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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你身子弱,又累了这一整天,也该早些歇着了……”“我、我、我真不累!”黛玉吓得“蹭”一声站起身,三两步绕到门口,扒着门板哀求道,“你别管我了好不好,当我求你了,我、我真的不累!”“你……”少篱见黛玉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又是可笑又是泄气,只得无奈地摊手,安慰道,“你别怕,我答应今儿不碰你就是了。所以……赶紧过来歇着吧,咱们两个躺着说会话儿!”“果真……只是说话?”黛玉一脸犹疑望着她,眸中还有几分探究,拿不准该不该信他。少篱越发受挫,无奈道:“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哪里有反悔的?赶紧来吧,不然我可要横着睡,把整张塌都霸占了啊!”说完,果然把身上的外衫三五下除掉,轻轻松松地往塌上一横,竟是真的要独占了去。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本文,最后再啰嗦几句,请大家看文时跳出原著的框架,这文的许多设定跟原著都不太一样,就拿黛玉的家产来说,我从来没说过家产被贾家私吞了,此文中黛玉的家产都在她自个儿手中,给贾家的那些是过来寄住的谢资,跟家产没法比。还有,我这人心眼小,留言好坏会影响到写文的心情。为了愉快写文,决定今儿起尽量不再看留言和回复,特别重要的事会在这里交代,感谢大家支持,鞠躬!第60章第六十回未圆满之圆满洞房黛玉无语,眨了眨眼睛,又左右看了看,见除了椅子确实没有别的可睡之地,只得无奈地叹息一声,慢慢腾腾地磨蹭过来,把少篱往里推了推,她则无声地合衣躺到了外侧。少篱无语得几乎要挠墙了。有谁见过身强力壮的大男人睡里边的?这不是变相地羞辱他吗?这样一想,越发的躺不住,忍不住欠起身来,长腿往黛玉身子一侧一伸,紧接着大半个身子便压向了黛玉……“啊……你要干什么?”黛玉吓得失声尖叫。少篱憋屈得肺都要炸了,忍不住咬牙低吼道:“喊什么喊,我不过就是想跟你换换地方!——赶紧的,到里边躺着去,我睡外面!”“哦……”黛玉这才长舒一口气,把方才吓得要跳到嘴边的一颗心又放回了原处,慢腾腾地爬到了里边,让少篱在外侧安了家。少篱舒舒服服地在外侧躺好,回头一看,黛玉仍旧穿着大红嫁衣受气包子一样紧贴着墙缩成一团不觉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就来扯她的外衣。“啊——你又要干什么?”黛玉大惊,下死劲儿地拉住外衣,双臂抱成一团,一骨碌爬了起来,怒目而视着他。少篱无奈叹息道:“这嫁衣昂贵得很呢,你穿着它睡觉不是暴敛天物吗?赶紧脱下来!”“我……我不脱!除非你出去睡!”黛玉倔强地拉紧外衣,一脸警惕地望着他。“今儿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我出去睡算怎么回事?别忘了外间可有许多丫鬟都支着耳朵听着呢,动静要是不对,明儿咱俩都不好交待!”说完,又拍了拍胸脯道,“我穆子衡对天发誓,没有你的允许,绝对不动你一分一毫,若是言而无言,罚我这辈子都许碰你!”说完,果然翻身侧躺,给黛玉留了个安全的后背。黛玉倚着墙根想了想,又低头瞧了瞧自个儿身上的大红嫁衣,觉得他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想这件霞帔也是有规制的,若是穿着睡觉揉坏了反而不好交待。无奈之下,只得慢吞吞地把她脱了,然后拉过被子把身子裹成了一个粽子。少篱侧身躺着,凝神听着身边的动静,待确定她真的脱了外衣后,心中简直如五爪挠心一般奇痒难耐,一张俊脸也是抑制不住地火烧火燎起来。但他又不能违背誓言回身去看,不然吓着她,那可就不好收场了。正自煎熬着,忽听黛玉轻声问了他一句:“你……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兄弟?”少篱一愣,接着笑道,“当然有啊,上面有两个哥哥呢!”“哥哥?”黛玉隐隐皱了皱眉,暗自思索着,难道少篱是穆子衡同父异母的哥哥?可是他的两个哥哥都已经成家立业了,不应该跑到松岩寺一呆就是那么久吧?再说都有公职在身,哪里有那么多空闲?可是若不是他的兄弟,怎么可能身形、嗓音都如此相像呢,难道少篱就是穆子衡?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黛玉登时打了个冷战,忙抬手拍了拍自个儿的额头,暗自骂着,蠢材,怎么可能,少篱那吊成郎当没个正形的样子,哪里像个王府的贵公子?就算这穆子衡打小也是个不靠谱的,可也不至于如此言行无忌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此时的少篱却完全没想到这一层,只以为黛玉发怵与妯娌相处,忙安慰道:“我家人大多都很好相处,明儿你见了就知道了。至于不太好相处的,只有我大嫂,她这人才嫁到我们家时还好,这几年不知怎么越来越胆肥了,不过有我和母亲在,不会让你为难的。”“哦……”黛玉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其实心思完全没在这儿。正在暗自咬牙,忽听身边人问:“我们成亲了,打今儿起,你想称呼我什么?”“这个……我还没想好!”黛玉有些难为情,索性实话实说。少篱想了想道:“叫我‘夫君’吧,我喜欢这个称呼,显得咱们夫妻关系亲密。”黛玉觉得好rou麻,张了好几次嘴没喊出声。少篱听不到回应,忍不住转过身去瞧她,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身子转向了墙根,不由气闷,伸手硬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佯装生气地问:“你不喜欢吗?要是不喜欢,就在人前喊我‘夫君’,没人的时候喊我的“子衡”也可以。”“子衡?”黛玉轻声念了一声,不好意思道,“好听是好听,就是让长辈听见了不规矩,还是喊‘夫君’吧。”“甚好,喊一声来听听!”少篱逗她。黛玉窘得无地自容,把被子朝脸上一蒙,瓮声瓮气道:“今儿喊不出来,明儿早上开始喊!”“要喊就现在喊,要是拖到明儿,就得罚你当着那么多丫头婆子的面喊我十声才行,你选择!”少篱见她这般害羞模样,越发心里痒痒,索性耍起了蛮横逼她就范。黛玉听他如此霸道,气得在被中咬牙,可成亲已成事实,人家都已经宽容到可以不用洞房的地步了,她若是再坚持,也说不过去。无奈之下,只得咬牙含混不清地喊了一声“夫君”,喊完之后,身子越发往被子深处缩了缩,窘得恨不得变成一团棉花塞进被套里让少篱再也找不到她。黛玉的声音虽小,但少篱听得很真切,他很满意,也很激动,一时情难自禁,把刚刚发的誓言忘了个干净,长臂一伸,将面前这个层层包裹的“粽子”一把捞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