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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风好看,也有女孩子喜欢的小细节。比如副英雄的选择啦,还有转场的故事场景,都做得很好。”她眨巴眼,直勾勾看盛濯然,表示已经掏空了自己的想法。“好,我知道了。”嘉许地捏了捏她的下巴,盛濯然转身从记录员手里拿过纸笔,代劳将景簌刚才零碎一段话整合上去。比起景簌的半吊子,队员们显然投入许多,渐渐把这间会议室当成了自家训练室。一些熟悉的话脱口而出。程程也咬着糖,嘎嘣嘎嘣吐出一句话,“卧槽,这个游戏对战模式真的很牛逼。”和他软萌的外表截然相反。晚上七点,试玩结束。有几个小队员恋恋不舍交出手机,意犹未尽都写在年轻的脸上。盛濯然看笑了,示意主讲人收走所有东西。才慢悠悠走到会议室前方去,从门口到屏幕前,不长不短一截路,他信步走去,姿势看似不端正,却步步生风。调了下麦克风的位置,盛濯然环视了圈众人,“好玩吗?”“好玩!”小崽子们纷纷响应,舔了舔唇。盛濯然点了点头,“游戏能不能上线,全看你们能不能赢得决赛了?怎么样,要是拿了奖杯回来,每人一个内测账号,再附送内部福利。”嗷呜!小崽子们热血沸腾。只有景簌在感叹,这人真是狡猾。对于她的这一看法,深夜,盛濯然从身下捞起汗淋淋的景簌,拿杯子喂了她些水,才慢悠悠解释道,有压力才有动力。只感受到压力的景簌表示,呸。春季赛的决赛最终定在了5月23日,地点仍然是在广城体育馆。邀请券已经在手,只剩最后一次隆重登场。景簌跟着盛濯然,几乎驻扎在靖城战队基地。本以为只剩半个月的时间,现在却凭空多出一个月。尽管如此,盛濯然也显得十分繁忙,和赖床晚睡的景簌,即使在同一个房间里,也没太多相处的时间。景簌只能继续泡在基地食堂,和阿姨聊一些家长里短。对于终于娶妻的盛教练,阿姨们都表示欣慰祝福,并且传授一些做菜的门道给景簌。她学得有滋有味,也算自己找到了事做,不像个天天守着空闺的痴人。不知觉间,这种箭在弦上的感觉,蔓延到了每一个人。就连张藩晚上也不泡吧了,陪着盛濯然盯着小崽子们训练,第一次有了当老板的自觉。每个人都拧上了自己的发条,燃烧每一刻的生命,朝既定的目标和荣光奋斗着。景簌也收到了景夏的消息,来自泰国。她穿着当地的纱笼裙,坐在大象上遥遥注视着镜头。头发剪短许多,人看着黑了些。附送信息只有两个字,平安。这两个字,也是景簌现在最想送给唐梓的话。盛家的事,不断发酵。或真或假的传闻开始出现,关于盛景的也有,关于唐梓的也没消停过。一趟浑水,拉下了所有人,都在里头挣扎着,混乱着。景簌以为自己在岸边,妄图找一根绳子,救出唐梓。从没想过,很快那根绳子就缠绕到了盛濯然身上。第88章强撑骑士和伤心公主5月20日,knight所有人奔赴广城。机场里甚至出现接机的粉丝,一路追到下榻酒店。景簌靠着盛濯然睡了一路,下车前,被他轻声叫醒,“树树,到酒店了。”她嗯了下,模模糊糊以为在家里大床上,大有只应声不行动的意思————这是她花了许多时间才说服自己,从过去的生活中彻底抽身,养成自由的赖床习惯。“宝贝儿,别睡了。”把景簌的脑袋从肩上挪开,盛濯然在她脸颊上轻捏了下,终于让景簌睁开眼。茫然看了下周围,才在路过的程程看八卦的眼神里清醒过来。她脸微红,跟在盛濯然身后,慢吞吞下车。程程则被老队员拽走了,被人使劲拍了下毛绒绒的脑袋。5月21日,全天训练。5月22日,全队放假。小崽子们如笼中鸟,哗啦啦飞出去,只留几个空巢老人。让盛濯然补了个觉,景簌才拖着他去广城有名的美食城,按照网上给出的攻略,通通尝了遍。中途还收到程程的信息————小孩含羞带怯说自己在街上闲逛遇到了粉丝,还被索要了合照。并且强调了这位粉丝长得很可爱。小色狼。景簌这么回,笑着吃了一块鸡rou。嘴里全是咬下去的鲜嫩汁水,她忍不住喂了盛濯然一块,“好吃吗?”“还行。”她朝少爷撇了撇嘴,蘸了店家特制的酱,又笑眯眯感叹了句好吃。5月23日凌晨2点,和程程同宿舍的队员找到领队,说小孩还没回酒店,并且手机关机。虽然贪吃贪玩,程程从没做过这样令人不安的事。虽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也没人愿意去怀疑这个队里最小的少年。思考了片刻,领队敲响了盛濯然的房门。一群人紧急在大堂里集合,想尽了所有可能的情况,也没个头绪。角落里负责打理战队微博的小助理突然起身,“盛教练!我才看到三个小时前,有一条粉丝发来的私信。”“是几张照片!”众人凑过去,手机递到盛濯然面前。他接过,点开了那几张图。一辆黑色卡宴,车牌号毫无遮挡,这位粉丝竟抓拍到程程被两个陌生男人拖上车的每个瞬间。气氛陡然转变,从猜测的手机没电而已不自觉陷入更危险的境地。“报警吗?”领队弱弱地问,担心地看着盛濯然。他兀自转身,和景簌对视了眼。两人微微点头,顿时明白了彼此心中所想的。叮————盛濯然的手机提示有新短信。他似乎预感到什么,眉头微皱,点开了短信。“第一个惊喜,请查收。”……张藩和领队离得稍近,都看清了这句话。然而盛濯然转瞬间收起手机,扔到景簌怀中,“这件事我知道该怎么处理,其他队员回去休息,明天比赛照旧。”看着盛濯然比平时更严肃许多的神色,若化为实物,大概是一把无所不能斩的利刃。小队员们哪敢反抗,选择相信自家教练,一步三回头地消失了。“怎么回事?”张藩点了一支烟,下巴轻抬,看向盛濯然,一向玩世不恭的神情也褪去,告诫盛濯然别来胡说八道那一套。“是我的债。”“带走程程的,是我的一位敌人。”盛濯然吐出一口气,胸口沉闷,背在身后的手被景簌轻握住。“我来解决。”“如果……晚上程程上不了,让二队队长替他。”“老板,还有领队,麻烦你们,帮我盯着点他们,别落下训练,也别胡思乱想。”“最后一场了,我会尽最大努力把小孩带回来,这个冠军,他比我更期待。”凌晨五点,景簌和盛濯然都极度疲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