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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3)撕烂蜻蜓的幼稚鬼(koujiao 射精 骑乘

    清水流抓着银发男人的长发,另一只手随意地在那个被强硬拓开的xue口里抽插,两根手指不像是刻意地寻找前列腺,更像是好奇地触摸着内脏。

    他一边这样用手指cao着xue,一边兜着琴酒的屁股,把这个男人整个顶在他胯部。

    一开始力气不大,琴酒顺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吞吐,插进去时脸颊会鼓起变形,抽出来就看见过多的唾液水津津地顺着他下巴流下来。

    很快清水流有了感觉,他就更加不客气地往深里顶。

    琴酒的头和臀都被他牢牢掌握着,此刻感受到他上了劲头,就更加努力地张开口腔吞进更多,直到柔嫩的喉口也被粗大roubang抽插顶撞,他鼻息混乱,“嗯嗯”被cao出了声。

    他没法再自慰了,因为再不找点东西稳固住自己,他很有可能就这样给清水流顶翻。

    沾了自己液体的手一撑到桌子上就滑开,琴酒立刻紧紧扒住桌沿,手背上淡绿血管因为用力而鼓起。

    他感觉自己的嘴似乎变成了一个用具,不断摩擦的舌头一开始还能尝到jingye的苦味,时间久了就从根部变得发麻发木。

    也许清水流正希望他变成一个好用的器具,任何时刻都能随意地发泄yuhuo。

    那样的生活没什么不好。只是他还需要额外多学习。

    大片浊白的jingye,终于迸射在琴酒发红发肿的口腔中,居然是比人的体温要低一些,微冷。

    清新的松木香气和血腥味彻底被jingye的腥苦掩盖,在他没法立刻合拢的发酸的嘴巴里涌出来,顺着下巴滴在激烈起伏着的胸膛。

    琴酒想起之前那些女人,每个首次给他koujiao的时候都会伸出舌头张开嘴,给他展示自己cao红了的小嘴和软舌上的jingye。

    那些jingye安安稳稳地盛在表子们用舌头刻意凹出来的rou窝里,颜色像黏稠的脑浆。

    也许他也该这么做,但清水流没说,琴酒也就不提起这件事。

    清水流居高临下注视的目光,混着一丝复杂。

    他看着琴酒身下,说:“……我可真难相信你是第一次。”

    居然cao着嘴就射了。

    虽然他又用手指插人的xue,又逼着人给他koujiao,但无论如何,很少有人会在头几回koujiao的时候就能射。

    琴酒底下头,粘在汗湿的苍白身躯上的银白发丝,更多的滑落在他胸前。

    他这才看到身下一片白浊,他射完后软下去的yinjing,正泡在这片浅浅湖泊中。

    琴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些脑浆似的jingye还大半在他嘴里。

    清水流叹了口气,说:“听见我的话,无论是什么都得回答。还是你之前连乌丸莲耶的话都不吭声?”

    他自己一个人说话,感觉很没劲。

    琴酒说:“是。”他声音因为含了东西而有些含混,像牙龈痛的病人似的不敢开口。

    银发男人犹豫下还是张开嘴,暗绿色的眼睛注视着清水流的嘴唇,问:“您希望我吐出来吗?”

    清水流哦了一声,说:“吐吧。”他也没想强逼着人喝。

    琴酒用纸巾接了,吐出已经被他用嘴煨热的白液。

    纸团丢进办公桌边上的纸篓,连同前任首领揉烂的文件废稿堆在一起。

    他没心思感慨物是人非,就听见清水流坐在软皮办公椅上的声音。

    清水流对着赤裸听话的银发男人拍拍大腿。

    琴酒从跪俯在办公桌上的姿势起来,膝盖手肘都压红了大片,但他习惯了忍受战斗的疼痛,因此姿势如常地走过去。

    当然不是坐个大腿那么简单。

    清水流一手握住银发男人窄窄的腰,琴酒正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缝,一边握住了他的性器对着自己刚被插开了一点的rouxue。

    后xue湿软得像一片嘴唇,因为对不大准而吻了他熟红狰狞的roubang好几下,才终于找到合适的地方。

    层层叠叠挤压着的软rou,随着身躯下沉的动作,被缓慢地打开。

    jingye是冷的,roubang却仍然guntang,触感格外鲜明地寸寸凿开他的身体。

    清水流因为紧致的感觉,在完全插到底之后,吐出一口闷气。

    黑发男生稍微笑一下,在这么近的距离,琴酒甚至能看清他卧蚕正下方和眼尾的两颗小痣。这破坏了他那张过于俊美而产生的魔性美丽,显得像个活人了。

    清水流无所谓银发男人的注视,很多人被他真正抱在怀里之后,都像发现雕塑会呼吸似的看一会儿。

    虽然他完全不记得是怎么回事,也完全不记得那些人的脸。

    他捏住琴酒抵在他大腿上的两团白云似的臀rou,顺着向上顶弄的力道,粗大roubang插进更深处。

    银发男人被几乎顶到内脏深处的闷涨感逼迫得闷哼,忍不住撑着腿往上躲。

    两腿间浅红性器却更加饱胀起来,前端隐隐漾出水光。

    清水流点了一下那水色,指尖牵连出暧昧地细丝,说:“你看,你真是太可疑了。”

    第一次用后面,哪有像他这样的。虽然他从长眠中醒来,记忆空空如也,但他也确信不会有这样轻易的快感来源。

    倒不是处子情节,而是他不喜欢乌丸莲耶。

    琴酒感受到他视线的冰冷玩味,他头一次要为了这种事证明自己,额头隐隐冒出细汗,张开嘴却找不出句子。

    “我……”

    清水流就那样把硬挺的jiba塞进他屁股里,慢悠悠地一下下颠动着,听着琴酒被他涨大性器摩擦内壁时泄出的轻哼,心里却在想不如干完一次就杀掉算了。

    他像是个拥有无穷力量的顽劣孩子,逮住了一只漂亮蜻蜓,却生气这只蜻蜓是之前人碰过的,就恼怒地要把透明薄薄的翅膀撕碎。

    除了他的强大力量和一张好面孔,个性上劣迹斑斑,正是清水流。

    但他自己却乐此不疲,甚至挑着眉做出一副吃霸王餐不给钱的无赖样子,仗着琴酒暂时奈何不了他,就步步逼问。

    “嗯?”他尾音上扬。

    琴酒却不知道该如何证明,他压根没有证据。就算有,对上无赖也是说不清的。

    他只好说:“如果您不信,就杀了我。”

    清水流心里的确这么想过,但被银发男人这样说出来,反而冷笑着说:“你说杀就杀,我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琴酒和他交谈一会,已经辨认出他恶劣顽童的个性,知道说话不能逆着他,便说:“是。您不必听我的话。”

    清水流却是连这话都心生恼怒。

    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想听琴酒说些好话,就擅自觉得琴酒待他不好,心情不快。

    他心想,在彻底杀掉这人之前,一定要好好折磨这只漂亮蜻蜓不可,于是双手掐住银发男人的腰,用力向上提起,再狠狠拖回到他自己身上。

    原本扩张时就用了两根手指,还是随意摸了摸。琴酒在他缓慢进入时还能硬起来,就算天赋异禀,或者是鬼迷心窍,眼下被cao得痛哼一声,死死咬着下唇不说话。

    清水流还问:“舒服么?”

    表情却是你若说不舒服就还要再怎样的意思。

    琴酒顿了顿,顺着他说:“……舒服。”

    清水流知道他是骗人,看着他披散半身的月光似的长发,就想起他从前仇恨过的人也是这样颜色的头发,弯起了嘴角。

    “那我还要你再舒服些。”

    他抓着银发男人,从他深红jiba上硬生生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