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4)相当讨厌你。(后背抱 强迫回话 射到别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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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流很轻松地把琴酒两腿拉开,整个人背对抱在他怀里,像要展示两人紧紧结合的部位那样用力拉开。 琴酒呜咽似地被他将两腿叉开到最大角度,被清水流刻意地晃动着身体,以让那个紧窄干涩的肠道一口口把他的jiba吞到最深处。 “哈……” 清水流心情愉快地听着银发男人不知道欢愉还是痛苦的声音,应该绝大多数都是痛苦吧?人类的后xue要是不做多少扩张就插进去,最严重情况下是能痛晕的。 “好歹还给你扩张了呢,真没用啊。” 他咬住琴酒苍白的外耳廓,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噬着脆弱的软骨,语音含混地说:“屁股放松点……待会cao出点血来就会顺畅了。” 说完,他两臂把琴酒紧紧卡在怀里,活动着强劲的腰肢,把自己粗大的yinjing下下挺进那个艰难张开的rou红小口。 “呃……嗯……”琴酒反射性地咬紧嘴唇,抑制着他疼痛不止的声音。 清水流听到他这样压抑的叫床就心烦,不高兴地说:“别和死了一样吧,快点,出声。”他一点也不像跟唱独角戏似地cao这个闷葫芦。 倘若他想的话,世界上千千万万的人都肯自愿不自愿地对他敞开腿,这个家伙就算稍微隐约一丢丢地有些趣味可言,但是,一戳一蹦哒的角色真的太讨厌了! 他讨厌的原因似乎还和一个人有关,但那是谁呢。不管了,既然忘记了就说明不重要。清水流更深地把自己的性器埋进那个困难抽搐着的xiaoxue。 琴酒急促地喘息着,太疼了所以呼吸得很浅,他稍微偏过头对清水流说:“你想、听什么……呃呃!……” 啊,敬语都忘记说了呢。 清水流反而觉得有意思,这种快乐就像是硬生生拆开了精致的玩具,露出了里面大堆闪着金属光泽的丑陋元件。 因此他饶有兴致地一边抽插一边说,“嗯……讲讲我是怎么cao你的?……还有感觉?” “很痛……很涨……啊啊——!” 清水流能感觉到男人的两条大腿猛地夹了一下,甬道也不正常地收缩着。他笑了一声,刻意用他的guitou在刚刚的肠道处挖寻着。 果然,很快找到了触感稍微不同的一点,他毫不犹豫地顶上去。 “嗯嗯……!” 琴酒一被插到那里,声音就高了一个调子。瘦削的屁股扭动着夹紧,两条腿失去主人的理性控制而不乖顺地往中间闭合,又因为清水流的控制而被迫打开。 “这样……碰到……很舒服——啊啊!……轻一点……” 清水流一听到他说舒服,好像yinjing都涨大了一圈,他卡着琴酒的大腿和屁股,一边慢悠悠走动着一边上下颠动起来。 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刺激换来了令他满意的呻吟声和喘息。 “这样比刚刚还要、强烈……哈……”琴酒的手想要得到一个能支撑着自己的支架,于是紧紧扯住了清水流的腰部衬衫。 清水流索性不出声了,听着他新抓到的有趣玩意细细碎碎地叫唤,按照他的命令讲述自己的感受。 走动时他抱着琴酒颠颠荡荡,正如他所说的,粗暴地性交让一些血渗出来之后,的确顺畅了许多。 琴酒断断续续说着“舒服”和“更舒服”的声音里,很快他自己的yinjing也配合得弹动着,一股jingye就气势强劲地从琴酒的yinjing中冲了起来。 清水流使坏,正把他两腿打开地抱在前任首领之前,那大片忍耐了许久的浊白淅淅沥沥溅射在琴酒自己的胸腹,和昏迷不醒的乌丸莲耶的脸上。 琴酒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因难以接受而咬着牙,面部肌rou微微扭曲着。 “射得很多哦,很有精神。” 清水流笑着咬住他的耳朵,把这个避开了自己刚刚被迫实现的犯罪现场的银发男人,牵扯着拽回最糟糕的方向。 浓稠腥臭的白色浊液,正黏腻地溅开在乌丸莲耶的鼻尖,脸颊上的缓缓流下,触碰到微微打开的嘴唇。 要是真流进去的话,琴酒估计会很受不了吧? 清水流的下巴枕在琴酒的肩颈处,觉得很有趣。他第一次吃这个银发男人,看他乖乖的样子觉得有趣,但也不是那么有趣。 看完戏后他随便地抽出了yinjing,比正常人显然要大量了许多的jingye,在琴酒难以合拢的浅红xue口里汹涌出来,顺着大腿根缓慢滑落,有一些喷射出来,哗啦洒到地上。 真的是,一不小心就射了很多呢。清水流看了看那些jingye的量,如果再射个两三次的话,琴酒的肚子会被撑大成小皮球的样子也不一定。 琴酒被他这么强jian了一番,居然还能勉强自己站住。银发男人艰难地轻轻喘息着,这样做多少可以不牵动疼痛的内脏。 他一手扶在办公桌的桌上支撑疲惫的身体,身上脸上突然被甩上了一大堆纸质文件夹。 坚硬锋利的金属壳撞在他脸上,在狼狈地红晕和给清水流koujiao后留下的糟糕液体上,又增添了一道尖锐的红肿痕迹。 清水流顺手把办公室墙边的窄桌扫干净,桌上的古代圆盘画和相框都噼里啪啦在地面上碎裂。 他踩着那些过去的残渣,一扭身坐到窄桌上,笑眯眯地看着琴酒在他面前跪下,缓慢地捡起那些四散的资料架。 “你真不耐cao啊。还很笨。快点把这些东西都学会吧。”清水流说话很不客气。 说完,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加深了笑容看着琴酒。黑发男生眼尾线条凌厉地上挑,却因为那两颗小痣增添了几分漫不经心地柔和感。他接着说: “别在您,您的了。你不用敬语感觉更有意思。” 银发男人动作相当慢,终于将沉重的几大份资料放进怀里,他扫了一眼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内容和混乱交叠的身体,面色平静地说:“是。” 又变成一个字一个字的,不挨打就不知道主动多说点的样子了。 熟悉的生气感,一点点弥漫开来。这是对于这个即使被打碎和玷污,却仍旧按照旧时的样子维持着自己形状的男人,的讨厌感。 清水流并没意识到他希望琴酒能说些俏皮话背后能有什么深层含义,他冷哼一声,因为琴酒乏味顺从的反应失去了笑容。 再次合上的大门后,琴酒挺拔如往常的黑色背影在慢慢地消失。 清水流最后也没告诉琴酒,倘若在被内射进他的jingye之后,如果还想要自杀,就会遭受七倍痛苦而且还无法死亡这件事。 毕竟他对这个银发男人,那可真是。 相当,相当,相当的。讨厌。 他看着被他毁灭了的办公室残骸,黯淡的月光下,那些死去之人的身体被吞没进入空间的折叠出,除去乌丸莲耶之外都彻底消失。 下次琴酒会变得有趣一点吧?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