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掌中之物(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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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奶?”她很明智地没有走近,只是找了把椅子坐下,撑着下巴,妖艳漆黑的眼睛盯着霍玉琛。 他能感觉到胸口的濡湿,也能闻到那股奶味,不用看也知道是有的。霍玉琛咬着下唇,知道他否认也没有用,绝美的冷脸泛着潮红,分外僵硬,“是。” “看在我开导你的份上,能不能给我看一眼。”翡越虹脸上扬起“男人我馋你身子”的笑,感觉已经能忽略这是一个冰山仙男而且曾经把她抽得鲜血淋漓的事了。 “你给我滚。”他忍无可忍地挥出一股灵力,然而对方早有防备,一股血红魔气击出,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的灵力。 “这么说话我就不爱听了。”翡越虹笑容收敛了一些,动作间也带了些漫不经心,“你可还欠我一次。” “你抓了我不杀,那我不杀你,任由你抽我,算是还你一次。我和你签订契约,你给我灵力,我做到了,你却不能给我灵力。”她扳着修长的手指数次数,末了挑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霍玉琛。 “……别的,都答应你。”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偏过头去低声道。 “那我只好再绑你一次了。” 她突然动作一厉,血红色的魔气弥漫寝殿,她仗着这殿外有结界掩盖直接散出了六成魔气,大部分汇聚到霍玉琛身上。魔气极快地凝成锁链,将对方的四肢捆住,另一端的末尾直接连接寝殿的四角,殿内热气蒸腾,异香弥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对你,还是用强的好。” 红衣飞舞,她旋身跪在他身上,直接施了禁言术,又将刚刚掉落的红纱给霍玉琛绑上,后者不知是知道自己挣不过还是什么,将唇咬破了,却不再挣扎了。 霍玉琛觉得他真是疯了。 其实他完全可以使出全力,和翡越虹拼个你死我活,可他听到她此时有些孩子气的得意的笑,忽然就不想挣扎了。 他只是不愿意承认吧,一千年里,除了恨,也有别的感情在滋长。 他就是个下贱的妖,就算翡越虹根本看不上他,就算数千年的清修和各种压制欲望的药物,还是忍不住飞蛾扑火。明明他清楚,扑向火焰的飞蛾只会化作飞灰,什么都得不到。 翡越虹看到那两片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的唇微微动了一下,然后轻颤着做了口型—— 不要,丢下我。 她的心忽然揪了一下。 锦衣被撕裂的声音同时响起,她下意识地低头,去看自己没有收住的力道造成的后果,然后又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鼻子,没有鼻血。 男人的胸膛白皙如茫茫大雪,线条瘦削又不失柔韧和力量,因为她拉的有些过,甚至能看到清晰绷紧的腹肌。 两点从未被人看过的淡粉茱萸在被她蒸热的空气中颤巍巍地立着,有些yin靡的红肿,在翡越虹地视线下正一点点渗出洁白的奶汁。他的胸膛因为紧张和羞耻剧烈起伏着,奶也随之滑下,在背后的白衣上洇出湿痕。 与此同时,翡越虹发现自己的大腿被发热的硬物抵上,正以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弧度磨蹭着。 “给我舔一口,怎样?” 翡越虹承认她现在有点兴奋,压低嗓音,在霍玉琛红透了的耳边轻轻道,满是蛊惑的意味。 他当然给不了答案,只是咬着唇偏过头去,手死死地扯住了床单。 腰无力地弓了起来,他难以克制地张开了唇,却因为禁言术无法发出半点呻吟,手中的床单被微尖的指甲撕裂,而且随着某人毫无顾忌的动作越撕越大。 如果翡越虹此时愿意抬头,会发现他正无声地喊着她的名字,好像是要把这个名字融入骨血之中。 “凌雪,你的奶是甜的。” 她低低地笑了,从销魂地抬起头,又俯身到他耳边道,清晰地看见他的耳根子愈发红起来。 说实话他的奶不多,翡越虹方才尝了几口就没了,她便不再用唇舌去折磨那处,而是变本加厉地伸出左手,在她轻轻咬着霍玉琛的耳朵时,探到了他的小腹。 他只觉得要溺死在这一片灼热yin靡的海洋中,有契约印记的腰后像被火焰灼烧一样。 这只兔妖浑身上下都透着神袛一般的完美和纤尘不染,就连她手里握住的勃发的坚硬也是如此,青涩地颤着,因为吐出了前液所以分外滑腻。翡越虹一边不急不缓地上下taonong着,一边在霍玉琛耳边讲些yin词浪语,偶尔还轻轻吻住他的眼角和脸颊。 然而他发情期未过又假孕,再加上翡越虹亲自下手,根本抵不住浪潮一样层层叠叠的快感和刺激,霍玉琛很快就掉了眼泪,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浊,将她的左手变得一片微热粘腻。 “舒服吗?” 翡越虹抽出手掐诀清理干净,趁霍玉琛还无力动弹时伸了右手去搭他的脉。片刻后她轻吐一口气,皱着眉去了禁言术。 出乎她意料,除了有些急促的喘息,霍玉琛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眉头皱得更紧,帮他去了眼睛上的红纱,露出了那一双被泪水晕红的丹凤眼。 他闭着眼睛,绕是如此,还是褪不去情欲的痕迹。 霍玉琛还是不说话。 “行吧,你不说话也好。刚才搭脉时,我帮你吸收了一些体内失控的寒气。其他方面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翡越虹倒也不在乎他的反应,把刚刚自己感知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好玩么?” 霍玉琛闭着眼轻轻道,清冷的嗓音哑了不少,显得虚弱无力,也毫无感情波动。 翡越虹还没来得及接,他又道,“我恨极了你。” “但我从不想杀你。你喜欢这副身体也好,你还想要什么?” 你还想要什么,能让你永远陪着我,永远高高兴兴地笑,永远属于我。 翡越虹不接话,过了很久才嗤笑一声,在霍玉琛忍不住睁眼那一瞬和他极近地对视,眼中依然是他熟悉的放荡不羁。 “那你想要我吗?可以啊,我是你的。” 不是他的问题的答案,却在他死水一样的心湖上掀起了万丈波澜。或许是因为刚刚的情事,所以明明是和签订契约时差不多的话,但他承认,他无法克制地信了。 盲目地信。 “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