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Head
番·Head
一层一层的媚rou蠕动着叫嚣着,就连被剐蹭过的zigong也一阵阵地收缩,yuhuo焚身,她不断地将自己缩起来,就快团成的小团子,颤抖着握着他的手指,长睫颤颤地挂着泪珠,“我……我不走了,你给我好不好?” 他扯唇,露出个顺心的笑意,低头与她缠吻两下,“小sao猫真乖,那手机可不可以借我玩玩,我给你装个好用的系统。” “你……”她湿红了眼睛,忽然闷哼一声,缘是他将手指探进了颤栗不止的xue内,搅动着丰盈的汁水,曲起关节,指甲剐蹭过脆弱敏感的rou壁褶皱…… 她扭着细腰想躲,可最后却莫名其妙地成了迎合的taonong,好难受,那种蚀骨的酥麻混合着如何也磨灭不去的欲望,折磨得她蜷起交趾,腿心不自觉地张大了些,屈辱地低泣着。 可那舒服也只持续了一会儿,他便绝情地抽出手指,yin水蹭在她脸上,“一点诚意都没有啊,茉茉。” 青年气质松弛,眼角眉梢都浸润着情欲的快慰,“不答应么?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目前的状况。” 那些个湿哒哒的吻好无礼,好粗鲁,轻佻又带着侵略的气息,玩弄似的勾出她的舌尖挑逗。 苏茉努力抵住他的胸膛,膝盖也用力去顶开他,“别碰我!” 她迟钝地反应到这回的危险,林廷晞这个八嘎,竟然拿这种事做诱惑,诱惑她答应那些离谱的要求! 可男女的体力相距着实悬殊,尤其是他这种常年健身,正值青年的狼狗。 扑倒她简直不要太容易。 一番激烈挣扎,她却始终没法跳下桌子,双脚悬空本就处于劣势,最终被他反剪了双腕强行靠在怀里,小儿把尿一样的姿势,一只手自她胸前绕过,摸索到她私密的小花,一点一点蹂躏把玩着。 酥酥麻麻的电流,无法预知下一步的动作,她的心始终悬在半空,连同xue中的嫩rou一般,被他肆意的玩弄,牵扯…… 那一下一下的撩拨极为轻浮,有一下没一下,力道也不重,可就是这般迷乱的爱抚,却吊的她不上不下,女孩无法自抑,yin荡地追随着他的手指,yin荡地扭动着纤腰,yin荡地弓腰送上自己敏感的xue。 偏生他还要附在她耳畔,冰冷的唇贴着她耳朵,低沉地磨她答应。 吞咽口水的声音野性又涩情。 苏茉不知自己坚持了多久才崩溃,只记得他终于扶着性器弄进来时,她贴在鬓边的碎发使了个透,脖子上的汗水滴答坠下,难受地跪都跪不住。 他甚至找了水性笔,把他的名字明目张胆地写在她的胸乳上,写在她的大腿和细腰上,明晃晃的占有,如同撒尿标记的野兽。 这分明就是一场野兽的纵欲! 书桌上,少女跪在男人身下,摆盘精美的美味佳肴一般,展示着自己最诱人最可口的部位,任君随意采撷品尝。 男人肆意品尝着那销魂的美xue,cao弄愈发疯狂蛮横,失控一般拍打着她yin荡丰腴的屁股,青筋蹦跳的手臂紧勒住女孩脆弱的脖子,一下一下的套着zigongjianyin她,玉似的双乳便随着每次的动作弹跳上下弹跳,而两人相连的私处,更是yin靡放浪。 娇气的殷红被生生撑大,紫红色的怒涨舒服地嵌合在那殷红当中,又被男人蜷曲的耻毛半遮半掩,情事的腌臜体液淋在地上凌乱的纸张上,淋在高材生的学术严瑾的论文上。 女孩柔媚的低泣,与男人粗重的喘息喟叹,渐渐成了同样的频率,交织呼应着,从卧室直到浴室…… 结束后,林廷晞并没有立刻给她洗澡。 他抱着那中途昏睡过去的小姑娘,重又把她抱回了书桌上。 凝脂的肌肤上,指引与掐痕显眼又可怖,她好似被狠狠地糟蹋了一通,在他怀里,如同残碎的罂粟,凄楚破败。 他架起她的玉腿,腾出手拿起相机找好角度,对准那吐着jingye的xiaoxue连拍几张,而后是他写过名字,沾上jingye的一对酥胸,掐痕可怖的腰侧,还有湿淋淋的大腿。 林廷晞敛着眉眼,逐一翻看过那些照片,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笑意。 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听她的话,顺着她,由着她了。 往后每一次zuoai,他都会拍下留念,做成加密文件夹,那是苏茉带给他的,真真切切的快乐。 他要珍藏起来,一次都不再漏掉。 苏茉醒来时,头昏脑涨,看了眼陌生的房间,呃……是林廷晞给她留的那个房间,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她完全不知道现在几点。 小姑娘抬手拂过额发,懒懒地伸了伸腿—— 这不动不要紧,一动,她突然觉察出点奇怪的感觉来。 她猛地掀开被子,冷不丁瞧见腰上与大腿上缠着的莫名其妙的东西,黑黑的好似皮带。 刚一坐起来,她就不由地轻哼一声,猝然缩了脚趾,腰椎酥酥麻麻,险些小小高潮。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盆骨处,这奇怪的东西好似向上延伸了个粗长的……粗长的棍子,直挺挺插在她xue里,刚刚她方一坐起来,一不小心把那棍子往体内坐进去了几分,圆润的顶部戳在她宫颈上,难受异常。 zigong也好涨,她捂着肚子,难受地红了耳朵,因为刚刚那一下的顶撞,猝然燃起性的火苗,窄xue不断收紧着,向内拉扯这那毫无生机的棍子,拉扯这它往女体更深处探了探。 她好惊慌,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摸索着想把这破玩意扯下来,可拴着腰肢,固定着大腿,皮革相连在小腹的交汇处,又上了锁……她自己完全打不开。 她翻身下床,准备去把林廷晞阉了,可刚站起身来,就难耐地并拢了双腿。 迈出的步子格外艰难,就像甬道夹着个男人的yinjing在走路,她愈发觉得羞耻,身子也跟着腾腾地烧了起来,娇嫩的窄xue竟然不自觉地开始分泌情水。 身上的衣服也一言难尽,要不是她睡觉的时候在穿,她都要以为是泳装了。 谁家吊带短裙还裸背系带子啊? 而且这裙子也太短了,不止下面短到快遮不住大腿,上面也短,乳沟都露出来了,根本遮不住rou。 真烦啊,这么风俗的裙子,偏生还是她最喜欢的奶白色。 苏茉往下扯着裙摆,艰难地挪动步子,心底刀林廷晞的念头都有了。 家里找不到他,她摸到自己的手机,一瞧,不过早上九点。 她现在很闲,gap一年,就是打算出去旅行,看看不同的行业,再确定读研的方向。 毕竟她不想继续读英专的master,可又不清楚可以转向什么方向。 可还没出广州市呢,就被狗抓回来了。 苏茉给林廷晞发了条微信,问他滚到哪里去了。 身上的裙子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四下寻找着自己昨天的衣服,在沙发上找到了。 林廷晞把它们叠的板板正正,她拿起准备先换上,可一抓,只抓到破碎的布料。 苏茉:“……” 连胸衣都是烂掉的! 真服了! 她又想起在他这留了几套衣服,只得慢腾腾地挪着步子回卧室。 xue内的东西搅动着,她还没走回卧室,清澈的水已经自玉腿缓缓滑下。 她撑着愈发迷乱的喘息,手软脚软,打开衣柜一瞧,竟然是空的。 Damn!看来应该在林廷晞房间的那套衣柜里。 乌乌,又要走好远! 这东西要是短点,她也忍了,可……可直戳着她的宫颈,那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有个男人睡她的时候,也是这样抵着她的zigong把她弄得梨花带雨。 拉开衣柜时,她双腿打着颤,手心也出了汗,气息不匀,杏眸含着期待。 可拉开一看,全都是林廷晞的衣服,并没有她的。 此时玄关那传来开门的声音,她一惊,甬道骤然缩紧,又把本就快戳到底的东西往zigong里拉了拉,撩得她险些摔进衣柜,身子已经软得站立不稳。 她听见他的脚步声,无奈,完全不想穿着这样一套羞耻的,这露那露,料子又薄又透,肩带和背后绑带还那么细的破裙子面对他,小姑娘慌里慌张地抓了件他的外套搭在肩上,匆忙间衣架咔啦一声撞在了壁板上。 林廷晞走进来时,苏茉刚裹上他的衣服。 他个子高,衣服穿在她身上,比oversize还要宽松,衣摆垂在她大腿上,严严实实地遮住了那短的离谱的裙摆。 可就是,腿上的水都流到脚踝了,地上也有她的小脚印。 小姑娘粉面含春,杏眸雾蒙蒙的有些迷离,粉霞漾着别样的春色,秀眉微蹙,恼怒地瞪他。 他晓得外套包裹的下的衣裙有多yin荡,琥珀色的眼底灼灼发热,却是好心情地翘起了嘴角,“大早上的就勾引我,小sao货?” “林!廷!晞!”她咬牙切齿,单听声音就晓得气得不轻。 “唔,怎么了,在男朋友家,偷穿男朋友的衣服,yin水流得到处都是——”他凑过去,手向下一探,在她一塌糊涂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沾到温凉的yin水,伸出舌头舔了舔,“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