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意的武功不好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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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侯一事后,你办案水平不见长,与方承意关系倒是亲近了些。方承意此人,城府极深,思虑极重,等闲人轻易看不透,之前你在他面前总有些局促,觉得自己能被他一眼看穿,而他所作所为,所思所想,你却琢磨不清。安南侯府一行,让你对方承意倒是多了几分了解和佩服,你敬他以国为志,举棋胜天;叹如今朝廷纲纪败坏,君主昏聩,宋王朝犹如大厦将倾,凭个人之力难以匡扶,方承意虽有宏志,也只能以身入局在朝堂这方寸之地搅弄风云。如今你二人虽说称不上关系多亲密的朋友,但是闲暇时坐一块论武品酿的交情还是有的。 你与方承意交好,还有一个原因,你自出了三清山,便拜入碧血营帐下血骑营中研习枪法,而方承意擅使长枪,世人盛赞“枪剑双绝”,你若能向方承意讨教一二,想必武功也能有所进益。 一日你正在神侯府中休憩,忽见方承意府上小厮奔你而来,言说侯爷最近得了两瓶佳酿,邀你入府小叙。对人情世故的浅薄认知让你空着双手欣然前往,只背上了平时刻刻不离身的长枪。 一进侯府,方承意已经坐在侯府庭院中的石凳上等你,桌上摆着两壶清酿伴几样精致点心,见你来了只掀了掀眼皮,示意你坐他对面。 你二人对坐着浅酌了几杯,方承意各样手段中虽常常设酒为饵,以酒驱人,但实际酒量并不多好,酒只略略喝过一巡,他脸上便出现了几分薄红。 “听说你在碧血营混得不错,张叔夜对你评价颇高啊。”方承意借着这些微酒意吩咐你,“你且使一套枪法我看看。” “好!”你一口应下,兴冲冲拔出长枪跃至庭院中央,内力吐纳间长枪已在手中舞动,酒意激了豪情,身形腾挪间带动衣摆烈烈。你入血骑营时间尚短,一招一式虽无十分劲道,也有八九分的威势,一套枪法舞下来你颇为自得,自觉已将在碧血营里练出的本事使出了大半,便面带得色看向方承意。 “枪势未老劲先乱,身形未定气先散。”方承意好整以暇拍了拍手中折扇,“周侗就是这么教你的?” “啊?”你一愣,“有这么差劲吗?” “你这个枪耍的,去虹桥卖艺怕是都赚不来二钱银子,”方小侯爷嗤笑一声,“血骑营里的兵要是都是你这个水平,张叔夜这将军就不用当了。” “侯爷这话未免也太难听了,”你很不服气,“早听说侯爷枪术精绝可问鼎天下,却不知我有无荣幸见识见识?” 方承意嗤笑一声:“你这样的水平,还轮不到本侯出手。宋尧!” 话音刚落,宋尧已疾行几步闪至你面前,挟一把长刀向你劈砍而来,你一惊,慌忙提枪招架。 宋尧比你大十岁有余,是方承意最得力的下属和最忠心的侍卫,素来与方承意形影不离,慕他者称他为方承意最锋利的一把刀,恶他者称他为方承意最会咬人的一条狗。 甫一交手,你便觉出宋尧武艺虽与你相差无几,但对战经验远胜于你,你应付起他颇为吃力。更让你不忿的是,不知是否是你多心,宋尧看向你时眼神冰冷甚至还莫名带着几分敌意,似乎将你当成彻彻底底的敌手看待。 “我打不过方承意还打不过你吗?!”你心头无名火起,一心只要一较高下,动作早已过了切磋的界限,枪影笼在宋尧脖颈胸腹之间,一招一式之间都是奔着伤人去的。 宋尧也动了真怒,刀势愈发凌厉,你已感受到他刀锋上的凛冽杀气,你起了不管不顾的心思,咬牙闭眼,将全身内力灌在枪尖之上,带着呼啸杀风朝宋尧挟裹而去。 “宋尧!”方承意断喝一声,身形展腾间已跃至你二人中间,一脚勾起,脚背踢在宋尧手腕上,宋尧吃痛松手,长刀被高高掷起,方承意借这一踢之力向上一跃,另一条腿就势蹬在宋尧肩膀上,这一脚力道不轻,宋尧接连后退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一切只在瞬息间,你有心收枪却已反应不及,对内力乍收乍放亦不熟练,稍一松劲枪头便立刻失了准头,沉重长枪带得你身体踉跄一下,枪势已乱,枪尖半脱手向方承意刺去。 “还有你,诸葛神侯没教过你审时度势吗?”方承意冷哼一声,身体微侧袖袍一甩,已将你枪尖拢住,你收力不及,枪尖正正刺在他的袖上,却不闻衣帛撕裂之声,你只觉枪尖仿佛扎进磐石中一般,动不得分毫。方承意转过身来,原来他虎口正卡在你枪头上约莫五寸,正是枪尖与枪身连接之处,方承意手腕一旋,只听“啪”一声铮鸣,长枪已在他手上断成两截。 “我的枪!”你心疼地拾起断在地上的枪头,却见断面齐整,不似手劈,倒像是刀斧砍凿出的一般。你用的是碧血营制式长枪,枪尖用精铜浇筑过一遍,陵劲淬砺,新发于硎,沙场之上甚至能刺穿辽军铁甲,而这长枪又极易存放,在营中常年不用也不会腐锈。为此,碧血营将士盛传人在枪在,人亡枪传,不少新入营的兵士手中拿的都是疆场捐躯的前辈用过的旧枪。不想方承意内力竟如此深厚,只一招便劈断了枪头,你心里咋舌,嘴上却不敢多说。 “我倒不知,何时切磋也需这般生死相搏了?”方承意语气冰冷,话里几乎要结出冰碴,“你若有本事,大可以上阵抗辽,谁给你的胆子在我明昭侯府里逞威风?碧血营里的功夫没学到几分,这兵痞的习气倒是越发重了。” “至于你,宋尧,”方承意转过头盯着宋尧,“他再失礼也是神侯府的人,是我明昭侯府上的客,你下手这般不知轻重,倒教人议论我方承意驭下不力,府上人也尽是些不懂规矩的。” “属下知错。”宋尧收了兵器,低头认错,“请侯爷责罚。” “旁的责罚就不必了,革你半月月钱,下次再犯,本侯必定重罚。” 处罚了宋尧,方承意看向你,你自觉尴尬,干笑两声,赶在他前面道:“今日是我失礼,还连累了宋尧大哥,真是对不住,还望侯爷海涵。”见方承意不答话,你又陪着小心道:“眼下日头不早,我已叨扰侯爷半日,想必侯爷还有些别的要紧事,那我就先行告辞。” “且慢,”方承意折扇横在你面前,“你进了我的侯府喝了我的酒,又险些伤了我的侍从,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 “我也不是故意的,”你急急辩白,“我一开始也只是想与侯爷一同品酒,顺便向侯爷讨教武艺罢了。” “本侯的武艺,不是那么好领教的。”方承意下巴微调,示意你进屋,“与我入房间一叙。” 毕竟是你有错在先,如今也不好反驳,只跟在方承意身后,磨磨蹭蹭进了屋。 方承意养尊处优,素好华美名器,你原以为他内室也应金碧辉煌,岂料跨入门内你才发现,这里竟无半点金玉之气,室外碧草盈阶,室内雅致装庭。 你摸不清方承意此刻想法,只觉得这间屋子很合眼缘,便搜肠刮肚想寻摸几个词来恭维他。 还不待你开口,方承意便突然近身,小指在你腰上一挑,你只觉胯下一凉,衣带竟已被他挑断,亵裤也滑落下来,尚还在蛰伏的阳物就这么暴露在你二人眼前。 你大惊失色,慌忙用手遮挡,熟料方承意一扇柄敲在你的手上,你一时吃痛,小小地叫了一声。 “躲什么呢,让本侯瞧瞧。”方承意毫不避讳地扫过你胯下,嗤笑一声,“沙场上的本事一点没有,这床榻上的本钱倒是有几分。”他用折扇挑起你的下巴,“你若是把本侯伺候好了,讨得本侯欢心,侯府武备库里的长枪,任你挑。” “我可没有这个本事。” “本侯说你有,你便有。” “可是这种事,哪里是想做便能做的?”你只觉心头窜上一股无名火气,说话也开始不客气,“侯爷若嫌我失礼,大可教训于我,或直接揪我去神侯府兴师问罪,诸葛师叔也定然不会包庇我。哪有这种将人困在屋里羞辱的道理?简直、简直荒唐!” “荒唐?你还是第一个说本侯荒唐的人。”被你如此喝问,方承意竟也不生气,“与我行事是荒唐,与你那几个师兄交欢便是情理之中?” 此事私密,方承意怎么会知道,你心里一惊:“你监视我?” “简直是笑话,我堂堂明昭侯,用得着去监视一个神侯府里的小卒子吗?” “那你是怎么知道?” 方承意轻哼一声:“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见你心有戚戚不答话,方承意又道:“我不管你以前干过什么,与你那神侯府里的师兄们又做过什么私德有亏的事,只是从今往后,你若是还想来找本侯,可得检点着把身上的味儿收一收,不然,哼!”方承意收起折扇朝你一甩,扇尖划破空气发出清脆噼啪声,劲风将你一小块皮肤划得生疼,你心里生气着急,在方承意yin威之下,却也不敢反抗。 方承意早起了同你鱼水交欢的心思,一进入室内便脱了罩袍解了轻甲,现下只着一轻薄便衣,胯下孽根已将裤子顶起一小片,你瞄了一眼只觉脸上发烫,低着头眼神四处乱转,却不敢再看他。 “怎么,你是个还没开荤的雏儿吗?”方承意慢条斯理取笑你,他嗓音微哑,上勾的尾音像小刷子一样蹭过你的心,你喉头紧了紧,还是慢慢抬了头看他。 平心而论,方承意是好看的:剑眉斜飞,一双凤眼眼尾上挑,模样俊美间竟隐约带着几分媚色,只是在他雷霆手段之下,从无人敢对他样貌妄加议论,眼下他yin性已起,眼尾隐隐发红,竟似女子涂了胭脂一般,将他周年常年身居高位的睨傲之气冲淡了几分,倒显得柔软起来,你觉得他此刻便是拿眼刀剜你也是动人的。 可悲啊可恨,你暗暗唾骂自己色迷心窍,全然忘记他片刻之前对你是如何讥讽威逼。 不过这等男色当前,你若再推脱,未免有些太不识趣,世人皆知明昭侯方承意年少华美,烨然若神,在他雷霆威压之下,却鲜有人敢不自量力肖想于他,而有艳福当得他入幕之宾的又有几人呢? 你心中略略释然,转念又想到自己此刻已近不着寸缕而方承意却衣着完好又不满起来,直接上手撕了他亵裤,把他推到床上。 方承意瞪你一眼:“敢这么对本侯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多来几次侯爷就习惯了。”你信口胡诌,伸手向他后xue探去,竟探到一抹水色,原来他xue口早已湿润,甫一触碰便泛出柔柔水光。 你向前送进半指,他窍口立刻微张,含住你指尖柔顺吮吸。 这一幕令你啧啧称奇,无论男女,谷道本不是交欢之所,若要行事,需用脂膏细细扩张,否则稍不留神便会伤及肠壁,伤后莫说快意,起卧都艰难。 而像方承意这般肠道未经触碰扩张便自行泌出水液,甚至肠口微开已能吞吃手指的,你几乎闻所未闻,一般人即便天性好yin也达不到这般程度,只有一种可能,便是方承意多经人事,食髓知味,以至于不用人碰,回忆起被人cao弄的感觉便起了yin性,后xue也可泌肠液润滑。 你忍不住讽刺了一句:“侯爷还说我德行不好,我看侯爷于此道更加自如,还没碰呢,yin水都兜不住了。” 方承意早就尝过荤腥,一口水xue也不知道吃了宋尧多少回rou根,见你阳物半勃便觉心痒难耐,后xue如细蚁噬咬,只恨不得即刻就吞下你阳根止痒,可惜他在你面前又自恃身份,不肯做那青楼妓子求欢的sao浪模样,只得苦苦忍耐,脖颈胸膛被情欲熏蒸得发红。 你看出他此刻外强中干,笑道:“侯爷外表刚强,这内里嘛,倒是一片湿软。” 你手指拨开他xue口rou瓣顶进去,在他后xue一番搅弄抽出,手上沾着他窍内yin水便朝他脸上抹去:“侯爷湿成这样,不妨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方承意皱眉偏头避过你的手,瞪你一眼,威胁道:“若再动手动脚,当心本侯让你再用不了这只爪子!”话虽凶,语气里却没多少怒意。 “侯爷若想在床榻上也摆这达官显贵的威风,何必要来找我?”你振振有词,“以侯爷姿容身份,什么样的床伴找不到,别的不论,单说一个宋尧,看样子就对你念念不忘,可惜,看侯爷这样子,可怜宋尧一片痴心,怕是要错付了。” 你将他脸上抹出几道湿黏水迹,又点住他柔软双唇,将指尖上残余的那一点yin水蹭上去。 方承意下意识抿了抿唇,将这点带着淡淡腥臊气的微咸yin水揩进嘴里,反应过来时又慌忙用手抹掉,见你没有发现,心下一松。 此时你正把玩方承意日日不离手的那把扇子,这扇子玄色缎面上用金线描着祥云纹和远山图,端的是华贵大气,若非皇亲国戚,处尊居显,断断拿不得这般锦绣的扇子。 你用扇子在指尖轻巧打了个旋,心里有了主意。 这扇子华贵,用料也不凡,扇柄以上好的冰底晴水制成,是以温润剔透,入手微凉。你将扇柄塞进方承意后xue,初进时方承意浑身一激,只觉体内好似被塞进冰棱一般,但很快扇柄就被肠道暖得升温,不似初入时难熬。你用二指捏住扇尖,留扇柄在他体内捣弄,方承意渐入佳境,发出些柔软的哼声。 你欲将扇柄抽出,只觉阻力重重,完全抽出后分明听到肠rou吮吸的一声水声,还有一丝yin液连在扇柄与他后窍之间,悬珠垂露般滴落下来。你见到这一幕笑得打跌:“侯爷果然对这柄宝扇爱不释手,不止手上要时时拿来把玩,这xue里也这般割舍不下。侯爷若寂寞,只用扇子caocao自己就行了,何必麻烦人——” “多嘴多舌!”方承意突兀出手,一道劲风向你疾射而去,擦着你的脸颊钉在窗岸摆放的盆景上,你后知后觉望过去,才发觉那是他不知何时握在手里的一枚棋子。 刚才若不是方承意手下留情,只怕他一颗棋子就能要了你的命。你不想他沉浸在快感里还有这般身手,一瞬间只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若再多嘴,”方承意似笑非笑,“且看本侯留不留你这条舌头。” 你气不过,又将扇柄插进去在他体内重重捣弄几下,见他软了腰再提不起力气才抽出来。眼下方承意后面淌水,前面也一股一股吐着清液。 你轻轻拨弄他挺了多时的阳物,将扇子展开摊在面前:“侯爷,请吧。” “你...!”方承意怒冲冲瞪着你,可惜他现在眼尾发红,全无那赛霜欺雪的威势。 方承意阳具挺在扇前,却因快意积攒不够难以发泄,他xue眼不自觉收缩,每一次收缩间都有yin液缓缓下滴,身下软衾上竟已有一小片水光。 “想是我伺候得不够,让侯爷未能恣意纵情,难以尽兴,那我现在就来将功补过吧!” 你握住他勃发阳具缓缓滑动,另一手轻力捏弄他外肾双囊,又抠弄他尿眼,将指甲尖都刺进去。方承意惯于被顶弄精室出精,此时却并无多少快意,却又当不住你将他阳具百般yin玩,出了一身汗后终于xiele身。 点点白浊洒在扇面上,将原本玄底暗金纹的远山图染出团团污迹。 你忍不住抚掌大笑:“侯爷好雅兴,好一幅‘乌山落梅’图。” 方承意平时积威极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进退得当泰然自若,从来没有这般尴尬的时候,现下他用那湿红的眸子瞪着你,却无一点威势。 “侯爷可别这么看我,我不过让侯爷尽兴罢了。不过,”你大着胆子调笑他,“侯爷这双招子真是漂亮,双瞳剪水,朗目含春,可惜,平时敢直视侯爷的人,只怕也不多。” 方承意含着薄怒的眼神看得你心热,你有心将阳具蹭在他脸上,顶上他眼皮,最后将他的脸喷得乱七八糟。他这张脸胎薄易碎,若是被喷上精元如果想必会十分好看,但你深知道你若真敢这么做,怕是断断不能平安跨出这明昭侯府了。 有点可惜,你咂咂嘴环顾四周,又把主意打到悬挂于窗前的一幅白描山水上。 你默运功法,贯内劲于手,隔空将那幅画取了过来。 见你拿画,方承意直觉不妙,颇有几分紧张:“又要做什么?” “我见侯爷这画,大气磅礴,意韵深远,想必是出自名家之手,”你笑道,“画是名画,侯爷的xue也是名器,用这画入xue,可谓是相得益彰。” “用完了扇子又要用画,可见你身有隐疾,不能人道,”方承意微微气喘,还是眯起眼睛谑道,“这江湖上有名的郎中,本侯也认识不少,可给你介绍几个,治治你这阳事不举的毛病。” “我阳事如何,侯爷一会儿就知道了,侯爷先尝尝这画的滋味吧!” 这画是名画,用纸也极为考究,取初生嫩竹和蚕丝碾浆而制,纸薄如蝉翼,轫力如丝绸,卷成画轴后最外层再封上一层细麻做保护,长长一幅画卷起来后竟只有两指粗细。 你将画轴捅进方承意谷道,画轴不粗却极长,轻而易举顶到了他的阳心,你却不停留,画轴辗过他肠内深处,已至肠口。 “住手!”方承意突然出声阻止,想必是疼痛难忍,他额上竟有细密冷汗沁出。 你见状将画轴抽出一部分,只留紫檀雕成的圆润轴头抵在他阳心研磨。 画轴太细,本难以尽兴,架不住你在他肠内刺勾挑磨,百般手段之下方承意也渐渐得趣儿。他体内湿热,紫檀遇暖而发,又经肠内yin液浸染,淡淡的沉香味混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yin靡软腥气在室内氤氲。 眼见方承意身体颤抖,喘声粗重,已悬于极境之上,你将画轴全根抽出,刚欲展开,方承意怕你故技重施,忙运劲力将画轴弹至几丈之外:“这画可是好画,你若污了卷面,我必不饶你。” “这般好画,不如送予我吧,”你大着胆子厚着脸皮同他调笑讨要,“这画是入过侯爷后窍的东西,和我便算是一家兄弟了,这画若给了我,我必待‘画兄’如座上宾,如何?何况——”你话锋一转,“这画轴上沾了侯爷yin水,我不信侯爷还能坦然挂着供人赏玩,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送给我怎么样?” “哼,”方承意瞥你一眼,“都说神侯府是清水衙门,果然不假,初见时便骗去我十两金,如今又来要我的东西,这画价值千金,我敢赠你,你怕是不敢收啊。” “侯爷相赠,岂有不受之理?” 方承意懒得再同你计较,一幅画罢了,给了就给了,省的一直挂在内室里,让他一看到就想起今日之事,平白添了心烦。他后xue被你冷落已久,你耐得住性子和他争辩,他食髓知味的后窍却经不起这番寂寞,当下按住你肩头,使力一推,整个人便跨在你腰间。 他抬起腰身,对准你阳具,重重一坐! “啊——” 你二人同时叫出声,方承意最初觉你和宋尧相差无几,他吞吃起来想必轻松,谁知你阳具奇巧,伞头上翘,这一贯正好抵住他阳心,他后窍久无人抚慰,骤然承受如此快感,一时间浑身发抖,连眼白都翻了出来。 你也不好过,方承意动作粗急让你心中惊惶,只怕小兄弟就此折断。他方承意不知在人身下承欢多少次,后窍早已烂熟,如今肠rou层层叠叠裹着你阳具,若非你刻意收着精关,这怕这一下便要交待出去,那便真丢了人了。 方承意熬过这波刺激,稳了稳,攀着你肩膀缓缓抬起身子,你看向你二人交合处,亲眼见着他xue口一点点将你柱身吐出,最后只含住你饱胀伞头,你双目赤红,握住他的腰身便要施力。 “慢。”方承意两指点在你颈间喉结,“你若敢轻举妄动,本侯有的是办法让你不能人道,届时如何,可不好说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伏低做小,低声下气道:“侯爷要我如何?” “求我。”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你在床上又不是没求过人,比如铁二哥,被你碰过一次后绝不肯再让你近身,你只得把他灌个半醉哄到床上极尽求饶卖乖之能,他心软才叫你得逞。 你从善如流:“求你了。” “求谁?你可要说清楚啊。” “求求侯爷了,”你不敢妄动,只支起一条腿,用膝盖摩擦他劲瘦腰身,动作娴熟得好像已当了几十年狗腿子,“您大人有大量,发发慈悲让我进去吧。” “好说。”方承意挑眉笑了一声,慢慢沉下身体,将你整个阳具纳入体内。 方承意在你身上起伏几下,快意渐渐积累他身子也越发敏感,一只手扣住你的肩膀,在你肩上细细喘气发抖,身下也不敢再将你全根吞入,只敢提着气在你身上磨蹭,用自己湿软的xue口去夹去磨你的伞头。 就是现在! 你突兀出手,如疾电般卡住他脖子,一个用力已掉转二人方位,将他整个人压在床榻之上。 趁他一瞬怔愣,你迅疾封住他周身大xue。 “好小子。”方承意挑着一双凤眼,似喘非喘,“本侯一时大意,竟教你钻了空子。” 眼下方承意被你压在身下,双腿大敞,腿间潋滟一片,连微张的糜红xue口都隐隐约约,小腹泛红,阳物半勃着吐着清露,尽显yin媚,只怕龙阳馆里最顶尖的小倌都不及这等风情,哪里还有半点疆场之上枪出如龙的样子。 “这等春光,不如叫侯爷的贴身侍卫也看看吧!”你不等方承意反应,高声叫起来:“宋尧!宋尧!” 宋尧只听命于方承意,听见你喊他,不敢胡乱答应,只在门外不远处咳嗽几声。 “你家侯爷思念你可思念的紧啊,宋大哥快进来帮我看看,侯爷这是怎么了?” 听得门口有脚步徘徊,方承意大惊失色,一向游刃有余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慌乱之色,他想喝止宋尧,却被你捏住下巴狠命cao干,冲出口的净是些yin乱呻吟,他想咬你,又被你轻易躲开。 在宋尧即将推门的那一刻,方承意又急又气,眼角竟隐有水光,你终于松了手。 “宋尧!”方承意高喝一声,“止步!你该干嘛干嘛去!叫人守好这个小院,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 宋尧应了一声,运起轻功,眨眼之间窗外已无人息。 屋内发生的一切,宋尧心知肚明,只觉心中苦楚,他年少时曾蒙方巨侠恩惠,甘愿一直跟在方氏义父子身边效力,后方承意代父受封明昭侯,他就跟随方承意入府,当了方承意贴身近侍。这些年来,他对方承意尽心尽力,恨不得将肝脑奉上,以报方巨侠当年救命授艺之恩。一日方承意心绪不佳独自斟酒,醉酒后面如桃花,跌跌撞撞在院中舞剑,宋尧站在不远处观望,只觉方承意风姿艳绝,湛然若神。他怔愣许久,直到方承意出声唤他,宋尧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面红耳赤,心如擂鼓。那天宋尧将主子扶回房间,方承意浑浊酒息喷在宋尧身上,他只觉自己定是一并醉了,不然为何会感到头脑混沌,心乱如麻?到了屋内方承意酒后乱性,拉着宋尧去解自己的衣裳,宋尧才知道侯爷金玉之下竟藏有这样的癖好,震惊之余他又感到庆幸,庆幸自己是侯爷近侍,庆幸得了这个机会的人是自己,庆幸自己爱他,动作小心就不会伤了他。迷蒙之时宋尧想,他若是当真醉了该有多好,他愿意醉死在与方承意相欢的这个夜晚。 ...... 从那天起,宋尧对方承意,就始终抱着些不可言说的心思,他本就满心敬爱侯爷,如今这爱又掺了欲,就更多了一重。爱而生痴,痴又不得,不得便怨,可这嗔怨又被日日夜夜强压在对方承意的钦敬之中。方承意白日里对他始终爱重有余,亲昵不足,却又在夜晚无人时叫他进房纾解。方承意对他这般待遇,侯爷主子与他这等身份,宋尧纵有千言万语,终是难与人言。今日他见方承意邀你喝酒,心中已是煎熬,见方承意与你亲密,苦闷更是难当。本想借着比武之机教训于你,却又被方承意喝止,方承意对你二人的处理看似公平,却处处都在回护你。宋尧只好宽慰自己这等身份,能做侯爷近侍已是三生有幸,还妄想什么呢?却又忍不住回忆起与方承意共赴巫山之时,宋尧长长叹了一口气,终究是黄粱一梦,一晌贪欢。 宋尧走后你惊讶发现,方承意不知何时已登极乐,竟又溢了一次精。 “原来侯爷喜欢这样?”你吃吃笑起来,“我觉宋尧对侯爷情根深种,宋尧在场时侯爷又这般兴奋,不如把宋尧叫进来一同行乐,看看侯爷这一口浪xue里吃得进几根阳物,兴许还能叫侯爷再出几回精。” “宋尧是本侯身边的人,人又老实,我劝你别拿他取笑。何况本侯喜欢哪样,你还不知道吗?”方承意微眯着眼睛勾起嘴角,甚至主动用双腿勾住你的腰,将你腰肢下拉,阳物入得更深,“嘶......我喜欢你重重cao我,扇柄画轴不过劳什子死物,哪比得上这rou根知冷知热呢?” 你被这话激得呼吸一滞,也不再说话,只按住他的腰,如毛头小子一般不管不顾往里cao干。 “快些、再快些...啊!” 方承意发出些含混呻吟,在你的cao弄下腰弓向上顶起,不久整个人便如利弓将崩,呼吸都止住了,几息后才慢慢有了气息,瘫软在床上。 你突觉下身似有异样,低头一看,他迷乱之时射出的黏腻精元正顺着你小腹缓缓流淌下去。 方承意斜躺在软榻之上平复喘息,他发丝散乱,衣襟半敞,下身更是一片狼藉,脸上却是一派餍足之色。 “我可把侯爷伺候好了?”你问。 “尚可。” 你在明昭侯府里一直流连到了夜幕沉沉方归,却不知神侯府众人等你等得心焦。 铁手看了看天色,焦急之色溢于言表:“天色已晚,小师弟却迟迟未归。” 府中小厮回道:“明昭侯今日请了少侠去喝酒,一早就走了。” 铁手皱起眉:“若是喝酒谈天,忘了时辰,有个大半日也该回来了。” “小师弟武功不弱,明昭侯方承意一身枪法更是冠绝天下,你难不成还担心他们遇到什么危险?”追命闲闲靠在廊柱上,“许是小师弟和方承意相交甚深,流连忘返,兴致来时抵足而眠也说不定,何必担心?”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放心不下,”铁手叹了一口气,“大师兄此行不易,走之前特意嘱咐我们看顾好小师弟,不要让小师弟知晓他去向,如今...若是小师弟从哪儿得了消息,偷偷溜去找大师兄可怎么好?” 忽听小厮来报:“少侠回来了!” 铁手忙奔出小院,将你堵在门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你毫发未损才放下心来:“小师弟,你今天做什么去了?” “去向方承意讨教武功了。”你一脸无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