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男mama
哥哥是男mama
江迁的惨叫把那些女生都震住了。 纷纷反应过来后,她们一时群情激愤,商量起要去医院要给这个戴眼镜的男人好看。 “叩叩叩!”更衣室的门被从外敲响,体育老师的声音传来:“还有谁在里面?都上课了!姑奶奶们在里面干什么呢?” 现在有了女生们更关心的事,她们就放开了边小袅,还不忘警告她,要是敢告老师或者家长给她们找麻烦,她们就把视频发到网上去。 看到边小袅点头,她们才把她嘴里的袜子抠出来,然后一个个趾高气昂地走出更衣室。当边小袅被顶着被抽得红肿的双颊最后一个出去时,给她们撑着门的体育老师忍不住问她:“发生什么了?” 他其实是被几个女学生叫过来给边小袅解围的。 走在前面的女生们都停下来,回头听边小袅的回答。 在体育老师背后那一道道威胁的眼神下,边小袅摇摇头:“没事……我摔的。” 谁摔能摔成这样?体育老师又不是傻子,但他没有质疑她:“看上去挺严重的,给家里打电话叫人来接吧。” “张老师!”那些女生想拦着,但体育老师张信直接把边小袅推回更衣室,然后站在外面关上门。“你们还不去上课?在走廊里站着干嘛?” 他敲了敲门,示意里面的边小袅,自己一直守在门外:“打电话!家长来之前你就在里面关禁闭。” “张老师好帅啊。”那些女生们白了他一眼,“等着瞧!”她们无趣地走了。 张信拉着门把的手里都是汗,看到她们走远了才甩了甩手汗,他打开门问边小袅:“要不要去医务室处理一下?” 边小袅摇摇头,她不想再给校医添麻烦,她抬起泪痕斑驳的小脸:“我去洗一下脸就好。” 张信让开路。 “张老师为什么帮我?“ 这问题在曾经,边小袅都不会想到。人和人互相帮助,在她认知里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多此一问。 张信有些犹豫,想了很久,他旁敲侧击道:“我们学校开除了一个保安,你认识他吗?“ 一个年轻的夜班保安而已,就像其他很多默默做后勤的员工们,在这个学校里没人记得住他。 而张信和对方是一个体校毕业的,张信家里有关系,所以他成了老师,对方只是合同工。 为了满足自己的优越感,张信一直留心着对方。意外地,他在对方身上发现了一点蹊跷,他又不甘心只做一个看学生眼色的体育老师,所以机会递到眼前的时候,他压上了赌注。 赌输了,大不了再托关系去干别的。要是赌对了,说不定要平步青云。毕竟,他听说,这个学校的校董代表也是来位不正的…… “不认识。” 张信的心凉了一下。 下一秒,女孩轻轻地问:“原来他被开除了吗?” 张信立马眉开眼笑:“开了开了。你以后不会再见到他了。” 有张老师陪着,边小袅走出了校门,却没有看到那台招摇的红色跑车。 “滴!” 一辆越野车鸣笛叫她。 “你怎么换车了?”这车她都没见过。 “那台送去洗了。”愈世恩坐在高高的驾驶位上,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向张信勾了勾手指,示意对方为女孩开车门。 张信愣了一下,马上殷勤地上前拉开车门。 “谢谢张老师。”这车的底盘比之前高了不少,边小袅跨上去的时候被张信扶了下胳膊。 “不客气不客气。” 愈世恩边给女孩系上安全带,边问她:“怎么不谢谢哥哥?”他平淡的语气似乎跟没看见女孩脸上的伤一样,但这么近的距离又不是瞎子。 “谢谢哥哥。”边小袅老实地说。 愈世恩当然不会和人客气,他瞥了一眼摸不着头脑的张信,直接开车走了。 车开上了路,边小袅才反应过来,后面应该还坐着赛帝,他的存在感一直很低。 一回头,她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 鼻青脸肿的少年两个鼻孔里还塞着大棉球。 愈世恩不是他的保安吗?他,他这是被谁打的? 赛帝着前面开车的男人,凉凉地说:“摔的。” 同样被「摔伤」的边小袅干巴巴地说:“那,那你,走路小心点。” 赛帝凉凉的灰绿色眼睛又转向她。 女孩被冰得一激灵,转头只看着前方路况,老老实实坐好了。 愈世恩带着两个挂彩的小朋友回家,心情十分不美妙,这体现在他一进家门就从冰箱里拿出雪花牛排开始剁饺子陷上。 今天的事,如果严涵知道,没道理愈世恩不知道。所以愈世恩不问边小袅,单纯是因为他不想再听一遍。 “先去洗澡。” 边小袅听话地上楼去洗澡,赛帝正要回客房自己呆着,却被愈世恩叫住。 不知道他们说了多久,菜板上剁rou的声音掩盖了他们的交谈内容。 等边小袅洗完澡再下楼写作业的时候,愈世恩已经在包饺子了,而赛帝则抱着膝盖在沙发上等着她:“边小袅。” 一副看起来有话要说的样子。 “昂?”边小袅眨眨眼,不知道该不该坐过去。 赛帝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闲适的姿态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女孩坐是坐下了,但腰板儿挺直着,双手放在膝盖上,又拉了拉裙子边,很是拘谨。 她刚洗完澡,身上洋溢着少女的青春气息。红肿的脸颊让她多了三分可怜的魅惑,尤其她那双懵懂的眼睛,里面写满了对少年的新奇。 你找我干嘛? “喔。”原来这样啊,赛帝仿佛get了一点,他朝愈世恩点点头。 愈世恩把手里的饺子捏爆。 边小袅看不懂雄性之间的信号,她转过头从沙发背上看厨房里的愈世恩:“需要帮忙吗?” 饺子在她心里是个大菜,逢年过节的时候,她就和省队里的队员们一起动手,一干要忙活几个钟头。 “他不需要你帮忙。”赛帝直截了当地和她说:“他需要我明天和你一起去上学。“ ? “谁欺负过你,你和我说。” 边小袅睁大了眼睛:“你去上学是为了我?” “倒也不是,学校里比较安全。”从出生起就没上过一天学的赛帝,避难时期却要每天坐在教室里。他疲惫地抹了把脸,布满纹身的胳膊支在绻起的膝盖上,手搭在前额上:“而且无论我做什么都肯定不是为了你。” “喔喔。”边小袅似懂非懂地应着,然后她悄悄问:“是不是我哥打得你?” 。。。。。。 “为了什么呀?” 。。。。。。 边小袅只是单纯地在关心:“还疼吗?” “与你无关。”赛帝被她一连三问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回去自己房间。 好像被讨厌了。 边小袅惴惴不安地又走去厨房,“哥哥,我给你打下手吧。” 她越来越听话了。 这可喜的变化让愈世恩的脸色马上放晴,他举起双手:“meimei帮我穿下围裙。” “嗯。” 围裙是纯黑色的,买来后边小袅一次都没穿过,她在家里吃到的所有饭都是愈世恩亲手做的。 他不是本来就有的厨艺,而是在给边小袅做了第一碗鸡蛋羹后,他自己摸索着慢慢入门的。 冰箱上贴的满满都是他手抄的菜谱和食材清单,有时候他洗完碗盯着冰箱门看,似乎一顿饭刚吃完,他心里就在盘算着下顿吃什么了。 姥爷去世后,再没有人这样照顾过她,哪怕是她亲妈柳梦溪。 她被欺负的时候,想到能帮她的也是这个继兄。 如果愈世恩不对她做那些事,他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吧。 “你太高了,头低下来点。”边小袅垫着脚,拿着围裙努力往男人头上套。 愈世恩弯下腰,他的头发看上去柔软又富有光泽,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边小袅套圈成功,正要从对方的嘎吱窝钻到他身后,被对方一把搂在了怀里。 “生日有想要的吗?”愈世恩低头问,他琥珀色的眼睛暖融融的,似乎女孩要什么都愿意满足。 边小袅双眼一亮,她旧事重提:“加一个月的零花……” “换一个不花钱的。” …… 小手在胸前,默默地推开这只吝啬鬼。“那我要你那一天只是我哥,不许对我做任何超出兄妹关系的事!” 愈世恩摸了摸她红肿的脸,忽然用力把她抱进怀里,仿佛要打开胸骨,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 “好。” “放开,放开。”边小袅的双手徒劳地在半空划着。 男人固执得像块石头:“围裙还没系上。” 边小袅憋着气,扒拉着他弯下的后腰,男人的腰很窄,屁股却很挺。边小袅不小心碰到,慌得心脏砰砰直跳,终于盲摸到两根绳子,她胡乱拉紧,打了个蝴蝶结。“好,好啦。” 愈世恩放开她:“meimei你扎太紧了。” 黑色的围裙挂在人高马大的他身上,胸前的步料罩不住他的大胸,腰部又被紧紧地勒着,让他两腿间出现了可疑的鼓起。 明明他下面穿着衣服,却让边小袅一眼就觉得像着了火。“呃,我不是,那个故意的。” “一小时后开饭,你一边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