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Head
番·Head
口袋中滑落出个什么东西。 林廷晞动作不停,视线一扫而过,发现是个狗尾巴草系的小兔子,绿油油的两只耳朵,很是可爱。 “说——”他攥着那小兔子,还在使劲顶她,势必要拿到她的承诺。 苏茉尚在高潮余韵,根本受不得半点刺激,他进来的那么急迫不说,这会儿还一直不停地抽送。 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失语到只剩喘息。 他疯了一般地加快动作,胸衣没脱,翘挺的乳只能颤巍巍的轻跳,内裤搭在脚踝,还未完全舒展的蚌rou被强行戳弄着,他迅速地涨大,狰狞的青筋又显现出来,三两下便顶上她的宫颈。 “苏茉——” “你说!” “说给我听!” 一阵极其混乱地顶撞cao弄,快得她完全承受不住,他压过来,一口咬住她的喉咙,硕大的guitou猝然挺进娇嫩的zigong。 不过四五分钟的功夫,也没有任何调情的前戏,一上来就是这般激烈的欢爱……她根本受不了,纤腰一抬,被迫送去又一波的高潮,连叫声都泛着难受的鼻音,只觉得眼前发黑,快要看不清。 觉察到她一副要昏厥的状态,林廷晞不得不先停下动作,让她缓缓。 感官变的迟钝,她身子酥麻,浑浑噩噩地听到布料破裂的声音,一道又一道。 外衫被撕裂,露出少女漾着粉色的肩头。 纯白的胸衣被从中间撕开,断掉的肩带可怜兮兮地斜在藕臂。 他埋头在她汗湿的胸乳间,涩情地吸吮舔舐,咬痕发红,吻痕上挂着晶亮的口水。 吃奶的时候他也不肯离开她的嫩xue,弓腰时,性器外撤,勾子似的guitou也将她的zigong微微向外拉扯。 饱满的玉乳被他咬得发胀发痛时,她才似回过神来一般,小声地啜泣一声。 他抱起她,有力的手臂擎着软作一滩的小姑娘,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边走边草,走过的地方,淋漓上她的yin水。 书本散落一地。 《数学分析》,《机器学习导论》,《统计学习理论》,《自然语言处理》,《Multiple View Geometry in Computer Vision》……同样被掀开丢弃一旁的,还有A4纸打印好的论文与报告。 桌子上不再堆砌他的学术资料,电脑被搁置一旁,平日写代码写论文的桌子,此时用来囚困她。 他一直折腾她,她根本没缓过来,私密的性器紧密嵌合,她没那么多力气挂在他身上。 用力的抓住他,还要分心应付身下蚀骨的痛痒,很快她便脱力,喘息着滑下去。 林廷晞把她抱上书桌,她胡乱地摸到手下遗留的论文,桌面被他拨得乱七八糟,书本都不要了。 她被他压着强硬地按在桌上,撑着膝盖跪在上面,一双手自后摸到她的一双小白兔,握在手里迷乱而又肆意地揉搓把玩着。 “茉茉乖,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嗯?”他半是诱哄,半是强迫,眸色炽热病态,已是在癫狂的边缘。 他捏得她好痛! 苏茉握住他的手,喘息的声音带了颤意,“林廷晞,你向我道歉。” “对不起,”他这次是真心实意地悔过,自背后拥着她,连说了几句对不起,“我之前……没办法共情你,所以不懂,对不起,jiejie。” 他是真的不懂,自小无人疼爱的孩子,是感受不到他人悲愁喜乐的。 没人教他怎么去爱,他的爱,只是原始的欲望和占有,赤裸裸得不沾人情味。 直到她用柔软一点一点磨合他,他对她不再只有单纯的发泄欲,而是掺杂了蜜糖一般,希望她开心,希望把所有好东西都捧给她,看见她难过,心里也会难过,知道她丢掉他,升腾起愤怒与委屈……这些都是曾经那个漠然的他,绝不会有的情愫。 “还有今天的事。”她都记着呢,就等着秋后算账。 “啊?”他有点心虚,丢掉的东西她应该没看见吧,“哪一件?” “你还好意思问哪一件?”她想想就气,“警署,还有飙车,还有架着相机吓唬我,还有说那么难听的话,还有!” 她吸了吸鼻子,“衣服怎么你了?干嘛搞破坏?” “我错了,”他拥着她,性器已经抵在她xue口,“以后不会了。” 满满一捧的雪白乳花,他讨好地给她揉着酥胸,又听小姑娘抱怨,“而且你弄疼我了,哪有你那样,一上来就……” “我错了。”他忽而退后一步,扯着手腕把她转了过来,“我这就给你舔,哪痛?” 苏茉一脚蹬开这个色批。 他拉了飞行椅坐下,擎着小姑娘的玉腿,掰开,便见吐着晶莹爱液的粉色小花,害羞的小蚌一般,rourou的,粉粉的,很是可爱。 看来没伤着她。 她暗中使劲,努力把腿合上,别扭道:“不用了,我不疼了。” “茉茉,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他突然问。 苏茉一抖,咬牙切齿,“林廷晞你个王八蛋,你要是敢让我怀孕,我就……我儿子以后就姓林!” 林廷晞:“本来就是姓林。” 苏茉:“就叫林廷晞!” 林廷晞:“……” 生孩子是大事,而且用的是她的zigong,本来就该由她决定生还是不生,这一点林廷晞还是明了的。 何况她年岁小,书还没念完,二十岁出头,还有那么多事没做,他也不想那么早跟她要孩子。 可是,他马上就要把她锁起来了,这段时间真的好适合备孕,浪费了又可惜。 “那就不生先。”他妥协,“不过,茉茉,我想听什么,你应该晓得。” 苏茉皱了皱眸子,“我……” “嗯,”他站起身来,复又把她压在身下,压着她的腰任她跪成一个小团子,自后面一分一寸地挤入紧致的甬道,一层一层地去撵平那些细小的褶皱,“你说。” 苏茉身子一颤,哭腔染了层委屈,“我要去旅行,乌乌。” “哦哦,原本的计划是甩了我就去爽玩?说说,准备去哪旅行呢?”他阴阳怪气的,猛地顶撞她,重重的一下,直撞得她小腹隆起个小丘。 小姑娘闷哼一声,怂得不敢吱声了。 可那粗烫的rou茎,就是严刑拷打她的利器,青年捏着她的肩膀,接二连三地激烈冲击,cao得她媚叫出声,“啊~呜呜呜……那、那、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他冷笑,额角青筋暴起,“老子复习周呢,没见电梯捉你的时候手里都拿着书?” 她哭唧唧地扭腰,“那就没办法了呀,啊!” 猛地那一刺,差一点又撞进她zigong,guitou就停在宫颈那打着转地蹭她,蹭的小姑娘酥了腰,yin水涌动着浸润在狰狞的rou柱上,“你不许走,不许去旅行。” 这话说得霸道,半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 她恼,“凭什么?” “你自己去多没意思,没我cao你,逼痒了还得自己动手自慰。” “你……”她被他气的,“你说的什么混蛋话?啊——哈啊~嗯……混蛋!” 又是十来下急促的抽插cao弄,绷发跳动的青筋在rou缝里jianyin掠夺着,后面骂他的话也被性器一同捣碎,就要推她向高潮时,他骤然抽离。 弹跳的yinjing粘连着yin荡的体液,拉出缠绵不断的银丝。 她犹如悬在空中,上不去下不来,猝不及防地缩着身子痉挛起来,本能地抬手去抓他。 他扣着她的纤纤玉指,与她十指交握,挤进她的指缝之中,撑得她指间胀痛,青年闲闲的扯着嘴角,性器似有若无地拍打着她的私处,语调里满满的诱哄,“乖孩子,说你不会走了——说出来,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