局面,在我同伴的各种大招伺侯之下无法全力施为,一让我得以能分心用寒星真气的预测来躲避身后致命的偷袭,但即便如此,也根本坚持不了几合。然而,就算在这种极端劣势之下,我也必须竭力完成与同伴的夹攻战术,一边用铺天盖地的螺旋剑气牵制住身前对手的移动,一边还要不断用寒星真气窥破其剑路,来为同伴制造偷袭的空隙。 直到铃声响起,转换攻击目标后,我才从夹攻中暂时解放出来,转而开始对刚才拼了老命来偷袭我的对手还以颜色。刚开始的几轮,我因为没有后顾之忧,同时报仇心切,自然是毫不留手,各种压箱底的绝学纷纷出笼,用过的、没用过的、学过的、没学过的,全都劈头盖脸地照着对手毫无防御能力的屁股猛砸过去,没几下就打得对手溃不成军,尸横就地。而一旦有人中剑倒地,铃声便会立刻响起,转眼我便再次陷入了被夹攻的悲惨局面。 几轮过后,我也学乖了,在人背后偷袭的时候,也不敢再那么咄咄逼人几招之内就取人性命了,而是以sao扰为主,一个破天式过去,看对手转身避了开去,我也不会再紧接着连一记换气回劈的诱敌,而是让他闪开几步后,才慢悠悠再来一记剑法绵密细腻的破风式,或是一招压根就没怎么瞄准的绯冥神羽箭,旨在拖住对手的身形,让自己的同伴有更多余力去应付背后的偷袭。 如此激烈缠斗了足有半日之久,我们四人基本也形成了某种共识。被夹攻时,自然是要拼出吃奶的劲儿力求自保,而一旦脱离被夹攻的势态,便会将缓解同伴的危机作为第一作战方针,不再对被夹攻者穷追猛打,顶多伤其四肢,让对手行动不便,从而极大减轻同伴的压力。如此一来,死亡率自然是大大降低,经常酣斗一个小时都没有人伤重而亡。 就在这攻守随时互易的激战之中,我也渐渐领悟了师兄的目的,自保的时候是在训练寒星真气的体感和避敌,偷袭的时候则可以趁隙预测对手的行动,而且不仅要预测到敌对二人,连同伴的行动也要做到尽在掌握。这样不但能在同伴偶然灵光一现的神来之笔中,与其精妙配合对敌人造成大量伤害,同时也能在同伴因判断错误而眼看要陷入生死之境前,将他解救出来。 而随着在实战中积累的经验越来越多,我对寒星真气的运用也愈发收放自如,不仅能在偷袭时与同伴配合无间,就连自保时也能不时预测到对手的攻击,从而由被动转为主动如此反复地不断练习下,仅仅两日之后,我便已能在两个我的夹攻之下做到不落下风,对手每一个关键的细微动作都能及时被寒星真气成功捕捉,并让我在刹那间窥测出他们下一招的发力点和攻击方位。 虽说有时就算预测到了也无暇顾及,但只要有一次成功打乱对方的节奏,我都能立刻由守转攻,并在同伴的配合下迅速重创被夹击的对手,以致于先前尚还势均力敌的局面渐渐演变成了一面倒的战斗…… 当地时间八月十五日上午十点,澳大利亚圣都郊外。 “为什么我们只能在庙外面等啊,好无聊。” 半躺在躺椅里的阿兰,一边看着天上的鸟儿,一边百无聊赖地晃着两只光溜溜的脚丫。 一旁看着报纸的暗月枫随口答道:“因为这种寺庙是禁止女客进入的。” “可师父她为什么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