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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名在外,白慕尧洁身自好不说,家世也好,最重要的是他对小晚也好好几次,向母都拐弯抹角的问向小晚对白慕尧的印象,向小晚不是不知道向母的意思,只是现在她真的不打算考虑感情问题。毕竟,厉东城带给她的伤痕还在,尽管她身上的伤已经愈合了,可她的心依旧伤痕累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能不能走出来如果她走不出来,却接受了白慕尧,那她跟当初的厉东城有什么区别?!白慕尧又何其无辜!向小晚想的入神,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没多想就接通了电话。“小晚,是我”话筒里传来叶清清的声音。向小晚握着电话的手指下意识收紧,指关节微微泛白,她下意识就要挂断电话,叶清清却突然提起了一个地方。“小晚,你还记得学校附近的六号仓库吗?”叶清清也不管向小晚有没有听,自言自语的说:“你肯定记得吧?毕竟那里是我们记忆中最黑暗的地方,你肯定记得的!”“下午两点,我会在那里等你,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不见不散!”“我不会去的!”向小晚猛然出声。她真的不想再跟叶清清和厉东城有任何牵扯了,一点都不想!叶清清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似得,径直淡淡的说:“我等你。”紧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向小晚听着话筒另一边嘟嘟的断线声,她下意识回拨回去,她想告诉叶清清自己不可能过去,可电话里冰冷的机械声提示叶清清的电话关机了。难道,她真的要去见叶清清?想到手术室里,叶清清一脸狰狞的捧着血rou的模样,向小晚就浑身发冷,胃里也一阵阵的翻腾着,恶心感不由自主的涌了上来。向母一下楼,看到的就是女儿苍白着脸的模样,顿时担心道:“小晚,怎么了?”“没,没什么!”向小晚没看向母,她近乎仓皇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趴在马桶旁,吐了个晕天暗地。整个上午,向小晚都在挣扎着要不要去见叶清清,理智告诉她不该去见叶清清,可叶清清提起那个地方,摆明了就是非见她不可的意思。她该怎么办?去,还是不去?眼看着时间就快要一点钟了,向小晚的心也越发的动荡不安,她不停的在房间来回踱步,仿佛这样才能减轻自己的焦躁,这时候,她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向小晚点开短信,看到的是一份电子版本的身体检查报告,检查人是叶清清?她发这个给自己干什么?向小晚狐疑的点开报告,大略的看了一遍,越看她脸上的错愕越发的明显。第42章报告显示,叶清清因为三年前的流产手术,导致zigong被摘除!看到这个检查结果,向小晚心里震惊又恍然,怪不得叶清清会那么的恨自己,几次三番的陷害自己,最后甚至要杀了自己原来都是因为这个!她沉默的看着报告,良久以后,心里终于有了决定。不管她和叶清清现在怎么样,至少曾经在六号仓库,她是真的帮助过自己!向小晚深吸了一口气,她决定了,去六号仓库。想到这段时间家人对自己的过度关注,向小晚知道他们肯定不会让自己单独出去,她先是写了一张纸条说自己不舒服,而后反锁了房间,从窗台爬了出去。出了向家,向小晚立刻打车去了学校。推开六号仓库的门,向小晚一眼就看到了阴暗角落的叶清清,她整个人看起来状态非常不好,双眼密布着红血丝,眼圈下面有着nongnong的黑眼圈,看上去像是很长时间没睡好的样子。叶清清也看到了向小晚,她望着向小晚的方向,突然笑了:“我就知道你会来!”向小晚看着她脸上诡异的笑容,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强忍着害怕问:“你想跟我说什么?”“也没什么,就是说说过去的事情。”叶清清指了指自己对面,“过来坐下吧,我们慢慢说。”向小晚皱了皱眉,下意识想要拒绝。叶清清又说:“过来吧,看在我连zigong都没了的份上!”想到叶清清zigong会被摘除的原因,向小晚咬了咬唇,终究还是过去了。然而,她刚坐下,叶清清就突然朝着她扑了过来,向小晚只觉得胳膊一痛,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叶清清看着倒在地上的向小晚,随手丢掉麻醉针,她找了根绳子将向小晚绑在仓库里的设备上,又将事先准备好的汽油淋在向小晚周围。做完这些之后,她才不疾不徐的喘了口气,给厉东城发了条信息——此时,厉东城正在向家挨向曜天的拳头。向曜天在公司忙事情的时候接到向母的电话,一听说小晚不舒服,他立马就放下手里的工作回来了,还顺便通知了白慕尧过来,谁知道当他们进去房间的时候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小晚不在,向家人第一反应是厉东城把人给弄走了!向曜天正准备去找厉东城算账,谁知道他刚出向家大门,就瞥见了厉东城。“说,你把小晚弄哪儿去了!”向曜天一手勒着厉东城的领口,双目怒红的暴吼。厉东城先是茫然,而后双眸充满担忧:“小晚怎么了?”“她怎么了?”砰地一声,向曜天毫不犹豫一拳挥在厉东城脸上,愤愤道:“装蒜是吧?厉东城我警告你,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把小晚的下落说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真的不知道”还装是吧?向曜天咬牙瞪眼,手上的拳头一直没停过,他发了狠的把厉东城往死里打。厉东城不躲不闪也不还手,被打得疼极了也是哼一声,最后还是向父向母担心要出事,才拦住了向曜天,“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真的不知道小晚在哪儿,行了,我们回去让人去找”向母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向曜天进屋。“等等等!”厉东城擦掉嘴边的血,顶着一脸的青紫色,神色焦虑的问向母,“小晚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