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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个表情。路漫漫欲哭无泪,她不应该这么作死,觉得这个世界医疗发达就敢挑战那么可怕的地方。“傅叔叔……”路漫漫哭丧着脸,问:“我是不是快要死掉了?”傅宁愣了一下,翘了一下嘴角:“没事儿,你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路漫漫张大了嘴,明明中年傅宁都说,自己再去那里身体很可能崩溃,怎么会没有任何问题呢?傅宁也想不通,所以才脸色奇怪。傅宁安慰她:“没有事情更好。”“总之,不要再往那里跑了。”“哦。”谢玉致眨眼间又活蹦乱跳了,没心没肺的样子看着颇为喜感。她说:“傅叔叔,你说帮我弄一个身份,可以出去玩的……”傅宁:“没忘。”借用别人的身份很麻烦,遇上熟悉的人很难解释,傅宁决定给她制造一个全新的身份,这样会简单很多。但是如果被有心人排查,比较容易出现漏洞。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路漫漫借用了谢琇莹的身份,代替谢玉致和弗兰西斯结婚,一定也等着被拆穿的那天。在傅宁为谢玉致制造假身份的时候,谢琇莹轻轻的打开谢大人递过来的首饰盒子。谢大人说,这是霍华德命人特意制造的,里面有定位装置,能够避开军方的探测器,让她想办法放到弗兰西斯身上,先确定那些人被关押的地点,然后才能寻找解救他们的方法。盒子里是一枚非常漂亮的戒指,男式的,和傅宁之前送给零的那个带有定位器的dna双螺旋吊坠项链是同一种材质。路漫漫还记得这种材质的用处,能调节男女的某项能力。谢大人送给女儿这个,还真是……应景啊。尤其是在知道弗兰西斯和谢玉致还没有夫妻之实的时候,简直再合理不过了。但是。她皱着一张小脸,说:“弗兰西斯不会戴这个的。”这种金属的用途全世界都知道,用在女人身上还能说是美容养颜,但是用在男人身上,一般都是为了壮阳。需要壮阳的意思太明白了,只有阳痿的人才需要壮阳,如果是隐蔽性比较好的,别人看不见还好说,但是大剌剌戴在手上的……弗兰西斯能同意才有鬼了。谢大人摇了摇头,显然在嘲笑女儿的蠢笨。他拿出戒指,一手捏住戒面,竟然开了,里面有一根极细的金属针。路漫漫露出惊讶之色。谢大人:“针的材质是生物金属,进入人体之后不会被发现,但是很细,非常容易折断,你要找到他受伤的时候,把它送进去。”“明白了吗?”路漫漫慌忙点头。谢大人:“孩子,你想好,弗兰西斯对你好的话,不要下手。”路漫漫睫毛一颤,说:“如果像囚犯一样被关在房间里算好的话……”弗兰西斯看到妻子和谢大人带着泪先后走了出来,他的目光从妻子的脸上落到她手中的盒子上。这时候他还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但是等从谢大人家里离开,谢玉致带着狡黠的笑把盒子递给他,说是他岳父大人送给他的的时候,弗兰西斯接过打开一看,脸立刻就黑了。他看着回家一趟之后又变得可爱的小妻子,恶狠狠的说:“很快,你就会知道我需不需要这个。”第92章弗兰西斯的飞行员最近觉得很不对劲儿,因为他的首长太奇怪了,总是让他把他放在距家还有很远的某个地方,飞行员对此困扰了很久。这天,他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在一次把首长放到那里之后,他并没有直接开着飞机离开,而是把飞机停在不远处的空地上,拿出了百里负重越野的劲头一口气跑回了那里。飞行员距离弗兰西斯很远,站在阴影中用镜子的反射光来观察弗兰西斯的行动。他惊讶的发现,他心中英明神武、严肃坚毅的军部最高长官竟然在采摘花坛里的玫瑰花。草绿色的军装在火红的玫瑰花丛中极为显眼,他弯着腰,那双向来只拿枪,指挥千军万马的手此刻正折下一枝枝的红玫瑰,神情认真,没有一丝勉强。飞行员几乎要认为自己认错人了,但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金色稻穗和五颗星星告诉他,这就是冷硬的国防大臣——弗兰西斯大人。从此,弗兰西斯爱妻之名不知不觉就传遍了全军。弗兰西斯无疑是撩妹的高手,在第一次“心血来潮”送了“谢玉致”一束自己摘的玫瑰花之后,他立刻就意识到,这是让夫妻感情持续升温的有效手段之一——他并不想每天都对着妻子冷漠的脸。除了以第一次是因为心不在焉被玫瑰花枝刺伤之外,以后每次都是故意让手上留下几个小小的伤口,并不怎么疼,几乎只是渗血而已,但是这就能让养尊处优,从小到大皮都没有破过的贵族小姐心疼不已了。弗兰西斯喜欢看她为自己担忧忙碌的样子。他喜欢看她心里眼里看到的只有自己。弗兰西斯刚刚结束了一个军部高层会议。傅宁提交了报告,说谢玉致身体里确实有能够平衡实验体激素水平的物质,但是含量非常少,需要进一步研究,看看能够提升在她身体内所占的百分比。因为这个报告,军部的其他高层在讨论,是否应该把谢玉致培养成为真正的“”。整个会议过程中,弗兰西斯始终一言不发,对“将谢玉致培养成新一代‘’”的计划不置可否。在他看来,试验品是“人形兵器”,是能够合理折损的昂贵的武器,而谢玉致则是谢大人的女儿,是国防大臣弗兰西斯的妻子,根本不应该并列到一起。这个提议他知道自己早晚会通过,但是现在他并不想通过。他回家的时候和往常一样带了一捧热烈的玫瑰,浪漫的,独属于爱情的红玫瑰在被军装笔挺的男人拿在手里,出乎预料的有种猛虎嗅蔷薇的微妙感觉,十分容易触动女人最心底的关于爱情的幻想。他的手上依然带着伤痕,只是这次他不小心用的力道稍微大了一点,流了不少血。玫瑰枝干上的刺已经被弗兰西斯用匕首削掉了,不会伤到他的小妻子娇嫩的手。路漫漫接过他手中的玫瑰,就看到绿色枝干上点点滴滴的血迹。她嗔怒地看了弗兰西斯一眼,焦急地责备他,“你怎么又把手弄伤了?”她顾不得再去整理玫瑰花,连忙拉住他的手,语气发颤,跟血是她流的一样。“都流血了!”路漫漫一脸痛苦,看着他手上的伤口,应该是玫瑰刺整个扎了进去,上面还有枝干上带的杂物。弗兰西斯眉目不动,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