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鬼之欲望循环】【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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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1hen45 24年7月5日发表于 我还是来一个前言吧,我弄出来的东西的确都是很抽风的,如果 读者大大不耐烦要跳读的话,想理解文章大概是不可能的。我自己又 看了一遍,决定快点进入主题,删了一些对话,这对文章会比较好; 接着讲下面弄出来的东西。 这不是穿越文,如果没看过恐怖游轮的话,解释起来比较麻烦, 一句话就是因果循环,因就是果,果就是因,将事件的起因和事件的 结果咬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圈,往复循环。这是我最喜欢的故事结构, 可这也是我次用,不知道用在色文上会怎幺样,大家告诉我嘛,很 没底啊。 我光着上身从睡梦中惊醒!我环顾四周,原来我在家。 我刚做了一个噩梦,本来应该一身冷汗的我,身体却是另外一种反应。 夏天到了,我热得不知道是寂寞难耐还是yuhuo中烧,我下面已经勃起了。 下体涨得难受,我一般都是穿的宽松的短裤睡的啊,怎幺这幺紧?低头打 量了一番,居然是女式牛仔裤,里面还留着一个安全套。 我难道刚刚和谁大战了三百回合? 我起身去开空调,家里买的便宜的大功率空调也显得毫无用武之地,我开 着坐地电风扇,从冰箱里拿出了几块盐水冰来降温。 脑子稍微凉下来,开始冷静的运转,分析总结着最近的生活。 我过的不是很好,驱鬼的生意慢慢惨淡下来。 老妈最近手气倒是一直不错,楼下打麻将也一直赢钱,我的财路怎幺总是在 维修中呢? 也不知道道茗那个sao货最近过得是不是人模狗样,估计现在肯定是把她的那 些收藏品都塞在她的海逼里面,应该是过得逍遥自在。 张良那个真太监也不知道躲在什幺地方去了,哪里闹鬼也跟我说一声嘛,我 可是饿得死的人啊。 除去家里还没脱水的蔬菜,被做成家具的乔木,被切成一块块冷冻起来的动 物尸块,制作成各种家电包括地面、天花板的金属、矿石和蘑菇酵母之类的真菌, 能算是自然界的东西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想想一个人在家,内心就是无比的燥热,随手拿起座机电话就给道茗那sao货 打了过去。 “喂?”一股sao气从听筒里传过来,我猜对面是用肩膀和下巴夹着她的那个 超薄手机。 我意yin着她手里握着她的那些收藏品(被她奴役的色鬼yin魔),一支一支的 往逼里塞。丰满的双乳也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 靠着这份意yin我把裤子脱了,我发现我竟然穿着一条女人的内裤,果然是 大战了三百回合。 这时我完全是精虫上脑,把内裤脱了就套在了jiba上,跟她边打电话边撸 管。 那边听出我把这次通话当做色情电话,瞬间把电话挂了。 “懆!”手机被我砸床上了。 算了,不撸了,直接去cao她! 抓起手机,拿着那不明来历的安全套出了门。 关门前,我把那条女人的内裤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硬着rou就出去了,拦了一辆的士,火速赶往道茗的小区楼下,克夫命还是 好啊,给自己挣了套房子,哪像我,要不就是住出租房,要不就是呆在家里啃老。 我坐在副驾驶上,开车的是女司机,很漂亮。yuhuo与怒火还没消,看着撑起 帐篷的裤裆,司机跟我都很尴尬。 我拿起手机保存了女司机上岗证上的手机号码,车厢里静悄悄的,为了打破 沉默,我拨通道茗的号码,对着电话里吼,“你他妈给我下来,老子不cao死你!” 的士停了,我顶着裤裆就下了车。 一旁还停了一辆警车,警员押送着一个犯人上车,模样不知道,戴着一个脏 兮兮的纸袋子,但是因为是一名男嫌犯光着上身还穿着女式牛仔裤,这让我比较 在意,这大哥应该是刚刚强jian完就被抓了吧。 警车的一旁是救护车,被送上了两副担架,似乎是裹着尸体,白布单上有许 多血迹。看来这哥是前jian后杀啊。 女司机调转车头,又往原来的路线开去,拉另一个客人。 出租司机真忙。 这时,我的前方站着道茗。 “性子真急呀,这半小时都还没有呢。”不知道道茗是刚下楼还是刚从外面 回来。 她自以为裹得严严实实的下楼了,但在我眼里,却是衣衫褴褛的走下来了。 白色连衣裙薄得都能看见rou色了,比围条浴巾还诱人。 “看你这模样,是要我就地正法吧。” “你可以试试,看到底谁正谁。” “那就快上楼啊!”我一巴掌打在她的大屁股上,我一般不找她,找了她都 是我精虫上脑的时候。 “我来买茶叶的,你付钱啊。”道茗挽着我的胳膊领着我走,大奶子蹭着 手臂让我无法冷静,我的眼珠子也快要掉进了她深邃的乳沟里。。 这就是我为什幺不找她的原因,她太妖太媚了,跟这种女人在一起,男人不 早死也得精尽人亡。 一辆收废品的三轮车从我们身旁经过,后面的货斗里放着一个防盗网的不锈 钢架。居民区,快到了。 我们来到她家楼下的茶叶的店铺,我觉得老板真有艳福,愣是在老人堆里遭 遇到了个乳神。 这sao货肯定已经跟老板通jian好了,就等我来,狠狠地讹我一笔。 “老板,进好货了吧。”道茗抬起胸,我也顺势抬起头,她问商家。 “到了,到了,这次可以便宜卖给你。”店主脸上堆笑。 道茗像是看到大roubang,笑着说,“老板,这次可以卖贵一点。” “不,这次真的要卖便宜的,遇上怪事了,破财消灾。” “我这茶叶是我和一个伙计从外地进的货,开车的话大概有一天的路程,我 们两轮流开车,白天他开车,晚上我来。”店主蹲下来,在柜子里找东西,边找 边说。 “这怪事都是晚上发生的多,我走的高速,按理说高速路旁是不会有行人的, 但是那天开车我是看见有人的,这其实不算最怪的,车抛锚也是有可能的嘛。但 这人前后一百米,我都没发现有停下来来的车。我记得他走的左边,我还留意看 了一下后视镜,怪就怪在这,我没看到那个人的头。” 店主找到了一张报纸,站了起来,“本来我以为是晚上开车,太累了,看错 了,但我回来的第二天,新闻都出来了。”店主指着一条加大加粗的标题。 “高速入口发现男尸,其头颅竟在省外找到。” 店主面色变得不劲了,“这是一家报社失误,这条消息本来是要封锁起来的, 因为太诡异了。本来我能把这当做是笑谈,现在该怎幺办?发现他头的地方就是 我进货的地方,他就好像是跟着我来的一样,我每天都提心吊胆。” 道茗难得的开导了几句,“老板,可能很多人都看见了,大家都跟你一样没 逮到机会说而已,别放在心上,报纸可以给我们吗,我当买茶叶送的。茶叶就放 在你这,有时间叫你那小伙计送上来。”其目的还是为了钓凯子。 道茗那sao货绕上了我的手,“你觉得那是怎幺一回事?” “是行尸鬼,这种鬼原来是地缚灵,但因为家人,朋友或是愿望迁移,从而 想方设法到达另一个地方。移动尸体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就像湘西很出名的赶尸 一样,行尸鬼的话,也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不过它们具体想干什幺那我 就不知道了。" 快步到了道茗家的单元楼下,里面没有电梯,要走楼梯上去,我把她打横着 抱起来往上走,营造气氛还真费劲。 走到一半,我有点累了,把她放下来,这时楼上正好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 很慌张的样子。 这两个人很奇怪啊,戴着墨镜,用围巾蒙着脸,还光着脚。男人更是穿着女 人的衣服,又是女装,最近异装癖怎幺这幺多? 都蒙着头,完全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啊,但是他们手里空空如也什幺也没有, 这两不是做贼的就是偷情的。 那女的我多看了几眼,身材真是棒,前凸后翘,和道茗是一个级别的。 女装的男人好像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对我吼了一句:“看什幺看啊你!” 然后,两人消失在视野中。 哎,这小区的治安还真是差啊。 我问道茗,“你认识他们吗?” 道茗说,“不认识,但是觉得好熟悉。” 连我也觉得好熟悉,真是奇了怪了,我又不住这。 我和道茗到了她家门口,我看着贴满小广告的墙壁上,有很多红色的小点, 不知道是什幺东西。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惊叫。 “咦,什幺声音?” “哎呀,不要管啦,开门进屋,肯定跟刚才那两人有关啦,不是偷情就是贼。” 果然是万事开头难吗? 道茗静静地等了十几秒,听了听动静,发现听不到了,才开门进了屋,看着 地上就说了一句话,“这地上的衣服是谁的啊?” 一些男人女人的外套、鞋子和内衣散乱的铺在进门的地毯上。 道茗把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撩起来看了看,上面还有jingye,“咦,这是我 的内裤,怎,怎幺回事?” “你这是和谁刚战完?” 嘴上是这幺说,我哪还在意得了地上的衣服,她就那幺肆无忌惮地蹲在地上, 我看着她那被布料包裹着的肥大屁股,早就已经性趣满满。脱了鞋用脚趾顶了顶 她的saoxue,又钻了钻她的屁眼。 道茗却显得毫无兴趣,“我先把衣服放到洗衣机里。” 我完全是本能的把她拦腰抱住,用脸上的胡渣子蹭着她的脖子,衣服重新掉 到了地上。 我双手从她的腰部往上移,开始揉她的奶子,她好像没怎幺动情,只是被我 桎梏住,难以移动身体。她挣扎着把大门反锁上。 我笑着说,“你还怕我跑了?” 这可能是她的习惯吧。 她靠着门,无力的伸了一个懒腰,我这时还在揉她的奶子,她弯曲的手臂撩 拨着我的头发,“我给了其他男人备份钥匙。” 这sao货,我把她转一个身吻住她,一只手揉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提起她的 裙摆,搜刮她的内裤。 我把她按在门上,让她用胸替我按摩,道茗画了点淡妆,眼神特别的妖媚。 她也用手摸着我的下档,我隔着布料,感受着她手掌的温度,嘴上亲着她, 闭着眼睛享受从下体传上来的快感。 我把她的蕾丝内裤摸出水了,一点一点将内裤往下扯,用指甲刮着她的大腿 内侧。 我松开她的嘴说,“隔着布料摸不爽,你也把我的裤子扒了吧。” 道茗蹲下来,她把裙摆捞上来,脱了整个连衣裙,露出黑色的胸罩包裹着的 硕大奶子,两个奶子大得摇摇欲坠。 她的黑色蕾丝内裤被她脱到挂在一条大腿上,我从上往下看着这一幕简直就 是视觉盛宴。 她把我的皮带解开,她抬头往上看,发现我也盯着她看,于是她对着我伸出 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然后看着我的下档继续扒我的裤子。 我被她惹得差点射了,女人太妖真的不好,显得自己不行。 她把我的长裤褪下来,又隔着内裤摸我的roubang。 我忍不住放话了,“哎呀,别摸了,快含着。”我自己利索的把上衣和内裤 脱了,扔在地上。 “是你自己破坏气氛的啊。”道茗握住我早已坚挺的roubang,哈了一口热气, 含了上去。 瞬间我就觉得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圆满了。 “爽!”我听到有女人这幺叫了一声,我以为是我的心声,但好像道茗也 听到了。 道茗含着我的roubang,除了“噗呲噗呲”也不能发出其他的声音。 我和道茗都停顿了一下,但是因为我有了快感,于是无视声音让道茗继 续前后taonong着。 道茗用舌头舔着我的guitou,时不时还会用力嘬两口,口活真是不错,吸 得特别舒服。 道茗含了一会,把我jiba吐出来,“怎幺有点咸啊,而且还不是尿sao味。” “之前跟你打电话的时候,拿着盐水冰玩呢,好了好了,继续含着,正爽呢。” 我摁着她的头腰杆子不停地往前顶。 “啊,啊。”我昂起头开始轻声呻吟,有点想射了。 道茗还是一脸镇定自若的表情,看着真不爽! 我让她把脚上的蕾丝内裤脱给我,让她蹲在地上候着。 我用她的蕾丝内裤包住jiba,对着她的脸开始撸了起来。 道茗一直用眼神撩拨我,是不是还伸出舌头舔着被她内裤包裹的guitou。 她舔第三下的时候我射了。 沾满jingye的黑色蕾丝内裤被我丢在了地上,和那条粉色的堆在了一起。 我觉得这一炮干得真过瘾,于是带上安全套,再跟她玩后入式。 我让她扶着门,然后端起她的屁股,找准位置。 “对着猫眼,看外面,看看你说的野男人,来没来,来了就跟我一起干你。” 我一手摸着她的屁股,一手撸着管,蓄力中。 等roubang完全勃起了,我对着她的saoxue,一口气整根插了进去。 天上飘来五个字,真的特别爽! 我挺动着逐渐活络的腰杆,左插插,右插插,手掌拍打着她的屁股啪啪直响, 她的yindao也是一缩一缩的抽动,我可没顾忌她的感受一直在里面猛烈抽插,虽然 这样干不了多久。 也许我真的够猛,或者是道茗收集的那些色鬼yin魔将她潜能开发的无边无际, 道茗竟然跟着我的节奏轻轻的开始呻吟起来,这对我来说简直是莫大的鼓舞,我从 来没干到她叫过,更别说高潮了。 这又是一个我不经常找她的理由,没有征服感好嘛!这货sao是sao,但是她可 不会装高潮,今天倒是变乖了。 于是我一边挺动着身子,一边将手指塞进她屁眼里,开始以不同的节奏一进 一出。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移到她的奶子上,我又是一阵揉搓,我整个人附在她的 背上,舔她的肩膀,吸她的脖子,咬她的耳垂,卖力的挺动着腰杆。 “有人来了!” 我不知道为什幺有人来了会让她这幺亢奋,但是事实上她yindao真的是猛地一 缩,我的手指也感觉到了强大的吸力。比起前面我拍打她屁股的抽动简直就是小巫 见大巫,我毫无防备的接受了她的猛烈夹击,艰难的抽动了几下,我射了,她还在 轻轻呻吟的时候,我就射了。尼玛,这sao货没人治得了她了。 我一巴掌又拍她屁股上,“你还真有野男人啊!”也是,不然怎幺喂得饱。 “不是,你也来看一下。”道茗指了指猫眼。 我本来毫不在意,可当我也凑到猫眼处看个仔细的时候,我立马就委了。因 为门外站着的我自己,而道茗则是看到了另一个她。 我们两个人站在屋里,完全不能解释现在的情况。 我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分析道,“撞鬼了,撞鬼了,我们应该是遇上‘鬼 打墙’了。” 外面的道茗拿着钥匙开锁,而大门从里面反锁了,他们暂时打不开。 “‘鬼打墙’不是一直经过同一个地方吗,现在不是这幺个情况啊。” “所以是‘终极鬼打墙’,比较牛逼,不仅能影响空间,还能影响时间,就 是我们会看到自己不断的上楼开门走进来zuoai,我也不知道怎幺破解。” 我看了看地上那些人的外套和内裤“应该已经循环一次了,地毯上有些衣服 是我的,我一定用过那条粉红色内裤在你面前打过飞机。在这种环境下最容易混 淆自我,所以我们只要知道这些都是幻象,只有自己是真实的就行了。” 敲门声响起来了。我听到自己在用脚踹门,并且在喊,“开门!妈逼的,做 个爱都不省心!”我的语气是相当的急躁啊。 “现在怎幺办呢?”道茗全裸着问我问题。 我也全裸着,除了一个安全套,“我也不知道。” 反正都是幻象,不如打晕了然后从窗户扔下去。 “拿锅,去厨房拿锅。你来开门,我来砸晕他们。” 可道茗把我叫过去,“斜雨,你过来,厨房开着火。” 那口锅被放在炉灶上烧得通红,我问,“这不是你开的火?” “我没有啊,家里好像有人。” 当务之急是先对付屋外的自己,我把火关掉,用沾水的抹布包住把柄双手攥 紧,“你先去开门。” 道茗忘记自己全裸着,就把家门打开了,屋外的两人看着这一幕都呆若木鸡。 我知道为什幺屋外的我会呆如木鸡,因为当时我肯定会这幺想,“fuck!这 sao货还有一个身材这幺好的双胞胎meimei!今天他妈是要双飞的节奏啊!” 我趁着外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首先对着外面自己呆若木鸡的脑袋来了几下, 然后又对着屋外衣着整齐的道茗的脑袋来了十几下。没有多少惨叫,他们就倒地 上了。 道茗站在里面惊恐的看着我,“你对我怎幺那幺狠?” “那不是你,他们都是假的。” “你看墙上。”我往墙上看。 血点子,很多很多血点子,来的时候精虫上脑,看到了也没有深究这是什幺。 门外的我自己躺在地上,额头上重击的创伤和严重的烧伤,似乎还冒着青烟, 脚尖还在不断地抽动着,值得表扬的是,我裆部的帐篷即使在倒地之后,也搭的很 好。 道茗则是躺在地上,完全没了反应。 “我猜,我肯定是被你打死了,你照着后脑勺拍的吧。”我们俩费力的把两 个人拖了进来,费力的把两具躯体挪到窗边。 “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你家是装了防盗网的。” “嗯,我家是装了防盗网没错。” “那你现在看看还在吗?” 道茗把窗帘拉开一点,外面的防盗网没了。 “怎幺回事?”道明有些惊讶。 “是循环了一次了,刚刚看到收废品的三轮车上有一个防盗网铁架,应该是 次循环的时候,我想把尸体从楼上扔下去,但是又有防盗网,于是先用锤子 把防盗网敲了下去。” “嗯,啊!”突然听见旁边的道茗一声惊叫。 我握住锅的手又攥紧了几分,“怎幺了?” 我顺着道茗惊恐的目光望去,发现窗帘背后的墙壁上血迹斑斑! 我抬起手看着逐渐冷却的锅底,突然知道了为什幺,“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幺?”道茗声音有些颤抖。 “我要毁掉他们的容,你别看,转过去。”我准备下狠手了。 “为什幺要这样,太残忍了!”道茗少有的表现了女人的特质。 “我们不可能在杀掉自己之后,再自己逃逸,我们也不能把尸体囤在家里, 让它越积越多,我只能把他们变成别人,这才符合自然规律。”说完,我朝地上 自己的脸猛地一拍,我听到一声脆响,鼻梁应该断了。 我在道茗的脸上拍第二下的时候,卧室里突然闯出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 人穿着女人的衣服,女人身材和道茗一样一级棒。 这两个人是——我们自己? 我拿着铁锅站起来,也想把他们两个人敲晕,穿着女装的男人猛地冲过来, 把我撞倒,带着同样蒙面的女人夺门而出。 这就是我们上楼的时候看到的那两个人吧。 我们上楼? 我突然意识到什幺。 不好,循环重新开始了!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楼下的我们就会遇上从屋里逃出的我们,重演我们刚 才上楼的情景,而现在我还没有将道茗完全毁容,而道茗家的大门也没有反锁, 屋外的道茗随时有可能开门进来。 我手上加大了力度,面部狰狞的猛地敲击了几下,用锅底在她脸上不停碾压, 道茗吓得瑟瑟发抖。 差不多完事了,我用报纸草草的擦了擦地上的血迹,扔出窗外,重新把炉灶 开着火,把锅放上去,把血烧干。将抹布扔到一旁的盥洗池里。 还有时间,估计门外的我,还在注意着墙上的血点子。 道茗闭着眼睛和我将尸体从窗户扔了下去,楼下传来一阵惊叫。 我和道茗迅速地将窗帘拉上,然后躲进了卧室,屋外的道茗用钥匙打开门, 走了进来。 卧室里,满地全是安全套,我把rou上的套摘下来,也扔在了地上,道茗哭 了起来。 房间里一股精味。 “斜雨,我真的被吓到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道茗真的是少有的在我 面前软弱了下来。 “道茗,我说过,在这种情况下,最容易混淆自己,你要知道这些都是幻觉, 只不过比幻觉更加真实一点,你如果逃不出去,那这的确就是现实。” 道茗跪在我面前,依着我的大腿,“师傅,你带我逃出去好不好?” 她用胸蹭着我的大腿,我的roubang又涨了起来。妈蛋! “你,你,你先把衣服穿好。”我真的敌不过这sao货。 道茗的衣橱里只有女人的衣服,我的衣服又在外面不能走过去拿,没得办法 只好穿上了。内裤都是蕾丝的,虽然我没有异装癖,但是我还是穿了一条,自己 炮友的内裤,穿着就是神清气爽。 道茗家有很多安全套,因为身姿妖艳,为了以防万一,她的衣裤里都会放上 一个安全套,我身上的也不例外,口袋里就有一个。 道茗也已经穿戴整齐,眼角还有泪水,好像我刚才强jian了她一样,楚楚可怜, 真像个雏。 “怎幺了?”我看她那郁闷的表情问道。 “斜雨,我怕。”妈蛋,她那对大奶子又靠了过来。 我将房门悄悄打开一条缝,在门口的我也开始吻住道茗的嘴。 “你又想要呀,哥哥给你吃好不好?” 我用鼻子在她脸上蹭了一下,然后把她的头摁下去,把勃起的roubang露出来, 在她鼻子前面晃来晃去,“咬住了,就给你吃。” 道茗试着咬了几下,没咬到,然后用手抓住,努力的嘬了一下我的guitou。 我瞄了一眼房门外的那边,外面的道茗也把我的内裤扒了下来,开始含住我 的roubang。 想到刚才zuoai的时候,也是这样被自己偷窥着,心中开始莫名的兴奋,下面 有坚硬了几分。 我轻声对下面的道茗说,“meimei含着我的guitou爽不爽啊?” “爽!”道茗吐出roubang,舔着我的guitou,叫了一句。 太大声了!我紧张得看着门外,外面两人动作也停了下来,我也开始紧张起 来。 不过,幸好屋外的我精虫上脑没有朝这边走,停顿几秒后又开始前后摆动起 来。 我捧住道茗的脸蛋,将roubang送入她的口中,同时也前后挺动着腰杆,“meimei, 不能叫这幺大声,这个是对你的惩罚,明白了吗?” 道茗不能说话,用手捏了捏我的睾丸请求饶恕。 我看着房门外的情况,房门外的我又拿着一条不同颜色的蕾丝内裤套在自己 的jiba上,对着蹲在地上的道茗的脸打飞机,没看多久,房门外的我射精了。 我回过头对着含着roubang的道茗说:“meimei,加快点速度,让哥哥爽一爽。” 然后我继续看着房门外,这时下体传来一阵快感,是道茗这个sao货开始加速 了。 房门外,我端着道茗的屁股玩着后入式,啪啪的巴掌声传到了房间里,对我 的听觉也是一种刺激。 我在房间里看着房间外的自己cao着道茗,而在我身下的道茗正努力的taonong着 我的roubang让我射精。 我看着房间外,道茗因撞击而颤动着的肥大屁股,因撞击而颤动着的硕大奶 子,在身下道茗快速而舒爽的口活之下,我忍着巨爽,射精了。 太刺激了,射得双腿发软,道茗承接着我射出的全部jingye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我说,“meimei,乖乖地把这些都咽下去。” 然后,道茗就听话的把我的jingye全吞了。 这时,屋外也开始响起了砸门的声音。 大门外,我怒吼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开门!妈逼的,做个爱都不省心!” 接着,就是房门外的我,拿着我放在炉灶上烧红的铁锅,去砸大门外的我自 己。 几声零碎的惨叫之后,房门外的我将大门外的我拖进家中,准备从窗户口扔 下去,接下来就不是门缝的视野范围了。 房门外的道茗一声尖叫,大概是发现了窗帘后面的血迹。 没过一分钟就听见,啪啪的砸脸的声音,本来道茗因koujiao而变得红润的面色 又开始泛白。 大门没有反锁,是时候带她逃出去了。 我又从衣橱里抽出两条围巾,蒙住脸,我将我们乔装了一番,肯定不会被认 出是谁,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是两具躺下的躯体和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男人rou上戴着安全套,手里 拿着逐渐冷却的铁锅敲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道茗,另一个裸女蜷缩在男人一旁, 瑟瑟发抖。 男人愣了一会,拿着锅从地上缓缓地站了起来。 我知道他这是要攻击我,于是我猛得向前冲刺,将男人撞到,拉着道茗的手, 夺门而出,往楼下冲。 我们两光着脚开始下楼梯,下到一半时,遇上了上楼的自己。 上楼的我,一直盯着我身旁真正裹得严严实实的道茗看,我怒火中烧,吼了 一句:“看什幺看啊你!” 然后带着道茗走出了单元楼。 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尖叫,是楼上的我们将尸体扔下来了被行人发现了,随 手扔出的还有一张带血的报纸。 盛夏热得要命我把脸上的围巾取了下来,道茗跟在我身边,十分的不安。 “道茗,你这几天不能回家,知道吗。我还有点钱,这是我的手机。去外面, 住不要身份证的招待所,‘鬼打墙’可能还没有结束。我们两个不能同时被警察 抓住,不然可能一直结不了,等我电话。” 我把道茗推开。 “你要干什幺?”道茗问。 “找方法啊。”我把上衣脱了,穿着一条女式牛仔裤,重新跑回道茗的单元 楼,“哦,还有,大家没有看到你的脸,放轻松,脱几件衣服,就跟平时一样坦 胸露乳就行,从后门走出去,因为坐的士我是从前门下车,不要跟我撞上。” “嗯。”道茗点着头,脱了一件外套,转身扭着大腚子走了。 我光脚狂奔回单元楼,这时警察还没有来,我找到了那张从楼上飘起来的带 血的报纸,被血标红的是这样一条新闻。 “高速入口发现男尸,其头颅竟在省外找到。” 我粗略的通读了这篇新闻,竟意外的找到了我父亲的名字,可信,他不是目 击者,也不是肇事者,而是受害者。 他就是那名无头男尸。 他就是行尸鬼? 给我弄这出鬼打墙是要怎样? 这是人群中发出了一个声音,“就是他,我刚才看到他把尸体扔下来的。” “对!我也是!” 我心中暗忖不妙,想掉头就走。 结果,正好撞上警察。 “警察同志,我不逃,我问一个问题,你们把警车停在哪啊?” “废话这幺多,把他给我拷上!” “警察同志,可不可以挡一下脸啊。” 警察从垃圾堆里找到一个纸袋子套在我的头上,“把他给我带走。” 我上警车,的时候,另一个的我正好从的士上下来,下体撑起了裆部,见到 了道茗,于是我就知道,道茗肯定不是从家里出来的。 在警车上,我让警察同志帮忙把纸袋子摘了,我眼前立即出现了张良的脸, 这是我次见鬼这幺高兴。 不过,如果是在这个鬼打墙的循环里,可能是很多次了。 “你先不要说话,给你个惊喜!”张良把自己裤子一脱。 妈蛋,这太监居然长rou啦!太吊了!不忍直视! 我心中暗骂:这个死基佬! 张良得意洋洋的说,“最近升迁了,别人贿赂我,送了我一个rou,很长吧, 羡慕吧。” 我cao!caocaocaocaocao! 妈逼!现在有口不能言,只能听他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幺,你现在在鬼打墙里面,需要破解,要我告诉方法, 这个很简单,你只要能打破循环,就能逃出来啦。” “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我用唇语说。 “你爸爸,他嫉妒你的桃花运,准备斩了你的桃花运,带到他的下一世去用。” 我心中又暗骂,这个老不死的! 张良笑着说,“我帮你跳出这次循环,剩下怎幺打破循环就看你自己了。” 张良刚说完,就听见“嘭!”的一声,后面的汽车好像是追尾了,冲力十分 强劲,警车撞上了路边的电线杆,接着我就失去意识了。 然后,一阵巨疼,我猛然从床上做起来。 我在家,刚才的是梦? 夏天到了,我热得不知道是寂寞难耐还是yuhuo中烧。下面都勃起了。 我裸着上身,腿上穿着女式牛仔裤和女人的内裤,怪不得jiba硬了。 我这是刚和谁战完? 家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太热了,我从冰箱里拿出了几块盐水冰。 将包装纸撕掉扔进垃圾桶里,发现有女人的内裤。 顿时想打电话给道茗那个sao货解解闷,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怎幺不见了。 于是,拿起家里的座机打自己的电话,电话居然接通了,对面是个女人的声 音。 “喂?”一股sao气从听筒里传过来,这声音一听就是那个sao货。 “道茗,你怎幺拿着我的手机啊?” “我不知道啊?我刚醒来,你手机就在我这。” “你现在在哪?” “在招待所。” “你怎幺不在家啊?” “我也不知道啊~”道茗故意用上扬的尾音撩拨我。 我把裤子和内裤脱下来,将内裤套住jiba,一边打电话,一边打飞机,而且 还时不时地拿着盐水冰在自己的guitou上滑。 咦?我怎幺感觉自己好像做过一遍这种事。 对方传来一句话让我很吃惊。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在我家遭遇了鬼打墙,我们一直在那里重复 zuoai。但,不是春梦,是很可怕的梦。” “看来那不是梦了,我也做了这样的梦,这应该是真的,张良帮我们跳过了 被警察抓捕的这个环节,进入了新一轮的循环。嗯——呃——”我呻吟了一句。 不管怎幺样,先把飞机打完再说。 这个循环只要保证两点就可以打破,,我和道茗都不再走近单元楼;第 二,我没有被警察带到警局。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我让道茗在我的通讯录里找一个人,那名看到我勃起的女司机。当然道茗也 一定会看到我把她备注名改成了sao货。 我把女人内裤脱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几分钟之后,我在我楼下上了那位女司机,的车。 为了不让她受到此事的牵连,我只能扮演一个坏人的角色了。 我坐上副驾驶之后,把藏在手上的到架在她的脖子上,我恐吓她,“给我下 车。” 这女司机“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难道是我太强硬了,我声音又柔了一点。 “的姐,你别哭啊,我,我只是要你的车,你看,你车都有保险的,丢了也 不坏事,你今天挣的钱也全拿下去,你只要把车给我,我不会伤害你的。”虽然 说我把刀一直架在她脖子上,她一个劲的点头。 “那,现在快把你的钱全部拿下去,把车钥匙留下就行了。”然后,女司机 把钱全部收进口袋里,留下车钥匙,下了车。 “对,这样就乖嘛,改天请你看电影,今天哥先去办点事,在这等着,车绝 对还你。”我说完,留给女司机几管子尾气就把车开走了。 于是,我就驾车去了道茗的小区,我应该来这地方很多次了吧,从没有像今 天一样心情畅快过。 收废品的骑着三轮车放着一个防盗网铁架,从我眼前离开。 ,我和道茗都不再走近单元楼的条件达成。 我停在了警车的后头,几名警员正押送一个带着纸袋子,光着膀子,穿着女 式牛仔裤的男嫌犯上车。 警车发动引擎,我开车悄悄地跟在后面,怎幺让我从警车里逃出来呢? 我左思右想,突然记起我在警车上的回忆时。我明白了,我要开车撞过去, 然后张良在附上我的身,让我逃走。 我太TM机智了! 脚下不由自主的踩死了油门,冲着警车的屁股我就撞了过去,警车撞上了路 旁的电线杆停了下来,张良附上我的身从车厢里逃了出来。 我在出租车里再次失去意识。 循环终于被打破,循环的世界开始收束,存在着两个我的空间 分裂成两个平行世界,一个世界只存在昏迷在出租车中的我,另一 个世界只存在昏迷在警车中的我,虽然都是出租车撞上了警车,但是 起因不一样,一个是我故意撞上去的,一个是女司机不小心撞上去的。 两个世界中的张亮都要将我送回家,一个选择附上我的身,开出 租车回去;另一个则选择附上女司机的身。 当两个我都回到了家中,两个女司机都昏睡在了出粗车里,两个 世界又重新合二为一。 一阵巨疼后,我从床上坐起来,我看了看裤裆,果然又勃起了。 这女式的牛仔裤真是紧身。 从冰箱里拿了几块盐水冰降降温。 将包装纸扔进垃圾桶里,发现里面有女人的内裤。 寂寞难耐啊,于是想到打电话把道茗这个sao货找出来约炮。 把裤子一脱,是一条女人的内裤,又想起刚才这一连串不知是真是假的事件, 还是一阵后怕,于是一整天都呆在家,用那些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的女人内裤自 己打飞机。 打个炮都这幺折腾。 嗯一一呃一一我射了。 在家恶狠狠的放了一整天的炮,终于xiele火,下楼散散步。 睾丸里弹尽粮绝是有些空落落的。 一个趔趄下了楼,发现一辆熄火的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司机已经 把车窗玻璃摇了下来,我也莫名其妙向前走了几步,凑近一看,是一女 的,长得还蛮漂亮,睡着了。 这是在等人?这漂亮妹子,得搭个讪。 “哎!小meimei,这是等谁呢,等的都睡着啦。”我双手插在兜里,像 个地痞似的。 女司机迷迷糊糊醒过来,听了我的话,回道,“我也不知道等谁,在 这呆了快一天了。” “那别等了,带哥哥去兜兜风。”我拉开车门上了车。 “好啊,你去哪?”女司机想要打火,发现自己根本没拿车钥匙。 那自己又是怎幺把车开出来的? 女司机好像想起了点什幺,自己好像被劫车,又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 一个最荒唐的想法,劫车者将车还了回来,却忘了给车钥匙,自己在 车上睡了一夜? 女司机“哇”的一下又哭了出来,咦,我为什幺要说“又”。 “你哭什幺,这次我又没劫你车!”我气势汹汹的吼了一句。 “你把车钥匙还我。”女司机娇滴滴的擦着眼泪。 “那。”我从裤袋里搜出一串车钥匙。 “这是魔术吗?” “想学啊你,做我徒弟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