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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动情道:“谢谢你,玉儿,谢谢你不嫌弃我穆子衡顽劣,也不嫌弃我声名狼藉肯嫁我。你放心,打今儿起,我一定要好好尽我的本份,当一个体贴的好丈夫,也当一个负责任的王长子!”黛玉起先被少篱猛地搂进怀里吓了一跳,有心想严厉提醒他方才发的誓,又听得他这样动情的话语,不觉心中一软,不由自主地安慰道:“别自责,谁没有年少无知的时候呢,我不在乎你曾经怎样,更不在乎你名声怎样,只要你自此收心,一心一意为这个家好就成。”说完,缩在被子里的头忍不住往外露了一点儿。少篱没想到她会安慰自己,心中越发动容,大手一伸就往她被子里探。黛玉感觉到他的无礼,气得僵直了身子,喝道:“你……你住手!才安慰了你,你就不老实了……”少篱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想握握你的手,让我感觉到你是真实存在的,不然我这心里没着没落的,难受得紧!”说完,可怜巴巴地看着她。黛玉不吭声了,心里在怀疑这句话的可信性,这家伙不会打着握小手的幌子得寸进尺吧?正想着,忽觉身下一动,少篱的大手已经攻城略地直捣腹心了。随着黛玉的一声惊呼,自个儿的一只手已经被少篱紧紧握在了手中。“别动!”少篱气息微乱,声音暗哑,“就让我握一小会儿,一小会儿就成!”黛玉:“……”男人果然都不可信,誓言果然都是摆设!!黛玉在心中无限腹诽着。但是手已经被他捉了个正着,况且他力大无穷握得又紧,她就是想抽回来也是力不从来啊。索性眼睛一闭,心一横,算了,由他去吧!少篱紧紧握着这一只小手,上上下下摸索着,直觉得柔弱无骨细腻如绸缎,越发的爱不释手,哪里还肯松手。但摸着摸着,他突然皱起了眉头,问:“你怎么戴的这个?”黛玉趁机忙抽回手,摸了摸手腕上那对黄澄澄的金镯子,不解道:“这日子不是都兴戴这个吗?不然要戴什么?”少篱皱眉,暗想当时嘱咐过她,不能把那对镯子摘了,可她还是摘了,不觉气闷,略有些不快地问:“你就没有一对像样的玉镯子?”“玉镯子?”黛玉的脑海中瞬间便浮现出少篱送她的那对白玉镯子,不觉尴尬地笑笑。本来,那对镯子是一直戴着的,可昨儿睡觉前,紫鹃突然提醒她道,明儿就要成亲了,这镯子是别的男人送的,万万不可再戴着,不然被人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想想觉得有理,就把镯子取下来收好,临时换了这对金镯子,既应景又喜庆,没想到新郎却对这个挑剔起来。“我倒是有几对玉镯子……”黛玉斟酌着回道,“就是成色一般,赶明儿从你给的那些里面挑几对来戴吧!”“你……算了!”少篱本想说你不是有一对成色好的吗,可又一想不妥,那样就露馅了。无奈之下,只得忍了。黛玉不明白这位新郎为何突然带了点儿怒气,可又不想多问,只得佯装不懂,只闭目养神,谁知白日太累,身边人又久久没有动静,不知不觉竟真的迷迷糊糊睡着了。少篱好容易平息了一下明不正言不顺的怒火,刚想再找点话题聊,突然意识到身边人出奇的安静,回头一瞧,竟是睡着了。这……这算哪门子洞房花烛夜啊!少篱憋屈得直想挠墙,可瞧着枕边人单薄的身子蜷成一团,巴掌大的小脸儿窝在被子里,可怜兮兮的睡得正甜的小模样,又实在不忍心叫醒她,只得胡乱地挠挠头,哆哆嗦嗦地探过头去,偷偷地在她额上印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安心睡吧,小女人,以后,少篱将正式退出你的世界,改由穆子衡来保护你!第61章第六十一回新媳妇初次拜公婆一夜香甜,再次睁眼时,黛玉第一个看到的不是自个儿的夫君,而是紫鹃。紫鹃昨晚听到她喊了好几声“啊”,紧张得一夜没怎么睡,好容易熬到新姑爷起床到后院打拳去了,这才着急忙慌地过来唤醒她准备洗漱。黛玉倒是结结实实睡了个好觉,一睁眼才又突然意识到如今的处境,不觉头疼。紫鹃一边给她更衣一边小心翼翼地问:“新姑爷昨儿夜里……还好吧?”“他?好得很!”黛玉叹口气道,“不但吃了两碗面,还冲我发脾气。”“哦?怎么回事?”紫鹃吓得倒抽一口凉气。黛玉却淡淡然:“无妨,那怒火来得莫名其妙,我也懒得理他,后来就睡着了。”“哦……”紫鹃挠挠头,“那……你们到底……那个……圆房了没有?”“啊?这个……真没有!”黛玉尴尬地抚了抚脸,解释道,“我怕得要命,不许他靠近我。后来……他就依了我,没碰我!”“哎呀,那可怎么办?”紫鹃急得直跺脚,“一会儿嬷嬷就要来收喜帕了,可你们没有圆房,怎么办呢?”黛玉呆了一呆,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档子事,也不觉有些头疼。两人正一筹莫展时,忽听院门一响,郡王妃身边的嬷嬷果然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先给黛玉行过礼后,直接奔到塌上翻找,把黛玉和紫鹃紧张地手心都出了汗。那嬷嬷在塌上随意一翻,便找到喜帕,上面赫然洒着几滴殷红,嬷嬷看了,越发喜不自禁,又给黛玉行礼后,满面春风地又去了。黛玉和紫鹃惊得目瞪口呆,紫鹃忙问:“姑娘昨晚真没有同姑爷圆房?”黛玉急得对天发誓:“真的没有!”“可那帕子……”紫鹃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黛玉也是同样的一副表情。两人正一脸纳闷,打完了一套拳的少篱步态悠闲地踱了进来,一进门便将两人的表情收入了眼里,不觉好笑道:“大清早的,你们主仆大眼瞪小眼的做什么一脸纳闷?”“没……没什么!”黛玉和紫鹃紧张地同时摆手否认。黛玉忙心虚地低头催促紫鹃给她梳头。紫鹃则手忙脚乱地给她梳头,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她乌黑的头发里。少篱一笑,不再逗弄这两人,很自然地挽起袖子洗手。黛玉随意地一瞥,紧接着便惊讶地张了张嘴,因为少篱的一段小臂上大大小小竟有七八道伤疤。虽然都是些旧疤,可对黛玉来讲仍旧觉得触目惊心。“夫君……都做了些什么,才弄得一身伤?”黛玉也不知怎地,竟生出几分怒火。少篱一愣,低头细瞧,这才明白黛玉所指,无所谓地笑笑:“打小就舞刀弄枪的,这点小伤不是很正常?”黛玉扭过了头,“哼”了一声道:“身份发肤,受之父母,夫君再怎么顽劣,也该知道爱惜身子才是,要不然……”说到这里,黛玉忽然心头一酸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